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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拎着鸟笼向外走去,徒留一声凄惨无比的鸟鸣响彻天际。

直到不久后的某一天,君小影才得知,前段时间楚大侠看着自己发愁,是觉得自己太过瘦削;而楚大侠和青教主交易的内容,则是那种大家都明白的小药丸。

君小影怒吼一声楚肥羊你也想被拔毛煮汤吗

而最终,楚大侠的安抚方法,恩,大家都明白的。

秃了毛的八哥呱,祸从口出,古人诚不欺偶。

作者有话要说有姑娘提醒我入v太突然。这个是因为我一直更得不勤,v的事情也没有好好计划过,加上鲜小受办事效率奇高,头天讲完之后隔了一天就弄好了,我也没有作好准备,所以造成49章在鲜v了,在jj却也有更,因为当时我还茫然着= =看到大家这么手忙脚乱的,我。。我森森地罪恶感了。这次是我考虑不周,以后一定注意

还有,我并没有要舍弃jj专栏。我是个恋旧的人,不管哪一边都是心头肉,荒芜了哪一个都会心疼。于是咱只能鞭策自己勤奋起来,抽泣tvt这次是一个教训,以后同一篇文不会再两边发了,要在哪里就在哪里从一而终,免得任何一边的读者们看到一半被断掉这么不爽。南哥已深刻反省自己了嗷

50

“什麽人”楚飞扬站起身来向四处望去,君书影也在他身後站定。

“好没礼貌的小子。”那声音听起来清脆圆润,雌雄莫辨,又如同珠玉相击之声,明明是十分年轻的声音,却似乎又自作年长,“此处我是主,你是客,哪里有客人问主人是什麽人的道理我倒要问问,你们又是什麽人为何会进到此处”

楚飞扬与君书影相视一眼,才又扬声道“在下清风剑派楚飞扬,误闯此处实属意外。不知阁下可否以真面目示人,我们并无恶意。”

“小子,你好大的口气”那声音哼了一声,道“你们有没有恶意,你以为我会在乎你没有恶意,我却有恶意,我今天就算要你二人命丧此处,你又能如何”

君书影被这人罗里罗嗦的话惹得十分不耐,一挥手发射出几簇银针,夺夺地钉在石壁上,墙上的画轴也被戳出几个细小的针眼。

“藏头露尾不敢见人,不过是无名鼠辈而已。胆子不大口气不小,我倒要看看今天是哪个先死”君书影怒道。

“这又是哪一位”那人听了君书影的一番羞辱,倒也没有动气,只是凉凉地道“那个楚飞扬还算有礼,这个小子却如此张狂,实在没有教养,应该好好教训才是。”

这人话说得多了,楚飞扬和君书影都是内力深厚之人,此时已经分辨出那人所在的方位。这房间四壁只是普通的山石,背後又有机关,不可能是实心,二人若倾尽全力联手一击,倒不怕打不开缺口。

君书影和楚飞扬一起看向那个方向。君书影面色一沈,就要动怒,却被楚飞扬拉住,使了个眼色。君书影瞪了他一眼,愤愤不平地暂时压下怒火。

楚飞扬道“这位前辈,我们是触动了机关才误入此处,实在没有冒犯之意。听前辈所言,您应是这麒麟岛的主人。不知前辈与三十年前立於此岛的东龙阁有什麽关系”

“你知道东龙阁”那声音一沈,“你是什麽人”

“家师曾是东龙阁的人,因是隐士,在江湖上一直寂寂无名,名讳牧江白,不知前辈是否听过”

“牧江白他他还没死”在沈默了片刻之後,那声音突然高昂起来,尾音甚至带上了细微的颤抖。

楚飞扬暗自松了一口气。听上去这个人和师父应该还有些交情,那应该不至於要到打打杀杀的地步。这里毕竟是师父的师门,不管是刚才那个怪异至极的师叔,还是这个不愿露面的人,不到万不得已时,他不想与他们发生大的冲突。

君书影看到楚飞扬回首向他一笑,虽然心里还有些烦躁,他又一向不是能忍之人,到这时自然也是明白的。先不管那老头对楚飞扬有多大的恩情,他麟儿现在还在老头那里呢,就当是为麟儿尊师重道了。

那个人仍在有些激动地嘀咕著什麽,只是即使楚飞扬用尽内力凝神细听,也分辨不出具体的内容。想想不外乎是些埋怨或感慨,也便不在乎了。

那人一直不说话,楚飞扬也不急,凑到君书影耳边嘀咕了几句他的顾虑,君书影心中清明,虽然皱著眉头,也只管点头应了。

楚飞扬有些百无聊赖了,转头看到石壁上直直钉住的几根长针,心思一转,又去拉君书影的袖口,低声地说著闲话“其实我一早想问了,你每次这麽多长针短针的都藏哪里的我於暗器一门虽然不算精通,也是略懂一二的,你这衣裳我也研究过,还真想不明白你每次取之不尽的暗器能是怎麽个藏法。”

君书影一扯袖口,哼了一声“这就是我这暗器的精妙之处,怎麽能随便被你看懂了。”

楚飞扬轻笑道“喂,好歹我也算你半个师父吧,我教你可是一点也没有藏私的,你倒是对我隐瞒起来了。”

君书影转到一边,不理他。

楚飞扬不依不饶地拉了拉他,装模作样地瞪眼道“你到底告不告诉我”

“不告诉”君书影毫不示弱地回瞪回去。

哎,瞪得人心都要化了。楚飞扬看著君书影的脸庞,微眯起双眼,心里感慨道。

他们这边小动作并不明显,那人再次开口时却居然严厉斥道“楚飞扬,你真是牧江白的徒弟举止如此轻浮,哪里有他一半的涵养还是你根本就是轻视我”

