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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你太乖了啊

哦白诩翊的声音很轻,却拖得极长。本来洛绎应该假清高各种不屑于搭理白诩翊的神经质,但强烈的第六感告诉某骗子,如果他不解释的话,他和那名小厮就完蛋了,从各种意义上来说。

我需要一个试验品。洛绎说得很认真,就好那名小厮对身为鬼医的他来说,真的只不过是一副“药材”而已。

于是,白诩翊满意了,他轻描淡写地遣退小厮下去罢。

是。鬼面少年垂着头诚惶诚恐地退下,他将头垂得极低,为了掩饰嘴角渗出的一丝血,雪的牙齿深深刺入畸形的嘴角,让人无法想象该是怎么样的一种情感才会让他如此用力和不顾一切。

小厮走后,场面又变成最让洛绎觉得凶残的独处了,白诩翊还抓着他的手,虽然不再用力,却也让洛绎越发地坐立难安。

松、手。

洛绎啊,白诩翊用指尖暧昧地婆娑着洛绎的手腕我很难受。

我不知道沙哑的声线中微微透露着主人也不自知的迷茫原来看到你碰其他人,是这样让我难以忍受的事。

洛绎的寒毛一根一根立起来了。

碰他的手,是这只么

白诩翊的声音蓦地转低。洛绎盯着对方苍白的指尖按在他右手的脉搏上,蠢蠢欲动得像是要在下一秒抠出红色的液体,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然后洛绎便听见了,那人再次用夹着亲昵和甜蜜的沙哑声线轻轻柔柔地道

洛绎,把你的右手也给我罢

洛绎直勾勾地盯着对面虚空的一点,声音死板僵硬宛如尸体随你。

白诩翊瞅着那无动于衷的背影,他的唇角缓缓地、勾起。

洛绎,我就是喜欢你这一点。蛇愉悦地道对任何人都很残忍。

无论是他人,还是你自己。

洛绎,你很残忍。

洛绎的瞳孔紧缩了一刹那,记忆中也曾有个女孩儿边哭边这样对着他说,那时候他是怎么回答的呢

记不太清楚了。

洛绎想他其实可以反驳的,他并没有什么虐人或自虐倾向,某骗子已经打定主意离开后“信攻略、换躯体、原地满状态复活”来着,所以现在白诩翊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区区两条腿外加一只手是浮云啊浮云,他还可以包邮哦亲,所以白诩翊你敢再变态一点不

洛绎若有所思。算算时间,也快到该离开的时候了“绝处逢生”已经到手,穿越也提示几天后便是时间逆流。某骗子感动得内牛满面,于是他终于可以和这个不正常的地方说再也不见了吗唯一可惜的是没能补偿补偿他那可怜的、被波及的小厮,多么无辜的一个孩子,就这样被没了一只眼而显得越发变态的白诩翊给等等。

洛绎猛然记起。

对了,那个一直在哭的女孩儿,好像叫眼睛。

萧风炙瞅着对面那张诡异面具,整个人显得恹恹。他的本性是静不住的,妹妹就曾经说他像只活泼乱跳的猴子,就像他在畜生道的代号“猴头”一样。萧风炙性子活跃,而且自来热,可以很轻易地和其他人打成一片,但这一切的一切,对上那黑白分明的面具后,不堪一击。

“吾等遵循神木的意志,前来协助萧道主。”

无论萧风炙怎么明里暗里打听天界道为什么出动,对方一概这样回答,声音死板毫无起伏,就像是一只僵尸嗬嗬地说着人话,即使有面具的遮挡,萧风炙也毫不怀疑那张被覆盖的脸也是一张僵尸脸天界道人就像是一群傀儡,生冷而机械。萧风炙已经半被迫地习惯了天界道这诡异的状况了,自从食用过鸿果的那人当上教主后,天界道不再是隐居状态,而是开始在轮回教的各个地方出没。由于天界道的加入,再加上那个疯子的恣意妄为,这十几年来轮回教的扩张尤其迅猛,其过程血腥风雨,惊慌失措的白道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混乱后,在公输四家的领导下举行了武林大会,联合起来对抗魔教。黑白两道将再次经历百年一次的清洗和重新组合,讽刺般地诠释了轮回教的名字永无止境的轮回。

