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5 我依然站在爱你的地方(009)(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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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的最后面,是一个三个字的连笔签名,不过能分辨得出这三个字是,吴伟华。

和吴卫华的名字一字之差,但是只听读音的话是一样的。

我把信纸递给了石头儿,赵森也站起身凑过来一起看着。

“你们也看看信里写了啥吧……”王薇低声说完,仰起头看着她对面沙发后墙上的那张合影,久久的不出声。

这封信里的内容总结起来,就是一封告密信,落款署名吴伟华的人在心里发誓说他信上所写内容都是真实的,他只是不想看着王薇这么好的女人一直被蒙蔽,所以才写信过来让王薇好好看清自己的男人。

信里写到,王薇的丈夫那明海在婚后一直还跟远在连庆的情人保持来往,连庆的那个女人隔段时间就会来浮根谷或者奉天跟那明海鬼混,而且那女的已经怀孕几个月了,王薇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不知道那个孩子是不是已经出生了。

我看到这儿,抬头望着王薇,她嘴角耷拉着,表情倔强的注视着墙上和自己女人那佳佳的合成照片,发觉我在看她转过头,对我扯扯嘴角,“佳佳出事的时候,他正在连庆照顾生病的老妈,可后来我才知道,那都是假的……他回连庆,就是因为那个女人的孩子早产了。”

说到这儿,王薇脸上表情豁然开朗起来,像是在说什么很让她开心的事情,“据说那个没活下来的孩子,是个男孩。”

我咽了下口水,分明从王薇早已暗淡的眸子里看到了炙热的恨意。

石头儿他们也看完信了,都转而看着王薇,李修齐站起身立在我身边,也在看着墙上的合成合影。

我们离开王薇家时,她听石头儿说这次一定会把那个凶手抓到后,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点头,只是在我最后一个往外走时,拉住了我。

“法医姑娘,要是你们联系上了那个人,麻烦你告诉我一声他现在怎么样,我知道他要是过的很惨……就有心情再多活几年了。”

走在我前面的李修齐应该也听见了王薇的话,他脚步没停,却转头看了我一下。

我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样的问题,也许真的是缺乏和活人打交道的经验,尤其是和这种怨念十足的人打交道。

“阿姨,有消息我们警方会联系您的,您保重身体。”李修齐折了回来,语气温和的替我回答了王薇。

回到车里,赵森手里拿着王薇同意我们拿回来的那封告密信,还在看。

半马尾酷哥也把笔记本电脑放在腿上,噼里啪啦的敲着键盘。

石头儿交替看了看我和李修齐,“这案子暂时没什么直接需要法医的地方,你们都快变成侦查员了,我看你两都挺有天分的,现在不就是需要综合型人才嘛。”

我没说话,李修齐也只是笑了笑。

静默了一分钟之后,李修齐问石头儿下一步怎么办。

“这几个受害人的父母,都多少和连庆那个地方有联系,而且你们看刘俭和刚才这个我们没见过的那明海,似乎在男女问题上都有不光彩的历史,而那个吴伟华,虽然是一字之差,可是写信给王薇的人不排除就是那个吴卫华,前面不是问过他了,他也是从连庆过来的。”

我们都赞同这个看法。

“都和连庆有关系,那这个案子会不会是和起因于受害人的父母呢,我有这种感觉。”我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石头儿看着我,“左儿,你早上跟我说的事情,现在还是不能说是吗?”

其他人都抬头看我。

我摇摇头,“还不行,我还不能确定,还需要时间。”

石头儿点点头,并不追问。

“你呢,那个妹妹怎么样,你真的确定她不是乱说,是真的知道重要的线索只是不想说出来,遇害的可是她亲姐姐啊,这些孩子的心思,搞不明白。”石头儿又问李修齐。

大家目光又移到李修齐身上。

他也摇头,什么也没解释。

暂时能联系到了受害人家属都见过了,大家到了提前联系好的宾馆,事先打了招呼没请求浮根谷当地警方协助,但是住下来了,石头儿还是联系了当地警方,很快就有几个同行赶到了宾馆。

大家见面,我打了招呼坐了下就回自己房间了。

心情受到王薇的影响,我躺在床上闭上眼,想到了我妈。

我妈以前总会在跟我发脾气的时候冲着我吼,说如果她死了我应该都不会掉一滴眼泪,说我没亲情。我还真的每次在她这么说的时候,都在心里暗暗假想了一下要真是那样的话,我会哭吗?

