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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在轻纱暖帐中,纱帐笼罩着的,是他身上独特的气息,裹着我的全身,还有脸颊下那温热的身体,跳动的心,律动着我的惊悸。

“那葫芦和药丸上有他们的印记,你怎么会傻的去偷只要你一动,他们就能感应到。”冷冷的声音,黑暗中的他,眼睛里跳动着火焰,怒意布满全身。

“我”我一心只想着怎么弄到那粒药,完全忘记了这个事,当初我的小命,就是葬送在这个之下,现在

“那你吃了,他们还能查到么”在肚子里都成渣了,应该没有什么印记了吧。

“我把你留在那间屋子里的所有印记都用三昧真火烧了,应该是查不到你头上,不过”他手一颤,“那药性太强,若是给你吃,只怕直接将你震到爆体而亡,便是我吃,怕也有一日法力全失,他们一会便要来了,少不得试探我的功力。”

“啊,这,这怎么办”那个死女人,为什么没有告诉我这一点她是故意的吗她居然告诉我,如果我吃了,能跳过两个境界。

“如果我承认是我偷的,会怎么样”后知后觉的我,现在才开始害怕。

“废去修为,赶出修真界”深褐色的双瞳一瞪我,“别想自己担了,药是我吃的,除非你想毁了整个无极宗的清誉。”

“那现在怎么办”我焦急出声,紧紧的抱着他的脖子,感觉到他的气息喷在我的颈项,身子一扭,身上的衣衫滑落,他被我轻易的压倒在床榻间。

“药性已开,我现在没有丝毫功力。”他苦笑,明亮的眼在黑暗中晶莹闪烁,失了法力的他,不再那么高高在上,却轻易的勾起我心底的怜惜,“也许他们会害怕我的名头,不敢贸然相试。”

“不行,一定有办法的。”我埋首在他胸前,感觉到两人的心都剧烈的跳动着,无暇去感受身下那丝滑的肌肤,为未知的命运而痛苦。

是我害了他,那女人的目的是我,在她的算计中,我如果去偷,在刚刚得手想要离开时,便能被抓住,下场就是赶出修真界,而如果我坐地吃下那药,就是爆体而亡,不管是哪种结果,我的下场都会很难看,很难看。

“除非有高手让我借真气,可是现在”他望望我,眼中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坚定,“我有办法,你别操心了。”

他有办法应该是吧,为什么我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想要探查什么,他已经闭上了眼。

我爬起身,胸前一凉,低头间,老头曾经送我的紫玉钥匙在黑夜中散发着幽幽的光芒,对了,我的法力,我的法力全部来自这里。

“有办法了”我一声欢叫,扑回他的胸前,贴上他耳侧“钥匙,老头,也就是你师傅送我的钥匙,你能借到里面的法力吗”

他的眼忽的睁看,闪着惊喜,握上我项间的钥匙,一道紫光顿时闪起,照亮整个房间,也照亮未着片缕的我和衣衫不整的他。

“啊”我快乐的跳了起来,“给你,给你带着”慌手慌脚的拽着胸前的坠子,却怎么也拿不下来。

“别拿了,这个坠子上有师傅为别人专设的封印,除非那人动手,别人都拿不下来。”他包住我的手,摇了摇头。

“那怎么办”面前的他,衣衫半解,雪白的肌肤在钥匙光芒的映衬下如白玉青润,小小的红豆,粉嫩半露,隐在绸缎之下,黑发落在肩头,掩盖不住有力的臂膀,蜂腰侧躺,小腹紧窒。

“请问云渺仙子在否在下能否请求一见”门外突然的声音,让我回神,紧张的不断轻颤,钥匙还没拿下来,怎么办,怎么办

他放在我腰间的手一用力,我整个人跌入他的怀抱,双臂抱上他的颈,两腿圈上他的腰,胸前冰凉的钥匙,紧紧的贴合着两人的肌肤。

衣衫盖上我背的同时,“吱呀”门无风自开,伴随着苍凝冽的声音,“道兄何事相扰”声音不大,带着清晰的不满轻哼。

“苦灯禅师的玉霄丸被贼人所盗,现在全谷搜查内贼,所以夜半惊扰云渺仙子,还请原谅则个。”我侧着脸,靠着他的肩窝,眼睛偷偷望着门口。

一大堆穿着各异的女子,个个娇俏可人,却是脸带寒霜,在听到房门内的人是苍凝冽的片刻,不少人垂下了脸,犯起可疑的红晕,不时瞟向帐内,为首的,正是白天的女子单绾心。

“哦”一个字,没有过多的疑惑惊讶,完全苍凝冽的风格,我暗暗的放下一颗心,感觉到他的手在轻拍着我的背,“那道友尽管搜查,凝冽不阻。”

