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1-3游戏任务二:梦里就是很诚实——虎镇子篇.下(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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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太大了……不要……我不行……」

「可以、可以,你放松一些……」那花穴中的紧窒湿热感,销魂得虎镇子都要失神了,他只想不顾一切的往里头挤压。

「不要插那麽深……啊啊……太深了……轻一点……啊啊……」

交欢的滋味原来如此甜美,甜美得无法形容,虎镇子觉得那酥麻的感觉从尾椎传到整根龙骨,然後冲到全身,麻到耳根与头皮,蔓延到指尖与脚底。

他原本半蹲着的姿势,为了要方便使力,变成岔开了脚站着,秒秒给他顶得脚尖都快碰不到地了,小屁股被他扣着不断猛烈的进出抽插,她只好扶着浴桶边缘,勉强保持平衡。

一时之间,净房里只听得到她的臀肉拍黏着他小腹的啪啪声,还有她的嘤咛求饶声。

「不要……啊啊……越来越大了……太深了……不要那麽快……啊……」即使她一直挣扎讨饶,小腹强烈起伏收缩,真的想把虎镇子的巨根挤出去,可还是不争气的高潮了。

只听到她的呻吟声突然变大,扭着小屁股向後退,迎着他的撞击,那本来一直排斥他的花穴,变得绞紧不舍得他离开似的。

虎镇子哪是这样阵仗的对手,他不顾一切的顶入花径深处,狂野的摆动,弧度越来越大,越来越狠力,什麽都忘了,只想感受那令人升天的快感,直到将浓精喷洒在她体内,他还舍不得停下抽动,插到肉棒都半软了,他才离开她颤抖的身子。

秒秒好不容易「脚踏实地」,立刻转过身,斜眼瞪着虎镇子,那表情说有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真的不舒服?」虎镇子稍微回过一些理智,这时才感到心虚。

「真的……」她泪眼汪汪的点头。

「那以後都不能……用这个姿势?」他很可惜的问。

看虎镇子脸上还带着高潮後余韵,一脸意犹未尽,她也心软了,别开眼神道:「不、不要每次,不要太久……」

虎镇子咧嘴一笑,替她清洗乾净,将腿软的她抱得高高的,回到卧室。

绕过房中央那张圆桌时,桌上散摆着一叠书,相当显眼,让她好奇多留意了一下,看到书皮上写着《春宫》《女体》《房中术》之一类的字。

敢情好,这呆虎还知道事前做功课,难怪她感觉他好像知道、好像懂、却表现得很生疏……她肩膀一耸一耸的偷笑。

虎镇子也发现自己忘了收拾这些书,还被取笑,於是抬起手臂托高她的小屁股,她一下被拱高失去平衡,情急之下只能抱住他的头,他竟然抓准时机偏过头来,含住了她的乳尖。

流氓!男人真的很喜欢女人胸前这两块软肉,她怀疑如果没有任何顾虑,他们会无时不刻把手或嘴或身体任何部位放在女人的胸部上……或是臀部。

闹着闹着她又被带上床,虎镇子尽情的以各种让她想逃跑的姿势抽插着,他太粗硬了,她也确实一直後退、逃离,只希望他不要肏得那麽深,但立刻就被他捞回来,以更猛烈的深度和姿势肏穴,让她不知道高潮了几次又昏过去几次……

「……不是谁都可以。」

「什麽?」天蒙蒙亮,虎镇子习惯这个时辰起床练武,当他起身时,旁边睡得迷迷糊糊的小猫突然对他说了这句话,说完又倒头就睡,怎麽推都不醒。

他琢磨了一下,才想起昨夜他说了句气话,问她「难道谁都可以」,想来这是她一直放在嘴边想说的回答。

怎麽这麽可爱!怎麽就这麽喜欢上了呢……他找出象徵誓约之物的耳环,自己别上一只,也替她别上一只。

然後……然後……她将它弄丢了,连同他的心。

再次见面,他其实不像其他人一样,这麽记恨她的无心,可是好几次他都想问,她真的把耳环弄丢了吗?还是藏起来了?如果只是藏起来,可不可以还他……偏偏话到嘴边总是说不出口。

