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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一时间华清殿内外,欢声笑语,一片喜气洋洋的热闹。

华清殿的大殿内,被装饰得流光溢彩,美不胜收。

此时大殿两侧摆满了长长的朱红案几,案几上陈设着各式的美酒佳酿,还有一应的珍稀佳肴,大殿各处摆满了鲜花,香气撩人。

此次华妃的寿辰,除了皇室的人,还有一些华妃的亲人,好友。

一时间人影攒动,热闹不凡。

南宫烨偕了凤阑夜到的时候,差不多所有人都到了,五皇子瑞王和六皇子安王迎了上来,和他们说着话一起走进了大殿上首的位置,很多人的位置已经安置了下来。

凤阑夜跟着南宫烨的身后不紧不慢的走着,水宁亦随着她往里走,不时好奇的打量着殿内外的一切,眼光顺带找找文蔷公主。

前面南宫睿和南宫烨说着话,后面南宫昀落后一点,待凤阑夜走近,方轻声的开口。

“七弟妹可有雾翦的消息”

凤阑夜一听他的话,脸色微沉,不悦的瞪了他一眼“没有。”

然后领着水宁越了过去,径直跟上南宫烨的身影,坐到上首的位置,齐王府的人自然在贵宾座位上。

一时间,大殿内各人坐好,一眼望去,满殿喧哗,各人与身边的人说着话,三三两两的热闹异常。

南宫烨见凤阑夜的小脸绷得紧紧的,不由得关心的俯身询问。

“阑儿哪里不舒服吗”

凤阑夜摇头,她是听了南宫昀的话心里不舒服,本来心里还很高兴,可是一听到南宫昀的话,便想起了雾翦来,心便有些不是滋味。

“我没事,你别担心了。”

殿内很多人望过来,今日大殿内,虽然俊男美女很多,但要说最耀眼的,还是属齐王和齐王妃,两个人往那里一坐,俊雅脱俗,美若谪仙,天造地设的一对人儿。

男人是嫉妒南宫烨的好运气,女人是嫉妒凤阑夜的好福气,瞧瞧人家齐王多爱齐王妃啊。

一时间倒是安静了很多,这时候殿门前有太监声音响起来。

“皇上驾到,月妃娘娘驾到,木棉娘娘驾到。”

今日华妃的寿诞,后宫的那些位份不高的嫔妃大都是送了礼过来的,不过今晚宾客多,所以并没有出席,出席的也就只有月妃和木棉二人,随着太监的高唤,一道明黄的身影走进来,依旧矫健有力,威仪万千。

一走进大殿,分坐在两边的众人全都站了起来。

“见过父皇皇上。”

昊云帝沉稳的走到高处,端坐在正中的位置上,月妃和木棉二人坐在他的右手边,华妃一人坐在左边。

“都坐下吧。”

皇上一声令下,两侧的人依次坐了下来。

大殿内鸦雀无声,齐刷刷的望着高处的皇上。

昊云帝扫了一眼大殿下首的众人,目光深沉随和,既有帝皇的犀利,也有为人父的慈爱,缓缓的开口“今日是华妃的寿辰,你们做小辈的都给华妃磕个头吧,”

昊云帝话音一落,皇室中的小一辈人全都站了起来,水宁也紧随着凤阑夜的身后走到中间,众人端端正正的给华妃磕了头。

华妃满眼的泪光,哽咽着开口“都起来吧,都起来。”

“是,娘娘。”

所有人都起来回到座位上,华妃挥手示意宴席开始,宫廷的舞姬上来跳舞,一时间热闹异常。

一边吃喝一边欣赏歌舞,倒也其乐无穷。

凤阑夜一边吃东西一边心不在焉的望着对面,五皇子瑞王今天晚上似乎有些不对劲,情绪也很低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南宫烨见凤阑夜有一下没一下的吃东西,侧身过来。

“阑儿,看什么呢”

那话微微有些酸,怎么就别人比他好看吗阑儿怎么专盯着别人呢,他觉得他比较好看啊,为什么不盯着他看。

凤阑夜回首,见这家伙有些不高兴,还撇嘴,那动作真的特别的可爱,不由得笑了,俯近身“你观察一下五皇兄,似乎有些不对劲儿,我才会看他的。”

