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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注嘛就许诺对方一个条件。

然后他就稀里糊涂地出现在这里了,怀里还有那人很好心给的游灯会所用到的“零花钱”当然,不包括铜板。

金子都给了,铜板还吝啬个啥好吧他缠上夏劲草的主要目的不是这个。

洛绎张望了一番,灯会上的每个人带着形式各样的面具,千奇百怪。而洛绎的脸上是一个红白交加的面具,白与红的面具遮住了青年的脸,隐去了唇角的笑。

所谓的条件是相对的,嘛,稍稍有些好奇,你会提什么样的条件,夏劲草。

洛绎吹了声口哨,向前走了一步,宛如走出一道结界,融入人海之中,再也分辨不出来。

青荆城被一条河从中间分为南北区,河末端消失在青荆山深处。最初的水灯是为了纪念和安抚逝去的人而做的,因此那条河最初被称为“冥河”。随着时间的转移,灯会不再是祭祀,冥河渐渐易名为“铭河”,意为铭记那花前月下的美好姻缘。

此时正是街上最热闹的时候,烟火还未开始。铭河上除了游玩的船外,几乎所有的人都涌向了街头。远处的光照不到这边,黑沉沉的铭河看起来孤瑟悲凉。洛绎无意中走到准确来说是被汹涌的人潮吓到河岸边来。

“我擦咧,这水绝对是一大凶器,抛尸殉情最佳场所之一。”洛绎有些畏缩怕水,微微后错几步远离水边。

他从未想过,这句话在过去成为了事实,却是一个悲剧的开始。

“要买灯吗,公子”

洛绎偏头看去,一叶停靠在岸上的舟里坐着一位老翁,老翁弹了弹手中的水烟,露出几颗参差不齐的牙,舟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手编水灯。

“来看看罢。”老翁放下水烟,随手捉起一个水灯扭了一下,将水灯拆成一半。“这是俺做的,可以许愿的哩。”

洛绎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走近拾起最靠边的一个水灯,因为过于靠近水边而有些心跳加快。

“可以许愿”

老翁咧着嘴笑了“在这里写下公子的愿望便可以了,或者写下公子的意中人,冥神收到后必能保公子喜结良缘。”

洛绎将钱递过,向老翁借来笔,下手的时候却迟疑了。

意中人的名字过去曾交往的六十九个女孩的名字绝对会将手中白色的水灯染成黑色,而且那是六十九个过去式。愿望恩这个倒是很明确让一百个女孩为他哭泣是他毕生的梦想。

“与资料对比,水灯,又称河灯,用于祭祀之物,人类常寄托于情感愿望。对于人类这种没有依据的寄托,我表示不解。”

“好久没听你说话了。”为了不让对面的老翁感到奇怪,洛绎的声音压得极低,红白的面具正好遮住了唇角的蠕动。“只有面对那所谓的情感研究课题,才能让你在攻略期间出现,被你孤零零地扔去攻略的我很受伤啊。”

攻略不置可否。

“既然不了解,那就去体验一下不就得了。”洛绎笑眯眯地说,然后对着老翁叫道“大爷,再来一不,两盏灯。”

“谢谢,咪嗦”

“现在想许什么愿望,和哥说哈”洛绎将灯扭开,坏笑着“其实哥更想知道你们的意中人是谁哦”

“咪嗦”x2

洛绎嘴角调侃的笑容还未完全逝去,就必须狼狈地侧身躲开来人的一拳他被袭击了。洛绎一眼扫去,有四个人从各个方向逼过来,脸上的面具将四人的摸样完全遮住,但从那冷漠的目光就可以知道某骗子的处境不太妙。

我擦咧哥惹到谁了喂

四人极有默契地从四个方向一同攻过来,洛绎刚要行动却硬生生地顿住身子,眼睛不可置信地瞪向四人后方,瞳孔放大。那四人敏捷地感觉到洛绎的变化,身形猛地一变,向后望去。

后面空荡荡的一片。

方觉上当的四人迅速地回头,然后看见洛绎近在眼前,离得最近的人还没来得及做出防御行为,洛绎就呼啸地从四人的间缝穿过。

蹦个你个蹦个啊他不想和古代人拼速度啊喂,拥有轻功的古人那是作弊啊擦洛绎内牛满面。但是后退就是冥河,完全不需要对方动手他就可以为生态循环做出一份贡献了丫的

洛绎只能祈祷在进入闹区之前别被他们抓住,可惜的是玉皇大帝很忙,没空理洛绎小人物,等洛绎定睛一看才发现他跑错方向了红火的闹市正飞快地远离,他的前面越来越来了无人烟,而他也越来越了无希望。

