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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抵在入口蓄势待发了。没有丝毫预兆、没有丝毫扩充,魔就这样一点一丝、硬生生地将自己埋入洛绎的体内,绞出一片鲜血淋漓。洛绎痛得开始抽搐,他无力地蹬着腿,左手本能地想要推开在他身上逞凶的妖魔。风锁云不再捂着洛绎的嘴巴,他抓着洛绎无力按在他身上的左手,发出满足的喟叹。电流一般的激动和亢奋击中了他的心脏,过于干涩的甬道并没有让他感到舒服,即使后面有血带来的润滑,洛绎因痛苦而收紧后穴带给风锁云一种被绞箍的疼痛,但就是那种疼痛,让他兴奋得不能自已。

“风锁云,你疯了”洛绎轻轻呜咽了一声,他明显能感觉到自己的喉咙在发颤,出来的音调都变了,有点像哭。

“恩。”风锁云勾起一抹魔性妖娆的笑,鼻音中哼出一丝媚到骨子里的呢喃“我在发疯呢”

洛绎刹那间觉得,风锁云看着他的眼神里,甚至还有股深深的愤怒,由悲哀、无望、痛苦交加,最后浓郁成刺目的猩红。那人紧紧盯着他,脸上画着妖娆艳丽的笑容,他身上所有的弧度都带着魔性,迷得人头晕目眩,却让人看不清那艳丽的外表下,埋藏着怎样腐朽绝望的内在。

“洛绎洛绎,高兴吗风锁云为了你,发了疯”

就像针刺一般绵密而细小的痛苦,狠狠地扎进了洛绎的心脏。洛绎脸色惨白地闭上了眼,放弃般地一动不动。入侵的灼热一直一直深入,像是要将他捅穿了般,洛绎冷汗涔涔地喘息着,等到两人完完全全地贴合后,风锁云根本不等洛绎喘口气,便狠狠抽出,再用力顶入。

洛绎张嘴发出无声的呻吟,他的胸口像是堵了一口气,喉咙中只能泻出嗬嗬的空洞声。洛绎只感觉痛,手痛,下面痛,背后痛,身上没有一处不在疼痛着。随著魔的一次次进出,大量的血液从交合部位流出,染红了洛绎的大腿。

风锁云一边动着,一边舔吻着洛绎的嘴角,血红占据了他整个眼仁,越来越沉重的喘息声昭示着他迫切需要发泄的疯狂。他喜欢怀里的这个人,但是他又可耻地想要去狠狠伤害对方,这他感到难以言喻的紧张、难过和愧疚,同时无法制止地感受到越来越大的快感。

那种深入骨髓、渗入魂魄的巨大快感,像是吸食毒药般地让他疯狂上瘾,重复着残忍的动作,好让他能感受到更多、更多。

洛绎已经被弄得奄奄一息,只能被动地接受,哼着毫无意义的破碎呻吟,而疯魔了的风锁云却越发兴奋地扭动腰身,像是吸人精血的妖精般不停地追逐着那至极的快乐。

洛绎、洛绎、洛绎

魔在心中不停地叫着怀中人的名字,直到他将那滚烫的液体悉数撒入洛绎的体内。已经受伤的粘膜被米青液这么一烫,让半昏迷的洛绎打了个哆嗦。

发泄完毕的红衣妖孽抱着几近没了声息的洛绎,心满意足地陷入沉睡。

68、第十骗 习惯x问答x相见

痛。

这是占据洛绎所有感官的一个形容词。那连绵不绝的痛楚像是从头顶开始浇灌下来,细腻而连绵地渗入全身,然后沉淀到那难以启齿的部位,抽搐似地发涨发痛。

洛绎睁开了眼,四周依旧是一片暧昧难辨的晦暗,但是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洛绎却看得清清楚楚太近了,风锁云紧紧地挨着他,两人脸对着脸贴得极近,仿佛只要洛绎一个不经意间的侧脸,就可以吻上风锁云秀气的鼻尖。

风锁云正在沉睡,神情安详,眼角的红蝶静静栖息,唇角微微陷下去似乎是在微笑,根本看不出来之前的癫狂与疯魔。洛绎看了一眼风锁云,熟睡的风锁云少了几分慑人的艳丽,更像是洛绎记忆中的那名由他一手带大的孩子,固执地挡在他身前,保护洛绎的同时也把洛绎锁在自己的世界中。

