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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扯下沐香身上的毛毯,“要你有什么用”

沐香不敢再搂住肩膀,任由身体赤裸裸袒露在寒风中,垂头不语,心里七上八下。

雄哥越看越气,按下车窗,让沐香自己把下身伸到窗外。

此刻已是残冬,室内虽然温暖,但外面仍是寒气逼人,何况是在疾驶的汽车上。

沐香不敢不从,幸好此时夜深人静,地方又偏僻,她忍住刺骨的寒风,将两腿从车窗中伸出。

午夜疾驶的汽车上,慢慢伸出两只秀美的脚掌,然后是光滑的小腿,丰满的大腿,最后是圆润的雪臀,彷佛盛开在午夜的香兰,绽开白白的花瓣。

第62章

雄哥抓住沐香两乳粗暴的蹂躏着,毫不在意她可能掉出车外,反而恼火地让她悬在车外自蔚。

沐香只得把两腿伸得笔直,慢慢张开,手指刚刚掰开花瓣,冰冷的寒意就彷佛要顺着花径直入腹内般,激得她浑身乱颤。

腰部以下冻得生疼,仍努力揉搓花蒂。

飞溅的yin液沾在皮肤上,不久就结成薄冰。

雄哥气还没消,在座后摸了半天,摸出两个空的二百五十毫升的葡萄酒瓶。

他拧住沐香的两乳,把她拽进车内。

然后托起大腿,把酒瓶塞到沐香前后两个肉穴里。

荫道里的酒瓶很容易就塞进了大半截,花瓣被撑成浑圆的形状。

但菊洞只能塞进瓶嘴,肛门处还淌着魏爷的jing液,此时也已结成薄冰。

“不许掉出来”

雄哥为了巴结魏爷,多日没有折磨沐香,这会儿越来越动劲。

他把沐香推坐在车窗上,然后升起玻璃。

把白亮的肥臀整个卡在车窗外,中间还夹着两只洒瓶。

沐香身体被折叠起来,脸部和胸乳埋在腿间,两手扒紧车门。

前面的酒瓶还好说,屁眼儿里那个瓶嘴让沐香顾不得寒冷,费尽了全身的力气拚命夹紧。

雄哥把沐香并在一起的双腿使劲掰开,两只肥嫩的ru房失去依托,晃晃荡荡悬在两腿之间殷红的乳头高高突起。

雄哥抡起巴掌,狠狠的来回抽打,雪白的圆球在“辟辟啪啪”的肉响中渐渐红肿起来。

沐香又惊又怕,但又不敢作声,垂下波浪般的卷发,把注意力集中在菊肛的括约肌上,居然夹了一路。

车速慢了下来,沐香暗暗松了口气,知道快到家了。

一口气还没吐完,汽车猛然一跳,冲上人行道,接着是玻璃破碎的脆响。

沐香下意识的收紧菊肛,但里面那个光滑的瓶嘴已经不见了。

雄哥脸色阴沉的打开车门,卡在窗中的沐香轻巧的划个了雪白的弧线,被打得通红的ru房因为恐惧而收紧。

雄哥没有降下车窗,就那么搂着沐香的腰,硬扯着把她拽了出来,重重丢在地上。

沐香抖得像蛛网上的蝴蝶,两条粉嫩的大腿软软摊开,歪在水泥地上。

“去你妈的”

雄哥低骂一声,一脚踢在沐香腿间的酒瓶底上。

沐香一声闷哼,露在体外半截的酒瓶倏忽没入花瓣,瓶口硬生生撑开宫颈,顶进子宫。

从外面看,股间留下一个圆圆的黑洞。

“去把它找回来”