我睁开眼睛,盯着宾馆墙上有些发旧的壁纸,我会哭会流眼泪,可是不知道那眼泪流的是不是因为悲伤和失去。

心里很是怅然,眼前的案子里的几个受害人,虽然不像我这样从来没爸爸,跟妈妈又合不来,但明明暗暗的似乎家庭和父母这一块都有些问题。

那佳佳自己失去生命的时候,父亲正在外地陪着另一个女人,留下她妈妈王薇独自面对失去爱女的惨烈场面。

王丽莹的丈夫在她生前也对其不忠,如果不是她怀孕了,恐怕他们的婚姻也不会维持太久了,只是王丽莹的遇害抢在了这些可能性之前发生了。

还有那个吴卫华,说老实话我本来对他印象还不错,可是看到了那个署名吴伟华的告密信,他在我头脑里的形象模糊起来了。

信还不确定是不是就是他写的,如果是的话,他敢于用自己名字给王薇写那种信,目的何在呢,大多数人做这种事情,不是应该会选择匿名的吗,可他偏要留下自己的名字。

刚才问过王薇,她收到信之后有找过写信的那个吴伟华吗,王薇说没有,当时突然那佳佳出了那么大的事情,赶回来的那明海又在她的质问下坦白承认了一切,她就顾不得这些了。

那明海,吴卫华,向海桐的父母,还有那个刘俭……都来自于连庆。

我们是不是应该去连庆,查一查呢,我忽然蹦出了这个念头。

在床上躺不住了,我起来就想去找石头儿聊聊,刚一来开房门,就看到门外正站着一个人,一只手举在半空,像是要敲门。

是李修齐。

他换了身衣服,斜背着包,打扮的像是要去做运动的小鲜肉。

可是他的年龄,我记得是35岁,虽然并不老,可是也不能说是鲜肉了,该叫……腊肉。

这叫法一想出来,我竟然很想笑,使劲绷住了脸才没真的笑起来,但表情应该有些怪异,李修齐看我的眼神已经疑惑起来。

“你怎么了,被刺激了吗,这什么表情。”他问我。

我不答反问,“找我有事吗。”

“石头儿说今晚大家自由活动,他已经跟当地同行们去吃饭了,我没去,过来问你有没有兴趣逛逛古城,大家可以一起。”

我想一下,石头儿既然都出去了,那我的想法就延后再说吧,也不是重要的必须马上说的事情。

“那你等我一下,我也换下衣服。”

十分钟后,我已经扎好头发,换了运动装重新开门,门外的李修齐上下看看我,“还真是够快。”

我往外走,“要是女朋友,你就有得等了。”

没听到李修齐的回答,他默默跟在我身后一起往外走,我觉得自己刚才说话时,可能用词有点问题了,看来我真的需要研究下和活人沟通的语言技巧了。

我是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呢,过去的我应该很擅长社交的,虽然我并不是白洋那种热情外向的类型,可也不至于这样。

真的是有些变化一点点潜移默化,最后连自己都觉得那是正常的不需要引起注意了。

我正想着,李修齐在身后轻推了我一下,问我怎么不进电梯,我才发现面前的电梯门已经开了,赶紧进去。

我们住的宾馆位于浮根谷的中心区域,这个旅游业兴起的小镇上,入夜后格外热闹,到处来来往往的人很多一眼就能看出是游客。

李修齐神色疏懒的走在我身边,偶尔会给我介绍一下刚才路边经过的是什么本地特色小店,好像我们两个和周围人一样,就是来游玩的游客。

“你对这里还挺熟悉啊,经常来吗?”我知道这么问会勾起某些不好的记忆,可还是问了出来。

李修齐四下看着,目光从来没看向我,“以前就来过一次,最近两年没事就过来转转,这里变化挺大的,我更喜欢过去这里没什么人的时候。”

