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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暗叹第一高手之头衔就给他这么乱用了。

她默了一阵,要不要和他说

“齐非白已经向黄药师挑战了。”他斜靠在石头上,侧过身来对着她,声音散漫,“他也算是有恒心,据说向nc提交申请提交了将近一周多的时间,到昨天才正式有了k资格。”长长的睫毛挡住他的情绪外露,“你怎么看。”

“我想他不会能过关的。”桃花岛上的四位护法毕竟都是不弱的nc,并且有很高的eq与对战iq。毕竟是游戏开发部特意开发出来以弥补桃花岛与其他几处的差异的啊。

“哦”他玩味的扬眉,似乎在期待她的下文。

“”她隐隐觉得气氛不对头,开始左顾右盼。

只听他叹了口气,“葭葭,你们工会的蚕,实在是个聪明人。”

她不解,怎么又扯到这个话题。

“他最近着力调查新系统的几个nc,你知道,就是那几个有封地令的nc。”他的眼眸里带着某种期待,“似乎有了某个结论。”

“什么结论我问问他。”要打开通讯面板的手被他按住,她诧异地看他。

他的眼底有火苗跳动,声音却仍然是淡然,“等我不在再问。你有什么要对我说么”

话题在蚕身上,她望着天想了想,“听说他那天在你来带我练级的时候把那套oi版的嫁衣给你们工会寄去了”

他眼底的火苗渐渐熄灭,换上某种清冷的神情,唇角轻扬,“嗯。他本想用那套衣服来提醒我该带你练级。”但他根本不须外人来提醒。

“真委婉。”她憋了半天,给出这么一句评价,又问,“那那几件衣服呢”好歹是cici的手笔,应该能卖不少钱

“我叫桑收起来了。”

“啊”

“以后给我们的孩子穿。”

“”他轻松的语气让她无言以对。

乱世里也有子女系统,这是继夫妻系统后新开发出的系统,是上一次更新时同步更新出来的。子女系统即是向相关nc申请,并且鉴定夫妻亲密度以及一定婚龄以后,可获得智能的子女nc,但这对亲密度的要求非常高。但子女nc能拥有特殊的技能,所以为了有个子女nc而去刷亲密度的夫妻大有人在。

“那我们有空去刷亲密度好了。”她干巴巴地说,脑子里浮现的全是那些可怕的夫妻任务。

他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并没有去纠正她理解错误的方向。

慢慢来吧。

“对了。为什么你叫我葭葭,他们刚认识我的时候都叫我苍苍。”这实在是网游里的共性,名字里的重字最后都成为昵称。

他答,“白露某次说过,她和你聊天时,你们提过id里都带了自己的名字。”

她悟了。

薛葭葭,薛蒹蒹,薛苍苍还是薛葭葭好听

“那你的id里有你的名字么”秦沐风那个臭屁的家伙还起个叫如沐春风呢。

“没有。”他拍拍膝盖上不存在的灰尘,“id我随手起的,白露翻了很久的字典,然后她所有的游戏都那个id。”

她失笑,“一颗永流传呀。她翻字典估计翻得很郁闷。”

“嗯。纠结了三四天,把字典扔了最后来问我诗词。”

“你学文的”她又有兴趣了。

“没。我理工科,而且毕业多年。”他一点一点地让她知道他的事情,“只不过在白露的眼睛里,能背得出几首诗词总比她过目即忘的强。”提到他那活宝妹妹,他又忍不住笑了笑,“她应该和你说过,她是学数学的。”

“嗯。”想当初她和她两个人在交流到这一点上时,相顾无言,一个学土木一个学数学,都是女生不宜。“那你就告诉她这个id”

“嗯。那是我最喜欢的一首。”他的眸光深邃,含着某种欣慰。

“哈哈,那是我唯一能背得出来的诗经里的一首。”她乐陶陶地道,“因为正好有我的名字。”

“所以,这就叫缘分。”

