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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安王妃和齐王妃很漂亮,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是啊,是啊,各有秋千,今晚皇上的寿涎之上,可算最耀眼的美人了。”

凤阑夜和司马雾翦扫视一眼,有些厌烦这些女人,一脸谄媚虚伪的笑,一看便知道不是真心的,两人本想走开,不想却有人插了进来。

“是吗”

这声音气势十足,一听便让人不自在,众人抬首望去,只见说话的人竟是皇上最宠爱的文嫱公主,一身华永的文嫱公主皮笑肉不笑的望着身侧这些大员的内眷,这些女人立马见风使佗的改变方向。

“虽然安王妃和齐王妃很耀眼,不过比起公主来,自然是略欠一些的,文嫱公主和文蓓公主可当得今晚的头筹。”

凤阑夜看着这些八婆的嘴脸,相当的厌烦,冷冷的望着这些人,本想不予理会,偏偏文嫱公主满脸笑的挡住他们两人的去路。

“皇嫂,文嫱一直在找你,你怎么躲到这个地方来了,走,陪文嫱去说会子话。”

她状似小女孩似的伸手拉了司马雾翦欲走,凤阑夜淡漠的望着文嫱公主,这女人的心计一眼便可见,只不过想拉走司马雾翦,孤立她罢了。

凤阑夜知道,司马雾翦自然也是知道的,脸色一沉,便缩回手淡淡的开口“公主,待会儿开宴了还是就坐吧。”

她回身准备和凤阑夜两人走到座位上就坐,文嫱公主一向心高气傲,本来从心底瞧不起司马雾翦这种女人的,竟然成了她的皇嫂,刚才只不过为了孤立凤阑夜,才会难得的对司马雾翦客气,谁知道这女人竟然不给她面子,不由得脸色一沉,双瞳冷莹莹的射向司马雾翦,声音便沉了几分。

“皇嫂。”

那一直围观在身侧溜须拍马的女人,看眼前剑弩拔张的状态,虽有看热闹的心,却没有那个胆,悄然的后退一些。

今日仍是昊云帝的寿筵,凤阑夜不想让文嫱这个女人闹了场子,转首门,声的对司马雾翦开口“公主既然有话说,你就过去陪陪她吧,你这个做嫂子的也是该着的。”

谁知道她话音一落,那文嫱并不承情,反而更恼,唇角勾出讥讽的笑,不屑的开口。

“果然是物以类聚啊。”

这边正说着话,后面又有脚步声响起,只见晋王妃林梦窈和楚王妃苏迎夏各领着一帮贵妇走了过来正好听到了文嫱公主的话林梦窈香帕掩嘴而笑,花枝般的轻颤,娇音若谷。

“妹妹,这是自然的,所以你何必为那些不植当的人生气呢,别忘了今儿个可是父皇的生日,我们还是坐到位置上吧,父皇快来了。”

文嫱听了林梦窈的话似乎认识到眼前的局限性,瞪了司马雾翦和凤阑夜一眼,转身随了林梦窈身后而去,那一团人自然紧随其后而去。

这时候,后宫的总管太监已走了进来,指挥着太监把所有人领到各自的座位上,皇上和娘娘等人过来了。

大殿上,众人各自就坐,皇子们的座位在上首,然后依次往下排,朝中一品大员和内眷,然后是二品大员和内眷,如此下去,诺大的嘉庆殿竟然远远排到底了,一眼望去,人影沸动,大殿正中铺着红色的地毯,绣着龙凤呈祥的图案紊,十分的美丽。

齐王府和安王府的案几挨得极近,所以凤阑夜便探着身子和司马雾翦说话,忽然大殿门前响起太监的尖叫声。

“皇上驾到。”

“梅妃娘娘驾到,月妃娘娘驾到,华妃娘娘嫁到,昭仪娘娘驾到,棉妃娘娘驾到。”

这最末的一位正是皇上新宠的妃子五品的嫔,众人正好奇着,听了太监的禀报,全都齐刷刷的起身,垂首而立,不过眼角不时的飘过去,大部分人都是看棉妃娘娘究竟是何许人也。

最先进来的是昊云帝,一身明黄的龙袍,头戴金冠,气势威严,眼神犀利,寒芒遍布,目光所到之处,众人皆小心翼翼,这位皇帝可不是寻常人,不但骁勇善战,而且精于谋略,更是极善于猜测人心,所以天运皇朝虽然暗下里波光谲异,各有动作,但真正面对这位帝皇时,个个都老实小心,不敢大意。