雄哥又踢了她一脚。

沐香连忙爬起来,在地上摸索。

她清楚听到酒瓶破碎的声音,不知道雄哥让她找什么,但又不敢讯问。

碎片溅出一个不规则的圆形,她在车旁摸索良久,手掌、膝盖被划出数处伤痕,只摸到一些不大的碎玻璃。

如果雄哥是让她找齐瓶子的所有碎片,那自己就得在这里摸上两天

终于摸到一个圆形的玻璃管,那是没有粉碎的瓶嘴,沐香捏着它思索一下,咬牙塞进自己的菊洞内。

虽然会很痛,但总比赤裸着身子在室外摸到天明好。

她听到雄哥哼了一声,重重摔上车门,知道自己做对了。

但沐香旋即想起自己还光着身子,没有一件遮羞的衣服,更没有钥匙。

“嗒”的一声轻响,跳蛋扔在沐香脚边,接着汽车冷漠地咆哮着离去,把她孤零零扔在街头。

沐香不知道这个样子该怎么回家。

愣了一会儿,她摸索着躲到墙脚,试图拔出阴中的酒瓶。

瓶身沾满yin水,滑溜溜地难以使力,沐香很费了一番工夫才把它取出。

但更麻烦的则是屁眼儿里那个断裂的瓶嘴。

刚才她怕雄哥不满意,塞得太深,此刻锋利的茬口勾住肛肉上,轻轻一动便疼痛不已,她只好任由瓶嘴留在体内,不去理会。

***    ***    ***    ***韩蕙听到敲门声,疑惑的下了床,打开一条门缝,顿时大惊失色。

香姨脸色又青又白,身无寸缕,从挡在胸口的手臂间,能看到两只ru房象被痛殴了一通似的,红肿不堪;膝上印着几条新鲜的血痕,下腹的花瓣还未合拢。

沐香推说是半夜听到敲门声,开门时被人强bao,便匆匆回房。

韩蕙虽然不解,但也无法再问,只好给她倒杯热水,又烫了条毛巾。

沐香俯卧在床上,紧紧裹着被子。

她谢绝了韩蕙的帮忙,等等韩蕙理解的关上门,才拿起毛巾慢慢擦洗。

其他伤势还容易解决,但屁眼儿里的瓶嘴仍无法取出。

她用小指穿过瓶嘴,轻轻一提,断口锐利的边缘立即带来一阵剧痛。

沐香纵然着急也无计可施,她无法躺,也无法坐,只有趴在床上,两手掰开臀肉,避免瓶嘴进得更深。

但这样肿胀的ru房就更吃痛了。

韩蕙本来想请假照顾香姨,但沐香坚决拒绝了。

沐香想了一夜,等韩蕙一走,她便起身去找牙签。

沐香蹲在两张椅子之间,放松肛肉,直肠末端立即传来一阵轻微的割痛。

她把左手小指伸到瓶嘴中,勾住瓶口固定好。

然后拿出牙签,把平滑的末端小心地塞在瓶口与肛肉之间的缝隙里。

每插进一根牙签,瓶嘴就与肛肉离开一丝。

等插了二十根左右,沐香轻轻一拉,瓶嘴终于从牙签间慢慢滑出。

凉气从敞开的菊洞中进入直肠,被长时间压迫的括约肌顿时轻松下来。

她把带血的瓶嘴扔在垃圾桶里,松了口气

终于解决了这个难题。

沐香一觉睡到中午,直到有人敲门她才醒来。

来的是给幼儿免费验血的医生,按当地法律,弯弯是在这里出生,具有该国国籍,可以享受儿童福利。

喂弯弯吃过饭,沐香又躺到床上,昨夜实在是太累了。

半梦半醒是分,被子里传来一阵轻微的鸣响。

沐香惊醒,伸手一摸,正是那颗跳蛋只有一次,她没有把跳蛋放在身体内。

***    ***    ***    ***雄哥态度大变,热情地扶沐香上车,笑嘻嘻地说:“身体怎么啊恢复没有啊”

沐香心里惊疑不定,连忙点头。

“恢复了就好,恢复了就好。”

雄哥干咳一声,说:“魏爷很喜欢你,让你再去服侍。”

伺候魏爷倒不是一件苦差即使是苦差也不能不答应。

接到消息,雄哥一直忐忑不安,怕昨晚做得太过火,弄伤了沐香事小,激怒了魏爷事大。

现在沐香没有大碍,他不由放下心事笑眯眯说:“雄哥我对你一向不错啊,有时候严了些,也是为你好你要心里有数。”

沐香闻言心里苦笑,脸上却不敢带出一丝表情。

魏爷仍像昨夜一样一言不发。

只有些奇怪地握住红肿未消的ru房摸了几下,然后便捅进菊洞。

沐香肛内被瓶口划破,抽插间rou棒刮在伤口上霍霍剧痛,她忍住疼痛,竭力迎合,全不顾鲜血正从柔韧紧密的屁眼儿里渐渐溢出。

魏爷射完精,把混着血迹jing液的棒棒放在沐香面前,让她舔净,然后便离开了。

第63章

一连三天,每天沐香都要去魏爷那里一次,魏爷每次都只干她的屁眼儿,而且从来不发一言。

雄哥这些天也不再骚扰她,每次像个太监一般把沐香抱到宫中,等魏爷干完再抱出来,还乐得屁颠屁颠。

沐香省心省事,暗暗乞求这位魏爷千万别走。

第四天中午,邮差送来一封信,沐香摸了摸,像是一个贺卡,大概是推销物品的。

韩蕙晚上回来拆开一看,顿时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跌坐在椅中,脸上似悲似喜。

信上只有一句话:“大仇已报。”