她被他乍然来的这么一句猛句呛到,又看那位高手波澜不惊的样子,心里只能鄙夷自己大惊小怪想太多。

但转念,又不由地附和,确实是缘分。他最喜欢的这首里,也嵌了她的名字。自顾自地乐着,没注意到她嘴角的笑意也渲染出他眉眼间的弧度。

闲聊半晌,他看看周围已经逐渐刷新出来的魔物。虽然贪恋和她聊天时的轻松,却还是起身,“你自己注意安全,有怪刷新就叫我。”虽是他一直分神关注她的方向,即使她没呼救他也能在第一时间赶到,但仍然多这么叮嘱一声。

她点点头,“知道的,辛苦你啦一会我请你去聚贤楼吃饭”婚礼那天她和他都没有在聚贤楼多作停留,错过了十全大补的十全宴。但幸好那是她工会的资产,她这个会长别的没有,这点特权还是有的。

他笑,“难道是夫人亲自动手”

她噎住,讪讪道,“不瞒你说,我除了泡面什么都不会。”

“你吃泡面”走出去几步的人又折回来,锁眉。

“偶尔啦。像有时候打游戏太忙啊,或者是懒得下去。”她倒是觉得很正常,说得还很得意,“我曾经创下的纪录是一个月都吃的泡面”

“你男朋友不照顾你的么”他蓦地抽上来这么一句,眼神深深地。

“哪有男朋友。”她自嘲,“宅得要死,成天泡在网上。”又想起莫晴鄙视她的种种理由,联想到“网恋”一次,俏脸微赧。

“也好,”他沉默了一会,接道,“以后我们一起吃饭。”

她理解了一下,觉得这位高手的意思是他去吃饭的时候她也不得在网上停留沉迷需得同时下线吃饭。虽然这要求有点怪,但她还是宽慰自己她一向做人随和,便答应下来。

一面目送那位高手不知为何忽然显得轻快的背影,一面腹诽,他实在说话简洁,亏得她领悟力高,不然肯定又和那凡尔赛玫瑰一样,胡乱会错意。

第十五章

练到100级起便开始瓶颈了,打很久才得零星的几点经验比率。于是葭葭便寻了个理由中止练级和来自天外去聚贤楼吃料理。

青眼魔龙作为第一高手的标志魔宠,所及处自然而然博得很高的回头率。而此时它背上的一双璧人更是牢牢抓住了所有路人的眼球。

一身娇媚红妆,丽质天成,回眸间眼底清澈灵动,顾盼生辉;与身旁那人的黑衣矫健,星目剑眉,俊雅非凡相衬。男子虽表情淡漠,但由身侧的红颜笑靥相映,倒也显出几分温和。

那日的结婚典礼做足了排场,因此人人都知道,眼前这一对天成佳偶便是第一工会的会长来自天外及其夫人蒹葭苍苍。

她对于周围人的注视毫不在意这就是美人的特权,因着从小到大当焦点久了,便对那些热情的目光熟视无睹。灵巧地跃下魔龙的背,便大大咧咧地拉上新婚夫君的手往聚贤楼里钻。

早有机灵的伙计上来招呼,“会长大驾,请到楼上的雅间。”

“帮我把被子请出来,我想吃她做的菜”她跟着小二往楼上走,不忘回头交代着去请人的伙计,“就说我很诚恳的非常诚恳”

“哟,你的诚恳原来光是靠嘴说的。”打趣的声音,从内间传出来,隔开外堂和内间的珠帘一掀,走出一个眉目清雅的女子来。她的眉毛生得十分好看,修长干净,配了她揶揄的神情,整个人自有了一分潇洒的神态。

“嘿嘿,被子”她腻了声音凑过去,“你特意出来迎接我么。”

“应该应该的呀。”被唤作被子的女子便是蚕费心招来的料理第一人,id全称为唱歌的被子。她摇摇头,嘴里说的谦恭,却根本配了不满的表情,“会长大人大婚当日,连我的全十宴都没尝一口就走了。想是我的区区小菜,入不了您的法眼。”

葭葭呵呵干笑了几声,“你怎么这么说嘛。我这不是专程过来请你了嘛。”当日蚕将唱歌的被子邀入会以后,她便时不时地凑来和她讨论食材和药材制作补给的问题,一来二去,彼此便熟悉起来。

