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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草应该回去”他笑着叹息,偏头对着小诠“夏劲草的确应该回去也好,准备明天回夏侯城的马车罢。”

侍童恭恭敬敬地领命退下,夏荷呆在原处完全不明所以,她很快地就放下了,反正劲草已经答应回去了不是么。眼看着夏劲草拎着洛绎就要离开,她下意识地呼唤“哥”

夏劲草没有回头,留下的只是一句话。

“不要动我的铜板,夏荷。”

于是乎,洛绎和他的武林大会说拜拜了,这导致洛绎相当一段时间内无比惆怅别了,我的武林大会;别了,我的美人儿

他所不知道的是,萧风炙正带着人向武林大会奔去。萧风炙觉得他无论如何都放不下那个人,与那人有着同样名字的人。不管接下来将会面对的是什么,即使是轮回教的又一个绝望。

萧风炙不期然地想起离开楼中楼,戚三娘莫名的话

你你相信轮回吗

怎么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教的。

相信,还是不相信。

呵轮回轮回,所有的一切永远生死相续,无有止息。不管它存不存在,三娘都想相信

戚三娘在暗示着什么,萧风炙预感会有事发生,他的直觉一向准确。他必须在事情发生之前将一切查清楚,不管是为了他,还是轮回教。值得庆幸的是教主对那所谓的武林大会不感兴趣,而是向夏侯城的方向离去。他应该庆幸教主没有在灯会上发疯把青荆城拆了吗

畜牲道的现任道主晃了晃头,将血腥的画面从脑海中驱除,看了眼天色,再次赶路。

完全与萧风炙错开的洛绎活得相当的悲催,他深刻发现自从来到了古代,他对异性的吸引力为负,正向负无穷的方向发展。夏荷已经将他完全列入死敌人士中,每次见面都没好脸色给他看。问题是,一天有七成的时间夏劲草是和他在一起的,然后有夏劲草的地方就有夏荷,当然,茅厕除外。所以他有七成的时间暴露在夏荷同志的致死目光攻击波中。

好吧,感情的事先放在一边,任务为重。洛绎摸着下巴严肃思考着,从资料上分析,夏劲草喜于玩乐,越有趣的东西越会引起他的注意。身为草商之主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也就因此造成了审美疲劳。所以洛绎一直装小白,像个小丑一般挑逗起夏劲草的兴趣。只是任务进行到现在这个阶段,现下的他与夏劲草究竟算是什么样的关系。

下人以上,朋友未满。

距他想要的死党关系还遥远着啊,如何拉近与夏奸商的关系,这是一个问题果然同性关系不给力啊擦

这时,一个阴影笼罩了坐在台阶上的洛绎,洛绎抬头,看到这几天一直修炼目光必杀波的人正站在他面前。

白衣女子似乎尽力掩盖着厌恶和不爽,只是皱起的眉头泄露了她的情感。夏荷俯视着洛绎,低喝道。

“淫你、你和我来,我有话和你说。”

28、第十骗 羁绊x关系x闹剧

夏劲草是个极其享受奢侈的人,就算是选客栈都不是选最实惠,而是最华丽的一家虽然它也舒适。

秋天的风已经带来凉爽,树木都已经开始泛黄,唯有草地依旧顽固地新绿,内院被很好地布置过,花草摆放也极有讲究。洛绎的视线在那颜色各异的菊花流离了一瞬间,最后停在对面白衣姑娘的身上。

“你找我有”

“拿去”

迎面砸来的东西打断了洛绎的话语,洛绎用脸接住了那东西,然后默默地摘下围观。古人的文字就是直观,不像某些沙漠国家传来的符号,每次确认位数都要从第一个零开始数,数到后面零是第几个零早已忘记。洛绎看着那银票上的千字,用手掂量了一下份量,五张,于是某骗子傻了。

夏荷似乎早已料到洛绎这种反应,她的眼中闪过不屑,昂首傲慢道“这些都是你的了,只要你立即消失在劲草和我的面前。”

理论上来说是没问题,只要夏某人把那一铜板给他。洛绎有些迟疑地道“这个”