下方并没有署名,只留着一个淡淡的粉色唇印,像是姚洁的微笑。

里面还夹了一张门票,是某个展览馆的,日期定在明天上午。

这是姚洁约她们见面的地点。

看着那个唇印,韩蕙彷佛能看见姚洁含笑的神情。

一股热辣辣的感觉从心底升起,韩蕙不明白这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触动了往日而心疼。

她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等心情平复下来,韩蕙慢慢对香姨问明了情况。

沐香也是一怔,但她并不像韩蕙那么激动,因为她有更多的心事。

弯弯抱着妈妈给她新买的布娃娃,在一旁说着悄悄话。

韩蕙抱起她,轻轻说:“弯弯,你想回家吗”

那夜韩蕙没有去上夜班,她搂着弯弯,一会儿想到那些黑色的日子,一会儿想到明天与姚洁相见,一会儿想到陈妍

直到凌晨才渐渐入睡。

就在韩蕙睡着的时候,沐香荫道里的跳蛋又悄然震动。

***    ***    ***    ***有人伸手扶她上车,沐香感觉到不对,试探着轻声问:“雄哥呢”

“他有事,我来接你。”

那个陌生的口音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沐香不再作声,乖乖钻进汽车,伸手解开衣扣。

片刻之后她便脱光衣服,摆好姿势等人来玩弄自己。

但坐在身边的那人始终没有伸手。

沐香跪了一会儿,心里惶然起来,连忙伏在那人脚下抬头去亲吻他的棒棒。

那人却淡淡把她动人的肉体推到一边。

车开了很久之后,沐香跟着那人走进一所房子。

“魏爷,人带来了。”