“废话少说。”被子昂了头,细长的丹凤眼斜瞧着这位丝毫没有会长仪表的女子,毫无尊重之心地继续挖苦,“和蚕也约定了全十宴这种全套料理每个月限量做一次,价高者得。为了你的婚宴我已经破例做了整整100桌。你不来吃,就等下个月吧。”说毕,也不知是真是假地撩了帘子转身欲转回内间。

衣襟一紧,想也不用想便是那位会长。

“ 我错了还不行嘛。”葭葭竖白旗,“和蚕约定的那个那是对外卖的。咱们会里人,咱俩又那么熟,你就破一次例吧。我婚后第一个来找的人就是你哎”

被子轻哼一声,眸光由眼前扯住她衣襟不放的蒹葭苍苍看向一旁冷静观看的第一高手。意味深长地扬唇。拍下葭葭的手,又要往内间走。

“你真不给我做啊。”她绝望地哀嚎,“你”

“会长大人。”似笑非笑地回眸,“厨具什么的可都在内间,您是要我在外堂表演烹饪么”

她一喜,再要补上什么讨好的话,却见她腰肢一转,已走进去了。

回头复又拉上来自天外往雅间跑,兴奋之情溢于言表。“那天你没吃到全十宴,真的是很可惜啊。说起来还是蚕有头脑,借着我们的婚礼推出全十宴的限量通告,现在乱世里的全十宴拍卖最高价已经达到1000两白银了”

他跟着她踱进雅间,在桌边坐定,喝着伙计呈上来的茶水,安静地听她滔滔不绝。过了好一会,他状似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夫人大可和她合作,再推出一种药膳,大有可为。”

“来自天外会长果然好见的。”被子捧了一道菜上来,细长的眉眼更是弯成了愉悦的弧,“手艺粗糙,还请慢用。”

“你太谦虚了。”对外人一向不假以颜色的来自天外竟然有了攀谈的兴致,举箸淡笑,“乱世里的料理业之王,何来粗糙之说。”

他的恭维她很受用,于是便挟了托盘立在桌边说话,“您说的那个提议正是蚕最近在考虑的计划。以我们会长那天抢亲k时露的那手,药膳必然也会有很好的市场”

葭葭额头的筋突突地跳了一下,“他什么时候有这念头的”这个商部管理者,竟然连她都不放过。

“正是那天k完了以后,他就找我谈了。”那时她在聚贤楼专心准备全十宴,于是错过了那一段精彩。唇边的笑愈加显得轻漫,“想不到会长大人竟不是普通的炼药师,平时真的没看出来呀。”

她脸红,嗫嚅,“我不是故意隐瞒的,你说我们讨论材料就讨论吧,扯那些有的没的虚名作什么。”

她冷笑,“想来竟是我俗气了么。我还道会长大人那么渊博,肯将那么多药性坦然相告和我互通有无。却还是有没料得到的。”是的,她气。她以为她和她已经算得相当熟悉,几乎无所隐瞒,但没想到,她是满级药师这一事实却不是她亲口告诉她的。

“这事本也怪不得她。”一直不插入两人话题的来自天外悠悠地插进来,“每个人都会有几张底牌才好出其不意。若被看得透了,反倒不安全。”

“是啊是啊。”薛葭葭化身无敌狗腿,恨不得对着被子摇尾巴,“你千万别生气嘛”

“哼。如果真生你的气,我早扔下这聚贤楼不管,跑到别的地方自在去了。”被子原想多刁难她一会,却被人家夫君护着,也觉得没意思。只瞪了她一眼,转身推门出去,“今天的全十宴你要是有剩以后就不用出现在这里了。”

门合上。

葭葭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冲他一笑,“幸亏今天有你在这里,否则以她平时的脾气,又要和我闹一会才罢休。”

“没什么。”他早看出来这两个女孩在一起就是这样嘴上说说生气,便也不为她们担心,只适时出来点拨一下。早早结束了话题。

两人默不作声地吃着目前为止唯一上来的这一盘菜,乱世里所谓的吃菜,便也同吃药剂一个道理,不过是变相地补充状态。因而也无饿和撑之说。

“说到底牌。”她眼睛亮晶晶地,“你有什么底牌么”

“我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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