似乎误解了洛绎的迟疑,夏荷完全不等洛绎说下去,瞪圆了眼“还嫌不够青龙城上等的优伶也没有这个价钱”

“我、我想你误会了什么”

“误会”夏荷完全不给洛绎说完一句话的机会,她的眉头皱得不能再高了“我听青娥她们说,你明明是为了劲草的钱而来”

“是这样没错,只是”

“如此就少废话了,不够的话再加上三千两。”夏荷的语气像是在打发什么乞丐似的,她的眼神让洛绎觉得自己其实是某生物的排泄物来着。

“我的确是为了夏劲草的钱而来只要他把那一铜板给我我绝对马上离开你和他的视线”不含一点停顿,洛绎憋着气一路说完,趁夏荷没反应过来又强调了一句“一定要是夏劲草给的”

“果然别有用心”夏荷对着洛绎怒目而视“铜板什么的都是借口吧是你想赖上劲草的借口”

冤枉啊妹子,天地良心,作为受害者之一,他不介意夏妹妹去找攻略理论那该死的攻略规则。

这些当然不能说出口,所以洛绎只能苦着脸面对发飙的夏荷。

“真不可以。”他苦笑着说“如果他不给我铜板,我无法离开他。”

“你”

“夏荷。”已经变得非常熟悉的声线轻轻、却不容置疑地响起“回去,呆在房间中不要出来,好么”

夏荷有些惊慌和愤怒地回头,夏劲草不知何时站在那里,一如既往地微笑着。

“劲”

“恩”夏劲草漂亮的桃花眼正对着夏荷,夏荷的声音戛然而止,她的身体有些颤抖,既像是愤怒,又像是恐惧。最后,夏荷愤怒地回头瞪了无辜的洛绎一眼,发泄般地将某人推倒,转身跑开。

洛绎仰面倒在草地中,小草轻轻地刮挲着他的脸,看着高高的天空突然有些不想动了。一片阴影打下来,夏劲草站在他的旁边,白玉箍起的发垂直流泻。

“你不会离开我吗”夏劲草一向轻佻的声音显得有些空灵,像是问他,又像是自言自语。

“那当然。”洛绎仰望着那片阴影,撇了撇嘴“刚刚你听到了吧。”

“只是因为那铜板”

“呵”洛绎笑了起来,一片灿烂“我的目的一开始就很明确了啊,由始至终都没有变。”

那么,变的是什么,或是谁

“一定要是我”

“对。”没有丝毫迟疑“选择权由始至终都属于你,只是你的。”

夏劲草没有马上回话,像是在端详着他的表情。

“那么之后呢”夏劲草的声音明明很清晰,却听不出什么情绪“给你铜板之后”

“我会离开吧。”洛绎的声音听不出一点犹豫“因为选择权原本就在你的手里,当你给我铜板的时候,这也意味着你不再需要我了不是吗”

虽然背着光看不太真切夏劲草的表情,但洛绎直觉得他是在笑,不是平常的那种笑“听起来,我们之间的关系只有名为铜板的枢纽。没了铜板,就什么也不是。”

“那么你的希望”洛绎笑了,对着夏劲草伸出手“或者建立一种关系一种不依凭任何物品的关系例如”朋友。洛绎灿烂地笑着,这才是他一直的目的。

夏劲草盯着洛绎的手,没有说话。下一刻,白衣公子将洛绎的手按在草地上,然后自己本身也就顺势躺了下去,头枕着洛绎的手臂,也学着洛绎仰躺着看着天空。

说实话,洛绎有些吃惊。在他的印象中,夏劲草一直是翩翩公子般优雅,带着纨绔子弟的风流,却不知为何像是强迫似的给自己加上一丝暴发户的气息。三种截然不同的气势构成了夏劲草独特的气场,这样的夏劲草应该不会做出躺草这种没形象的行为,价值连城的白衣就这样沾上了许些草屑。

因为枕着手臂的关系,两人不可避免地贴在一起。洛绎甚至能感受到对方传来的温热与特有的味道,某骗子不适地动了动手臂,想要从夏劲草的脖颈下抽回来。

“别动。”

“我表示我的手各种苦痛。”

“铜板。”

“”

