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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兴奋而沉默地注视着祭坛上发生的一切祭台上女子特制的衣服早已融化,露出布满红色符号纹路的娇躯,白袍的祭师顺着那晦暗的纹路一刀一刀地切割着女子美丽的皮肤就像是甜美果实的果皮,被白袍祭师精心地削开,露出红艳甜美的内在。白袍祭师祭师就这样细腻而耐心地顺着红纹一点点地划开皮肤,宽大的兜帽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唯有一张嘴抿成一条上挑的弧线。

燕乱坐在高台上,一直沉默地注视着这一切,看着那人将女子一点点解剖,看着那人将那鲜红的心脏挖出来,他就那样无动于衷地看着,哪怕那颗心脏的主人是他的血亲。

白袍祭师将心脏捧起,好让所有人看得更清楚,然后他将心脏举在嘴边,淡色的唇逐渐染上了血腥的鲜红。

风荡起兜帽的一角,白袍祭师露出诡异的微笑。

而燕乱此时却错愕地站起来,他震惊地盯着台上的那个人。

那个人、那个人竟然敢愚弄全西燕的人不是他、不是他不是他不是他台上的人不是他他怎么敢让其他人代替他来完成神祭他怎么敢去亵渎神明他可是国师啊。对虚无神最虔诚的国师啊

燕乱开始颤抖,止不住地发着抖。

如果那个人不在神祭,他会在哪里

在萧风炙叫出来后,暗室门外传来声响,怕是鬼面少年知晓自己的逃跑被发现而顾不上隐藏声息了。天界道顷刻就冲出去,黑衣人紧随而上。洛绎和萧风炙要慢上几分,一个没有丝毫武功而且受了难以启齿的对待,一个膝盖受创只能拖着条腿走路,等洛绎和萧风炙跑出暗室后,却发现天界道和黑衣人顿在房屋的门口向外看去,黑衣人甚至紧绷得身体都带上了微微颤抖。

洛绎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等他来到门口时,那不好的预感成为了现实。

对面的那人依旧是一副苍白而病态的摸样,似乎风再大一点就会把他刮倒,鬼面少年安静地候在那人身后,如同一个影子。

白诩翊看着洛绎,就像是一条蛇盯住了自己的猎物,声音嘶哑而愉悦

“洛绎,你骗了我。”

57、第十二骗 绝处x逢生x离开

洛绎用左手撑住轮椅护手,一点一点地站起来,直到最后,洛绎缓缓松开整个重心集中的左手,发颤的小腿抖了抖,最终支撑起洛绎所有重量。

昏暗的房间中,洛绎一脸霉气任谁的四肢被废去三条都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链接数据库与相同资料对比,分析相似行的为模式,我表示白诩翊在吃醋。

洛绎默默掩面原来吃醋是这样凶残的行为

攻略点点点,穿越出现。

yer,时间逆流已抵达,要不要穿越咪嗦

洛绎感动得内牛满面果断的必须的赶紧的哥终于可以离开这个变态的地方了

yer想要穿越到哪里呢咪嗦。

洛绎拿出一直收在怀中的信,那封来自“未来”的信去天庆四十三年,地点是青荆城某个角落。

现在是天庆六十四年咪嗦,根据爱德华第三公式计算,本次穿越需要145的进度,咪嗦。

真不能打折么,亲

不包邮哦亲,咪嗦。此句配上穿越那忧伤的声线,洛绎瞬间就焦黑了。

我错了,我们开始吧。

洛绎将信塞回去,无力的右手覆盖在左腕的黑环。

已受理。时间节点34x7x9,空间坐标随机,联接时间逆流中穿越将在5秒后启动,咪嗦。5、4、3

在穿越的倒数中,洛绎突然听到后面的门传来被推开的吱呀声。他反射性地回头去看,眼角却只能瞥见一个背光的黑影。

2、1,传送开始。

鬼面少年怔在原地,直愣愣地看着握住黑环的灰衣青年像是一片由光点组成的虚影破碎在虚空,细细碎碎的光点被风一吹就散,再没了痕迹。

那个人那个人呢

少年睁大了眼,伸手在那片虚空挥舞了几下,却什么也没抓住。

他不见了不、见了消失了

鬼面少年的身体开始颤抖,那强烈的恨怒甚至超过恐惧一点一丝地将他的心脏紧紧包裹。

他害得他变成这般摸样,然后就那样风轻云淡地消失了他那么厉害,明明说会医治他他怎么可以不见了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放弃他