视线中掠过一片鲜红。

洛绎定睛一看,远处的河岸边上伫立着一红衣人,背对着这边,倾斜的头昭示着那人正仰望着天空,铅直的发流泻在那人的背上。模模糊糊地看到那人的双手收拢在胸前,似乎在抱着一样东西,又或者是在环抱着自身。殷红的衣服被黑暗蒙上一片阴影,在那片红色周围,黑暗似乎比平时的更加浓郁。

是敌还是路人甲大侠不管了,哥好歹也是主角吧,没主角被脸都看不见的配角挂掉的道理啊

奋力向那片鲜红奔去的洛绎在靠近那人的一瞬间,僵硬地定住了,奔跑的脚还没来及收住冲势,摔倒在地。洛绎顾不得摔得生痛的身子,手脚并爬颤抖地往过来的方向冲去,直到离开某个范围。洛绎坐在地上大口气大口气地喘着,眼睛盯着那血红的背影,闪过恐惧。

好可怕,好可怕那浓郁地让人窒息的血腥味,铺天盖地地袭来,仿佛只要再多跨一步,便会被那片猩红吞噬。他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被那片红色刻上的恐惧渗入骨髓。

原本就没有落后很多的四人追了上来,将洛绎围在中间,洛绎的注意力完全不在四人身上,他有些惊恐地看着那猩红的身影似乎被惊动,转过身来。

那人带着一个诡异的面具,面具的左半是黑色,与周围的暗色连成一片,只能窥见许些狰狞恐怖的起伏;右半边是白色,原本是慈悲安详的表情被黑夜映成诡异的惨白。最让洛绎感到惊惧的是面具眼睛的缝隙之间,那撩人的血红。

红衣人向这边踱了一步,又踱了一步、两步、三步,看似缓慢却似乎眨眼间就缩短了大半的距离。让洛绎感到奇怪的是,随着那人的接近,之前那被扼住呼吸的血色气息却没有再次出现,只是这更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那人鬼魅似地接近,围着洛绎的四人也发现了对方的存在,其中一名退出包围圈向对方迎去,似乎从怀里掏出一样令牌似的东西向那人展示,红色的身影停下了脚步。

“呵呵呵”

低低沉沉的笑声,逐渐变大,在场的人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发现是那人在笑,面具遮住了那人的表情,但那人的身躯却没有因笑而有多余的颤动,这种场面显得尤其的诡异,让人分不清自己面对的究竟是人还是鬼。不知不觉,所有人的心思都被那低沉绯糜的笑声所摄取,迷失了心神。

“咔哒咯吱”

突兀的声音打断了众人中断的思绪,所有人都有些茫然地看着红衣人将人横着像掰断筷子般从脖子部位一点点掰开。

“呵呵呵”

笑声依旧连绵不绝,寒意肆意蔓延。剩下的三人睁大着眼看着他们的同伴就这样被撕裂了,其中一人低吼一声愤怒地冲向红衣人,剩下两人也紧随而上。

“呵。”

渗人的笑声从未间断,最后落下了帷幕。红衣人抬起了眼,四周已经被血色淹没,没有见到红白面具的那个人,怕是刚刚混水摸鱼地逃了。

反正不重要,不是么诡谲的面具歪着,咧着微笑。

他垂下了头,怀里有个灰白的物品被很小心地护着。那是一个头颅,准确来说是一个带着面具的头盖骨,头骨上的面具是一副和它一样没有丝毫特色的平凡面具。

他泻出一丝满足的叹息,抱起头骨用脸蹭着,诡谲的面具和平凡的面具冰冷地相碰着。

“洛绎,今天是灯会呢,什么也没变啊”

“再一起看星星吧,这次不会再有人能够打扰到我们了呢”

“我抓住你了”