秋风带着凉爽吹了过来,草地一片起伏,波动的小草触碰着脸微微带着些瘙痒,洛绎手中的纸片发出一阵簌簌的声响。洛绎恍然想起,他手上还有能买下一座大屋的等价交换物,他把那些银票推到旁边人的身上“给你。”

夏劲草完全无视之,连个眼角都吝啬给那笔大款,有些懒洋洋地哼了一声“夏荷给你,你就拿去。”

“哦,帮我和你妹说声谢谢。”

“我替她说声不客气。”夏劲草的桃花眼眯起,满眼的愉悦。

一时间有些静谧,风缭绕在两人之间,像是为了打破这有些不明喑哑的寂静,洛绎开口了。

“你爹生病了,行程要再加快点吗”虽说是赶回去,洛绎依旧觉得他们是在慢悠悠地游玩,虽然夏奸商已经从以青楼为宿改成以客栈为宿。

夏劲草没有说话,就在洛绎以为他不打算回答的时候,夏劲草懒洋洋地道“不用。”他轻笑着“反正也是一场闹剧。”

“呃”

“有一群人拥有一个傀儡,那是个没用的傀儡,所以他们玩坏了便扔了;然后傀儡被一个路过的人小心缝好并加以装饰。制造傀儡的那群人看到新生的傀儡又想要了,于是他们想方设法地将傀儡留下来”夏劲草的声音懒懒的,带着不着边际的怠倦“知道罢,这个故事,如果是你的话。”

夏劲草偏过头,洛绎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对上那双漂亮无比的桃花眼。眼尾略弯,四周略带红晕,眼形似若桃花,睫毛很长,眼尾稍向上翘,眼神似醉非醉,近看更是摄人心魄,仿佛随时可以溺死在那朦胧的醉意里。

看到忡愣的洛绎,夏劲草笑得越发开心,因此两人都没注意到那双桃花眼中所孕育的情感。

“你很有趣。”夏劲草轻轻地用手覆盖在洛绎的眼上,带着自己也不知道的原因。

“所以至少现在,我不想放过你。”

到了传说中的夏家,洛绎就完全明白夏劲草所说的闹剧是什么。

他小心翼翼地将自己隐藏在夏劲草的阴影中,瞅着对面虽说不是红光满面、但完全说得上健康无比的夏劲草他爹夏卿城,无言以对。

让洛绎大开眼界的是夏劲草完全不介意自己如此明显地被忽悠,一直带着恭恭敬敬的笑容应付着夏卿城,完全是一幅父慈子爱的画面。如果他不事先从攻略上得知曾经发生的一些事,还有之前夏劲草的态度,洛绎完全会被这和谐的场景所感动。

总结的来说就是夏家想把夏劲草留下来做些什么,夏劲草一脸微笑看似应许,实际不着痕迹地将夏家一切的借口驳回。最后,败下阵来的夏卿城只能让夏劲草先下去休息,改日再谈。

被安排到夏劲草居所的洛绎让人有些惊异,在一些有心人眼里这种惊异被放大了无数倍。

洛绎看着这华美无比的大屋,即使是再鲜艳的颜色看起来也显得压抑。他并不打算介入夏劲草的家庭,虽然这或许能尽快拉近与夏劲草之间的距离。如果介入并成功的话,那他与夏劲草的关系就会过于亲密了。生死之交就免了,夏劲草只是他在这个时空的一个过客,他不会愚蠢得让自己无法脱身。

虽然洛绎不愿意去找麻烦,但麻烦还是会找上门来,比如说眼前的这位就是个惹不起的麻烦。洛绎叹了口气,将手中的信放下。他记不起是第几次想要撕毁这封信的时候被打断了,而且这次打断他的人让洛绎不得不一秒挂上讨好的笑。

“您好,洛夫人。”

对面的素衣夫人似乎有些意外,她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眼神可以说得上是冷冽。高高盘起的头发一丝不苟,让人感受到她的强势。洛绎不由自主地想起戚夫人,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高雅女子,却给了他一封毁不掉的信。与戚夫人比较,洛夫人多了一份贵族式的高傲,少了一丝风尘女子的柔情。

“你既然知道我,那应该也知道我是以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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