我想,他说的以前,应该是向海桐还活着的时候。

“我去开车,咱们去湖边转转。”李修齐忽然看向我,他的脸在夜色里显得棱角分明,清俊明朗不少。

“这里有湖吗,远不远。”我不反对他的提议,跟着他叫了一种小地方代步用的人力车,很快就到了之前见刘俭的那个茶楼门口,李修齐的车就停在这儿。

车子在夜里的喧闹街头缓慢前行,我发觉到李修齐神色看上去不错,似乎没什么旧地重游睹物思人的伤感。

我原本低沉的情绪,也好像好了不少。

终于开到了人少的路上,李修齐问我饿不饿,还说湖边有很多吃饭的地方,神态和语气完全就是跟我一起出来玩的节奏。

我有些晃神,两个为了调查长达十几年的连环凶杀案出来办案的人,现在做的事情是不是有些跑题啊。

车子拐了个弯,李修齐随意的一扭脸看了我一眼,“要学会放松,有了松,才能在需要紧的时候能用上劲儿,你还得多学学啊。”

又是一副教育人的口吻,又被他看穿了心思。

我咬了咬嘴唇,沉默以对。

又往前走了一阵,李修齐抬手指了指前面,“看到了吗,马上到了。”

我连忙向外看,果然依稀能看到湖面了,夜色下的湖边我还真没来过,其实我除了去过滇越之外,这么多年也没怎么到处走过,白洋总说我,可我就是懒得动弹。

湖边的灯火分明起来,我心里随着轻轻一磕,想起刚进专案组那天石头儿介绍李修齐时说过,他最大的爱好就是到处走走。

停好车子,李修齐熟路的带着我直奔紧挨着湖边的一处搭棚子的地方,看上去应该是吃饭的小店。

我神思一恍,跟着他走,眼前却恍惚看到李修齐和一个女孩牵手十指相扣走过我面前,那女孩喊着李修齐的名字,漂亮的手腕举起在空中晃来晃去。

手腕上的一只银镯子,散着低调的光泽,我还看到了一些晦暗的颜色包裹在镯子上,像是陈旧的血渍。

“咱们就吃烤鱼吧,这家味道最好,想什么呢,左欣年!”

我连着眨眼睛,看清李修齐举着手在我眼前晃,他刚才还直接喊了我的名字,而不是像平时那样叫我左法医。

“别多想,按着平时工作时那么叫,会吓到人家的,快过来坐吧。”

擦,我心里暗骂,怎么我想的又被他看出来了呢。

他说的没错,这顿烤鱼还真的鲜美可口,我也暂时忘掉了那些让人烦闷的事情,好好吃了顿饭。

李修齐也胃口不错,这时候要是能喝点酒就更好了,可是我两都没提出来,都明白这时候还是不沾酒为好,不喝酒饭也就吃得相对快,两条大鱼很快就变成一堆鱼骨了。

“吃饱了,湖边转转吧。”李修齐提议,自己先站了起来。

湖边的人倒是不如镇子里多,我们走了一阵也没遇上几个人,估计这地方还要白天游客才多,我倒是更喜欢这种感觉,人多了就让人心烦了。

我不喜欢长时间待在人群里的感觉。

夜风习习,要不是李修齐突然说的一句话,我都快忘记自己是来查案的了。

正走着,李修齐忽然停下来,朝湖面望着,对我说,“我第一次来浮根谷见她的时候是暑假,差不多就是这时候吧,没钱住旅店她又不敢领我回家,我就是在这个湖边坐了一夜,天亮了她来找我时,看见我就哭了。”

我怔然的看着李修齐隐没在黑暗里的侧脸。

他继续说,嘴角带着笑意,“她哭是因为,我被蚊子虫子咬的满脸满身都是红包,挺吓人的,哈哈……”