单绾心的脸在房间内一扫,简单的陈设根本不可能有藏人的任何可能,她晃着,没有离开的意思,“不知道道兄能否将你随侍的那女子唤出,绾心查证无误,便立即退出,不再扰仙子清修。”

找我可是我现在的样子还有我若是脱离了凝冽的身体,他怎么借我的道法

心砰砰的要跳出胸口,我无助的抬眼望着苍凝冽。

他正低头望着我,眼眸中的冷静安定着我的心,长长的睫毛一眨,他递给我一个眼神。

什么意思正思量间,他抚在我背后的手突然一戳我身后某个穴道。

“啊”我痛叫出声。

“啊”

“啊”

“啊”

后面无数个不断响起的啊声还有兵器的掉落声,都不关我的事,我发誓,我只喊了一声,那无数个回音,应该是女子们被我突然从帐里传出的呼声吓出来的,所有人如木鸡般,眼神的方向只有一个,就是我此刻身处的帐内。

“别分心,小心走火入魔。”凝冽的声音紧张而凝重,含满关切,只有一双眼,居然划过一丝调皮,更多的,还是如冰的冷,“收神,进紫府,入劳宫,行膻中,汇丹田,三周天运转,出丹田,下行,传给我。”

“啊”这一次,是单绾心的声音,她的眼闪着完全的不置信,踉跄着,靠上墙,“不可能,不可能,这个是合体双修道法,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眼中盈盈欲滴,手指微颤。

我一咧嘴,差点笑出了声,被苍凝冽愠恼的一瞪,拼命的憋了回去,伏在他的肩头,不断的抖着,感觉肠子和胃,全部抽到了一起。

“道友,凝冽不送”他手一抬,我和他胸前紫光大盛,掌风扬起,撩开纱帐,光芒中,单绾心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我搂在苍凝冽颈项间的手,肩头衣衫微滑,露出半缕春光,还有我的腿,正圈在苍凝冽的腰涧,除了半挂在后背他的衣服,应该能明确的让她知道,我是真的,真的,真的没穿任何东西。

“呼”猛烈的风,将所有人送出门外,“哐当”大门紧紧的阖上。

“咯咯,咯咯咯咯”我捂着嘴,开始大笑,单绾心那如丧考妣的表情,让我今天所有的付出都得到了回报,“凝冽哥哥你看见没有,她们所有人的脸,太好笑了,尤其那个女人,坑我,哭死你,今天晚上就等着繁花谷被眼泪水淹了吧。”

他只是冷冷的横了我一眼,让我顿时噤声,他眼底窜起火苗,象是要烧死我一样,收到他的目光,第一次发现苍凝冽的内在,似乎有些易怒。

“我走”灰溜溜的老鼠偷偷摸摸的蹭下床,轻轻的猫到门边。

“回来”他一声轻喝,“外面大肆搜查,你在这睡,我打坐。”

打坐他都没法力了,还打坐心里想着,我却不敢问出声,怕惹了心情不好的他。

平平整整的在他身边躺好,象一具尸体,一动不敢动,张着眼,望着他俊俏完美的侧脸,若说曾经的苍凝冽是美丽让我突然迷上了他,今天他救我,为护我而吞药,甚至毁了自己仙子的清誉,我开始慢慢的想要了解他的内在,那双会闪着火光的褐色双瞳。

“对不起。”我小声的说着,“我听说那药能让你冲破瓶颈,又怕被人抢了先,我不知道会有一天消失法力的,要不,明天我陪你在房中继续骗他们一天好了。”

“今日议事已经商定,明日大早,各自分方向搜索妖物的气息,明日我们必须离开。”他睁开眼,冷冷的望着我挺尸一样僵硬的姿势,“而且,必须在他们面前御剑离开。”

啊,难道叫我明天在众人面前脱光了抱着他我的脸开始抽搐,想象着那个恐怖的画面。

“啊”他的身子一歪,躺在我身边,“一千多年没躺着睡了,挺舒服的。”