鬼面少年死死地按着怀中的黑环,趁那些人打斗时小心翼翼地向门口挪去。他在必须在他们发现他逃跑前逃离这里,逃到国师大人那边,只要他把这一切告诉国师大人,国师大人就会有方法阻止那人的离开他不会再让那人消失了

他的行动相当顺利,所有人都将注意力集中在笼子那边。在少年终于逃出暗室时,他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听到暗室中萧风炙的惊叫。鬼面少年知道他暴露了,当即奋不顾身地向外边跑去。他不要被他们抓到,他不要让那人逃离,从那时候他就向虚无神发过誓了,他不会再让那人消失虚无神最终还是没有遗弃他,鬼面少年冲出屋子,一眼就看到那白色的身影。

那是站在这个国家顶端的人,西燕的国师,白诩翊。

追过来的天界道和黑衣人在门口停下了脚步。黑衣人的眼中尽是惊愕,他们有些无法相信他们将要去面对“那一位”那一位不是应该在神祭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天界道沉默地窥视着对面那个白色的身影,她能判断出那人并不强,但会给她一种极度危险的触觉。天界道能判断出周围藏了不少埋伏,但更让她在意的是周围悉悉索索的声响那是冰凉的鳞片划在硬物上的声音,只要她有袭击对面那个身影的倾向,那些隐隐的压迫感会瞬间变得如针刺般危险。天界道开始冰冷地计算,她把洛绎带出去的几率有多大,必要时使用一切手段。

一条银蛇顺着白诩翊的身子爬上白诩翊的肩,它微带点亲昵意味地顶了顶白诩翊苍白色的下巴,却没有引来自家饲主的半分注意。白诩翊的双眼一如既往地被蒙着,却非常精准地捕捉到洛绎的到来。他对着洛绎,就像是一条蛇盯住了自己的猎物,声音嘶哑而愉悦“洛绎,你骗了我。你没有失忆。”

洛绎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那又怎么样。”

“呵”低沉的、沙哑的、泛着愉悦意义的笑在空气中回荡,没有气急败坏,没有愤怒指责,白诩翊缓缓将眼布拉下,露出那双妖异到极致的双眼,近乎灼热地注视着洛绎“这样很好,我很高兴。”

萧风炙扫视着两人之间古怪的氛围,明智地保持沉默旁观。

“我有些好奇”白诩翊的沙哑的声音微微上挑,颇带点天真的意味“你如何能摆脱虚无香的控制”他的眼角扫过僵立的黑衣人“甚至找上燕乱”

“我从来都没有摆脱过虚无香的控制。”洛绎冷漠地回答“它确实很厉害,我的记忆到现在还是混乱的。”

白诩翊金色的眸子微微闪了闪,极轻极轻地道“我以为我已经毁了你,洛绎。”

“是啊,洛绎已经毁了,所以我只好重筑一个。”

“这样啊”白诩翊苍白的脸在光明下显得越发鬼魅,蛇沙哑地轻笑着“那就再让我毁掉你,好么,洛绎”

毁不掉的,只要还有人叫他那个名字,“洛绎”就绝对不会被毁掉

萧风炙被刺激得打了个寒战,已经养成免疫细胞的洛绎貌似淡定地无视了白诩翊的神经质,他扭头对身旁的人道“他的目标主要是我,待我制造出破绽,你们先走。”

萧风炙刚想下意识地反驳,却有人比他更快。几乎没开过口的天界道率先表达了反对,经过面具模糊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腔调“吾等遵循神木的意志,必将洛绎带到神木。”

萧风炙瞠目结舌地看着天界道,他满心满肺的疑问得不到解答。洛绎却是早已料到天界道的回答般“我记得我应该对你们有绝对的支配权,对吧”

天界道沉默了一瞬,然后又机械地重复“吾等遵循神木的意志”

