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怔然。

墨兰笑的是幸好,自己从来没有想过与丈夫为敌。

接到解决了的电话,只是开着军车在附近兜转的费君臣,立马折回来接他们夫妇。

“怎么样身体还吃得消吗”费君臣看着车前镜里,镜子里面映出费镇南将老婆先推进了后座里,当然那只装残废的在臂已经暴露了真相。不过给他治伤的费君臣早就知道内幕,并不会惊奇,问这话是对着墨兰这个孕妇的。

“还是有点恶心想吐。”墨兰在关系到孩子的问题上绝不会逞强,“胸闷。”

“到这周近最有条件的医院,我借医院的设备给你看一看。”费君臣在对待病人的问题上,从来不会开玩笑。车子刚启动,又有电话来了。

费君臣一边握着方向盘,一边接着手机,向打电话过来的那方不带悦色的“我之前打了你十通电话都是忙音你不接干什么去了”

白烨深知老四的火气最不好惹,而且如今还得依靠老四,只得先赶紧自辩一番“我让海楠把一片区域的通讯全给严密屏蔽掉了。现在清理战场,通讯信号才恢复。你起紧派人过来,我这里有个重伤患,我带来的卫生兵说他处理不了”

“你在什么地方”费君臣冷静沉着地问仔细了。

白烨报了个地址。费君臣一直在指挥所研究周边地图,很清楚彼此的距离,稍微一个念头过去,快速下达指示“我们在中间的xxx医院汇合。这家医院我调查过,属于二级医院,设备还可以。我会过去,同时会让我的人过去。这样可以最快的速度缩短抢救的时间。”

“可我的卫生兵说他处理不了”白烨强调。

“什么处理不了”费君臣开骂了,“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在战场上处理以后,马上转到后方进行进一步处理,这是基本常识你不会用军令砸他吗告诉他,他敢让伤者在半路死掉,他就得挨枪子”

老四的一句话就是天皇老子。白烨和他的卫生兵都认了,其实最不该做的,就是向费君臣请求支援。

骂完人,费君臣自己没有半点影响的,踩着油门,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一路奔向汇合的地点。

用了一个钟头的时间,军车开到了医院门口。

墨兰被丈夫搀扶着下车,在门口处见到一个熟悉的人影,未免不是一小惊“奉教授你不是藏起来了吗”

奉书恬先是向自家首长禀报情况“政委,听说是颅脑有损伤,我带了我们队里两个人过来。他们先进去察看这里的ct设备和手术室设施了。”

“你办事我能不放心吗。”费君臣拍拍他肩膀,表示明白他说这个,只是想岔开墨兰的话题。

奉书恬见是躲不过了,不得已向墨兰神秘地笑笑“要隐藏有很多种办法,不需要找个地洞钻起来。”

墨兰翻翻白眼真是白担心他了。以后就知道了,费君臣和费君臣的人绝对不需要她瞎操心。

费君臣趁此指了指她,对奉书恬说“她胸闷,可能是妊娠反应,或是药物反应。不过,看她一路精神这么好也不会有大问题,还是顺便查一下吧。”

奉书恬答应下来。

费镇南没有插进专业人士的对话,一手扶着老婆,一只手拿着手机从一路上就在不停联络四方人马。白爷既然把对方的头先干掉了,现在是四处肃清残党的绝佳机会,绝不能放过。

墨兰走上医院门口台阶的时候,听到了呼噜噜的马达声。

白烨带着伤者来到了。奉书恬和费君臣立马先涌上去看伤者情况。手电筒一照,见到是安日晨的脸,奉书恬用力地拍打安日晨两边脸颊,叫道“日晨日晨”

看到这一幕,不用多想,费君臣和费镇南等人,都知道自己的猜疑没有错了。

安日晨睁开了眼皮,他的头受了严重的创伤,神智明显处于一种混沌状态。看着四周这么多焦心的眼神,他却只是把手伸向了墨兰的方向“兜儿,小孩子”

墨兰从周围人的反应,都隐约猜到是怎么回事了。与丈夫对视一眼后,她从众人中间走到了安日晨那里,握紧了安日晨的手“安大哥,为了孩子,你一定要活下去,知道吗”

