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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男人,你们练练吧。”她还不敢直接把薛彤扔给别的男人玩弄,这是很大的忌讳,随便惩罚一下,她心里痛快,龙泽以后追问起来也很好交待。

王经理会意,忙安排了人,几个人将薛彤带到了一个宽敞的房间,负责的是一个年轻男人,精瘦的身材,柳莉也跟着进了屋。

年轻男人拂开薛彤的额发,他看了看柳莉就知道是什么意思,女人之间的争风吃醋罢了,只是柳莉目前得宠,王经理也是不好得罪。他问了一下柳莉的意思“柳小姐,要一直呆在这里”

柳莉回答得理所当然,“我当然要看一下你们怎么处理了。”

年轻男人拎过薛彤,斯文道“来了这里就没人忙你,好好听话,才不会受伤。”他指了一下旁边的跑步机,“把鞋脱了,先去跑半个小时,要是不想跑就算了,吃苦的会是你。”

薛彤无奈,她不知道他们要对她做什么,这么多的经历让她知道怎么最大可能地保护自己,于是踏上了跑步机。

柳莉坐在沙发上,有人端上了饮料,她觉得莫名其妙,“你就让她跑步我想要的可不是这个”

年轻男人温言解释,“我是这里的训练师,在我的手上,绝对不能出现严重的受伤情况,不然,就是我的失败。”

柳莉耐着性子,一杯饮料喝完,催促快点行事。年轻男人唤了两个助理将薛彤脸面朝下摁在地上,然后突然直直掰开了她的两条腿,并向两边强烈拉伸,两条大腿约呈一百五十度,拉伸带来的剧痛让薛彤大声尖叫出来,上身强烈挣扎,可却被人按住,腿也动不了,薛彤只能尽力抬高臀部和上身来缓解疼痛。

薛彤的柔韧性一般,竖叉勉强,横叉劈不下去,他们这样蛮力横向伸展她的腿,大腿根部传来剧痛,她发出痛苦的呻吟。但这只是刚刚开始,十来分钟后,年轻男人示意可以加大力度,几个人直接将两条腿的距离拉到了一百八十度,薛彤再次尖叫,眼泪痛得流出来,两手撑着地面挣扎要起身,却是徒劳。

有人拿来了沉重的钢铁横架,再一次拉伸薛彤的脚尖,横架上的皮扣环紧紧扣住了她的脚踝,薛彤的双腿完完全全直直劈开紧贴在冰冷的钢铁横架上,再也挣扎不动,大腿根部如火燎,没人按住她的上身,她立起来,来缓解大腿根部的压力。

可是,紧接着,她的双手被用手铐拷起来放在头顶,年轻男人强力按下了她的上身,将她的髋部、胸部完全平贴在地面,腿间的痛苦加剧无数倍,薛彤发出凄厉的嚎叫。有人在她的上身两侧放了小木台,年轻男人挪开位置,手大力摁在薛彤的肩膀,一块厚重的板子架在薛彤的背后,反复调整高度和位置,薛彤不知道那是什么,只听到他的提醒“就这样趴好,不想被扎成刺猬就不要动。”

说完他放了手,薛彤本能地挺起上身,然后她叫了一声又迅速趴下了,在她的背后板子上是三寸长的细密尖针,在她前胸紧贴地面的时候,针尖距她的背部紧紧几毫米,只要她随便动一下,就会被扎到。

薛彤腿被禁锢,上身也只能紧紧地贴在地上,丝毫的举动,针尖便会扎进血肉。她痛得哭出声来,五官都变了型,额上大滴大滴的汗水滚出,她什么都没有做,但是一直都被人侮辱,被人折磨。

柳莉看着趴在地面之人扭曲的五官似乎很满意,小时候练跳舞也知道拉韧带的痛苦,何况是这样残忍的手法。从薛彤喉中吐出的尖叫痛苦回荡在屋中,年轻男人问道“柳小姐觉得这样是否合适”

“还行吧。把她练得软一点,我也好交差。”柳莉也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就让她这样呆半天吧。”

也没什么看头,她便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了。

拉软身体是宫夜对新人惯用的手段,时间越长,痛苦越剧烈,最重要的是不会造成实质性的损伤,没有外部伤痕但又绝对的痛苦。

薛彤开始哭着求他们,尽管她知道毫无用处,可她还是本能地求饶,“求你们放开我放开”

她带着哭声的低嚎听着让人心颤,但屋中的男人却是面不改色,他拿了一条毛巾堵住她的嘴,提醒道“没实力的事情不要去做,不然吃苦的就是自己。这个就是疼了点,不过拉开胯部韧带对你有好处,尽量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时间还长着呢”