“你一千多年没躺过”我翻身撑着脑袋,也不知是不是没有道法的他,突然觉得很好欺负,“一直坐着”

“打坐入定,经常一坐几年,甚至上百年。”他瞬瞬睫毛,难得没有在声音中听到寒冷。

“坐久了,屁股上会有印子,黑黑的,很丑”我一撇嘴巴,突然发现他的手下意识的摸到身下,脸上的表情极其怪异,不时深思着,皱皱眉,不确定的怀疑着。

“哈哈”我一指他,“要我帮你看不”

“拿开”他挥开我的手,薄怒着,“还睡不睡天亮就要出发。”

“睡,睡,睡”我老实的躺好,鼻间,是他淡淡的香味,象一只手,拉扯着我的思绪,怎么也无法酣然入梦。

辗转反侧扭动着,在后背靠上一个温暖后,我舒服的叹息出声,被包裹着,慢慢入眠。

第二十六章 相伴旅程

当我和苍凝冽十指紧扣飘进议事厅的时候,一路上各种关爱的目光在这里也没有停止,种种不信,质疑,叹惜的目光让我开始怀疑,这些人是不是活了千年的老怪物。

“我,我出去。”从思量间抬首,发现自己已经身处厅中,面前几人,虽然目光已经含蓄,惊讶总是免不了的,传说中的七宗最具代表性的人物这么突然的出现在我面前,饶是无赖如我,还是有些心虚,只是这样的心虚在他人眼中,成了羞涩的代言。

“不用”他一捏我的手,冷眼一横,我猛的从自己的思想中挣脱,只顾着溜,忘记了他。

“昨天商议已定,凝冽特来拜辞,西南方向搜索三日,无论结果如何,凝冽一定赶回。”清冷的语调,淡漠的眼神,一切又恢复从前。

“仙子道行随高,还望小心行事,从种种迹象来看,此物应属妖类,并且生性狡诈,擅使毒物。”最上首的老和尚双手合什,“祝愿各位旗开得胜,为人间除去一害。”

苍凝冽微微点头,一只手圈上我的腰,另外一只手捏上我的下巴,绽放出一个笑颜,琼花玉树,珍珠熠光,眼波流转,深情万种,褐色的眼眸深处,映衬着我发呆的痴傻面容,他的手顺势落在我的胸前。

“江山万里,沧海无穷,出鞘”一声清吟从他身后传出,冷青色的光芒照的人心中一寒,在室内轻巧的盘旋后,落在我们面前,他一带我的腰,脚尖一点,剑光带着我们瞬间驰骋而出。

在别人眼中,也许那是我和他正你侬我侬,在他看来,这么做,只是为了在众人面前御剑飞行洗脱自己的嫌疑,只有我,因为那掌心传递的温度而怦然心动,即使是假的,即使那笑容如此的情真意切,难免一声怅然。

便是如此,却也有人羡慕我的福气,那腾身而起的瞬间,身边一声,“凝冽仙子的眼光果然与众不同。”那含义,我会真的不懂么

“凝冽哥哥,我们要找什么”虚情也好,假意也罢,凝冽救我是真,没有冷冰冰的将我甩给众人袖手不管也是真,为我毁了千年道誉更是真,不管表面上的他有多么漠然,这样的男子,休想叫我撒手。

“一个妖物。”他的声音在呼呼的冷风中凝而不散,“昨日商议,便是繁花谷主感应到附近妖气冲天,更有不少男子无故失踪,寻到时已是干尸一具,谷主多次巡查,那东西却狡猾非常,无奈之下,只有请七宗派人,全面搜寻,我负责西南方向。”

第一次听到他这么多话,依旧淡淡的声调,却再听不到寒冷,也不知是不是我心理因素在作祟。

他的身体突然一颤,脚下的剑身不稳,我感觉身体在摇晃中不断的下坠,紧紧的抓着他的衣服,攀着他的身体,发现他惨白的脸。

“凝冽哥哥,你怎么了”呼啸的风吹散我的声音。

“别,说,话”额头沁出汗珠,他指尖一捏剑诀,“疾风咒,落”

尽管最后,我们狂坠的势头已经收敛,在看见越来越近的山顶大石时,我还是忍不住的大叫出声,想象着和他一起成肉饼的样子。

“呃”身下软绵绵的,似乎在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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