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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皮肤,怜一发出呻吟。

“嗯月少爷啊求你求你别这样”

但是没有用,月早知道怜一会抗拒自己的书写,最初的时候便要五郎用绢布将怜一的双腿绑好,于是,怜一的手臂也被绑住,双腿更是被固定了。

不管他怎样的难堪,都无法将双腿合拢,拒绝月的书写。

最羞耻的部位被展示,怜一显得不自在。

月却兴致盎然。

他用特别的墨汁在怜一的身上书写枕草子。

首先是写在怜一的大腿上的“人家看不起的事”。

“家的北面,平常被人家称为太老实的人,年老的老翁,又轻浮的女人,土墙的缺处。”

在书写的时候,月刻意将“轻浮的女人”重声读出,而毛笔对怜一的腿的骚扰,也更加频繁。

“月少爷,我我别这样我唔呜呜”

月却觉得这不过是惩罚的前奏。

蛇之婬 第十章 人体书法中20090520 20:45:11标签耽美 蛇之婬分类蛇之婬

怜一总是对他隐瞒,如此羞辱怜一,也不能让月满意。

这时,一段话已经写完了。

月将蘸满墨汁的毛笔先放下。

取过硬质的毛笔,干净的笔头蘸上蜂蜜,月在怜一的腿上轻轻刷弄。

被笔锋刷过的地方,留下薄薄的金黄,透明而胶质的金黄,月的舌头适时地舔过,被舌头抚摸的地方,都泛起了红色。

“你的大腿都变成红色的了。”

月嘲笑着,温柔的声音,却因为他独特的妩媚,变成冰冷的挑逗。

“月少爷求您啊让我让我满足一次吧唔呜呜”

怜一快要哭出来了,很是可怜。月也觉得自己似乎有些过分,可想及他以往的行为,最终还是放弃了给他自由的计划。

一块绢布撕下,月将绢布卷包住怜一的下面,一层一层,紧紧地包裹,却也不给绢布打结,只是在最后涂上蜂蜜。

“怜一,你是知道的,我最喜欢蜂蜜了。”

在绢布上的蜂蜜很多,多得快要滴下来了,月低下头,含住绢布,用舌头搜索蜂蜜。

“呜呜啊啊月少爷我求你”

隔着绢布的舔动,比舌头直接的触碰更加容易刺激欲望,怜一哀求着,双腿试图合拢,却得到月的手臂的挟制。

“字还没要写完。”

月吐出含在口中的部分,冰冷的宣布。

他再一次拿起蘸满墨水的毛笔。

“あてなるもの

薄色に白重の汗袗。かりのこ。削氷のあまづらに入りて、新き鋺に入りたる。水晶の珠數。藤の花。梅の花に雪のりたる。いみじう美き兒の覆盆子くひたる。”

一边书写,月一边诵读。

“淡紫色日衣,外面着了白袭的汗衫的人。小刨冰放进甘葛,盛在新的金椀里。水晶的数珠。藤花。梅花上落雪积满了。非常美丽的小儿在吃着覆盆子。”

仿佛是刻意,月今天也是穿着白色的内衫,披了淡紫色的和衣,衣服没有系带,随便的披着,更显得潇洒与优雅。

而盛放蜂蜜的器皿,是水晶制成。

凝固的金黄色,散发淡淡紫色的墨汁,加上“沙沙”的书写声,将空间变得淫靡却又优雅。

“月少爷求你不要再惩罚了”

怜一发出虚弱而无奈的祈求,月不会原谅他,也不想停止惩罚。

“只是这样,就想结束”

细长的眼睛挑起,月喜欢刻意卡断的说话方式,因为他的声音本就有涩情的韵味,如此断裂,更显晴色。

“可是我真得已经已经差不多快快不行了啊啊哈我”

月当然知道在他腿上书写会给他的身体带来怎样的刺激,毛笔的刷动,手腕的动作,都能将他的身体刺激。

何况,自己书写的文字,也有讽刺他的意思。

而用丝绢包裹他的行为,更是将他的身体逼到了极点。

月喜欢这种悠然自得的逼迫,怜一曾对刚刚知晓快乐的韵味的自己做过同样性质的事情,所以,他必须接受惩罚

“我再写一段话,就将你松开。”