“我没说不去神木,”洛绎打断了天界道的话语“等你们逃离后,我拿到黑环后就有法子追上你们,现在你们是我的累赘。”洛绎瞥了萧风炙一眼,又转而对天界道说“你得把他带出去。”

听到洛绎的指令后,天界道的手做了一个很怪异的轨迹,像是某种朝拜的礼节,然后恢复到最初的沉默死板状态。萧风炙想要反驳,却发现他没有丝毫立场反驳伤了腿的他确实是累赘来着

见他们屈服,洛绎便专心去对付某个变态。白诩翊没有打断洛绎那明目张胆的逃跑宣言,他只是用那双一金一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地看着洛绎,宛如一条耐心将猎物绞盘的蛇。洛绎扫了一眼阴影处蠢蠢欲动的蛇,比起那些埋伏,这些毒物才是最主要的阻碍者,只要让白诩翊无暇去驱使蛇

洛绎维持着面瘫脸与白诩翊对视,心中一片惨淡他真的不想使出那一招啊喂

“白诩翊,我记得你说过你无法忍受别人看到我对吧。”

在白诩翊没有反应的时候,洛绎面无表情地伸出爪子,当着所有人的面开始脱衣服动作一丝不苟,表情丝毫未变,一切的一切都说明洛绎在非常正经地在脱衣服,然而,随着银白的奇异衣袍被扒下,那年轻的、布满暧昧印子的身躯让这一切显得淫绯起来。

白诩翊的眼一瞬间就眯起了,鬼面少年反射性地埋下头去,悄悄地后退了好几步远离白诩翊。此刻天界道瞬息间扛起萧风炙向上跃去,黑衣人也紧随而上。直到几息之后,阴影处才有数个身影跃出去追逐。

洛绎非常淡定地将脱了一半的衣服往回穿。

知道如何对付变态吗只要比他更变态,你就赢了。

先用话语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然后当众“霸气外漏”地爆衫,先不说白诩翊,那些躲在暗处的影子在听到他说的话后,再看他的动作的第一反应绝对是移开视线。这衣服脱得有水准他无愧于党组织的注视和期望在这一刻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不是一个人他面对的是在场人的目光和期待脱衣舞万岁

但是为毛为毛、感觉就是这么挫呢

洛绎的头皮一阵发麻,他闻到空气中浓郁的不祥意味,一阵极轻极轻的笑被风送了过来,仿佛泛着血味。

他终于知道哪里挫了,对面那个终极boss,也许、大概、好像被他刺激得进入了狂化状态。

“是啊洛绎,我完全、无法忍受”

白诩翊缓缓松开手中,碾成碎片的白布凄凄凉凉地落在地上。

“所有人,都该死。”白诩翊极轻极轻地道。

58、第十三骗 恐惧x逢生x新程

浓郁的阴煞伴随着那人的话语铺天盖地地笼罩而来,处在后方的鬼面少年咯吱颤抖,阴影处也产生了一点动摇,然后归于平静。站在白诩翊对面的洛绎隐在袖子底的手微微颤抖,面上却看不出丝毫情感波动。

“白诩翊,你总是不留他人一丝活路。”洛绎声音冰冷“你的掌控欲太强了。”

不把一切掌握在手中,便不会安心;对于到手的存在,却又轻易去主宰对方的生死燕乱就是一个再好不过的一个例子了。

洛绎很久以前就吐槽过西燕的王族和国师的关系,那是扭曲到一种境界了。西燕王族从小就会被国师喂食一种特制的药,和虚无香有点类似,却没有虚无香那般霸道地将整个人洗脑国师不需要一个没有自我的傀儡,他们还要让王族去管理西燕呢。那种药会使人成瘾,并且变得暴躁易怒,只有国师才能调出让那些上瘾者平静的香。西燕王族根本离不开国师,在燕乱上任之前,已经有数个王族因得罪了国师而被放弃,没了国师的香最终狂暴地抠破自己的喉咙死去燕乱的兄长也是其中一个,而且绝不可能是最后一个。

没有人能知道燕乱是抱着怎么样的心态看着自己的兄长下葬的,自那以后燕乱一直粘着白诩翊直到自称鬼医的洛绎出现,燕乱心底有一块地方深处悄悄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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