魏爷缓缓走近,沐香马上抬头媚笑。

一个冰凉的金属圈“卡嗒”一声锁在她秀美的柔颈上。

轻轻一扯,沐香便四肢着地爬在魏爷身后,她发现这个房间非常大,爬了半天还没有到头。

魏爷牵着她走上一段长长的台阶,然后停住脚步。

沐香乖乖卧在地上,一声不响。

魏爷一脚踢在沐香臀上,她连忙挪动身体,肥臀一摆,碰到一个坚硬光滑的物体。

沐香觉察出那是个平行的棒子,立即挪动臀部,凑向棍端。

等棒首钻进花瓣,她便移动双膝向后退,刚退了一下,她就发现棒子原来是两根,还有一根略细的抵在菊肛处。

沐香暗暗咽了口吐沫,用没有润滑的菊肛把第二根棍子套住,幸好棍子表面十分光滑,而且高低粗细无不合适,沐香并没有太困难,就把一上一下把两根圆棒吞没。

等肥臀碰到一个冰凉的物体,她立即开始动作起来。

魏爷拿出一个闹钟拨好,放在沐香身边,然后按住她的肩头,依照秒针“嘀哒嘀哒”的节奏推动几下。

沐香明白过来,雪臀一秒一下规律地前后摆动。

弄好这一切,魏爷才掏出棒棒,放在沐香嘴中。

这样规律的动作使她难以施展自己的口技,很久魏爷才射出阳精,沐香媚笑着吞下jing液,恋恋不舍地亲吻着软却的rou棒。

魏爷等她舔净棒棒,便转身离开。

耳边只剩下闹钟“嘀哒嘀哒”的轻响连绵不绝。

沐香按照节律,认真挺动腰臀,两支圆棒隔着一道薄薄的肉壁在她体内不断进出。

沐香暗暗乞求魏爷把闹钟的时间定得短一些,韩蕙明天还要见姚洁,不能回去得太晚。

一个小时之后,有人走到沐香,把软软的rou棒塞进她嘴里。

沐香原来有些疲累,见状连忙卖力吞吐那根有些奇怪的棒棒。

rou棒很软,她舔了很久才开始发硬。

但那人刚刚勃起,不等she精就拔出棒棒转身走开。

沐香有些莫名其妙,但她已经学会不再发问,于是垂下头继续动作。

没多久,那根光滑圆棒开始发热,接着一股暖流从棒端涌入体内。

雪白的肉体顿时传来一阵剧烈的颤抖,久久没有高潮的秘处,喷涌出阴精。

***    ***    ***    ***清晨醒来,韩蕙发现沐香不在房间,她连忙打开门,又跑到楼下焦急的四处寻找,都没有香姨熟悉的身影。

她看了看时间,已经离与姚洁见面的时间不远,只好先给房东太太交待一声让她注意沐香的行踪,自己抱着弯弯搭出租车去展览馆。

看门票上的地址,展览馆座落在都市附近的山里,开车需要四十分钟。

此时残冬将过,山寒水瘦,山路静悄悄不见人影,四下一片寂寥。

转过一个弯,面前出现一座城堡式的高大建筑物,躯体庞然,带着无声的威压,傲然俯览大地。

就是这里了。

馆侧有一潭黑黝黝的深水,湖面上的残冰所剩无几,水面平静安然,没有一丝波纹。

弯弯很少出门,最多只去公园,对周围的景物大为好奇,不住问:“妈妈,这是什么妈妈那是什么。”

韩蕙挂念姚洁,更挂念姚洁带来的信息,一边哄着弯弯一边匆匆走入馆门。

展览馆周围没有一个游人,只有这个少女般秀美的母亲,和她粉雕玉琢的女儿。

门口站着一个穿制服的侍者。

看了韩蕙手中的门票,侍者便恭敬地领她们入内。

走到一座大门前,侍者推开门,躬腰做了个“请”的手势。

走廊里灯火通明,门内却是黑沉沉一片,韩蕙疑惑地缓步入内。

大门在身后无声无息地合上,母女俩顿时浸没在无边无际黑暗之中,眼前看不到任何东西。

连多嘴的弯弯也不再开口,紧紧搂住妈妈的脖子。

一道白光突然亮起,韩蕙眯起眼,等眼睛习惯了光亮,她终于看到了微笑的姚洁。

第64章

韩蕙呆呆看着好友,那个坚强的姚洁。

是的,就是她,站在高高舞台上的就是她。

虽然闭着眼看不到其中水晶般的神采,但那张洋溢着圣洁微笑的秀美面容,确确实实就是姚洁。

身体彷佛悬浮般静静站在一片毫无杂质的透明中。

秀发象被温柔的长风吹拂,飘散在肩上轻轻流淌。

韩蕙只觉得全身发冷,冰寒的凉气从脚底升起,两腿象冻僵似的动弹不得。

姚洁是完全赤裸的,灯光照映下,晶莹的肌肤泛起逼人的光芒。高耸的ru房雪白坚挺,上面挺立着两粒殷红的乳头,鲜艳夺目。

优美的身材像是玉石雕就,又比玉石比了几分柔嫩的温和,曲线完美无瑕。

修长的大腿并在一起,圆润的肌肤白腻细嫩,吹弹可破。玉足细如羊脂,玲珑剔透,微微分开。

但她身子正中,女性最神秘的地方,却被一朵盛开的白莲遮住。

韩蕙猛然抬头,才发现姚洁红唇上挂着的笑容如此诡异。

忽然几粒碎碎的气泡从姚洁面前划过,韩蕙此刻惊惧的不再感到惊惧,只是有些头晕。

身子一晃才看清楚:姚洁四周都是透明的玻璃她是被放在一个充满液体的玻璃缸内

***    ***    ***    ***一声长笑从舞台旁边传来,何苇施施然踱到台上,柔声说:“小蕙,好久不见。”

韩蕙茫然看着这个恶魔,想跑,却迈不开步,怔怔立在原地。

“你一点都没变。”

何苇眼光在她身上细细审视一遍,低头笑了笑,然后仰起脸,抬手一指。

姚洁突然轻柔的旋转起来,四肢缓缓摊开。

韩蕙这才发现,缸底竖着一根不锈钢管,钢管的另一端,没入姚洁粉嫩的圆臀中。

正是这根钢管的转动,带动了她身体的旋转。

“你们是老相识,就不用介绍了。这几年她一直紧咬着我不放,甚至还敢报警她也不想想,没有我们怎么会有警察没有警察怎么会有我们”

何苇越说越兴奋:“结果怎么样不是要找我吗我就让你找到我让你一辈子跟着我”

何苇咆哮一声,忽然又平静下来,快步走到韩蕙身边,挽着她的手,把僵硬的韩蕙拉到第一排,擦了擦根本没有灰尘的靠椅,扶她坐在正中的位置上。

轻声说:“来,坐这里看得清楚。”

说着挨着韩蕙亲热地坐下。

黑暗里一个声音说:“苇爷,时间快到了。”

何苇抬腕看了看,“嗯,过十分钟。”

然后把手腕递到韩蕙面前:“记得吗”