“不用劳烦诸位了,本次行动是出于萧某的私心”

“吾等遵循神木的意志,前来协助萧道主。”

萧风炙觉得自己的笑容僵硬了“萧某比较熟悉畜生道的人,在配合上”

“吾等遵循神木的意志,前来协助萧道主。”

“为什么”

“吾等遵循神木的意志。”

“”

萧风炙败了。他的肩膀跨下,脸上尽是无可奈何“教主知道这事吗”

既然他写给猪小七的信被天界道截取了,那想必那人也

出乎萧风炙意料,诡异面具摇了摇头,萧风炙在感到诧异的同时也不着痕迹地松了一口气。

萧风炙放弃将天界道劝走,开始向对方解说现状“我想要潜入国师府,去寻一个人。”他有些尴尬地抓了抓微黄的头发“之前都失败了,国师府的守备已经加强。”

诡异面具一动不动,宛如石雕,可萧风炙就是知道他在认真地听。

“关于所寻之人我不知道他在哪里,也不知道他的相貌”萧风炙的声音越来越心虚“总之什么都不知道唯一的情报就是他的名字。”

萧风炙顿了顿,声音带上干涩“他叫、洛绎。”

天界道依旧如石塑般立在原地,却是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接下来一连几天,萧风炙都没怎么见到那张诡异面具,他呆在客栈养伤,而诡异面具早出晚归,不知在做些什么。

然后有一天,那张半仁慈半狰狞的面具再次出现在萧风炙面前,将一张纸交给他。萧风炙接过认真地看下去,眼睛越来越亮。

纸上写得很简单,只记了一件事。

那就是西燕的神祭。

54、第九骗 神祭x潜入x相见

西燕的神祭是十年一次的盛事,这是西燕人心目中最隆重的日子,没有之一。这日万人空巷,西燕所有城镇中设立的虚无神庙将举行巨大的祭祀,其中最隆重的当属国都白虎城作为虚无神的降临之地,白虎城的祭祀将由西燕的国师负责,它也是神祭中最为关键的部分。

在神祭中,国师将挑选出祭品,一般而言都是西燕王族的公主她们纯净无暇,不务世事,并具有高贵的血统,必能取悦于虚无神。国师将亲自去“净化”祭品,直到祭祀的那一刻,经处理后的祭品将会被置于圣地的祭台之上,国师将会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挖出祭品的心脏,将之吃掉身为虚无神化身的国师食用了祭品的心脏,代表虚无神收下了祭品。接下来圣地的原主人将会出场,在东魏南秦北楚的称呼中,西燕的圣地又叫做万蛇窟,居住在这里的自然是各式各样的蛇。它们会吐着信子,蜿蜒地游曳而上,在所有人的目光下将祭品分食而尽这就是西燕的神祭,泛着一股宗教式的血腥残暴意味。

为了赶上国师所主持的祭祀,早在数天前,白虎城就被络绎不绝的西燕人填满了,不得不封了城。萧风炙望着底下川流不息的西燕人,突然感到很可怕那里,每个人都狂热到极致的神情,像是不小心在其中点起一丝火星,便会引爆整个白虎城。

萧风炙不自觉地将目光转移到屋内,他的房间中同样坐着一位狂热的信徒,不同的是,西燕人信奉的是虚无神,而天界道信奉的却是神木。

神木。萧风炙咀嚼着这个词,身为轮回教六大道主的他也仅仅只是知道神木是轮回教的禁地,同时也是轮回教的起源,初代教主在神木那有了奇遇,从而创建了轮回教。能进出神木的唯有天界道,别说六大道主,连历任轮回教教主也只有在上任的时候才能进入神木一次。

萧风炙不期然地想起,曾经他曾偷偷摸摸地潜入过禁地,那时候的他带着一股初生牛犊的蛮劲,越是禁止的存在越是好奇。那次经历总的来说就是不记得了,前一刻他还走在禁地中的树林中,后一刻他就躺在了他的床上,脑中一片空白。无论萧风炙怎么回忆,空白还是空白,这件事唯一给萧风炙带来的影响便是他老实了很多,再也不对禁地抱有妄想了,脑中的空白隐隐有人对他说过别再来了