李修齐的笑声不大,却带着戳心的力量,听得我心头隐隐作痛。

他的话,也在我尘封的记忆上撕开了一道口子,放出来一波汹涌之物。

我也想起,刚上大学的时候,我也在秋后蚊虫最后垂死挣扎的夜里,为了等某个人出现,把自己献祭给了医学院里的蚊子们做大餐,他不肯出来见我,我就一直站在草地边上等着他。

等到自己被蚊子咬的也是满身红包,等到看见某个人和一个甜美学妹有说有笑的从我眼前走过。

“原来,你也有这么贱的时候啊。”我想起那些往事,冲口而出说道。

李修齐哈哈大笑了起来。

“原来你们这年纪的,觉得做出那种事是一种兵器啊,长知识了,哈哈……”他还在笑,像是我说了多搞笑的段子。

我挑挑眉毛,“难道不对吗,你不觉得自己是……一种兵器。”我学着他的说法。

李修齐的笑声渐渐消失在耳畔。

良久无言后,他再次轻笑了一声,转身继续沿着湖边往前走,走了几步回头见我没跟上,又停下来,大了些声音对我说,“我不觉得,我爱她,心甘情愿。”

湖面传来阵阵波浪翻动的声音,我看着李修齐几乎融在夜色里的挺拔身姿,莫名觉得自己眼角有点发热,曾念和苗语的脸在我眼前刷刷闪过。

我快步朝他走了过去。

“你想过吗,如果她没出事,她一直和你直到现在,也许,我是说也许,你们之间的回忆就不全是这些你心甘情愿的了。”我顺着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不过脑子的对李修齐说道。

李修齐脸上还有笑容,可他的眼神却从我脸上移开,又去看着广阔的湖面。

“你说得对。”他很快回了我这四个字。

可他这么一来,我反倒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了,本以为他会激烈反驳我的说法,可他如此平静的认同了我,我没想到。

一对情侣从我们身边经过,两个人说着话,不知道女的说了什么,惹得男的使劲把她箍在了怀里,故作凶狠的说你还敢吗,还敢吗,快说你错了。

女孩尖叫笑起来。

“你这样跟男人相处过吗,被男人这样爱过吗。”李修齐在我注意力全在这对情侣身上时,突然问我。

像他们这样……当然有过。不过我都快忘了。

可我没回答李修齐,闷头自己往来时停车的地方走过去,不想继续这场湖边漫步了。

不愉快,干嘛要继续下去。

李修齐很快追了上来,口气满不在意的问我怎么不回答他。

我知道他是故意的,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我是生气了。

“也不错……”快走到车边上时,李修齐没头没尾的来了这么一句。

我只好看着他问,“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发现左法医原来也是个女孩子,不是只有面对尸体才会有血有肉的像个正常人,所以也不错。”李修齐回答完,拿起车钥匙对着车子一摁,车子应声而响。

我心头微颤,没想到他会这么评价我。

“上车吧。”李修齐坐进车里,探出头对着我喊。

回去的路上,他像是把自己切换回了工作状态,开着车对我说,他希望我能跟向海瑚多接触接触。

我不解的看着他。

“她和她姐姐性格差距很大,从小对她姐姐就是一种怎么说,算是有点分裂的相处模式吧,就是说向海瑚对她姐姐,又爱又恨。”

听了他的解释,我脑子兴奋起来,“她说我跟她姐姐挺像,是吗。”

被我这么一问,李修齐开车的速度降了下来,“有些时候,你的眼神是挺像她的,但你不是她,你们性格相差太多。”

“我离开之前,会跟你详细说说向海瑚情况的,我坚持相信她是知道当年凶手的重要线索的,要想办法让她说出来。她对你可是格外感兴趣,我跟她说了这几天请她吃饭,她问我能不能让你也去,最好你能把你朋友也请去就最好了。”

我马上明白了,向海瑚这是要通过我,接近她的新老板,也就是曾念。

“能请来吗。”李修齐似笑非笑的瞥了我一眼,车子开始驶进了浮根谷的中心地段,街面上的人依旧不少,车速直线掉了下来。

我沉沉呼出一口气,“试试吧,不好说。不过你刚才什么意思,你要离开专案组吗。”

李修齐点点头,眼神一直盯着路上的情形,“我要去个地方,几天就能回来。”