说着几个男人就不再理薛彤,各忙各的去了。

薛彤趴在地上,她的手指伸开又握紧,青筋都露了出来,从腿间传来的剧痛让她如在炼狱中煎熬,汗水和着眼泪落在地面上,她的手指抓弄着地板,在上面抓出了印记,她时不时会碰到背部的尖针,剧痛引起乱动又会碰到更多,长长的针扎在血肉里,她几乎晕倒;可她却晕不过去,还要生生承受每一秒的痛苦。

她的痛苦随着秒针摆动在不断放大,她紧紧咬住口中的毛巾,时间的隧道是一片黑暗,长得望不到头,痛到了极致腰部以下就变成了麻木,她不知道这样的煎熬还要承受多久,自己会不会就这样死掉。

她的眼前一片模糊,脑子里也什么也想不到,只想有人来结束这样的痛苦。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个世纪,她听到了门被“哐当”撞开的声音,可她却看不清来人是谁。

那块门板被撞到墙上,反弹几下发出沉闷的回声,门口的龙泽俊脸铁青,喷着火的目光扫了一下屋内,几步奔到薛彤前面,执起那块在她背后的板子扔了出去,“砰”地一声砸在墙上,墙面立即出现了凹槽,他拿掉堵住薛彤的毛巾,着急地唤着她的名字“薛彤薛彤”

薛彤的眼睛都哭肿了,模糊中认出他,哑着声无力道“泽,救我”

龙泽怒火中烧,朝着门口怒吼“谁干的给我来弄开”

那声音大得震得人耳膜痛,他之前一路直闯进来就掀翻了两个人,此时哪还有人敢站在门口,全都躲远了。他看着薛彤手上的手铐,捏着中间的拷环用力扯断了,解掉架在薛彤腿间的横架,一手拎起来扔得老远。

薛彤的腿动都动不了,龙泽刚一碰她就发出一声惨叫。他也不敢乱弄,跪坐在她身边,擦着她脸上的泪水,无比温柔怜惜地哄着她“没事了,薛彤,我在这里,没事了”

他试着缓缓合并她的腿,可稍微的一点移动薛彤就扯着沙哑的嗓子叫痛,那样痛苦凄厉的声音像刀子一样划在他的心上,他下不了手,更怕弄伤她,纠结再三跑出门,抓到一个服务生就怒道“给我找人来弄,要是弄伤了你们一个都别想活。”

那个服务生战战兢兢道“我我马上去找。”

宫夜的负责人此时也上班了,听说了这个事无比头痛,叫了另一个训练师去帮忙。倒霉的训练师一进屋,就被龙泽骇人的气势吓得脊背直冒冷汗,站得远远地撑着胆子解释道“这个慢慢合拢就行了,有点疼,一般不会造成严重损伤,多按摩一下,过两天就好了。

薛彤像一只受伤的小兽一样趴在地上,她的裙子早已被撩到上身,龙泽也不想别人来碰她,一面轻轻合拢她的双腿,一面颤着声安慰她“忍一下马上就好就一下”

也不知道是剧烈的疼痛还是觉得旁边有了依靠,薛彤叫声比之前更大,龙泽轻轻按摩她大腿根部的肌肉,他也想到了要是现在不给她按摩好,她之后会更痛苦。他跪在地上,一点点地揉捏按摩她的腿,再一点点合拢,时不时俯在她身边哄着她“马上就好了,再忍一下,不然明天还会痛。”

就是这样简单的并腿过程,做了接近四十分钟,然后他抱起薛彤,捋开她面上湿湿的头发,低头吻她眼角的泪水,“没事了,都好了,有我在,不会有人再欺负你了。”

他将薛彤抱在怀中,离开时眼神寒冰四射,似要将这里的人身上扎出几个窟窿,声音直直道“这件事我不会这样算了”

他抱着薛彤上了车,直接回到了酒店,一路上薛彤除了痛苦地哼叫,什么都说不出。可从她口中溢出的哼叫声都是沙哑无力的,叫人心痛得很。

回到房间他将她放在床上,给她盖上被子,起身到浴室往浴缸中放热水,打电话让人送药酒过来。再回到床上躺在她的旁边,一下一下温柔地抚着她的胳膊,用最轻柔的语气安慰她“我不会让你白受苦的,过两天就好了,我再带你出去玩。我们去南福路吃小吃,那里的烧鸡很有名”