“真可惜。”脸上的面具依旧秉着那人的风格奢华无比,不知名的无色珠宝在烟火的照耀下闪烁着。夏劲草微笑着,指了指刚刚升起的那朵烟花“时间到,就差一步了,好险。”

红白面具掩去了洛绎的表情,洛绎似乎有些沮丧地松开了抓着的衣袖,没有再说话。

夏劲草微微皱起了眉,直觉地扑捉到洛绎的一丝反常,只是红白的面具不仅隔绝了青年的表情,更透出一种冷漠的拒绝。

“走吧。”

“去、去哪”

“当然是青楼啊。”夏劲草回眸一笑,即使被面具遮挡,笑意依旧从那双桃花眼中渗出。

“夜才刚刚开始啊”

26、第八骗 楼里x楼中x楼外

洛绎看着眼前的楼,内牛满面。

果然没有逛过青楼的穿越是不完整的,是不配被称为穿越人士的。

眼前的楼不算大,牌匾上“楼中楼”三个字洛绎看不出什么来,却极为工整。整个楼的布局看起来十分舒心,带着典雅的味道。夏劲草早已被一名姑娘勾搭进去,脸上的面具被摘下后迅速被包围,一副纨绔子弟的享受样。

然后有位姑娘似乎终于注意到被遗忘在门口的洛绎,娇笑着靠过来,小手一挑,就将洛绎脸上的面具取了下来。

“这位爷还愣在这里作什么,进来罢。”

洛绎就这样晕乎乎地被勾进去了。楼中楼的斜对面,一名黄衣男子似乎不经意地瞥了一眼这边,脸上的猴子模样面具遮住了他的相貌,却听他发出一声疑惑的“咦”

再次回头看向楼中楼的门口,却再也没发现什么。

“猴头,怎么了”旁边的人发现黄衣男子的动作。

“不,没什么。”黄衣男子回过头来“那是是错觉”

“”

果然不是主角命啊。洛绎感慨着,看着对面那厮左拥右抱,春风满意。夏劲草有骄傲的资本,先不说他几近掌握着天下的经济命脉,单说容貌,便足以让所有人,尤其是女人飞蛾扑火般地扑上去。

高富帅卖萌可耻啊喂给矮穷挫一点活路啊喂以后失业了哥建议你去做牛郎。洛绎恶意地嘟喃着,绝不承认那是嫉妒的语气。话说回来古代似乎没牛郎,唔,貌似有种差不多的职业,叫什么来着第二十七任的那个腐女友以前怎么说来着,对,小倌,不过那个貌似是被爆菊

想到过去那个表面大家闺秀底下彪悍无比的女孩,洛绎咬着水果,不自觉地微笑。真是可惜了啊,那妹子挺萌的

“你在想什么”

洛绎愣了愣,然后发现不知何时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这边来,夏劲草一双桃花眼因喝酒而泛着些粉色,看起来相当秀色可餐洛绎两三口将手中的水果吞下,纯白地笑着“想媳妇儿”

夏劲草似乎相当吃惊,带点朦胧的桃花眼微微睁大“你已成家”

“没呢,是准媳妇。”洛绎漫不经心地扯蛋“等这次任务完成后我就回老家结婚。”

夏劲草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洛绎,气氛突然有些沉闷。这时候,一位白衣女子走了进来,手中端着一茶壶。

然后,杯具就这样发生了。

大约是不小心踩到衣摆,白衣女子一个踉跄,然后洛绎就光荣地湿身了,虽然只是小半边好吧,他应该感谢夏劲草没有见死不救,拉了自己一把。众女一阵尖叫。

白衣女子似乎被吓到了,她惊恐地看着骗子牌落汤鸡,然后发出一声短而急促的惊叫,像个受惊的兔子转身就跑。

众人都愣住了,其中一名女子似乎在这里的地位颇高,沉着脸站起吩咐下去,然后柔弱而小心翼翼地对某骗子垂下了头“这位公子”

“发生什么事了。”

一个冷冽而富有魅力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洛绎循声看去,一个水色衣裳的贵妇立在门口,头发被一丝不苟地挽着,脸上是冰霜般的神情。凭借着多年的眼力某感情骗子知道对方至少已过不惑,但被保养的完好的皮肤风韵犹存,那成熟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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