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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韩实这么一说,事情都解决了,两副牌抓一样互不输赢。

“那就开始吧。”苏悉嘴角一扯。如此,她就不吃亏了。

随着洗牌,堆牌,众人的目光都像吸铁石一样紧紧地盯着那三十六张牌面,口中大气也不敢出。虽然不是他们赌,但是他们却比当事人还紧张。

“擦擦擦”叠排的撞击声,尖锐圆润,犹如清泉般钻入耳膜,刺进心脏,将焦躁紧张的气氛再度升高。此刻,就连小雪狐都安安静静地蹲在苏悉怀中,;两只小眼睛滴溜溜地盯着牌面,一副紧张兮兮的表情,看的苏悉不由发笑。

韩实开始砌牌。三十六张牌在他手中,就像点了胶水一样连成一排,忽上忽下,忽左忽右,排成一条如砖块般整洁的四方城。

“押一百万两。”苏悉豪气地将所有银子往前推。

韩实对着苏悉冷冷一笑,他拿牌时长袖一抚,已巧妙换牌,然后抓起四只牌面,看了不看全摊了出去。

此时,看到他面前的牌面,众人不由惊呼出声。

四只天

一副牌只有四只天,但是全被韩实摸了去,此时苏悉无论如何都是一个输字,再无翻身的可能了

众人看苏悉的目光不由带了些惋惜。唉,原本还指望她能赢的吉祥赌坊破产了,谁知这么快就输的精光。那可是整整的一百万两啊

苏悉唇角一勾,她的速度比之韩实更快,而且不用衣袖遮挡,像是平常抓牌一般,食指一弹中指一勾,姆指一挑就将牌取了过来,但是没有立即摊开。

她的目光环视了四周,最后又定定地望着韩实,这才慢慢地手中的牌一张一张地掀开。

天天天还是天

四张天,跟韩实一模一样的牌

天啊,这怎么可能呢一副牌最多也只有四只天而已啊

此刻,谁都知道这赌局中的猫腻,也知道他们赌的已经不是牌,而是赌技术,谁输在技术上谁今天就得走路。

“小兄弟,你真是让为兄大开眼界,太不可思议了。”原游云拍手叫好。活了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这么让人叹为观止的事。他实在是好奇,在小兄弟身上还能产生什么样的奇迹。

苏悉回眸对他一笑,“不过是小意思,大哥准备好收银子吧。”

韩实自信输不了,按照他的算计,最后赢的还是他,于是他看苏悉的目光有些戏谑阴冷,随手又抓起一副牌。

摊开来一看,韩实是一副地,而苏悉也是一副地

众人看他们的目光就如看神仙一样,充满了各种膜拜。

当然,这牌局是赌他们两人换牌的技术。就这样,两个人说说笑笑,暗藏心机。

不过最令人佩服的还是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但是他们依旧取舍自如。大家明明知道他们是换牌,却怎么都看不到他们是如何换的牌,这绝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此时已经到了第十局。苏悉暗中戳戳小雪狐,唇角微动,说了几个字,然后她对韩实道,“韩老板,我玩的累了想早点结束,这局就定输赢吧。”

韩实听了苏悉的话,不由心中一紧。玩了这许久,他早已知道苏悉的实力,也知道自己想要赢她实在很难。如今她敢夸口说这一局定输赢,只怕是真的了。

这局是韩实掷骰子而苏悉先摸牌。

韩实惊疑不定地拿着骰子在铁罐中摇晃,目光却紧紧盯着苏悉。

待骰子滑进瓷碗,苏悉吆喝一声“一二三四五,七点哎”苏悉用灵力射向骰子,这一吼叫让韩实也不经愣住了。

苏悉不等骰子停止转动,已经麻利地抓起第七副牌,在她抓牌的时候,小雪狐也没闲着,它闪电般蹿起朝第八副牌抓去。

待它的抓痕留在第八副牌上时,苏悉笑嘻嘻地揪住它的后颈将它拎回来,笑骂道,“小笨蛋,数数都不会吗这是第七副,刚才那是第八副,知道不”

众人闻言,也不经失笑,都道没见过这么爱赌的小狐狸。

但是韩实却在心里叫骂不止。因为小雪狐那爪痕在第八副牌上划出了一朵花,刻痕繁复却不是自己能模范的出来的。

待骰子落定后,真的是七点,于是苏悉看也不看就往桌面摊开,是一副天。

苏悉抓了第七副牌,第八副牌原是轮到韩实抓的。如若是别的牌,他换张天也就是的,但是这副牌却被小雪狐的抓痕划过,牌若被换掉,任何人都会知道这是在作弊,如此是行不通的。

韩实死死地盯着苏悉,面容涨的通红,眼底残酷狠辣,恨不得将苏悉当场杀死。

“盯着我做什么翻牌啊。”苏悉笑眯眯地打开扇子,名门贵公子般,慢条斯理地晃着,脸上得意至极。

“我输了”韩实恨声道,“账上支一百万两过来给这位小兄弟”

那第八副牌不用翻他都知道必输无疑。

苏悉抬眸,似笑非笑地瞥了韩实一眼,“你现在很想送我们离开,是不是其实办法也不是没有。”

“条件是什么”韩实恨声道。苏悉这尊瘟神他是打心底害怕,与她对赌的时候,她犹如一座静谧沉稳的高山,又如深不可测的渺远大海,让人捉摸不透还心底发寒。

“我说了要赢五百万两的,你看着办吧。还有,听说街边卖粥的王老实,他有个儿子被你们关起来的是吧”她知道韩实是明白人,话一点就透。而且她算过了,以一百面额的银票,五百万刚好就装了一麻袋,不多不少。