洛绎很快就转移了视线,生怕自己的目光惊动了风锁云。他开始努力向外边挪动,那里传来的剧痛让某骗子脸色猛地一白,然后马上变黑滑腻的液体从里边流出来的异样感让洛绎的内心中瞬间出现百万匹草泥马以千倍速率咆哮而过,这怎一个“坑爹”了得

叮因被爆菊一百次,恭喜玩家洛绎获得“百人斩”称号你妹

某骗子恍惚地想,他该庆幸攻略并没有开通什么称号系统或是成就系统吗否则顶着“第一次被推倒”第一次xxoo即可获得的称号、“病娇养成达人”黑化三个人以上即可获得的成就、“被蛇喜爱的”白诩翊表示很满意、“千年杀靶子”你懂的等等的称号,那种人生已经不能仅仅用菊禁蛋痛来形容了。

洛绎的思维已经各种神展开,他不得不借助这种脑补来转移注意力,尽量忽视身体在挪动途中发出的各种悲鸣。他觉得他必须离开这里,这种场景似曾相识得让某骗子都开始感到蛋痛了被x,摊牌,跑路无论之于夏奸商,又或者是某只虫子,还有一枚白蛇精,这好像已经演变成一种习惯

多么可悲而可怕的习惯啊。

洛绎无法想象如果风锁云清醒后应该如何面对他,那种场面太过惊悚场景一,风锁云忘了一切,看作案现场与被害者得出结论后,不爽,秒杀之;场景二,风锁云有记忆,省却推理阶段,看到冒牌货非常不爽,秒杀之;场景三,风锁云有记忆,甚至认出了他

洛绎洛绎,高兴吗风锁云为了你,发了疯

洛绎疼得龇牙咧嘴的脸上划过一丝显得有些扭曲的笑。

因见到罪魁祸首,省却不爽步骤,直接进入狂化状态,肢解之。

怎么看他的下场貌似一个比一个凄惨。洛绎已经开始祈祷,跪求人来带哥走顺面处理掩盖犯罪现场啊他大约是最没志气的受害者了

然后,某骗子的祈祷第一次灵验了。

石门无声无息地划开,因为太过安静,所以直到外面的光在洛绎前方形成光路时,洛绎后知后觉地发现石门开了。

是亡夫人还是单要离

洛绎仰起头,眯起眼看向光路的始端,当他终于看清那个身影后,洛绎的提起的心一瞬间放松下来,前所未有的安心和疲惫笼罩而来。洛绎强撑着抬头,对着那黑白分明的面具哑声道“快把我带离这里,到”

到风锁云无法发觉的地方,然后掩盖这一切。

洛绎以为自己把话说完了,可事实上他在说到一半的时候就失去了意识。

天界道蹲下了身子,沉默地开始执行。

痒。

细细碎碎的酥痒在左腕蔓延,断掉的右手如坏死般毫无知觉,洛绎只觉得呼吸间尽是草的清香,暖洋洋的风吹得好舒服,实在是很适合睡觉啊如果没有那处搔痒就好了。

洛绎的眼皮子动了动,最后挣扎地掀起来,茫然的视线中映入一双眼,水色的眼珠像是极好看的玻璃珠子。那双眼的主人此时正坐在洛绎身边,一只手顺着洛绎左腕的黑环细细地抚摸着,见洛绎睁眼后,便露出一个很是单纯的笑容。

某骗子僵硬了。

为啥叶株会在这里他不是不能离开神木吗不对洛绎仰头看着那枝叶弥漫天际的大树,整个人斯巴达了不是叶株离开神木,根本就是他被天界道送到神木来了好吧,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里确实是风锁云不可能来的地方,但是这种才出虎穴又入狼洞的奇怪联想是怎么回事,他不想面对叶株嗷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叶株是比风锁云更可怕的天然黑不解释

我谢谢你了,天界道。

洛绎内心在默默掩面着,叶株按着黑环,向洛绎问出了每次都会提到的问题

“洛绎,你什么时候才会把它给我”他略带期盼地看着洛绎“向我提出第三个要求吧,无论是什么,只要是洛绎想要的、想做的、所希望的,我都可以为你达成。”

“暂时没有要麻烦你的事,谢了。”

“我能够马上治好那个人类。”

