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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你定力够强,能够支撑七七四十九日,它也不是百分之百成功的。”

我的眼睛随着她的声音越睁越打,而她,抬碗灌下一口酒,再次缓缓出声,“若是游离在三界中的魂魄自然好招,可是如果是被刻意扣住的魂魄,对方功力超越你,你以为你还能召回吗到时候消耗精血和功力,自己损失巨大却未必能达到你要的目的。”

我的心开始慢慢变凉,一点点从头开始冷到脚下。

她说的没说,天下间不可能有完全的好宝贝,能招魂自然也能摄魂,召回游离在三界中的魂魄,又怎么会便宜简单赌的,还是我的一条命。

可是浔

闭上眼,仿佛有看见了那双琥珀色的眼,冷静地对着我,告诉我,他等我寻找到他的灵魂,给他一个完整的回忆。

我渴望,渴望那青草的香气再一次地环抱着我。

我期待,期待他的手坚定地握上我。

他是我的浔,我的爱人,我的丈夫,我心心念念五百年的人,从小就烙在心底的刻印,别说只是一个可能的赌注,便是一命换一命,又又何妨

“我不怕”我无所谓地一摆脑袋,“我爱他,为他做什么都值得,我相信自己,没有东西能摄走我的魂魄,他还等者与我天涯相伴呢。”

她轻摇着头,不赞同的表情写满俏脸,“有人说你很痴情吗”

我慢慢地咧开了嘴,越笑声越大,直到抱上肚子打跌,“痴情没有,倒是有人说我很多情。”

她双手一摊,无奈地耸耸肩。

“现在便是我想借给你,那东西也不在我这,我借给别人了。”

“别人”我一惊,她的眼睛透着亮光,根本不像是找借口推托的人,“谁”

“妖王。”她的回答没有一点迟疑,“妖王寒隐桐”

我情不自禁的一敛笑容,脑海中浮现出那夜月下,黑夜中的一点银白,她乘风而去,依旧洒脱飘忽。

他要招魂鼎干什么莫不是终于有人能让他付出,以自身修为精血去寻找失散的魂魄,他自语冷血无情的妖王,竟也会舍得如此

他要帮助的人,是男是女

五只莹白的手指伸在我面前不断地摇晃着,“紫涧,小美女,魂兮归来”

我一缩脖子,“你干什么”

“招你的魂啊。”他咬着手指头,“怎么,我一提到妖王,你如此的失魂落魄莫不是被妖王的美色所迷”

“扑”我对她的话语已经到了五体投地的地步了,“你居然说妖王那皮相是美色”

“难道不是吗”她一瘪嘴,“冷酷的心,非要用娇媚的表情来遮掩,除了脸能看,什么地方能见人的”

我叹息着,如此张扬不羁的女子,“什么样的男子才能入得你的眼”

她眼珠一转,没有回答我的话,直接站起身,“这样吧,你若不嫌弃,上我那喝酒,住上一阵,这几日我去问问妖王,看他何时归还,行不”

“好”一甩酒坛子,“走”

两人并肩而行,转过树林,一座庭院幽静地矗立在山谷中,青青藤蔓,绿树成荫,虽没有亭台楼阁,却也别致精巧。

“原来你就住在边上,却让我等了三日,难怪你这么肯定我有求于你。”被她唬得一愣一愣的,原来她早知其中究竟啊。

“我去寻些药,今日才回来,我那些身边的护卫,觉得你是七宗里的人,有些顾忌,只好等我回来。”她手指一伸,身边落下几条黑色的人影。

“君上,这”最前方一人,皱眉看着我,神色中写满不赞同,“她是七宗中人。”

“那又怎么样”幻冰牵起我的手,嫣然一笑,“什么宗教派别,心中执意于斯,怎能静心修炼”

“君上”他踏前一步,手伸出,挡在我面前,“您上次与她谈天就算了,怎么能带回来,万一对您”

