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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他就调侃道:“黎总,昨晚去哪儿high?”

“跟项总喝酒来着,high什么呀。”黎朔搓了搓额头,“我是不是看上去很没精神?”

“一看就是喝多了加没睡好,不过黎总您放心吧,还是很帅的。”

黎朔笑了笑:“谢谢,走,上去吧。”

恩南租了这栋写字楼的一整层,办公室散发着一股新装修的味道,吸进鼻子里,让黎朔感到格外的恶心,他整个人都相当不舒服。

前台把他们带进了总经理办公室,赵锦辛正在和财务总监谈事儿,一见黎朔就皱了皱眉:“你怎么了?喝酒了?”

这口气实在太熟稔,黎朔轻咳了一声:“哦,昨晚和朋友喝了两杯,赵总你好,这是我助理小刘。”

赵锦辛走了过来,旁若无人地就要摸黎朔的脸。

黎朔捕捉痕迹地避开了,他警告地看了赵锦辛一眼,加重了语气道:“赵总,我没什么的,不影响谈正事儿。”

小刘好奇地目光在俩人之间兜了个来回。

赵锦辛垂下了手,在空中换了个角度:“黎总,请。”

黎朔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四人仔细谈了一些合作细节,黎朔说着说着就有些走神,他感到脑袋越来越昏沉,精力无法集中,反应也有些迟钝,房间里那股装修的味道让他直犯恶心。

昨天不会喝到假酒了吧?

赵锦辛看着黎朔明显不在状态的样子,轻轻敲了敲桌子:“黎朔,你没事吧?”

“嗯?”黎朔怔了怔,“哦,可能是屋里装修的味道没散干净,我去窗边透一口气就好了。”他说着就站了起来,却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往后仰去。

赵锦辛猛地站了起来,一把抱住了他:“黎朔?”他的手环住了黎朔的腰,感到温度不对劲儿,探了探额头,果然是发热了,他命令道,“会议结束了,小刘,去找个医生来。”

黎朔扶着赵锦辛的胳膊,勉强撑起了身体:“……我发烧了吗?”

“你发烧了自己都不知道吗?”赵锦辛扶着黎朔坐回沙发上,他半蹲在黎朔面前,伸手摸了摸黎朔发烫的眼皮:“眼睛都充血了,不难受吗。”

“有点。”黎朔靠在椅背里,感觉四肢无力,还有点想吐,他身体一向很好,都想不起来上次发烧是什么时候了,错怪餐厅的酒了,他不该在沙发上睡半个晚上的。

赵锦辛把他的身体按到在沙发上:“你躺一下。”

黎朔用手摸了摸脸,却感觉不出真实的温度,只觉得虚软无力,怎么会在谈正事儿的出这种乌龙,简直了。

突然,他感到额头上一阵冰凉。

他睁开眼睛,赵锦辛的脸放大出现在自己眼前,额头上贴着一瓶冰矿泉水。

赵锦辛安抚:“等一会儿医生就来了。”

黎朔点了点头:“不好意思,今天……”

“不重要。”赵锦辛静静地看着黎朔微红的脸颊、氤氲的眼睛,忍不住低下头,含住了那轻轻吐气的唇。

黎朔皱起眉,还没来得及聚起力气推开赵锦辛,赵锦辛已经放开了他,还朝他眨了眨眼睛,耍无赖着说:“这个样子的黎叔叔实在太可口了,我忍不住。”

黎朔别过了脸去:“我还是去医院吧。”说着就想起来。

赵锦辛把他按回沙发:“别动了,我保证不调戏你了。你看你,生病了自己都不知道,身边也没个人,至少让我照顾你。”

“感冒而已……”

“感冒我也心疼啊。”赵锦辛摸着黎朔滚烫的额头,柔声道,“黎叔叔,让我在你身边不好吗。”

黎朔用湿漉漉地眼睛看着赵锦辛,大约是脑子太热了,他混混沌沌地就说道:“你给不了我想要的。”

赵锦辛怔了怔,嘴唇微张,却迟疑了好几秒,才道:“如果我给不了,那别人也给不了。”

黎朔把这句话反复咀嚼了半天,还是不明白什么意思,这个时候显然是不适合思考的,他干脆放弃了,闭上眼睛,昏昏欲睡。

赵锦辛用眼神仔细描绘着黎朔的五官,那目光如狼一般危险而贪婪。这个男人身上的每一处他都喜欢,从里到外、从头到脚都喜欢,他可没打算让别人享用。

第42章

医生来了后,给黎朔打了一针,又留下了点药。

赵锦辛喂黎朔吃了药,就把人打横抱起来,放进了办公室的休息室里。

黎朔昏昏欲睡,有气无力地说:“我让小刘……送我回家。”

“我已经把小刘打发走了。”赵锦辛捏着黎朔的鼻尖轻轻晃了晃,笑着说,“你现在落到我手里了lelamb。”

黎朔没有力气应付赵锦辛,他现在只想睡觉。

赵锦辛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睡吧,睡醒了就好了。”

黎朔闭上了眼睛,心想,就当做一场梦吧,梦里赵锦辛还在身边,俩人还能自然而然地相拥,梦里……可以放肆些许。

赵锦辛靠坐在床头,看着逐渐昏睡过去的黎朔,久久都没有移开目光。

黎朔的睫毛抖了抖,眼皮吃力地睁开了,入目是熟悉的米色窗帘,他在……家?

他一时分不清自己是清醒着还是在梦里,只觉得脑袋依旧昏沉,喉咙干哑刺痛。

对了,他想起来了,他发烧了,然后在赵锦辛的办公室睡着了,那怎么会回家的?难道他睡得连被抬回家都不知道?

他动了动手指,发现自己连攥紧拳头的力气都没有,他深吸一口气,火烧火燎的喉咙逼迫他爬起来找水。

刚撑起身体,听到动静的赵锦辛就进来了:“你醒了?”

“……水。”黎朔一开口,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

赵锦辛拿过才床头柜上的杯子,送到黎朔嘴边喂他:“慢点喝。”

黎朔咕噜咕噜喝了一大杯的水,被滋润过的咽喉才稍微舒服了一点,他皱眉道:“你送我回来的?”

“还能有谁。”赵锦辛挤了挤眼睛,“放心,你可比叔叔轻多了。”

黎朔怔了怔,小声说:“谢谢。”他不只在谢这一次,他也想起了纽约爆炸案时,背着他爸爸跑了两条街,跑到虚脱的赵锦辛。

也许是生病使人容易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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