“萧道主”

萧风炙瞬间回神,才发现自己盯着对方的目光过于长久了,他抓了抓头发,打着哈哈“好多人啊不过人越多越好,方便了我们行事。”

黑白分明的面具静默不动,却冰冷地表达了他的认同。

“明天我们什么时候动身”

“未时。”

萧风炙再次看向窗外,国师府的方向。他的心跳开始异常,那是一种说不出的鼓动和奇妙预感。

“要见到你了吗”

萧风炙念出了那个名字,无声的。

白诩翊靠在笼子边,仰着头,一金一黑的眸子沉沉地倒影着猎物的影子。他的银发湿漉漉地粘在颊边,腮边和眼角泛着粉红,在那苍白的皮肤的映衬下,显得异样的淫妖。

“好好夹住。”蛇喑哑晦暗地道“可别弄掉了。”

在他的身上,坐着准确来说是吊着一位赤裸青年,双手交错绑在头上,被一根金锁链细细地吊着,锁链长长的另一端正握在白诩翊手中。青年垂着头细细地喘息着,他屈着膝盖坐在白诩翊的下身上,两人紧合得没有一丝缝隙,一条银蛇的纹身饶着青年的腰部蜿蜒而上,伴随着青年的喘息在黑暗中魅惑地晃着。

“呀”

青年小小的惊叫起来,却是白诩翊轻轻地拉下手中的锁链,这就导致了青年被吊起的力度加大,青年不得不收紧了膝盖,使自己跪起来而显得不那么难受,两人之间被稍稍拉开了一点缝隙。

白诩翊一点一点地拉下锁链,青年不得不一点点起身,黑暗中除了锁链的声响便是一片暧昧不明的水声。白诩翊感受着自己一点一丝脱离那温暖细腻的包裹,听着自己搅出的那片水声,眼中一片晦暗难辨。

“好好夹着。”蛇阴阴柔柔地笑着“如果弄掉了我会惩罚你。”

青年的脸涨得通红,迷离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和恐惧,他用力收紧下面,焦躁地晃动着腰部,像是在祈求着对方不要将埋在他体内的东西拔出去。因为他的动作,两人的呼吸都越发地沉重了。

“洛绎,你在渴求我么”

青年拼命地点着头,他湿润着眼,全身都泛着粉红,映着那条银蛇越发鲜明。白诩翊却依旧不紧不慢地拉下锁链,他很喜欢青年那种渴求的姿态,他感觉到小穴带着无尽的挽留和不甘用力地收缩,即使那力度甚至让他感到疼痛,但他越发地兴奋了。

“不啊”

随着锁链的提升,白诩翊的阳物轻轻抵在洛绎的穴口,只要白诩翊再下拉哪怕一毫,两人就会啵地一声分开,洛绎轻轻颤抖着,恐惧到极致。

而这时,白诩翊停住了。蛇歪着头,看着猎物那颤颤巍巍搜索的小口,像是挠痒般地裹在他的亀头上,毫无自觉地引诱着它的深入。

“啊”

洛绎的呻吟卡在喉咙里,在那一刻,白诩翊突然松手,毫无准备的洛绎直直坐了下去,重力的加速加上阳物摩擦肠道的刺激让他在那一刻就射了出来。青年无力地瘫在白诩翊身上,过于的刺激让眼泪从闭着的眼睛流出来。

白诩翊看着那闭合的眼睫在微微地扇动着,似是受到蛊惑般伸出手贴上,湿润的触感在掌心中扩散开来。

蛇缭绕了上去,缠住他的猎物,抵死缠绵。

“洛绎”白诩翊用舌头舔着洛绎的耳垂,蛇吐着信子“你里面好温暖。”

“可我为什么还不满足呢”沙哑的声线在黑暗中模糊化开。

没人回答,白诩翊看着怀中昏迷的所有物,如玩偶一般精巧,如傀儡一般听话,突然感到一瞬间的迷惑。

“国师大人,”门外传来小厮恭敬的叫唤“时辰已到。”

白诩翊披上衣袍起身,在离开的那一霎那,他再次看向笼中锁住的囚兽,那人一生凌乱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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