其实……他最希望的不是她将耳环拿回来还他,而是有一天她拿着他的耳环,笑着到他面前,对他说:「我嫁你。」

简体

「啊啊……太大了……不要……我不行……」

「可以、可以,你放松一些……」那花穴中的紧窒湿热感,销魂得虎镇子都要失神了,他只想不顾一切的往里头挤压。

「不要插那么深……啊啊……太深了……轻一点……啊啊……」

交欢的滋味原来如此甜美,甜美得无法形容,虎镇子觉得那酥麻的感觉从尾椎传到整根龙骨,然后冲到全身,麻到耳根与头皮,蔓延到指尖与脚底。

他原本半蹲着的姿势,为了要方便使力,变成岔开了脚站着,秒秒给他顶得脚尖都快碰不到地了,小屁股被他扣着不断猛烈的进出抽插,她只好扶着浴桶边缘,勉强保持平衡。

一时之间,净房里只听得到她的臀肉拍黏着他小腹的啪啪声,还有她的嘤咛求饶声。

「不要……啊啊……越来越大了……太深了……不要那么快……啊……」即使她一直挣扎讨饶,小腹强烈起伏收缩,真的想把虎镇子的巨根挤出去,可还是不争气的高潮了。

只听到她的呻吟声突然变大,扭着小屁股向后退,迎着他的撞击,那本来一直排斥他的花穴,变得绞紧不舍得他离开似的。

虎镇子哪是这样阵仗的对手,他不顾一切的顶入花径深处,狂野的摆动,弧度越来越大,越来越狠力,什么都忘了,只想感受那令人升天的快感,直到将浓精喷洒在她体内,他还舍不得停下抽动,插到肉棒都半软了,他才离开她颤抖的身子。

秒秒好不容易「脚踏实地」,立刻转过身,斜眼瞪着虎镇子,那表情说有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真的不舒服?」虎镇子稍微回过一些理智,这时才感到心虚。

「真的……」她泪眼汪汪的点头。

「那以后都不能……用这个姿势?」他很可惜的问。

看虎镇子脸上还带着高潮后余韵,一脸意犹未尽,她也心软了,别开眼神道:「不、不要每次,不要太久……」

虎镇子咧嘴一笑,替她清洗干净,将腿软的她抱得高高的,回到卧室。

绕过房中央那张圆桌时,桌上散摆着一迭书,相当显眼,让她好奇多留意了一下,看到书皮上写着《春宫》《女体》《房中术》之一类的字。

敢情好,这呆虎还知道事前做功课,难怪她感觉他好像知道、好像懂、却表现得很生疏……她肩膀一耸一耸的偷笑。

虎镇子也发现自己忘了收拾这些书,还被取笑,于是抬起手臂托高她的小屁股,她一下被拱高失去平衡,情急之下只能抱住他的头,他竟然抓准时机偏过头来,含住了她的乳尖。

流氓!男人真的很喜欢女人胸前这两块软肉,她怀疑如果没有任何顾虑,他们会无时不刻把手或嘴或身体任何部位放在女人的胸部上……或是臀部。

闹着闹着她又被带上床,虎镇子尽情的以各种让她想逃跑的姿势抽插着,他太粗硬了,她也确实一直后退、逃离,只希望他不要肏得那么深,但立刻就被他捞回来,以更猛烈的深度和姿势肏穴,让她不知道高潮了几次又昏过去几次……

「……不是谁都可以。」

「什么?」天蒙蒙亮,虎镇子习惯这个时辰起床练武,当他起身时,旁边睡得迷迷糊糊的小猫突然对他说了这句话,说完又倒头就睡,怎么推都不醒。

他琢磨了一下,才想起昨夜他说了句气话,问她「难道谁都可以」,想来这是她一直放在嘴边想说的回答。

怎么这么可爱!怎么就这么喜欢上了呢……他找出象征誓约之物的耳环,自己别上一只,也替她别上一只。

然后……然后……她将它弄丢了,连同他的心。

再次见面,他其实不像其它人一样,这么记恨她的无心,可是好几次他都想问,她真的把耳环弄丢了吗?还是藏起来了?如果只是藏起来,可不可以还他……偏偏话到嘴边总是说不出口。

其实……他最希望的不是她将耳环拿回来还他,而是有一天她拿着他的耳环,笑着到他面前,对他说:「我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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