“流陌,让开”幻冰眉头一皱,似已不悦。

“君上”她还欲争执,愤愤不平。

我斜抱着肩,冷冷地看着,在幻冰强大的气势中,仍能感觉到她身上的不屈,相比身后几人,他出色多了,不论是俊美的容貌,还是那颀长的身形,尤其那双眼,忠贞职守,只是无论怎么看,都似有些过于不懂得回旋了,不明白聪明如幻冰,怎么会养怎么呆的属下。

“姐姐,妹子我远道而来,不知道姐姐送什么礼物给我”我突然出声,对着流陌眨眨眼,他愤愤地看我一眼,别开脸。

幻冰本来拉长的脸,在对上我调皮的表情后噗嗤一笑,“你这个鬼灵精怪,要什么,只要姐姐有的,都送你。”

“君上”流陌听到幻冰话,又一次地出声阻止,看我的眼神又多了几分厌恶。

我放开手,扭着腰,烟视媚行的袅袅娜娜蹭过去,伸出一只手指,轻巧地勾上他的下巴,“哇,看不出真是漂亮,把他送我好吗”

所有的声音在片刻间静止,每个人的目光在瞬间集中到我勾在他下巴处的手指上,而他的脸,眼见着由红转白,由白变青,我当然不会自恋到以为他是受宠若惊,很显然,这是气的。

而我,不知死活的甜腻着声音,对着幻冰,“姐姐刚刚说什么都给人家的,我只想要他么”

“啪”我的手被人毫不留情地直接打开,“属下告退。”

眨眼间眼前已不见了他的人影,我甩甩手,红了一片,这家伙下手可不轻呢,再看看身后几名黑衣人,个个表情古怪,望着流陌远去的方向,尴尬地望望我,低头不语。

提起脚步,我一挽幻冰的手,轻松地迈着腿,“走吧,这下没人挡了。”

“你真是个精怪,刚才我真以为你看上他了呢”幻冰放声大笑。

“难道你还舍得真送不成。”我环首四周,欣赏着精巧细致的景色,嘴巴里接着她的话。

这里可真美,山野幽房,世外桃源,落英缤纷,芳草连天,看得人心里懒懒的,只想徜徉在风声中,柳树下,看月色,品美酒,一醉千古万事休。

突然,我的眼角扫过一个人影,他睁转过回廊的边角,眨眼消失在我的视线中,那身形,俊秀修长,那气势,冰冷汗冽,只是一眼,我顿时停下了脚步,是他吗是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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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凝冽哥哥”

我一声低唤,放开幻冰的手,猛的扯开嗓子,电射而去,“凝冽哥哥”

前方的人影,没有因为我的大叫而停下脚步,也没有加快脚步离去,只是背着双手,慢慢的闲逛着,柳絮飞起,沾上他的发梢,他停下脚步,手指轻拈

“凝冽哥哥”我从身后抱住他的腰,激动的大声喊着。

他身体一顿,我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劲气从他身体里弹出,将我震开,蹬蹬蹬倒退几步,撞上树干。扑簌簌的掉了一身的花瓣。

苍凝冽,不会错,绝对不会错。

我的感觉不会错,我的手指不会错。

是他,绝对是他,我无数次抱过的身体,还有那冷冷的梨花香气,都在告诉我,那片刻间的熟悉一定是他,我寻找了无数次的人,苍凝冽。

七宗最孤傲的仙子,我心爱的凝冽哥哥。

我的目光,紧紧的盯着他的背脊,他的发,贪婪的搜寻着。

转身,你转身啊,让我看一眼,看一眼啊

似乎听到了我的心底的呼唤,他脚尖轻挪,慢慢的转过身。

所有的急切,在片刻间化为相思雨,没有任何征兆的润上我的眼眶,遥遥相对,两厢无言。

一样的冷然,一样的傲立树下,不变的是高贵的身姿,不变的是千年美丽的容颜,深褐色的眼,漠然而冷淡,仿佛我们之间隔着的,是天遥地远的距离。

“姑娘,若非感觉到你无敌意,刚才你的鲁莽便已受伤。”他的唇,吐出几个字,“你我素昧平生,如此行径,已是僭越。”