“小孩子”听到这句话,安日晨呆滞的眼球似乎有了反应,眼睛里好像快要淌出什么液体出来。

这时军医已经初步检查完他的伤况,决定立马送进手术室里。担架迅速抬下车后,往医院里头送进去。墨兰一直握着安日晨的手,直到安日晨被送上了手术推车,才不得已放开。

费镇南将妻子扶回到走廊里的长板凳上,道“这么多人在这里,君臣也在这里,不可能让他有事的。”

丈夫说的这话实在。看刚才费君臣和奉书恬那两人铁青的面色,就知道要开足马力全力以赴了。墨兰稍微安心下来,喝着护士递来的温水,等候好消息。

由于她的手机没有带,有人把电话打到了费镇南那里。费镇南便将自己手机递给妻子“十圣心那边的”

墨兰迅速接过话机,自从知道十圣心去应付最难对付的人马了,她可以说是半颗心悬挂在aida那边,“老姐,是我。你猜猜我在哪里”路米快乐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

“去接你老哥了吗”

路米撇撇嘴“老姐,你太聪明了,一猜就中。”

“人都怎么样了”墨兰揉着额眉,看到重伤的安日晨,她现在只祈祷没有人受伤。

“平安。”

两个字,却是千金重,什么都换不来的。墨兰眼眶热道“很好。太好了。”

费镇南把她搂着,圈在自己怀里,给足温暖和安全“一切都风平浪静了。”

安日晨的手术进行了将近十个钟头,才从手术窒里转移到监护病房。奉书恬立在病人的床头,在墨兰问起时说“一般人肯定都猜不出来的。我和他进行交谈时也是,必须逼迫自己忘掉他的身份。因为贝朗肯定在他身上下了一番功夫。他也担心穿帮,所以和吴梓阳一样用了催眠改变原有性格,造成他人的视觉混乱。但是,你对他来说,不大一样。”

“为什么”

“你知道他用什么密语让自己从催眠状态中醒过来吗”

“是什么”

“他母亲的名字月兰。你的名字和他母亲的名字相似,而且,你又有身孕。如他本人一直向你陈述的,他母亲怀着他的时候的确遭遇过许多磨难,一方面由于他母亲是混血儿,一方面由于他父亲也是名间谍,不能像一般男人那样对待妻子。”

“他是,安插在中国银行内部的间谍。”墨兰缩紧了眸子,看着安日晨那张在手术后依然惨白无血的脸。

“资深间谍,他们安家一家都是。他父亲也是,所以他既讨厌他父亲,又不得不走上和他父亲一样的道路。”奉书恬深长地叹息,饱含了许多感慨,“很多时候,组织代表了一切,国家利益代表了一切,个人,只能是服从。”

“他会好起来吗”墨兰的手伸过去,将安日晨冰凉的手抓了下,忽觉心头也凉凉的。

“会的”奉书恬无比用力地说。

日升东方,一束阳光照进了病室里,给安日晨白皙的脸镀上一层生气的暖色。

风平浪静以后,便是阳光普照。

司令夫人最终满月酒

半年后,墨兰与费镇南夫妇的孩子满月了,聘请四海亲朋。这次满月酒不同于婚宴的性质,只邀请夫妇两人在圈中特别好友,一共只摆了三桌。而且,这一次十圣心里面有部分人士受邀出席。

来到的宾客们,都围着满月酒的主角小皇帝打转。

小孩子初生时八斤重,差点让墨兰难产。满月后,孩子褪去了初来人间时猴子似的皮相,水灵灵的,粉嫩粉嫩的。

路米抢在众人前面,非要把小孩子先狍过来,撩开尿布亲眼确定是男娃还是女娃。

墨兰被他气得一只手打过去“你有完没完”

见的的确确是个男娃,路米沮丧地挨了墨兰这一打,撅着啃“老姐,你赶紧生个女娃,我指望着我老婆出世呢。”

