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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熬不住招了,不过语气依旧倔强“的确是我找人下的毒,那又怎样谁叫他们风味楼欺人太甚如果没有风味楼,悦来酒楼又岂会落到如此田地”

谢氏族人的窃窃私语她一清二楚,他们都怪她克夫克财,因为她没嫁之前,悦来客栈的生意好到爆棚,但是自她嫁过来之后生意就一落千丈,后来得知风味楼的掌柜竟然是英娘时,谢信令竟然还念着旧情,偷偷跑去见她她决不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所以她必须毁了英娘,在毁英娘之前必须先毁了风味楼。

英娘骤然抬头,目光冷冽,恨声道“慕容清,就算你恨我,冲我一个人也就罢了,为何要牵连到风味楼再说,你凭什么找人报复我你已经抢走了我的所有,我都没跟你计较,只想好好活下去,但是你为何就是不肯放过我”

慕容清泼妇般朝英娘咆哮“你这个丧妇既然如此你为何不滚远点既然在我眼皮底下碍我的眼,就别怪我对你出手”

英娘气极反笑,“既然你如此蛮横无理,得寸进尺,我为何还要顾你的脸面慕容清你这个恶毒的贱人,你诬我清白,抢我夫婿,害我孩儿性命,现在还要谋夺风味楼,人饶你老天都不会饶你,你小心出门被雷劈”

“你--”慕容清从小打大是被宠着长大的,何曾受过这样的侮辱她怒极,也不在乎这里是公堂,一个巴掌就拍过去。

苏悉眸光凌厉,凌空发力,席卷住她的手,将慕容清刮掌的力道朝她自己脸上拍去。

只听见重重一声响,慕容清被自己的掌力打的左脸颊高高肿起,唇边血迹流出,这一掌打的她头晕眼黑,并且彻底将她打懵了。

“哈哈哈我就说嘛连老天爷都不会轻饶你贱人,呸”英娘笑得心花怒放。

公堂外面围观的一些妇人,她们听了英娘的讲述后,对她的遭遇充满了同情,对慕容清的趾高气扬很是不屑,她们聚在一起窃窃私语,声音大的足够让慕容清听见。

慕容清气得脸色涨红,手指指着外面那些人,怒道“你们不要听那个贱人胡说八道,明明是她自己行为不端,与她表哥有染,被人捉奸后才被休的,关我什么事”她转头,话音一转,“英娘,我警告你,你要敢继续污蔑我,我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我早已经死掉的人,还在乎那半寸葬身之地就许你设计陷害我泼我脏水,我连证明自己清白的话都不能说这就是你们有权有势人家的特权吗慕容清我告诉你,论金贵你家还不是东云国的第一,你们没法子一手遮天”

“说的好,说的妙,就算慕容大将军亲自出面,也无法只手遮天。”苏悉拍掌,缓缓从位置上起来,对着柳大人道“既然投毒案已经真相大白,那就烦请柳大人审一审三年之前谢家的那桩冤案吧。”

慕容清大怒,“苏悉你别得寸进尺”

“得寸进尺我就是得寸进尺,你能怎么着啊,谢夫人”苏悉笑吟吟的望着她,声音中带了一丝慵懒,一副我就是欺负你的表情,毫不在意慕容清脸色发绿气得想呕血的表情。

论身份,她是堂堂的宁王妃,而慕容清是商人妇,就算她明目张胆的欺负慕容清,也没人敢说半个字。

“宁王殿下,您就许她这般乱来吗不怕她坏了您的声誉吗”慕容清转而对宁王做思想工作。如果不是苏悉突然冒出来,她四妹极有可能就是如今的宁王妃,哪里轮到她苏悉

面对慕容清的公然挑拨离间,宁王若美玉雕成的俊脸上带着一抹雍容而闲适的浅笑,就这么意态悠闲地坐着,眼底如一泓清泉,却冰冷的不含一丝感情。

“她高兴就好。”就好像在说,只要她苏悉高兴,就算现在随手取了你慕容清的性命,他也会拍手叫好。

被宁王看着,慕容清只觉得心底咚一声响,忽觉心惊肉跳。宁王的眼神太亮,仿佛心底里最黑暗的地方也给他这么一眼即照亮了照清了。

“你们--一丘之貉哼”慕容清气呼呼地甩袖转身而去。

但是,老天似乎专门对她作对。周晋突然现身,他还带回来个一身落魄书生打扮的男人,慕容清在看到那个男人时候,脸色顿时大变。她倏然转过身去,不让对方看到自己的脸,但是为时已经迟了。英娘看到这个男人,恨不得立时扑过去将他撕成碎裂