我意识到了什么,直接就问,“你是要去,连庆吧。”

李修齐突然给了脚刹车,车前方有人不满的喊着走了过去,李修齐并不在意,转头看着我点点头,“你也学会看人心思了,有进步。”

我没空跟他嘴皮子较量,忍不住就把自己本来是要去跟石头儿说应该重点研究一下连庆这地方,也许案子突破口就在这里,以前我很少这么深入参与到案子里,所以格外觉得兴奋,说了好半天,都没意识到车子已经在我说话的期间,开到了宾馆楼下。

“到了啊,我也说完了,要不是你那会儿来找我,我就去找石头儿了。”我抬头看看石头儿和赵森住的那间房的窗口,没亮灯黑着,看来他们吃饭还没回来。

“其实我们作为法医是不需要做这些外围侦查的工作的,可这个案子我没办法不完全参与进来,不光是因为海桐的死,也因为那几个跟她一样遭遇的受害者,如果不抓到那个恶魔,他也许还会继续制造罪恶,就像本不该发生的舒锦锦的案子,隔了这么多年又多了一个受害者,难道还要继续发生吗……”

李修齐忽然情绪激动起来,说着话握着方向盘的手用力握了握,手背上的青筋凸起。

“你跟石头儿说了吗,他怎么说。”我不知道这时候该如何安慰一个情绪波动的男人,只好跟他继续说话,也许能让他平静下来。

“说了,不过还得找他再说一次。”李修齐把手放了下来,几秒钟前还挺激动的神色依然缓和下来,看着我目光温和的回答。

我皱眉,不明白他的意思。

李修齐却故作神秘的不再解释,下车回了宾馆,我们各自回了房间。

第二天起来,和石头儿他们在宾馆的餐厅碰了面,大家都过来吃早餐,拿了吃的坐在了一起。

正一边吃一边听石头儿讲昨晚跟当即同行吃饭的事情,忽然就听到有男人声音在餐厅某处喊我,叫的还是左法医,桌上的几个人都看着我,然后用眼神去寻找喊我的那个人。

我把嘴里的粥咽下去,纳闷在这里怎么会有人认识我。

“左法医!”喊声再次响起,离我近了好多。

我也看到了喊我的人,还真不是陌生人,可他怎么也来这里了,我看着喊我的人走过来,面部表情继续喝粥。

“左法医,专案组原来也住在这里啊,真巧,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呢。”一脸官方微笑的林海建,手里端着满盘食物停在了桌前,看着我说。

专案组的几个人除了我都盯着林海建的脸,旁边耳朵长的客人也在听到了法医和专案组的字眼后,好奇的朝我们张望起来。

见我不搭理人,石头儿看看我再瞧瞧林海建,“请问你怎么知道我们是谁,你哪位。”

老头子的十足的刑警口气并没让不速之客惊慌,他看着石头儿依旧微笑,把端着的餐盘放到了我们桌上,冲着石头儿伸出手。

“您好,您就是石组长吧,我是林海建,昨晚联系过您了,本来想吃过饭等您的消息,没想到在这里碰上了,我是起早从奉天赶过来的。”

“噢。”石头儿和林海建握上了手,可我们几个还是不明白怎么回事。

这个林海建还真是总跟警方扯上关系啊,而且消息灵通,在滇越那会儿我已经领教过了,可是专案组的事情除了内部压根就没对外公布,这他都能知道。

可他找到专案组来干嘛呢。

石头儿等林海建自来熟的坐在我们桌上的空位后,跟我们解释道,“我还没说他人就到了,我简单介绍一下啊,这位林先生,是五号案子原来联系不上的家属,受害人林海容的哥哥。”

石头儿这么一说,我意外的看着林海建,他也看着我。

五号案子的资料在我脑子里迅速过了一遍……2004·12·24下午14点,22岁服装店私营女老板林海容,被害于跟亲戚借住的房子里,父母都不在浮根谷这边,只有一个哥哥当时在奉天,但这次重启案子调查,暂时还没找到他哥哥家人的联系办法。

没想到,这个哥哥就在我身边,竟然会是这个林海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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