“没得生。这里计划生育呢。”墨兰一句话打掉他不切实际的念头。

“谁说没有”路米与她毫不畏惧地大眼瞪小眼,为了未来的老婆,拼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你老公都是特殊人才,可以准生第二胎的。”

“那也再生个男孩。”墨兰与他顶上嘴了,“反正是军人家庭,男孩比较好生养,可以发扬祖业。”

“老姐,你重男轻女”路米咆哮,使出杀手锏。

墨兰双手捂住耳朵抵抗他阵阵的雷声,也撅起了嘴“反正,这孩子你不喜欢,大有人喜欢。缺了你一个也没有什么。”

“谁说我不喜欢,我要把他当兄弟,这样他长大了,就会把妹妹指给我当老婆。”路米护着怀里的小孩子,谁来抢都不行。

fase在旁边对孩子流了很久的口水了,忍到这会儿眼看路米死活不放手,准备骗取“路米,你抱累了,我抱一抱。”

“我不累。再说了,我是他干哥哥,你能有什么身份抱他”路米用眼神遣人去去去,别来跟我抢。

fase才忽然意识到这个重大问题,向墨兰和费镇南请求“我想当这孩子的干爸。”

墨兰和丈夫有丝为难的,因为一早说好了,这孩子的干爸只能由安日晨来当。安日晨现在头部的伤未全好呢,全靠着这孩子一直支撑他与病魔抗争的斗志。

“没关系。我可以当这孩子的干爷爷。”fase了解到原委后,立马表态自己的年纪其实已经很大了。不到七老八十,也能装足七老八十。

周围的人一听还有个干爷爷的位子可以抢,每个人都巴不得将自己吹成个百岁以上的长寿老人。

小孩子的那头热闹非凡。

傅蕙兰与傅尚雨两人笑着远望。傅尚雨端了杯酒,走去和费家老人曼青以及罗铮联络亲家感情。傅蕙兰眼睛一抬,便望到了像是一直注目于她身上的aida。心里头掂了掂,蕙兰向aida走了过去。

“今天你很漂亮。”aida清澈的绿眸恢复了旧日的光彩,熠熠地看着那袭得体的孔崔蓝旗袍衬着她娇小玲珑的身躯,使得她看起来更娇弱,像是一朵随时需要他人保护的花骨朵。

“aida,我觉得我该正式答复你了。”一延再延,一避再避,蕙兰自己都觉得惭愧,说,“我还是觉得我们之间不合适。”

“原因”aida深究地看着她细小的脖子上戴的,还是他送的那颗愚者新娘的吊坠。

“你喜欢的不是我。”

“这个未来的事情,是很难说清楚的。”

“可是,我已经对你动心了。”傅蕙兰仰起头,第一次正视他的眼睛。在他从教堂婚礼上把她在吴梓阳身边抢走时,她的心,便已陷落了。明知道有过失败婚姻的自己远远配不上他,仍无法抑制地追求他的影子。

aida听了她这话,只是明了地微微的笑,扶起她的左手,然后像变魔术一样从右手里出现了一只婚戒,轻巧地戴上了她哆嗦的无名指上“我们十圣心的宗旨是,心动不如行动。”

傅蕙兰将戴着婚戒的手捂住眼睛,任泪水淌流了两滴下来。

墨兰与丈夫远望着他们两个,聪明地不会插局。不过,想必,一场盛大的婚礼即将来临。

司令夫人最终傅尚惠

墨兰、罗铮与均世父子女儿三人相认,是那天激战的雨夜隔日。

均世从军校里面走出来的时候,个子拔高了一些,面上的神气也成熟了许多。能感受到费君臣认真地履行了诺言,将这个唯一的学生教导得很好。

罗铮把儿子抱在怀里,激动地抱了很久很久,差点把均世的骨头都给揉碎了。

“爸。”均世叫,嘴角露出一抹顽皮孩子的微笑。

罗铮本来还担心传闻里头儿子是自闭,今听见这一声蕴含了太多感情的“爸”,心里立马明亮他儿子哪是自闭,是腹黑。

“到时间了,爸。”墨兰提醒。

因此三人是要赶着去傅尚惠的墓地,真正的一家人团聚。

两个孩子在母亲的墓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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