月给他一个吻,怜一贪婪地咬住他的舌头,两人的舌头胶合着,分开时,舌尖有晶亮的丝线相连。

“月少爷可以让我快些快些得到满足吗”

怜一的眼泪快要流出了,月心满意足地弄着他的胸前,也给出并不会兑现的诺言。

“等我写完了这段话,就让你满足。”

“嗯啊哈嗯”

呻吟着,怜一接受了。

这一次,月书写的是清少纳言记录的一段男女偷欢后分别的早晨。

蛇之婬 第十章 人体书法下20090521 19:41:02标签耽美 蛇之婬分类蛇之婬

“七月ばかり、いみじくあつければ、よろづの所あけながら夜もあかすに、月のころは寐起きて見いだすもいをか。闇もまたをか。有明はたいもろかなり。

いつややかなる板の端近う、あざやかなる疊一枚かりめにうち敷きて、三尺の兒帳、奧のかたに押やりたるぞあぢきなき。端にこ立つべけれ、奧のうろめたからよ。

人は出でにけるなるべ。薄色のうらい濃くて、うへは少かへりたるならずは、濃き綾のつややかなるが、いたくはなえぬを、からこめてひき著てぞねためる。香染のひへ、紅のこまやかなるすずの袴の、腰い長く衣の下よりひかれたるも、まだ解けながらなめり。傍のかたに發のうちたたなはりてゆららかなるほど、長き推はかられたるに、又いづこよりにかあら、朝ぼらけのいみじう霧滿ちたるに、二藍の指貫、あるかなきかの香染の狩衣、白きすず、紅のいつややかなるうちぎぬの、霧にいたくめりたるをぬぎ垂れて、鬢の少くだみたれば、烏帽子の押入れられたるけきもどけなく見ゆ。

朝顏の露落ちぬさきに文書かて、道のほども心もなく、の下草など口ずさびて、わがかたへ行くに、格子のあがりたれば、禦簾のばをいささかあげて見るに、起きていぬら人もをか。露をあはれ思にや、ば見たれば、枕がみのかたに、樸に紫の紙はりたる扇、ひろごりながらあり。檀紙の疊紙のほやかなるが、花か紅か、少にほひうつりたるも兒帳のもに散りぼひたる。

人のけはひあれば、衣の中より見るに、うち笑みて長押にかかりゐたれば、はぢなどする人にはあらねど、うちくべき心ばへにもあらぬに、ねたうも見えぬるかな思。こよなき名殘の禦あさいかなて、簾の中に半ばかり入りたれば、露よりさきなる人のもどかさにいら。をかき事りたてて書くべきにあらねど、かく言ひかはすけきどもにくからず。

枕がみなる扇を、我もちたるてよびてかき寄するが、あまり近う寄りくるにや心きめきせられて、今少引き入らるる。取りて見などて、疎くぼたる事などうちかすめ恨みなどするに、あかうなりて、人の聲、日もさ出でぬべ。霧の絕間見えぬほどに急ぎつる文も、たゆみぬるこうろめたけれ。

でぬる人も、いつの程にか見えて、萩の露ながらあるにつけてあれど、えさ出でず。香のかのいみじうめたる匂いをか。あまりはたなき程になれば、立ち出でて、わがきつる處もかくや思ひやらるるもをかかりぬべ。”

月是故意的。

如此长的篇幅,写在腿上,自然,必须将字写得很小。

月要怜一将腿竖起,怜一羞红着脸,顺应他的心思,这样做了。

于是月开始书写。

写到“女人穿了香染的单衣,浓红生绢的裤腰带很长的,在盖着的衣服底下拖着,大概还是以前解开的”的时候,月停顿了。

“怜一,你有没有想到其他的一些东西”

“啊我”

怜一的回答也是含糊不清,月用笔杆敲打被丝绢包裹的部分,那里很有存在,已经胀满了。

再看怜一,果然,怜一的眼角,盈满泪水。

“在早晨雾气很重的当中,穿着二蓝的裤子,若有若无的颜色的香染的狩衣,白的生绢的单衣,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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