“他是谁为何要带他上来”柳大人满脸疑惑不解。

苏悉眼里散发一股清冷的寒光,冷洌逼人“他就是三年前谢家冤案的重要--犯人。李仙,还不快将当年的事一一说来”

李仙是谁为何慕容清怕被他认出而英娘又如此愤恨其实很容易猜,他李仙,就是英娘的表哥,传说中的奸夫。

有醉情楼的情报网,苏悉其实早就找到了李仙,同时也从他口中得知了当年事情的真相,不过因为一直没有机会,而英娘也说她已经将这件事放下了,所以苏悉虽然觉得遗憾,却也没有擅自行动,但是,今日风味楼投毒事件一出,又得知与慕容清有关后,苏悉便吩咐暗中保护她的周晋去将李仙找来。

有宁王妃逼着,柳大人哪敢不审他惊堂木一拍,大喝一声“大胆李仙,还不快将当年的事从实招来”

原来李仙的确是英娘的表哥,不过他家家道中落,进京赶考时住到英娘家,与未出阁的英娘有过几面之缘,他对英娘心生爱慕,但是英娘却看不上他,况且当时已经订了谢家,只等过门成亲。后来李仙穷困潦倒绝望时,慕容清找上了他,给他一千两银子,要他答应陷害英娘,李仙当时也是穷怕了,也就顾不上良心谴责,这么做了。

拿到银子后,他觉得到慕容清想灭口,便急急忙忙跑了,这些年在外地漂泊流浪,直到一年前风声小了才又重回帝都,却谁知被苏悉拿住了。苏悉的逼供法子是他难以承受的,没过几下便一五一十全招了。不过直到今日,他才有机会将当年的事公诸于众,还英娘一个清白。

听了这番话后,英娘瘫倒在地,两行清泪顺着面颊缓缓流出憋屈了三年,委屈了三年,顶着淫妇的称号三年,竟然还有沉冤得雪的一日,此刻就算立刻死,她也能瞑目了,只可怜她的孩子

慕容清一开始死不承认,但是当李仙拿出一只鹦鹉,那只鹦鹉竟然将慕容清当日对李仙说的话和语气模仿的一模一样时,慕容清差点崩溃了,望着李仙,眼底盛满红光,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她是真的没想到,自己聪明谨慎了一世,却栽倒这个落魄书生手中要遭知道会有今日,当初就该赶尽杀绝

“慕容清,你可知罪”柳大人实在想不到,这个娇滴滴的美女竟然心肠如此歹毒,此刻他对慕容清实在是厌恶至极。

“你们少诬赖我,我是不会认罪的绝对不会你们要敢用刑,就是屈打成招。”只要不认罪,爹爹就能够救她。

苏悉双眸精锐犀利,透着浓浓的冷淡无情,冷笑道“柳大人怎么会屈打成招呢这多土啊。唉,我记得有一种法子,只需将人缚在铁架之上,用沸水一点点烫熟了皮肉,再以铁刷将熟肉慢慢刷下,让她亲眼看着自己的四肢变成白森的枯骨,苦楚倒也罢了,这其中惊惧难熬的滋味,足足够她招上一千次了。”

慕容清吓得面如土色,冷不住打了个寒战,上下牙齿不自然地碰触“你--你以为公堂之上可以让你为所欲为吗我可是堂堂的将军府三小姐身份”

苏悉一脸婉约优雅的笑容“你别死撑了,慕容府要来保你,早就来了,到现在还没来,说明他们已经放弃你了。在偌大的慕容府,你不过是随时可以放弃的棋子之一。”