一身明黄龙袍,威严冷沉的皇上身边,走着的不是以往的梅妃,而是一位罩着面纱的女子,只露出一双眼晴,妩媚动人,眼神好似一汪清湖似的,一头墨发更似瀑布一般,一走一动间,婀娜多姿,卓约柔媚,这女子果真是天生的尤物,看来皇上是真的喜欢这位妃子了,众人猜测着,再看身后的几位娘娘,脸色都很阴暗,似乎不高兴,这也是情理之中,自古失宠的女人,大都是妒妇脸。

昊云帝率先坐了下来,身后的数名妃娘也都各自归座,皇上才不紧不慢的开口。

“都坐下吧。”

“谢父皇皇上”

众人纷纷坐了下来,这时候丝竹之音响起,大殿门外有身穿宫廷舞衣的舞姬缓缓而进,一时间如翩蝶纷舞,今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不过有心的人并没看这些舞蹈,而是一直看上首的昊云帝和坐在他身边的那个罩着面纱的女子,两人之中的关系明显的很亲爱,看来一切都是真的了,皇上果然迷上了这位女子。

凤阑夜冷眼望着上首的一切,然后若无其事的拿起玉著,挟了一块点心轻嚼慢咽,也不去看歌舞,身侧的南宫烨关心的探过半边身子询问“你没事吧。”

他看到先前文嫱刁难她们的事了,本想去解围的,不过后来倒是不了了之的。

凤阑夜笑着摇头,她能有什么事,美酒佳醇,歌舞升平。

一曲终了,大殿内,宫廷的舞姬退了下去,有户部的执行礼仪官上前站在大殿正中,恭敬小心的开口“今日仍皇上寿筵,我皇仁慈英明,不事铺张一切从简,现在开始给皇上行跪拜礼。”

礼仪官话一落,自已便率先转身跪了下来,大殿内,所有人皆起身,包括各位皇子龙孙,还有皇上身侧的数名后妃,全都起身,行至大殿正中,按位置次序,齐齐的跪拜下去。

“祝皇上福辐如东海,寿比南山,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诺大的嘉庆殿,响声一片,众人连磕了三个头,昊云帝面容温和几许,缓缓的挥手“都起来吧。”

众人挨次起身,各人归座。

户部的礼仪官再次走到大殿的正中,扫视了众位皇子和朝中大员一眼,内敛有力的声音响起 “现在是各位皇子和百官进献礼品的时辰。”

礼仪官说完,便退了下去归座。

高座上的昊云帝微眯起眼晴,扫了一圈,最后把目光落到二皇子晋王南宫卓的身上。

太子已逝,晋王仍是长子,一切自然该从他开始,晋王南宫卓邪魁的面容闪过笑意,缓缓的站起身,扫视了众人一眼,最后面带微笑的开口“儿臣谨记父皇的教诲,万事民为先,所以今日儿臣的礼品金枝玉穗。”

南宫卓话音一完,身后晋王府的下人,便捧着一份礼盒走了出来,走到大殿的正中,众人望去,这锦盒倒没奇特之处,华丽而已,不知这金枝玉穗究竟是何物

只见锦盒打开,盒中是一枚金光灿灿的枝条和玉色的穗麦,晋王南宫卓走了过去,拿起那金光灿灿的枝头,内敛沉稳的开口“这金色的枝条寓指江南一带的水稻,秋收季节,满眼紧色,就像给大地铺了一层黄色的金子。”

南宫卓说完放下金枝稻穗,又拿起那枝金色的玉穗,缓缓的开口“这绿色的穗麦象征着今年的大好收成,儿臣已得到消息,今年各地的收成可谓一片大好,所以此物便是金枝玉穗,在父皇寿涎之时,儿臣祝父皇健康长寿。更祝天运皇朝万民齐乐,天下永远太平。”

晋王府的礼物可算别具一格,南宫卓一回到座位上便听到大殿内响起如雷的掌声,那些朝中的大臣,无不附和点头,赞同之声一片,高座上的昊云帝满意的点首,犀利深不可测的眼瞳难得的浮起温润之色,坐在皇帝身侧不远的梅妃娘娘一看到皇上的神色,总算露出了笑脸。

晋王府的礼物被收了起来,接着南宫府的礼物,三皇子南宫燮一向为人低调,无意于任何的党派之争,平素唯爱音律,所以对于父皇的寿礼,也是极简单的礼物,南宫府的礼物迎来了一片帮吁之声,不过皇上却并没有不悦,面不改色的让人收了下来,轮到楚王府的时候,凤阑夜不由得笑了起来,坐在她身侧的南宫烨立刻便注意到她愉悦的心情,小声开口。

