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的秘密_分节阅读_4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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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老爷子咳了一声,宋馥珍眼眸转了几转,说:“那你就先回去吧。”

严真起身告辞,逃难一般离开这个让她感觉有些窒息的林家。

她是有些明白小朋友为什么这么排斥林家了,林家的老头老太都太古怪了,要她,也不愿意应付。

“严真!”

忽然有人叫住了她,严真不回头也知道是沈孟川,所以她干脆就不回头,直接往前走。

只是后头那人很快就以急行军的速度赶上了她:“不是我说,你走这么快干吗?”

“我孩子一个人在家里我不放心。”

沈孟川乐了,“那行啊,我开车送你回去不是更快?”

她认真地看了他一眼:“谢谢你。”说完照直往前走。

沈孟川抹抹脸:“你放心,我不会再问你什么问题了。我是懂了,你的保密标准比部队上的都严!”

严真不由得又看了他一眼。

沈孟川继续说:“所以我能请你别老拿我当坏人看行么?你一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就不由自主把自己当罪人看!”

他承认,他这是心虚!

严真失笑:“我说了你不用对我觉得抱歉。我只是觉得好奇,你怎么会这么闲,部队上就没有工作可做?”

沈孟川一边跟着她走一边扶正帽檐,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是个正儿八经的军人,而不是地痞:“我当然忙,再过不到两个月吧,我的军队就要上战场上接受检验了。”说着他笑了笑,“当然我相信他们,他们很牛,不用我操心!”

“那你怎么上这儿来了?”

“林老是我爸战友,听说他身体不好,我替我爸他老人家来瞧瞧。”沈孟川说。

而且,林老爷子在总参,说起话来也有分量。不过这些都是他们男人的事儿,他也懒得跟她说,沈孟川整整军装,看着她:“怎么样,答案满意么?满意了就请上车?”

严真止步,淡笑着指了指前方的公交站牌:“我坐那个回去就行了。”远处驶过来的车头上亮起的信号灯提示着她要坐的车来了,严真想了想,还是回过了头,看着他说:“沈孟川,其实我记得你。”

沈孟川睁大眼睛看着她

“我记得你,还有那时候发生的许许多多的事。”她说着,表情很认真地看着他,“不过从现在起我想忘记,因为那对于我来说,不算很好的记忆。”

车子到站,她笑了笑,上车离开。而一个人站在公交站牌下的沈孟川,却愣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又熬夜了。

希望明天起来能看到大家撒的满满的花。

ps:明晚依旧更新。

孟川的番外我考虑写写看。

顾首长下章应该就会粗线了。

46

46、46、 ...

车子到站,她笑了笑,上车离开。而一个人站在公交牌下的沈孟川,却愣住了。

夜色已晚,不停地有行人从他眼前匆匆而过。沈孟川迅速回过神来,摘下头上的帽子慢慢向回走去,思绪也不由自主地走远。

放佛又回到了那一年的夏天,他站在土坡上,俯视着土坡下的一群小兵伢子,扯着嗓子向他们喊:“前进!”

他还记得那一年夏天,他被忙碌中的父母直接遣送到了奶奶家过暑假。因为父亲工作的关系,他打小在s市长大,又整天跟大院里一帮小兵罗罗摸爬滚打,没多久就锤炼成了混世魔王,浑身上下带着一股匪气,到了这里更是天不怕地不怕了,没多久就率着一群小孩儿上大院后面林子里抓知了去了,连单双杠都不带玩儿了。

那天不知道是手下哪个参谋突发奇想,由他沈孟川亲自挂帅的杂牌军决定用弹弓砸树上的鸟儿,结果非但没砸中,手中的弹弓也飞了上去,被一个在树下跳皮筋儿的女孩儿给拣了过去。

他至今还记得当时自己的样子,他大大咧咧地走过去,伸手去要。女孩儿清秀的脸微微一皱,将抓着弹弓的手背到身后,不给他。十几岁的他生平第一次被一个女孩儿叫板,还是在一群小一截儿的小兵伢子面前?这还了得!