他胡乱说着,估摸着浴缸的水差不多了,去看了一眼,在水里放了精油,又抱起她脱光了她的衣服,将她放在浴缸中,替她温柔地擦洗,一只手揉捏她的大腿肌肉,贴在在她耳边道“多泡会热水,恢复得快一些。”

薛彤有气无力,昏昏沉沉任凭他摆弄。水温调得热一些,浴室里水汽氤氲,泡了好久,龙泽才用浴巾替她擦干身体,穿上内裤,睡裙。薛彤房间的床单也弄脏了,暂时没换,他便直接将她抱回了自己的房间,先拿消肿的药替她擦好脸,然后让她趴着,替她背上上药,那里是红红的一片微肿,龙泽没说话,紧抿着嘴,脸上阴沉沉,药膏敷上薛彤发出细微的轻哼,他时不时柔声抚慰两句。

拿起药酒在她大腿根部擦拭按摩时,为了让药效渗入,他下手比较重,薛彤又开始哭叫“轻点,疼,好疼,我不要擦药了。”

她哭叫的同时挣扎着身体,欲躲闪开他的摆弄,甚至用尽全力直起上身抓打龙泽,不过不管她如何挣扎,龙泽也没放开,依然狠下心替她按摩。

又是这样的一番折腾,一切弄好后,薛彤瘫软在床上,龙泽替她擦了把脸,盖好被子,让她睡觉。

33上药

薛彤睡了一觉,龙泽在旁边抱着笔记本上网,薛彤一醒他就察觉到了,上床靠在她身边,轻声问道“有没有好受点”

薛彤的下半身还是疼,但缓解不少,细声地回答说“好一点了。”

她的声音是干涩的沙哑,龙泽忙倒了水,将她半扶起,喂她喝了一点,“天黑了,我叫晚饭上来,给你叫点滋补的汤,怎么样还是想喝粥”还不等薛彤开口,又添了句“不许不吃饭。”

薛彤没什么胃口,“叫点汤吧。”

龙泽点了不少清淡的菜,又爬到床上躺到她身边,摸着薛彤的脸,“薛彤,我会帮你讨回来的,有我在,就再也不会让人欺负你。”

她没说什么,甚是虚弱地半闭眼,她从没有见过柳莉,却遭到这样非人的虐待,可是她却毫无抵抗能力,对于身边的人和事,她觉得无奈。

龙泽也不想再提这个,他自己去处理就好,转了话题聊y市的地方特色,说上网查了一下,成福巷的芙蓉鸭口谕好,川北酒楼的水煮鱼是一绝,城西的游乐场很好玩不停询问薛彤喜欢什么,做着后几天的日程安排。

不多时,服务员将饭菜推了上来,他给薛彤套了件外套,抱着她到外面的椅子上,将适合的饭菜都放在她面前。薛彤只是喝了点汤,随便吃了几口,腿部每动一下大腿上就传来疼痛,又任由龙泽将她抱回去,替她擦脸,就睡觉了。

半夜,小腹传来的胀意让薛彤醒过来,一转头发现龙泽一直睡在她身边,大概是怕碰到她的腿,另外盖了床被子。两人的脸面挨得不远,黑暗中只看得出大致轮廓,他睡在这里是想方便照顾她吧。

卧室有卫生间,只是这个房间较大,还是有一段距离。薛彤腹部胀得难受,试图坐起来,腿上立即传来痛意,她倒吸一口气,不过腿还是好了不少,她觉得自己能走过去,慢慢爬起身,动静很小,但龙泽还是醒了过来。

他直起身子,带着睡意的声音从黑暗中传出“怎么了痛醒了”

床头灯被打开,露出龙泽关切的脸。

薛彤有点尴尬,不好意思道“我想上卫生间。”

“不要乱动,我抱你去。”龙泽掀了她的被子,轻手轻脚将她抱在怀中,朝卫生间走去,轻轻将她放在马桶旁,欲撩起她的睡裙替她脱内裤,薛彤连忙按住他的手“我可以的,你出去一会好吗”

她的声音很轻,脸上是窘迫,龙泽看她真的不愿意,走了出去,倚在门口等她,直到薛彤完事后又把她抱了出来,小心翼翼把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暗夜的房间很静,静得可以听到对方的呼吸声,这样一个男人近距离地躺在她的身边,像是石子投静湖,心纹微荡,薛彤睡不着,龙泽怜惜地将她抱在怀中的时候,她觉得安稳,甚至生出贪恋的感觉。她一个人波荡这么久,心力憔悴,有时候会庆幸遇上的是龙泽,虽然他是异类,但却比她遇上的人都好。这仅仅只是一种感激,龙泽对她再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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