千百双目光下,他实在有些下不来台,不过转变一想,如若不答应,这煞星坐着不走稳赢钱的话,以她一再翻倍地押的话,何止五百万两,几千万两都有可能输掉,那时候吉祥赌坊真的要关门大吉了。

想至此,韩实恨恨地瞥了杨老头一眼,转身瞪着苏悉,大掌拍向桌案“好你的条件我都答应便是”

此刻,他有些怀疑,这少年公子来踢馆子,而杨老头也在同时来买馆子,这其中真的没有半点关系吗

却说,苏悉背着一麻袋的银票,抽了张给王老实的儿子,吩咐他往后再也不许赌博,然后便与原游云扬长而去。

“小兄弟,这麻袋背着实在不好看,咱们怎生处理它才好”也只有原游云才将银票当废纸,一点也不珍惜。

苏悉歪着侧脸,眼波流转,片刻便有了主意,“这些黑心钱,咱们背着也费尽,不如还之于民吧。”

于是两人一路往北走。路上有遇到那私塾破旧的,便给院长几张银票,设立奖学金制度,让学习优秀却读不起书的孩子有书念;路上有遇到那医馆的,便给掌柜的几张银票,要他们下乡义诊,给看不起病的村民看病买药;路上有遇到那生活贫困的,有需要帮助的,便支助一些。

五百万两虽然多,但经不住两人一路做好事,没过月余,那厚厚的一麻袋便只剩下薄薄的一层,两人这才止住了兴头,一心朝北夷国赶去。

却说当日在王老实粥铺里喝粥的人当中有一位是无影楼放在望江城的眼梢,他认识苏悉但是苏悉不认识他,所以他才能无声无息地给京里报信。

这一日,白鸽飞到帝都,直接进了皇城,落到无影楼总部。

无影楼情报科的人看过信的内容后,马不停蹄就往上书房飞奔而去,也顾不得此刻正是大白天而他们不宜在白天现身的规矩了。

因为宁王曾下令,凡是宁王妃的事,就是头等大事,比紧急军情还紧急的大事。

此刻,摄政王,也就是宁王殿下,他正在上书房与军机大臣商议军情。

无影楼的人捏着那张情报,被大内侍卫拦在了门外,不动手的话他是进不去了。

本来等上一时片刻,等事情商议完了再进去也是可以的,但是倘若因迟了这一时片刻而导致宁王妃离开望江城而宁王再也找不到的她的话,这罪可就大了。

于是,他出手,不消片刻便将门口的两名侍卫制服。

卫凌风在里间听地分明,冷凝的面孔毫无表情,只有那双深邃的眼眸,显得更加黝黑阴沉,“小七,进来。”

小七就是无影楼情报科的科长,宁王亲自任命的。

朱红色的大门打开,外面躺着两名动弹不得的侍卫,而小七大阔步进来,不顾军机大臣诧异的目光,将那张纸递给宁王。

卫凌风犀利的目光,错愕地凝滞在那张只写了一行小字的白纸上。

宁王妃在望江城。

短短七个字,却让一向冷静自持的宁王手指微颤。

------题外话------

终于回来了,可以好好码字了

特工狂妃 奇遇篇 第105章 nue恋情深

第105章nue恋情深

卫凌风冰霜一样的眸死死盯着那七个字,手指攥紧,放开,又攥紧,脸上更是阴晴不定。

爱与不爱,留下或离开,让人矛盾重重。

当初他狠狠推开她,反手又将她牢牢握在掌中,执着不放。情感跟理智相互倾轧,摧折心。折磨与矛盾,让他的血液慢慢变冷,狂热与压抑,让他的情感讳莫如深。

他比任何人都爱她,但是在伦理道德上却丑陋、污秽的可怕,令他觉得自己是衣冠禽兽。可是,那又有什么错他比世上任何人都更亲近她,却比任何人都没有资格爱她还有比这更无力的事吗

所以当她决绝离开后,他将这抹感情强制压抑,但却又忍不住想知道她的消息,想知道她过的好不好,有没有受苦,会不会孤单寂寞这种自相矛盾的压抑控制不住的时候,他几乎想毁灭了生命。

如若有一个人对他说,你是有资格的,你可以爱她,你并没有错的一无是处那么,他将满足那人的一切愿望,可是,从未有人对他说,他有爱她的资格。

手中的纸捏成粉末,他却毫无所觉。

“王爷,李将军已经调集二十万大军,随时候命,压境南陵国”兵部尚书见摄政王脸色阴鸷迟迟不说话,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氛,便自作主张打破僵局。

卫凌风犀利的眸射向他,面无表情地开口“退下。”

“王爷”对南陵国用兵可是关乎江山社稷的头等大事,这才商量到关键时刻,怎么突然就赶他们走了呢

兵部尚书与几名大臣交换了个眼神,他踌躇了下便上前一步,用恭敬的声音道“可是王爷,这”

哪成想,他的柔声没有换来好脸色,反而让摄政王旋身而起,冲他们大声咆哮

“叫你们退下,聋了吗”

自从那晚掌握大权后,摄政王手腕铁血,雷厉风行,但是神色漠然,似乎陷入了绝望边缘,深沉幽暗,却并不暴戾。但是他这一咆哮,顿时让众人回忆起他之前的冷残性情,所以一个个吓得心中胆寒,拱手恭敬退下,连大气都不敢喘。

卫凌风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圈椅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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