韩蕙木然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那是她的江诗丹顿,上学时一直戴着。

何苇一笑,抬手一按遥控器。

旋转的钢棒渐渐升高,姚洁的身体象弱柳般摇摆着升上水面。

“是不是奇怪人怎么可以活在水里”

何苇像是中学生在女朋友面前表现一样,殷勤地说:“这里面的液体成分与母体内的羊水差不多,我们又加强了水溶氧的比重,所以人可以浸在里面而不怕缺氧。而且,这种液体还可以美容,小蕙,瞧你以后就用它泡澡好吗”

姚洁已经完全离开玻璃缸,被一根插在菊肛中的不锈钢管高高撑在半空。

她像端坐在椅中般,没有任何不适应的表情。

透明的液体不断从身上滚落,就像雨水从花瓣上滴落一般。

平常人肺部进水都会咳嗽不止,而整个肺里充满液体的姚洁只是唇角划下一道水痕。

何苇拍拍韩蕙的肩膀,起身跳到台上。

此时不锈钢管已经自动弯曲,把昏迷的美女放在地上。

何苇一拧钢管,把扣在直肠上的倒刺收起,然后拔出。

为了防止钢管捅穿直肠,钢管顶端十厘米处有一个圆形托盘,大小较姚洁粉红的菊纹宽上一倍。

“小蕙,你看,她现在多听话跪好。”

听到何苇的声音,一直静静地躺在台上的姚洁象通电般,瘫软的手脚活动起来,开始还有些抖颤,渐渐就稳定下来。

一言不发地翻身慢慢跪好。

室内开着暖气,她玉体上的水痕已经所剩不多。只有两粒乳头上分别悬着一滴清亮的液体,挂在胸前轻轻晃动,却不肯滴落。

何苇抓住右乳,把姚洁向后推倒,然后推开跪坐着的大腿。

他的动作很猛,彷佛要把柔韧的腰胯撕碎一般。

平坦的小腹上露出两个粉嫩的半圆,上面各有一点殷红,秀美的两脚压在臀后,两条大腿被扯成平行,正中嵌着一朵怒放的白莲。

何苇一把揉碎荷花,抖手将洁白娇嫩的花瓣丢在台下。

白色的花瓣之后,是一朵密闭的红莲,粉艳光润像在腿间流动一般。

平滑的小腹细润异常,没有一丝毛发,甚至没有一个细小的瑕疵斑点。

花瓣之中,露出一枝碧绿的细梗,上面密布着细细的颗粒。

何苇握住细梗,密闭的红莲慢慢绽开,吐出一段碧绿,长约二十厘米。

等梗身脱离,花瓣旋即闭合。

何苇手指探进花瓣,摸摸肉壁紧窄程度,满意的笑了笑,举起那段碧梗对韩蕙温柔地说:“可不要以为这是荷花的梗,这是药啊。瞧瞧,是不是那个上午的样子呵呵,刚开始有些暴燥,只想干死她。没想到几十个人不停劲干了三天三夜,这儿肿得拳头那么大,里面全烂了,她居然还能喘气。然后我就后悔了”

他捻起一片花瓣轻轻拉起,娇艳的嫩肉平滑光润,在强光下似乎透明一般,“那样太浪费现在怎么样恢复得不错吧。”

他有些怜爱地在玉体上抚摸着轻声说:“小蕙,我想通了。咱们都不要死,你们都陪在我身边,那多幸福啊”

暗中那人又说:“苇爷,时间到了。”

何苇点了点头。

***    ***    ***    ***本来宽阔的大厅中只亮了一盏灯,此刻又亮起一根光柱,落在半空中。

光柱下,是一团肥美的白肉,正中绽放着一大一小两朵浑圆的红花,花朵随着白肉的动作,时开时合,花瓣下缘淌满透明而粘稠的液体。

沐香跪在悬空的高台上,按着秒针的节律已经不停动作了六个小时,此刻早就该精疲力尽,但她的动作反而比最初更加有力。

美臀重重落在身后的玻璃上,又急急拔出。

插在两个肉穴中的玻璃管若非特殊材料制成,早就被她夹得粉碎。

沐香发现,自己每吞吐五千次,体内的管子就会流出一股暖流。

而这股暖流一旦接触花径中的嫩肉,就会给她带来无比的快感。

三年来她从未有过性高潮,但在这六个小时里,她已经来了三次而这种快感不仅仅是性高潮所能比较的。

它像性高潮,但比性高潮更激烈;它像吸毒,又比那种快感更宽广。

沐香迷失在这种快感中,不知疲倦的挺腰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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