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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朱唇溢出一抹轻呼。

苏悉眉心微蹙,放下聂清然又反身照顾他,关切道,“怎么样是不是很疼”

卫凌风可怜兮兮地张着大眼睛,像只被欺负的小狗,一个劲地点头“嗯,很疼。”

刚才刀尖划过的时候他连哼都没哼,现在什么都不动他就开始喊疼这算什么特殊体质啊苏悉不解地皱皱眉。

而另一边,聂清然忍痛朝卫凌风丢过去一个鄙视的目光。

卫凌风趁苏悉将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他伤口的时候,回聂清然一个耀武扬威的冷笑,似乎在说,我就是这么无耻,你能把我怎么着

聂清然看不过去他的得意洋洋,干咳一声,对着苏悉的背影,用异常干涩嘶哑地声音道“水好渴”

而此刻,苏悉已经将卫凌风的伤口全都处理好了,她回身对聂清然浅浅一笑,“你等着,我马上就来。”

发烧的人的确要多喝水才能好的快,这是常识,苏悉自然不疑有他,拿起一个聂清然先前取水用的大荷叶,快步到江边取水。

这里是江山,不是含盐量超标的海水,所以勉强还能食用。现在条件艰苦,也顾不了许多了。

苏悉走后,那两个人各自靠着后背的岩石,周身散发出浓浓的战意。

“聂清然,你以为这样做,就能洗清你们北夷国的嫌疑了”那么危险的时刻,他竟然想都没想就抱着苏悉一起跳下来。这件事卫凌风淡定不了,他最先开的口。

聂清然不答,只淡淡地笑望着他,“你必须承认,如若不是我抱着她一起跳下,如今你看到的只是一堆森冷白骨。”淡淡的语气,但是他眼底的责备和怒火却毫不掩饰。

下坠的时候如若不是他用最后的一股灵力保护她,她的身子会被海浪活活击碎,更何况那么湍急的江水和连续不断的触礁,昏迷过去的她要如何自保

卫凌风口口声声称会保护好她,结果呢,却让她遭遇这样的危险他就是这样保护她的吗

卫凌风想起苏悉所遭遇的危险,心中一紧,脸上浮起一抹冷意。他不能说,她是我的人不许你保护这样的傻话,因为聂清然所说的都是事实。

“不可否认,你是救了她,但是你因为什么原因救她,这一点你心知肚明”卫凌风眼底闪过一丝阴霾。

“我是心知肚明,但不是你所猜测的那样。”聂清然的声音清越如乐,那么的不紧不慢,从容而优雅。

“不是我所猜测的那样,又是怎样如若不是为了洗脱你们北夷国的嫌疑,那就是你聂清然对我的宁王妃产生了不同寻常的感情。聂清然,你说,我猜的对吗”卫凌风脸上浮起那邪魅妖娆的笑容,只是说出口的话却是冷森森、血淋淋的。

“咄咄逼人不是你的性格。”聂清然浅浅一笑。

“事关苏悉,我必须知道。”卫凌风眼光一沉,眼底寒光闪闪。

“堂堂的宁王,也会因为好奇地暴怒吗这可真是稀罕事”

卫凌风笑了,一向飘忽难捉的眼眸此时却如针般钉向聂清然,缓声道,“你就不怕我现在杀了你”

聂清然眼光扫过远处取水的苏悉,墨黑幽深的眼波波澜不惊,“你不会。”

卫凌风笑了,眼底带着一抹夜色的深沉,他缓缓道“你猜对了,现在,我的确不会杀你。”但是以后,就说不准了。

说完,四周一片寂静,两人的目光不由自主转向江边去取水的那个女人。

苏悉刚蹲下身取水,脑子却忽然灵光一闪。

她终于发现了自己身体里的异样。

她觉得伤口有些痒,一开始以为过敏,可是当她扯开伤口时,却发现被聂清然处理过的伤口依旧开始愈合,就连被聂清然撞倒后扯裂的伤口也已经覆上一层薄膜,不再流血不止了。

她一直盯着聂清然给她疗伤,知道他没有用什么稀罕的药材,更何况之前身上有带药,但是经过昨晚江水的冲刷后还能留下什么

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她的特殊体质了。以前迷药对她来说,也没有免疫啊,可是现在在她身上却一点药效都没有,甚至有种百毒不浸的感觉。之前也没见这么神奇啊,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苏悉想不明白。

太阳已经渐渐爬到当空,此刻是初秋,并不显得如何热。

苏悉艰难地站起来,无奈地朝四周望去,入眼的是无边无际湛蓝的天空和波澜壮阔起伏的江水,除了他们之外,这里渺无人烟,人迹罕至,江上连一条小舟都没有。

难道真的要等他们三人伤口恢复,然后从悬崖峭壁翻阅过去要好到这种程度,至少要七日时间。七日时间,在帝都足以发生很多事,很多他们难以掌控的事。

正当苏悉从江水转回悬崖,双手叉腰,扬着小脸默默算计悬崖峭壁的斜角和高度时,却忽然看到一个个小黑点从上面飞跃下来。

苏悉眼底露出了一抹凝重和戒备,心底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近了,她能看清楚那些小黑点,却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但是她骂了一句该死的黑巾杀手竟然阴魂不散。

屋漏偏逢连夜雨,死里逃生后却还要面临生命的威胁三个以前嚣张的不可一世如今却好不战斗力的人,可如何是好

------题外话------

俺终于回归了谢谢亲们滴关心和不抛弃

特工狂妃 帝都篇 第069章 冒险奇遇

第069章冒险奇遇

看着那些如雨点般落下来的黑巾杀手,苏悉的第一反应是错愕,第二个动作是丢掉手中盛满水的荷叶,以最快的速度跑到卫凌风身边。

没想到他们的速度这么快,竟然能沿着路线找到这来,或许他们早已想到他们掉落悬崖的可能,所以在必经之路上设下放哨。

看着将他们团团围成圈的黑巾杀手,苏悉呕地差点吐血。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这要放在以前,这二十个八级的黑巾杀手哪里入的了他们的眼但是如今他们两个躺着,剩下的一个左手粉碎性骨折

