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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

月解开书轴,是全本的源氏物语绘卷。

鹰司对他,始终都是若即若离。

不管怎样的奢华要求,都能得到满足,可是,鹰司不愿意接近他。

月不需要鹰司给予的物质上的满足,朝香宫家族是全日本的花街的控制者,任何一家妄想得到保护的酒店、俱乐部、茶亭,都必须每年缴纳百分之一的营业收入。所以,不管怎样的奢华浪费,月都不会在意,因为他有足够的金钱消耗。

事实上,每一年,月光是和服的消费,便有亿数。

可是,除了物质上的满足,鹰司能给他的又有些什么

鹰司不爱他,逃避他,鹰司只将他作为最华丽的装饰品。

他是不管在什么时候出现,都能让人注意的美丽艺术品

书道、茶道、香道、华道花道、禅道,还有各种祭典,出席这些传统节目的时候,鹰司都需要他的陪同。

鹰司需要他,需要利用他掩饰自己是对传统的陌生。

当时的诺言,鹰司还忘记吗

月笑了。

此刻的自己,与紫姬又是何等的相似

不,自己还不如紫姬,毕竟紫姬是真正得到了光源氏的爱情的,而自己

月非常明白,鹰司不想与自己见面,可是在美国生活长大的鹰司并不知道,华族的孩子都是敏感而骄傲的,只是空气的小小改变,便能让他们纤细的心感受到伤害的存在。

器物的绝美也只让心中的空洞越来越大。

奢华,不能弥补心中的空虚。

反不如这庭院里的植物,自由自在

他走到溪边,俯下身。

好冷

手,被溪水的寒冷刺痛了。

但还是抓住了一尾锦鲤。

锦鲤在手中挣扎,张开的嘴,暗示它的害怕。

“你也想得到自由,对吗”

月微笑着,手指扣紧,想将这一尾拧断,不想锦鲤的身体不停的挣扎,居然挣脱手掌,跳入水中

“连你也不想陪我,我做人还真是失败”

月自嘲着,转身,看见庭院里面的藤花很是茂密,不免有了特别的心思。

最近很长一段时间,鹰司都将不在。

听泷山说,这一次外出,可能要三个月才会回来。

鹰司到底是政界要人,他的日程表,总是安排得满满的,正因为如此,能够属于他自己的时间,向来很少。

所以,鹰司对温柔的谈情说爱毫无兴趣,因为他没有那么多的时间。

月讨厌被无视。

鹰司的离开,竟是从泷山处知晓,月觉得这是对自己的彻底无视。

但鹰司的这次离开,也被月视为一个好机会。

一个依顺自己的性格肆意妄为的好机会

他看见了五郎,五郎总是在距离他只有十米的地方,守护,等待。

“五郎,你,去把怜一叫来。”

五郎没有回答,也不需要回答,他们之间的关系是绝对的忠诚,如果非要做个形容,五郎便是月的武藏。

月的心中,有了个玩乐的计划。

蛇之婬 第七章 花架下的惩罚中20090509 19:28:38标签耽美 蛇之婬分类蛇之婬

“怜一,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

月坐在紫藤花架下,绚烂的紫藤,有少许洒在衣服上,白色的衣服也有了点点优雅。

“不知道,月少爷的心思,没有人能知道。”

月越发觉得自己讨厌怜一了,并不是因为怜一的态度有任何不恭敬,只是怜一低垂的样子,让月很讨厌。

月不喜欢低头,不管何时,他都不喜欢低头。

哪怕是被迫低头

“那么,你害怕吗”

他装腔作势地研究衣袖上的落花,零落的紫藤花,在衣袖上组合变化,是各种的花样。

这一次,怜一的回答却让月等了很久。

“不害怕。因为月少爷想做的事情,大人也不能阻止。”

“你,过来。”

月傲慢地挥手示意,他的性格便是这样,不向任何人低头,即使那个人控制着他的生死。

虽然他很明白,这种傲慢的态度,容易伤害别人。

可他不觉得自己的傲慢会伤害怜一,因为在他心中,怜一不过是个物品,一个连情感也没有的物品。

更何况,原本,怜一就是不应该存在的

怜一乖巧地走来,他的肌肤美得像樱花,眼珠乌黑,黑发有丝绸般的光泽,衣服不是丝绢,柔和的棉布,衬出了他的乖巧温顺。

月讨厌任何比他更被喜欢的存在,他知道怜一确实没有自己的美丽,可是乖巧温顺已经能够让别人注意了

月要他坐在自己身边。

怜一乖顺地坐下了。

出于示威,月故意将腿张大些,于是腿不能完全被和服遮住,露出少许。

怜一显得有些局促了。

月得意,于是贴着他的耳朵“告诉我,你和鹰司公爵在房间里,都是怎么做的。”

怜一的耳朵也有了红晕,他的相貌并不是很出色,可耳根的红晕让他变得更可爱了。

“就在这里”

月没有回答,只是咬了他的耳垂“你的耳朵都红了,让我很想咬一口。”

怜一的头更低了,月命令五郎离开。

“五郎,你去外面看着,不许任何人接近”

“是。”

五郎退出去后,月挑起怜一的脸“现在,你可以做了。”

“是。”

怜一的手放在月的衣襟上,缓慢,下移,落在月的腰带处。

“首先,我会为公爵大人解衣。但有时候在我面前的人是即将拥抱我的人,所以,遇上这种情况,我都是用更加温柔的动作解衣。”

手指的动作是轻柔,下巴贴在月的胸前,摩擦着衣服,衣服下的肌肤也因这些动作,得到少许摩弄。

如果此刻与他在一起的人不是月,或许已经被动摇,可惜,月没有感知快乐的能力,他的动作不能让月有任何感觉。

怜一继续细心地弄下去,衣带的解开,也需要花费不少时间。

但是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是细心而温和,低垂着头,可以看见细密的汗珠,想来也是侍奉月的时刻,压力太过,他流汗了。

月不会体谅他的辛苦,因为身体无法感知快乐,他甚至觉得怜一的动作太慢了。

“太慢了。”

“是。”

怜一不紧不慢地回答着,这时候,腰带已经解下,怜一凑上前,为他将上衣脱下。

怜一的手首先弄的是左边的衣襟,胳膊不小心碰到月的左耳。

月打了怜一。

“月少爷,我做错了什么”

怜一委屈地问着,月不回答,因为没有必要。

月讨厌被陌生人碰触自己的左耳,所余不多的与母亲有关的记忆,都与左耳有关。

“你不需要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需要知道,刚才,你做错了事情”

月的苛责让怜一更显得委屈了,怜一的眼泪,也在眼眶打转。

月觉得可气,难道鹰司喜欢这种可怜兮兮的样子

“你就是用这种姿态换得鹰司公爵的宠爱”

看不清怜一的样子,他的头因月的苛责,低得太低了。

月想看见怜一的模样,于是伸手,而怜一,也在这时候,舌头柔软地卷住了月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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