沈孟川连忙伸手去抢,结果女孩儿拿着弹弓向一边跑去,娇小的身影,回头的一刹那脸上的微笑让他愣了一下,醒过神来,女孩儿已经跑远了。情急之下,他下意识地仍出手中的绳套,套住了她的脖子。

在他还没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他已经被一群小兵围住,他们欢呼着“司令万岁!” “司令威武!”,而他仅剩的唯一记忆,竟是她那一双通红的眼睛和被他勒红的细白脖颈。

记忆深刻的直到现在回想起来都清晰地恍如发生在昨日。

后来回家免不了要挨奶奶一顿训,又免不了要挨来接他回家的父亲的一顿收拾。只是那一回收拾的狠了,到最后他愣是没道歉就直接走了。

再后来部队迁移,一下子从小县城迁移到了大城市,离s市也近了,他再去看望奶奶的时候下意识地想要找到女孩儿,跟她说声对不起,可是等了一个暑假,也没有等来她。

直到他开学要回s市,坐车离开大院的时候,看见在一栋单元楼前有一家正在装车搬家。那阵子部队的房子紧俏,不够资格的现役军人和两年以上的转业军人都必须到限期交了房子,所以看见搬家,也不觉得奇怪。只是楼前站在那个瘦弱的背影让他愣住了。

虽然是快两年未见,但是他记她记得很深,尤其是那双眼睛,充满笑意的,委屈哭泣的,不管哪一样,都是生动的。

只是这一次,他从半降的车窗看去,看到的一双眼睛却充满了寂寥。那是一个不应该出现在孩子脸上的哀伤,连同她胳膊上佩戴的黑纱一起留在了他的脑海里。

再再后来,就真的再也没见过了,直到草原上的一面。

她长大了,可是他依旧能够透过那副俏丽的容颜隐约看到小时候的轮廓,还有她的那双眼睛。沉静深邃,仿佛一汪泉水。

这丫头也是记仇的吧?

沈孟川坐在车上,从记忆里回过神来闷闷地想。可是转过头来他又自问,她是这么幼稚的人么?

想不通答案,沈孟川抹一把脸,启动车子,快速向b市开去。

……

…………

初试结果第二天就出来了,接到复试电话的严真愣了些许,送到口的牛奶顿在了那里。挂断电话,严真心情又莫名有些激动。

小朋友一边捯饬盘子里的鸡蛋一边看着她,严真拍了拍他的小脸,说:“战斗速度解决早饭,我先送你去上学,然后再去参加面试!”

小朋友一派天真:“啥叫面试?”

“就是找工作!”

这下小朋友懂了,低下头不说话,闷头吃鸡蛋。

严真忙活了一会儿,察觉到他的沉默了,不禁一愣,来到他身边:“珈铭,怎么了?”

“老师,你不回来当我老师了吗?”

小朋友撅嘴问。

严真摸了摸他的手:“不是还有沈老师在么?”

“我不喜欢沈老师。”

严真笑了笑,俯□,捏捏他的脸:“我只是不当你老师了,可是不管我干什么,都会一直陪着你,这样也不行?”

小朋友抬头,眼睛亮亮的:“真的?”

“当然!”她的答案很坚决。

尽管小朋友有些调皮,可是偶尔有些时候也是会有些小脆弱的,需要大人的耐心呵护。严真不懂,这么聪明伶俐的一个孩子,为什么在宋馥珍那里讨不到疼爱呢?