“嗯”南宫烨一听凤阑夜的话,不由得抬眸望了过去,还真有些不对劲,情绪低落又没精打采的,发生什么事了

不知道为何,凤阑夜总有种暴风雨前的宁静的感觉,虽然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笑容,吃着喝着很开心,但她就觉得会有事发生。

南宫烨打了一会儿,俯身开口“待会儿我问问他发生什么事了,他不会真的病了吧。”

凤阑夜不置可否的抿嘴,什么都没发表,现在说什么都是枉然。

宴席吃到一半的时候,昊云帝便起身领着木棉离去了。

皇上离开,下面倒热闹了起来,很多人放开了,凤阑夜和水宁两个人说起悄悄话来,一侧的南宫烨和走过来敬酒的安王喝酒。

对面的位置上,瑞王南宫睿心情有些低落,正和身边的八皇弟喝酒,等到南宫琛离去的时候,一个太监走到他的身边,借着添酒的空档,竟然塞了一个纸条给他,等到他望过去,那太监早走了。

南宫睿眼瞳陡的一沉,犀利隐于眼底,慢慢的展开那纸条,果然如他猜想的那般,木棉约他待会儿去思襄殿一见,这女人动的什么心思,他岂会不知只是,想到父皇想到华妃,想到自己在意的和在意自己的人,罢罢罢,不如将计就计,也许这一次后,他就可以离开安绛城,回到北境了,然后老死在定州。

他想着,心里很难过,不过面上却无半分破绽,难过也不是现在的事,一切都会过去了。

南宫睿悄然的瞄了一眼大殿内的动静,此时各人说着各人的话,根本没人注意到他,他悄悄的起身退了出去,一路除了华清殿,前往思襄殿而去。

偌大的宫中,随处可见的宫女和太监,南宫睿迎面吹拂着凉风,对着跟在他身后的手下开口。

“王宇,让我一个人静一静,我想四处走走。”

“爷”王宇叫了一声,王爷今儿个心情不好,他生怕会出什么不好的事,所以不想离开,不过对上南宫睿的犀利的眼睛,只得点首“是,属下遵命。”

王宇退下去,临离去时,还不放心的看了两眼,今晚爷似乎有些不一样。

思襄殿的后庭内,灯影迷蒙,满园的花草散发着醉人的芳香,亭内有人在抚琴,琴音渺渺,在黑夜中如水般悠扬,夜风吹起轻纱,飘飘逸逸的柔美。

南宫睿踏着沉稳的步伐,一步步的跨上石阶,轻掀纱帘,走了进去。

灯下,女子娇艳的芳靥挂着妖娆的笑意,双瞳如水一般深幽,定定的望着走进来的人,葱白的玉指越弹越快,越弹越激昂,最后咚的一声停了,唇角一刹那的寒气,眼瞳更是冷莹如薄冰,一字一顿的开口。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我们合作。”

南宫睿唇角勾出冷笑,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那女人,看着她的容颜,他只想毁掉她,若不是为了回定州,他一定会这么做的,不过嗜冷的脱口而出。

“木棉,收起你那龌龊的思想,本王岂会与你这等小人同流合污。”

“是吗我思想龌龊吗我是小人,你是君子吗你们天运的人哪一个是君子,是君子就不会夺人国,毁人家园了,”木棉陡的尖锐的叫出声,如果不是他们天运皇朝的人,她会背井离乡,嫁给一个年老色衰的皇帝吗她会有自己的人生,这都是他们的贪婪,现在倒说得大义凛然。

“你们是什么东西,是什么东西。”

木棉冲了过来,抓着南宫睿的衣服,拉扯了起来,她像疯了似的,是的,今晚她是疯了,她再也等不下去了,为什么她要陪着一个老男人在这里耗,她等不及了,她的青春,她的美丽,她想回到云凤去,哪里才是她的家,有她所有的一切。

南宫睿眼瞳深幽,他完全可以一掌拍飞这个女人,但是他没有,任凭她的摆布和表演,她不知道这女人的恨从哪里来的,但他有他的计划。

木棉发了疯似的尖叫起来,八宝亭外,太监和宫女全都惊动了,飞奔而来。

八宝亭内的一切呈现在大家的眼前,木棉娘娘衣衫不整,披头散发的和瑞王拼死呢,而瑞王爷木然的呆站在原地。

早有太监禀报到宵元宫去了,昊云帝面色冷沉,领着人过来。

而同一时间这里的事也传进了华妃娘娘的华清殿,宴席还没散开,大家一听到这事,哪还了得,尤其是此事与楚王南宫烈有利,他立刻沉声开口“走,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一众人浩浩荡荡的直奔思襄殿而去,走在最后面的南宫烨牵着凤阑夜,凤阑夜无奈的叹息“我就知道要出事,果然出事了。”