“凝冽哥哥,你在说什么”我急切的走到他面前,“我找了你几个月,,一直没有你的消息,我放了灵鹤,却总是空空的返回,我很害怕你出事,终于让我再见到了你,太好了,你没有事,真的太好了,你知不知道,我去过繁花谷,听说”

“姑娘,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累了,你请回吧。”丢下我,他施施然的转身离去,那脚步没有一点迟疑与留恋。

这怎么可能

我的身体一晃,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的话语,他的表情,似乎都在陈述一个事实,一个几乎让我无法相信的事实。

他不记得我了。

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么,辰初云逼出了龙珠不记得我了,紫浔丢了魂魄不记得我了,现在连他,也以一副陌生人的表情面对我。

难道这些,真的是对我当初多情的报应吗

我想要左拥右抱,我想要三人为夫,所有上天嘲笑我的叛逆,嗤笑我的行径,才让他们一个个的都忘记我吗

不,我不相信。

辰初云是自己选择,浔是为救我而亡,他呢他有什么原因

不可能,苍凝冽,你以为只要淡淡的说两句话,冷冷的拂袖而去,我就会相信吗我就会放弃吗那你太小看我了,我能缠你三百年,就能在缠你一千年,一万年

“冷秋的性子就是如此,你别怪他,”幻冰不知何时出现在我的身边,轻声细语的说着,只是那眼中,隐约思索着什么。

“冷秋”我一皱眉,咀嚼着两个根本不熟悉的字眼。

她的眼,依旧注视着他离去的方向,带着一缕纵容的神色,“他是我三个月前从山谷中救回的人。当时身受重伤,还中了禁制功力的药,因为受伤而强提真气,那时的他已经陷入了昏迷,足足在床上躺了一个月才醒来,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只是看他性子冷冷的,孤傲如秋天之月,便喊他冷秋,看他也不拒绝,应该还是喜欢这个名字的吧。”

我一声轻哼,从鼻子里挤出古怪的声调,“什么冷秋,他叫苍凝冽,这个名字,你不会没有听说过吧。”

“苍凝冽”她随意的表情终于变色,“七宗里最冷傲的云渺仙子你不会看错吧”

我咬着唇,一下下的用牙齿刮着柔嫩的唇瓣,“认错他就是化成了灰,我都能认识他的骨灰,就算他死了投胎,我都能挖出他的转世。”

她轻捂着唇,“也是,如此丰姿,冷清绝爱,如谪仙降世,若非传说中的云渺仙子,又有几人能当得如此赞美,我居然未曾想到。”

记得在繁花谷偷听时,似乎在单绾心的语言中透露着,她确实对苍凝冽下过手,只是被苍凝冽跑了,只是以他的修为,便是受了伤也断然不可能不记得我,他总是不可能被砸过脑袋或者门夹到还是驴提了。

我要证明,他就是苍凝冽,我的凝冽哥哥。

我转过身,面对幻冰,“姐姐,只怕我要在你这叨扰上一段时间了,现在纵然你赶我走,我也你走了。”

她哈哈一笑,摆摆手,“不赶不赶,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地窖里还有很多的好酒,你尽管喝,只要你开心。”

酒,我是不想喝了,现在的我,满脑子都是他的身影,他的面容,他的声音,他不是不承认自己是苍凝冽吗我就是用揍的,也要揍到他承认

然后问清楚,他到底是真的喜欢我,还是为了无极宗牺牲色相

一夜无眠,我将自己关在房中苦思着对策,能让他承认自己身份的对策。

真打,我一定不是他的对手,虽说无极宗内我的师傅是紫元而实际上我所有的武学都来自于他。

对了,他不是不承认自己的身份吗逼他出手,只要亮出招式,或者沧海剑,我看他怎么赖。

当然,想象是美好的,而付诸于行动是要代价的,我足足在他的门外屋顶上埋伏了五日,除了让自己喂饱蚊子外,甚至不见他踏出门口一步,等待让我焦躁不安,身心烦乱,就在我忍耐不住,准备铺们而入的一刻

“吱呀”木门发出沉重的声响,我精神一震,双目如电,紧张的看着。

先是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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