或许她是永远猜不懂宋馥珍的心思,就像此刻,她坐在面试桌前,一页一页地仔细翻着她的简历,表情没有任何的波澜。

严真等了很长时间后,开口说:“宋教授,我记得您说过,复试是按照无领导小组讨论的形式进行的,怎么现在……”

宋馥珍笑了笑,看着她:“你说的没错,讨论就在隔壁的房间进行,看时间,应该开始了吧。”

严真讶异地抬头看她。

“其实你没有通过初试。”宋馥珍漫不经心地说着,拿在她手中的那份严真精心制作的简历瞬间成了一个笑话。

“漏洞百出的计划书,我看了之后有点儿不敢相信了,这竟然是出自李教授的学生之手?”

严真难堪地站在原地,因为她发现她无以反驳。

“后来我一想你在毕业之后有一段空窗期,所以我觉得,我应该再给你一次机会。不论是看李教授,还是看他的面子。”

这算是,给她走后门?

严真失笑:“宋教授,您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是我想不必了。”

她拿起包想走,宋馥珍见状有些不解:“哦?为什么拒绝我?我的意思是要给你一次机会,通过了你就可以进来。”

严真拢了拢头发,认真说道:“我知道,不过这只是我一个人的事,我不想借着别人的面子……”

“他是别人?”宋馥珍挑眉问。

这真是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的两难问题,严真咬咬牙,没有回答。

宋馥珍起身将简历递给了她:“既然你不愿意接受这次机会,那这个简历你还是拿走吧,看得出你下了功夫,我不想让它进碎纸机。”

严真接了过来,将它认真收好。

宋馥珍看着她的动作笑了笑:“其实我也抱了私心,我就是想看看,能让珈铭这个小调皮蛋那么喜欢的人是什么样的。你估计不知道,以前每次过年的时候珈铭都会来我们这里住几天,可今年没有。他外公想他,让我去看看他好不好,于是我就趁着一天下午去了你们学校。小家伙又长胖了,在班里跟其他小朋友打打闹闹,见我过去就收敛了。”

严真看着她,此刻的宋馥珍让她有些捉摸不透。

“我就问他,我说珈铭,晚上跟外婆回家吃饭好不好,小家伙不情不愿地拒绝了,他说晚上会跟你一起回家吃糖心鸡蛋。我那时想,甭管他叫没叫过你妈,他心里已经认了你了。”

“我知道。”严真说。

宋馥珍回过神,又看了她一眼:“其实淮越一直是个好女婿。做母亲的都有私心,我女儿去世那么多年淮越没有再娶,如今终于结婚了,所以我就想看看,这个女人,哪里比我的女儿好。”

严真自嘲:“我恐怕让您失望了。”

“不。”宋馥珍说,“你比她强,你比她懂事得体,也比她体贴。珂珂她从小让我惯坏了。以前我在b市工作,珂珂跟我一起在那儿住,后来我忙起来,没空管她,就送她回c市上学了。不过她爸也忙,所以现在想来,这孩子我们亏欠挺多。那时候她住在老房子里,离顾家很近,顾家的人对她照顾颇多。”

这些,严真她当然也都清楚。

“所以后来她要跟淮越结婚,我也就答应了。只是没多久我就后悔了,他们其实不适合,他常年当兵在外,而珂珂最需要的却是陪伴。有时候我就想,如果他那时能多陪陪她,情况也许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了。”

宋馥珍凝视着窗外,思绪深陷在回忆里,眼神有些茫远。没多久,她回过神来,因为她听见严真说了一句话:“宋教授,其实您这个做母亲的,也挺自私的。”

宋馥珍回神,眉头微皱地看着她。

严真目光平和地看着她,甚至微微笑了下:“我原本,挺羡慕林珂的。我羡慕她有那么多人疼爱,可以生活地无忧无虑。可是现在听您这么一说,我就觉得,其实她也很可怜。”

“怎么说?”宋馥珍脸色微变。

“父母和家都形同虚设,只有外人的疼爱能让她感觉到一点儿温暖,这不叫可怜吗?”

“你懂什么?”宋馥珍压着怒气说。

她怎么就知道她不懂,这种感觉她曾体会地再深刻不过!

“那你们又懂多少?”严真有些激动说着,手中的包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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