不待楚飞扬辩解,那人又问道“你二人,是什麽关系居然能够不受流火的控制。那可是能让手足反目自相残杀的迷药,还从来没有人能够逃得过它的迷幻功效。”

君书影看了楚飞扬一眼,嘴角撇出一丝冷笑。几年的相处,楚飞扬倒是能够看得明白他的不屑。那眼神根本是在说,居然有这麽歹毒的迷药,能是什麽光明正大的门派

在这件事上,楚飞扬也真是无话可说。那人却还在孜孜不倦,甚至颇带了些自豪意味地解释著这“流火”的药力“不管多麽亲近的人,长久相处时总有互生嫌隙的时候,即便是再小的事情,也早已埋下了愤怒的种子。只是平日里谁也不会将那些事情记得清楚,便自己都觉得亲密无间了。流火只是将那些细小繁多的厌憎情绪再次唤起,堆积到微小的埋怨也会变成涛天的恨意,恨不能杀了对方而後快。到如今死在这迷药之上的痴男怨女,早已经数不清了。”

“这药是你做出来的吧”君书影插了一句。

“不错”

果然,如此缺德的门派。君书影心中不屑地腹诽了一句,倒也没在楚飞扬面前说出来。

楚飞扬却想到了另一件事上,心中不由得有些沈重。照师父平日里偶尔提起的关於东龙阁的事情,这个门派似乎一直听从先人遗命,安扎在这麒麟岛上,百年间从未离开过。即使这门派的武功出神入化,门下之人个个武功高强,也从未有人真正进入过江湖武林,所以才会造成这个门派在江湖上几乎无人知晓。一百多年的时间,足够这门派人丁兴旺繁盛,而今却只剩些断壁残垣,满眼苍凉。

既然如此,那此人所说的,被流火迷惑而自相残杀的人

不待楚飞扬再深思下去,君书影已经不耐地开口道“废话也该说完了。我不管你是什麽门派什麽人,现在你只要说一句话,你到底是要放我们出去,还是要我们自己走出去”

“你们是什麽关系”那声音却答非所问,再一次缠上这个问题,语气当中竟带著些无法言明的丝丝幽怨。

楚飞扬按住又要发火的君书影,示意他静下心来,不要被药力影响。

“是兄弟吧”那声音继续道。

“夫妻。”楚飞扬面无表情地回道,君书影转头看了他一眼,神情几乎称得上是惊奇,却也没见有什麽怒意。楚飞扬轻呼一口气,微微放下心来。

“不可能,牧江白的徒弟,怎麽会跟男人作夫妻”那声音猛然凄厉起来。

“千真万确。”楚飞扬继续道,“这位前辈,你似乎与家师有些渊源,所以我并不想与你为难。你若相信家师的品行,也请相信我的话,我们并无恶意。你想知道什麽,我必定尽力如实相告。但是问完之後,你要放我们离开。”

“你们果真是夫妻”

“没错。”楚飞扬有些无力地回道。

“牧江白有没有成亲有没有儿女”那人却又突然跳到另一个不相干的问题上,声音中带著丝丝的怀念,眷恋,还有一些感伤。

楚飞扬想了想答道“师父从未婚娶,他只有几个徒弟,没有儿女。”

“你们二人,谁是夫,谁是妻呢”

楚飞扬眼皮一跳。他猜不透他的想法,只是能感觉得到他没有敌意,尤其从他知道自己的师父是谁之後。他尽量不愿与此人大开杀戒,所以虽然这些问题荒唐至极,楚飞扬仍旧愿意尽力回答。

只是这种给自己找抽的问题

君书影却抢先一步呛声道“与你何干”

那人顿了顿,居然呵呵一笑“楚飞扬,你是夫,他是妻,我没有说错吧。牧江白的徒弟,自然是夫。”

楚飞扬看了君书影一眼,只看到他那黑如锅底的脸色,更兼咬牙切齿一脸愤怒,立刻决定在这件事上,还是谨慎开口为妙。

“小子,你真是有好福气,可以被人如此疼宠。连流火的威力都拿他无法。”那人继续感叹著,起伏不定的情绪似乎此时变得有些低落。

楚飞扬看著君书影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极其明智地果断开口打断这个不知所谓的人。

“前辈,该问的都问了,可以放行了麽”

“你是牧江白的徒弟,我怎会与你为难。”那声音叹道。

话音刚落,只听一声石壁滑动的巨响,原本空无一物的墙壁上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洞口。

楚飞扬凌空虚一抱拳“多谢前辈。待我们解决了要做的事之後,一定尽快离开,绝不擅动岛上一草一木。”

“无所谓了,这岛上,早就被毁得什麽都不剩了啊,剩下的,也都是别人干脆舍弃的。随你们折腾吧。”那人发出一道悠长的叹息,便再也没了声息。

楚飞扬拉起君书影向洞口走去“走吧。”

二人经过一道狭长的石道,一路蜿蜒向上,没过多久便见到一丝光亮出现在前方。二人从出口中走出来,回头看去,才发现那不过是开凿在山石壁上的一条隧道。

天高云远,头顶上方竟是万丈悬崖,四周杂草丛生,这时节都已经干枯。

“这里是崖底。”君书影抬头看了看天,皱著眉头道,“这个悬崖太陡峭,恐怕不太好攀。”

楚飞扬出来之後就立刻长长地呼出一口浊气,被那“流火”扰乱的心神平静下来,只觉灵台清明,一身舒爽。

他听了君书影的话,又一次拉起君书影的手,捏了捏他的手心笑道“攀什麽攀,老老实实用两条腿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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