“你胡说”慕容清惊声尖叫,但是心里发虚底气不足。

等来等去等的她绝望了慕容府还没派人过来,又加上被苏悉一惊一乍的恐吓,慕容清撑不住最终还是招了。

大堂外面,一个男人静静地望着英娘,最后恨恨地瞪了慕容清一眼,转身大步离去。这个女人如此歹毒,他又何必再与她多说废话

正如苏悉所言,慕容府已经放弃营救慕容清了,丢弃她就像丢弃一枚棋子。没有慕容府的干预,这件事很快便有了结果。

慕容清做了这么多坏事后,最终还是被一杯毒酒赐死。

不过在这之前,她交出了解药,那些食物中毒的人被苏悉的金针控制住,吃了解药后也就无大碍。

虽然风味楼这次沉冤得雪,但是对于它的名声来说还是有些影响的,英娘便听从苏悉的吩咐,关门大吉,进行内部整顿,以待第二次开张。

这件事似乎就这样平静下来,但是谁也没想到,苏悉与慕容府的纠葛,这才刚刚开始。

没过多久,下朝归来的宁王带回来一个消息,一年一度的秋猎要开始了。

这次秋猎除了遵照太宗当年马上得天下的祖训,同时还有一个极其重要的目的,那就是选拔武道精深的青年才俊,参加两个月后的大陆高手排名赛。简而言之,就是整个大陆四个国家的高手欢聚一堂,来争夺前十名的排名赛。

四个国家,每三年举行一次,而那么凑巧的是,今年的赛场刚好就是东云国的帝都。为了这场比赛,帝国的高层已经紧锣密鼓的展开活动,这次的狩猎就是一场高手与高手之间的较量。

天色才蒙蒙亮,天幕上还留着一弯浅浅残月,只是已敛去所有光华,淡淡的晨光中,宁王府幽静如画,偶尔会响起早起的啼鸟清脆的鸣叫声。

苏悉乌黑的秀发用一条淡蓝色的丝带系起,几丝秀发淘气的垂落双肩,将弹指可破的肌肤衬得更加湛白。脸上未施粉黛,却清新动人。

苏悉端着冒着袅袅热气的香茗,满脸不解“既然是高手与高手之间的较量,与我有何关系狩猎不是你们男人的事情吗为什么要我去”

卫凌风发束白玉冠,额饰墨玉月,身着黑色宽锦袍,腰围白璧玲珑带,脸色是邪魅的笑。

他没好气地弹她光洁额头,“还是跟我去吧,我不放心留你一人在帝都。”

虽然此刻帝都一片安详,但是暗地里风起云涌,谁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一场腥风血雨不管如何,他都要将她带在身边,留在他可以随时看见的位置,不然即使她突破了十层,他也不会放心留她一人。

“既然你坚持,那我也没理由反对,就当去野餐好了。”新鲜的肉放在架子上烤,撒上香料盐巴,再刷上一层红通通的香辣油,如果有啤酒那就更好了。

好久没有吃到烧烤,一时间想起来,还真有点想念那香辣味道,苏悉不经食指大动。

“你还没有趁手的弓吧”宁王若美玉雕成的俊脸上带着一抹雍容而闲适的浅笑。“既然只是做做样子,弓箭趁不趁手又有什么关系”苏悉揭开茶盖,微微吹一口气,浅尝一口。

“这怎么能无所谓谁知道父皇会不会突然抽风叫你跟别人比试”对于卫帝的心思,卫凌风也有些捉摸不透,他拉了苏悉起来,“先前府里有一把北夷国进贡的射日弓,去年已经被小六顺手拿了去,我的弓又太大,不适合给你用。”

“射日弓,是很好的弓吗”如果是宝贝,从六皇子那再顺回来也就是了。

卫凌风点头,又微微摇头,“射日弓,名曰射日,实它的射程足有一里,而且速度是普通弓箭的三倍左右。自然是把好弓,不过有些名过其实了,其实世上最好的弓当属弑云弓,那才叫真正的天下无双。”

连宁王都赞不绝口的,自然是好弓了,可惜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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