“这个我可以解决,谢了。”

叶株露出一种近乎委屈的表情,他没有纠缠下去,松开了按着黑环的手。洛绎刚松了一口气,却感到叶株的手顺着他的左手臂一直向上,直到抚上他的锁骨,慢慢婆娑着。

叶株的声音突然挨得极近“唔,洛绎,好多痕迹啊。”婆娑着锁骨的手指向下划去,在洛绎赤裸的胸口上四处划动“这里、这里、全部都是”

洛绎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他才发现自己自己只披着一件白袍,虽说没有门户大开,但该露的、不该露的基本都见光了,尤其是胸口那肆掠的紫青痕迹,更是快闪瞎了某骗子的钛合金狗眼。

一瞬间,之前的记忆全部回来了。洛绎心惊胆战地拍开那只作怪的手,砰的一下坐起,然后露出难以言喻的表情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不痛他全身上下似乎被清理过了,这儿、那儿的伤口全部都上了药般清清爽爽,洛绎已经开始强迫自己不去想,究竟是谁帮忙处理这一切来着

叶株收回被洛绎甩开的手,某骗子已经开始垂头假装整理衣服不敢再去看叶株的脸。叶株的视线停留在洛绎的耳际,那里有一块永远不会被主人发现的痕迹,红红的,小小的,像是用了很大的力气吮吸出来的所有权印记。

“洛绎。”叶株开始唤着洛绎的名字,声音中带着许些好奇“交配很舒服吗”

“”洛绎几乎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将性器官插入省略,这种行为很舒服吗”叶株看着那个头越来越低,几乎快埋入胸口的人,锲而不舍地叫着洛绎的名字,像是一定要得到一个答案的执拗小孩“洛绎”

“这个得你自己感受。”洛绎吸气再吸气,才把到口的“大人的事小孩子别乱问”硬生生掰过去。

“我不知道。”叶株摇摇头,宛若透明的眼珠中一片凝紫“在来到这里之前,我未成年;来到这个时空后,我已经没有对象了。”

这可是活生生的几千年的处男啊洛绎被这个事实击中了,一瞬间,他感到毫无由来的同情。

“怎么会没有对象呢你看这里”萌妹子多少啊

“我不可能和这里的人类交配。”叶株微微抬起下巴“我不会和这个时空的任何生灵交流还有交配。”叶株的声音很平淡,平淡得听不出其中的残酷“在遇见你之前,我已经有几千年没说过话了。”

“洛绎,你是不同的。”叶株依偎着洛绎,他的目光穿过层层叠叠的树叶望向遥远不知名的所在“我不属于这个时空,你也不是这个时空的人,所以我可以和你交流,而不会被它们发现”

叶株突然安静下来,洛绎的思绪停留在叶株话语中的“它们“,他刚想向叶株发问,却见到叶株那炫亮无比的眼睛,某骗子突然有种不妙的预感

叶株用头挨着洛绎肩膀,眯着眼睛在笑,像是发现了什么恶作剧般的小孩儿。

“洛绎,我们来交配吧。”

“”

洛绎沉默地起身,转身就走。

谁家的倒霉孩子啊快领回去赶紧的

没了依靠而倒在草地上的叶株也不起身,用手撑着下巴偏头看着某骗子愤而离去的身影,只是单纯地感到疑惑。

“为什么不答应呢”叶株眨了眨眼,似乎想到什么恍然大悟“唔洛绎会吃亏的啊,那这样好不好”

叶株笑得很开心,那笑容不含丝毫恶意

“洛绎,你和我交配,我就马上让那个人类痊愈,好不好”

洛绎这次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他不用回头就知道叶株那一副完全不会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的表情。

眼见洛绎越走越远,快要离开神木的范围了,叶株撑起身子,眼睛浓郁成一片漆黑。

“洛绎,那个人类就要死了。”

洛绎停下脚步“他不会死,我会医好他。”

“可他确实快要死了。”叶株的眼睛纯净得像纤尘不染的水,同时冷漠得像极寒之地的冰“残留的复合激素激发基因维素在他的大脑聚集起一个血块,现实的压力让使他的脑神经不断受到压迫,只要不驱除压力,即使你用针或是用药,那个人类最终还是会走向灭亡。”

洛绎转过身去,叶株与洛绎对视,不紧不慢地说下去

“那个压力,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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