“上”黑巾杀手首领一声令下,四周顿时杀气凛然,隐隐有一股透入骨髓的阴寒。

没的说,为了保命,三个人只有赢着头皮上了,不过即便这样也支撑不了多久。黑巾杀手死了心要杀他们,能过来二十个,不久之后就会有三十个四十个

正当他们咬牙迎上去时,苏悉忽然感觉到一种熟悉的让她安心的感觉,抬眸朝那个方向望去,却见一个小白点从山崖上俯冲而下

的确是俯冲,就想长着翅膀的秃鹰一样自陡峭的悬崖上俯冲而下

离得近了,苏悉看的仔细,她发现那小白点竟然是白马

更让她啼笑皆非的是,小雪狐站在白马脖子上,两只小爪子煞有介事地拉着白马的两只耳朵,当白马自高而下飞跃过来时,它的小身子竟然纹丝不动,小脸凝重冷冽,杀气腾腾。

白马自上而下朝苏悉俯冲下来时,带来猎猎寒风,苏悉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她随手抓起一个有些愣住的黑巾杀手朝白马抛去。

白马聪明绝顶,很快就明白苏悉的用意,它用铁蹄踏在那飞来的黑巾杀手身上,借此阻力稳稳当当地停在苏悉面前,地上扬起一阵沙尘,漫天飞舞。

有白马和小雪狐在,苏悉顿时心头大定,她知道,形势已经发生逆转,原本稳赢不败的黑巾杀手要被它们虐了。

苏悉和卫凌风对视一眼,眼底闪过只有他们才知道的光亮。他们知道,连进入先天境界的慕容无极都被小雪狐蹂躏,如今再加上白马,何人能敌

果然,还没等沙尘落地,白马和小雪狐已经默契地一左一右将黑巾杀手拖住。白马用它无可匹敌的蛮力,而小雪狐用它灵活的身子在黑巾杀手中跳跃,每当它跳上一个黑巾杀手身上时,那个人就倒霉了,因为关键时候,小雪狐并不会嫌弃他的血不可口。

随着一道道尖锐刺耳的“啊啊”吼叫声,黑巾杀手一个个缓缓地软倒在沙滩上,就此长眠,再也看不到明日的太阳了。

苏悉和卫凌风早就知道小雪狐的能耐,并不觉得如何惊奇,倒是聂清然,他的目光深邃如蓝海,紧紧地盯着小雪狐,最后露出了一抹了然叹息。

这场毫无悬念的战斗在一炷香的时间内就结束了。

周围全是斑驳血迹,但是小雪狐和白马之间依旧白的剔透晶莹,没有被血迹溅到一滴。小雪狐朝宝马哼了一声,反身冲到苏悉怀里蹭来蹭去,想来必是在邀功了。

白马没有跟它一般见识,默默地站在苏悉身边,用它炙热的舌头温柔地舔舐苏悉手上的血迹,苏悉反手摸摸它的脑袋。

小雪狐见苏悉对小白马后,似乎在吃醋,它也伸出温热的舌头在苏悉脖子上涂口水,惹的苏悉一时间哭笑不得。

有了这两只保镖,来再多的黑巾杀手也不怕了,先到此,苏悉顿时心中大定。

忽然,小雪狐似想到了什么,指着悬崖的方向对苏悉嗷嗷嗷地叫。

“你是说叫我上去那里”苏悉看看悬崖峭壁,又看看身后两个虚弱地半靠在岩石上的人。

因为她的变态体质,除了右手不能动,身上的剑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但是那两位想要上去,可就困难重重了。

小雪狐不依不饶地在身边嗷嗷叫,一个劲地催促,苏悉无法只得和宁王商量。

宁王笑道“你们上去吧,暂时应该不会有黑巾杀手过来,安全方面你可以放心,倒是你自己,千万要小心些。”

聂清然也点头表示同意,同时催促她快去。

悬崖那有黑巾杀手下来时留下的绳索,所以苏悉很快就攀登上去。山顶上猎猎生风,吹得衣袂飘飘,袍角翻飞。

小雪狐在前面带路,不知道拐了多少个弯,苏悉跟着它来到一个洞口。

“嗷嗷嗷”小雪狐伸出小爪子指着黑乎乎的洞口,示意苏悉进去。

可能因为傍晚的原因,洞口特别的冷,苏悉刚接近就连续打了三个喷嚏。

“你确定要进去”苏悉无奈,再次询问小雪狐。洞里黑乎乎,透露出一股阴森恐怖的气息,如果可以的话,苏悉并不想进去。

“嗷嗷嗷”小雪狐一个劲地狂点头,小爪子扯住苏悉的袍角,生怕她掉头就走。

苏悉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拎起小雪狐抱在怀里,“好吧,那一起进去吧。不过如果里面有危险的话,我们得赶紧出来。”

洞口很狭窄,仅容一人通过的高度和宽度,不过这条斜斜的隧道,就这么一直往前延伸,越到里面就越宽阔,犹如一个瓶子,瓶口狭小但是腹部越来越大。

但是,宽大的中央部分过后,又开始狭窄的甬道。

没走几步,苏悉便看到一扇石门直直地矗立在自己面前。石门上布满了奇异的符号,看上去有些扭曲有些凌乱,就好象一片顽童的随手涂鸦一样。当然,这是这个古代世界上人们看到后的第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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