等到这边的人赶过去的时候,皇上也到了那亭子里,四周有兵将把守着,不准任何人进去,所有人不知道里面的情况,只能站在亭外等情况,一时间议论纷纷,不知道究竟怎么样了

华妃和月妃二人欲走进去,兵将一伸手挡住了“皇上有旨,任何人不得进去。”

亭中,昊云帝端坐在正中的位置,看着眼前的一幕,胸脯上下起伏,不停的喘着粗气,南宫睿跪在一边,一动也不动,什么辩解的话也没有,一侧的木棉哭得伤心欲绝。

“皇上,你可要给妾身做主啊,否则妾身不活了。”

木棉的哭声很大,外面的人全都听到了,南宫烈忍不住暗中高兴,苏迎夏更是和身边的夫人小声的议论。

“没想到瑞王竟然如此道貌岸然,连皇上的妃子都想碰。”

虽然她有说,不过别人可不敢搭腔,这是什么事跟什么事,掉脑袋的事,不是随便说的。

苏迎夏的话倒是被凤阑夜听到了,凤阑夜眉梢一挑,冷沉嗜血的开口“你不说话是不是会憋死啊。”

苏迎夏气得眉毛倒竖,却不敢拿身侧的这丫头怎么样,她可不是随便可以招惹的。

亭内,昊云帝望向南宫睿“睿儿,你说,只要是你说的父皇都相信。”

昊云帝是真的相信南宫睿,他自己的儿子什么秉性他不知道吗女人这东西他是看得太透彻了,勾心斗角使手段,什么都会用。

皇帝的话音一落,木棉抬起泪容,有些难以置信,自己都这样了,这死皇帝竟然相信自己的儿子,难道她今儿个是白糟蹋了自己,这下是真的伤心的哭了。

“皇上,你要替妾身做主啊。”

“住嘴。”

昊云帝一声冷喝,望向南宫睿“睿儿,你说”

我在这里等你 第112章 一石二鸟

木棉的一双泪眼中隐藏着惊慌,皇上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只要瑞王说的话他都相信,那么还有她的什么事呢,只怕待会她会生不如死的,想到这,不由得手脚冰凉,眼泪是真的流个不停了。

自古帝皇大都会宠妾灭子,怎么到她这里就不管用了,是她长得不够美,还是这使用的招数太过于明显了。

木棉的一颗心提在嗓子眼里,绝望透顶,现在只要瑞王开口,她便死无退路了吗她再也回不到云凤了,无边的绝望蔓延在她的周身,使得她说不出一个字来,只能死死的咬着唇等候着最后的审判,等待着皇上的惩罚。

但是对面的瑞王,目光深邃如海,没有半丝的波动,垂首望着地面,沉声开口。

“儿臣无话可说,请父皇责罚。”

南宫睿话音一落,那本来绝望的木棉以为自己听错了,飞快的抬首,一张如花似玉的芙蓉面上,还挂着泪珠儿,楚楚可怜,就像一株快折了腰的花枝儿,就那么定定的望着南宫睿。

他这是什么意思,承认了为何

反应不过来的却是她,是她这个设局者。

然后是昊云帝,昊云帝脸色一瞬间的难看,他知道睿儿不可能做对不起自己的事,而且这木棉长得和他母妃一样,他断然不可能亵渎了自己的母妃,可是为什么他要亲口承认。

昊云帝周身一刹那,罩上了寒气,眼神幽冷阴骜,怒视着南宫睿。

“睿儿,你真的太让父皇失望了。”

失望的话响起来,南宫睿身子一怔,跪伏在地上,沉痛的开口“父皇,是儿臣的错,父皇只管责罚儿臣,千万别伤了身子。”

昊云帝并不理会他,而是掉首朝亭外呼唤“来人,送瑞王回府,从今日起没有朕的命令,不准出瑞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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