“阑儿,你做了什么”

他只知那一晚,她做了手脚,却不知道那手脚是什么

凤阑夜眨了眨眼晴,俏皮的开口“你等会儿就知道了。”

说完便不再理会南宫烨,只一脸笑意的望着站在大殿正中的楚王南宫烈。只见楚王府的下人已抬出一个高三尺的箱子,引起了很多人的观望,大家不时的议论着,不知道楚王府今年是什么礼物,去年他们夺得了头筹,今年不会再次夺筹吧。

楚王南宫烈一脸的笑意,眉眼狂傲,似乎有此自豪望向高首的昊云帝

“这是天降奇物,儿臣不敢独享,立刻派人快马加鞭的送进宫里来,进献给父皇。”

“天降奇物”

殿内一片议论之声,很多朝中的大员皆伸长了脖颈,想看个究竟,凤阑夜一动不动的坐着,唇角扯着看好戏的冷笑,一侧的司马雾翦扫了殿内一眼,不感兴趣,倒是对凤阑夜的表情有些兴起,伸过来询问“你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吗”

凤阑夜呶了呶嘴,示意雾翦去看,这时候楚王府的人已打开了锦箱。

一只高二尺腾空而飞的翡翠龙,莹绿透明,水泽光滑,一看就知道是好东西,这么一大块的翡翠,估且不论它是不是天降的奇物,单是这翡翠就是世间难见的宝物,何况雕刻如此精细,一时间大殿内众人形式各一。

有人高兴,有人郁闷,有人气愤难平的。

晋王南宫卓先还很高兴,待到南宫烈的宝贝一现身,立刻阴骜无比,难道今日又是楚王府的东西拨得了头筹,越想越不甘心,为什么好东西都被他得了。

其中一部分大臣追随着楚王的,赞不绝口。

昊云帝扯了扯唇,难得的露出了笑意,深幽的瞳仁中浮起了兴味,一眨不眨的望着那翡翠龙。

凤阑夜冷眼望着一切,自古帝皇就算再精明睿智,只怕也逃不脱这天降奇物什么的预示,南宫烈可真会挑心思啊,若不是自已动了手脚,只怕今日他又拨了头筹,想到他利用自已,唇角却浮起笑来。

那一晚,她在龙嘴中塞了一粒丹药,这丹药仍红色的,遇热则化,不知道这龙嘴中吐出红色的液体来,昊云帝会如何发怒

凤阑夜正想得入神,大殿一侧已有人叫了起来。

“玉龙流血了。”

一言落,满殿变色,死一样的沉寂,先前一身傲气的南宫烈立刻脸色大变,苍白一片,认真的查看过去,果见那龙嘴中流出红色的液体,还真似玉龙吐血,他立刻便想起那天晚上闯进楚王府的刺客,没想到那人竟然动了这玉龙,一直以来他还想不透那刺客究竞想干么。没想到竟然让他栽了这么大的跟头,究竟是何人动了手脚,南宫烈扑通一声跪在大殿上,眼瞳一片狠戾,冷冷的扫视过殿内上首的几个皇子,怀疑的目光一一掠过去,嘴里却诚惶诚恐。

“儿臣该死,请父皇恕罪,儿臣该死。”

高坐上的月妃本来正得意,此时情况急剧而下,不由得从高座上冲下来,陪着南宫烈跪在大殿之上,哀声开口。

“请皇上饶过烈儿一命,由妾身担待一切罪过吧。”

殿内情况立刻改变了,和先前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各个皇子公主的也变了颜色,虽说楚王犯错 与别人无关,但若是皇上怪罪下来,只怕讨不得好果子吃,所以大殿内,除了喘气声,再没有一点的声响。

高座上的昊云帝眼瞳微眯,扫视了殿下月妃母子二人,似乎不甚在意,挥了挥手。

“今日仍朕的寿诞,何必紧张,烈儿也是一片好心,朕不信这天道降运之事,起来吧。”

楚王南宫烈有些难以置信,本以为自已在劫难逃,没想到竟然什么事都没有,总算松了一口气,伸手去扶一边的母妃,身为皇上的妃子,月妃可比南宫烈了解皇帝,虽然昊云帝表面一片祥和,什么事也没有,只怕心底已怒了,烈儿这一次只怕功亏一篑了,不过保住一条命要紧,也不敢再多说什么,接下来的气氛紧张了很多。

接下来轮到安王南宫确昀,南宫胸不说话,望向一侧的司马雾翦,司马雾翦和他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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