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呼延灼闲逛遇慕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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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呼延灼当过不了祖宗荣誉一关,选择了闭口不言后,武植便已知他的意愿,再没追问什么。

韩滔、彭玘见此,都是长叹了一声。

数天后,武植果然没有食言,放了呼延灼下山,韩滔、彭玘二人相送他一直到了大道上。

韩滔看着呼延灼,再次劝道:“老哥,你离了梁山,又还能去哪?若回东京就是个死啊!”

呼延灼强颜欢笑道:“亡命江湖也挺好的,若是哪天真的揭不开锅了,找两位兄弟投奔时,切勿挡我在门外才是。”

韩滔、彭玘两人这几天也劝了呼延灼几次,当他一直都如现在一样心意已决,根本劝他不动。

三人又说了一会话后,呼延灼便让韩滔、彭玘不必在送,翻身上了马,向他们告辞一声,然后向远处疾驰而去了。

韩滔、彭玘目送了呼延灼离开后,这才心情郁郁的返回了梁山。

半天后,武植正在处理着山寨事物时,有探马来到了他的身边,附耳向他细说了呼延灼的去向。

武植得知了呼延灼没有返回东京后,便放下了心来,对探马道:“且去告知乐和头领,让他继续探查呼延灼的行踪,不过隔几天禀报一次即可。”

探马得令后,立即下山而去了。

其实,关于放不发呼延灼下山离开,武植是在心里纠结了一番的。

呼延灼的本事自是毋庸置疑的。

在个人武力方面,与他交过手的林冲、花荣、扈三娘等梁山头号战将,在单打独斗的情况下都没能占得便宜。

而在领兵方面,虽然在对敌梁山时最终落得个惨败下场,但并没人就会因此而小看了他。

毕竟,呼延灼能在大宋军中闯下偌大的名声,又岂是泛泛之辈?

若是没有高俅门下走狗刘文昌的出言逼迫,让呼延灼从容应付的话,现在的结果就可能是另一番情形了。

但是若是因为忌惮呼延灼的能力,而将他强留在山寨中,也不妥当。

因为呼延灼的好友韩滔、彭玘都已是梁山头领,武植若将呼延灼软禁在梁山上,实在不好向他们二人交待。

而且那样一来,也显得自己太过小家子气了,不像好汉的作为。

所以在思前想后一番后,武植便放了呼延灼下山,但暗中让乐和派了人手去紧盯着他的行踪。

若是呼延灼要返回东京的话,就组织人手将他拦下,若是不回东京,那便对梁山造成不了什么威胁,武植也就可以安下心来了……

呼延灼远离了梁山后,并不敢回京,独自一个骑着那匹踢雪乌骓马,把衣甲拴在马上,漫无目的的走着。

如此走了大半天后,呼延灼感到又既又渴,见了道路旁的一家酒肆后,便在拴了马后走了进去。

但刚在吃过酒食结账时,呼延灼一摸自己的身上,却发现竟无半点盘缠。

呼延灼离开梁山时,武植与韩滔、彭玘都曾要给他银两做盘算。

不过呼延灼却不愿再受梁山的人情,就没有接受。

所以他现在除了被俘虏时的随身之物外,就再没有别的东西了。

店伙计满脸嘲讽的看着呼延灼,“这位军爷,您不会是付不起账吧!”

呼延灼听后,心里颇为恼怒,不过他也不愿与这伙计一般见识,于是解下了束腰金带,卖与店掌柜换了些盘缠,付过酒钱后,又再骑马离开了。

经过酒肆这事后,呼延灼的心情愈发的显得郁郁不乐了。

在漫无目的的随意走了几天后,呼延灼已失了方向,不知到了何处。

他正要向人打听那里的地名时,忽见前头走来了大队人马,看那架势,似是某个高官在出行。

呼延灼不愿在这时跟官府的人打上交道,便骑马退让到了一边,侧身低头,尽力不让人看着自己。

不过这时,只听得那轿子里有人掀起窗帘,大声道:“前面的,可是呼延将军?”

呼延灼见在这地界,竟有人认得自己,不由的大感诧异。

呼延灼寻声看去,看了半响后,记起了这人是青州府知府慕容彦达,两人曾经有过几面之缘。

慕容彦达有个妹子是当今圣上的得宠贵妃,他就算是高俅见了,只怕也得礼让三分。

呼延灼与慕容彦达性格不合,只是泛泛之交而已,却未曾想在这里相遇。

慕容彦达这时走到了呼延灼身前,满脸诧异的道:“呼延将军,还真的是你啊,我听说你在梁山遭了败仗,被梁山俘虏了去,现在却为何在这?”

呼延灼道:“我不愿归降梁山,辱没了先祖清白,梁山寨主留我不得,就将我放下山来,也不敢回东京,只得四处瞎逛,直到了此处,难道这里是青州府地界?”

慕容彦达道:“这里可不正是本官辖下的青州府?来,我们到前方的酒楼在细说吧!”

慕容彦达说着,便热情的邀请了呼延灼向前走去。

原来,这里离青州府的治所已是不远,再往前走不久后,一行人便进了城中,迳到了城里最大的酒楼雅间坐定。

一路上,慕容彦达对呼延灼百般奉承讨好,似是有什么目的一样。

直到这酒楼坐定,慕容彦达又向呼延灼询问了许多事情。

当他听到呼延灼竟是因为与高俅签了必胜军状,才在惨败后不敢返回东京后,顿时两眼一阵放光。

慕容彦达拍着胸口道:“请呼延将军放心,你暂且留在这青州府,等我去信一封,让我那妹子总动一番,定使得高俅那厮不能拿你怎样。”

呼延灼听后,顿时大喜,心想:“若是得慕容贵妃相助,我必能重回军中,再续祖宗的荣光!”

呼延灼当即向慕容彦达拜谢了,随后又道:“我那两位兄弟韩滔、彭玘,也是因为害怕受到高俅的惩罚,所以才不得已落了草……”

慕容彦达立即道:“这也不必担心,他们若能弃暗投明,官复原职也绝不是事!”呼延灼见慕容彦达将话说得这么的满,倒是觉得心有不安,问道:“慕容知府可有用得到小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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