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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声音缓慢而低沉,一边回忆,一边小心地斟酌着词语

三年前

五月第四公子南宫天幕发疯。

七月节夫人查出千夫人的贴身侍从,曾企图对卓消宫下毒。

八月震怒的谷主冷酷地将昨夜还情意绵绵的千夫人,剜眼断指,折磨了整整一天,才让她断了那口气

别的十二处公子殿看起来风平浪静

两年前

三月谷主绝拒了各殿及长老们提出的撤消南宫天幕第四公子的身份,并处死南宫天幕的要求

谷中各处,似乎对南宫天幕的疯病有了很大的兴趣,明里暗里,卓消宫成了谷里最热闹的地方。

四月第二公子南宫天斜,向卓消宫提出带他的弟弟去落阳宫的要求,被节夫人拒绝

五月谷中分给第四公子的侍从出逃,却被节夫人捉回。

八月节夫人花园里的花海,开得异常的动人,据说是因为节夫人花园里泥土太过肥沃。

一年前。

二月谷主宣布,他的绝天神功已到达第九层顶峰,将在三年后让出谷主之位,入绝谷禁地闭关,无论成败,都将不会再出禁地。

十三位公子中,除了下任谷主,别的公子连同公子殿内的所有人,将被关入禁地

节夫人带着疯颠的第四公子南宫天幕,前去为谷主祝贺

回宫后,节夫人吩咐卓消宫全面警戒,不许任何人进出。

绝谷十三公子的争夺从暗处转入明处,越加惨烈起来。

五月第十公子不知怎么中的毒,全身溃烂而死。

谷主下令,将第十公子宫里所有还活着的仆役侍从全部处死

据说,动手的是直属谷主的影殿

仅仅一夜,原第十公子的消梅宫,成了一座死宫,全宫一百八十人,没有一个能逃出来。

八月第八公子在外出时,被人刺杀身亡。谷主再次下令灭宫。

十一月第五公子在宠幸一名美女时,被那美人刺死。第二日,第三公子宫被灭。

今年。

一月初柳如风初到卓消宫。

一月中出自残殿的第十二公子,在前往绝谷后谷的残殿时,被人伏击,十二公子身中四十五处刀伤,连同随身带着的侍从共计十八人全部死亡。

随后,十二公子宫,被谷主下令灭杀。

一月底柳如风发现了七次饭菜中有毒。

二月中第七公子在宫里被人暗杀。第七公子宫被灭。

二月底卓消宫被不明身份的人入侵十八次,卓消宫死亡三十六人。

三月初第九公子中了毒殿的密药蚀魂丹,九公子宫被灭。

节夫人下令卓消宫内一切事物,使用时必需验毒。并下令暗杀了十一公子宫内一名毒殿出身的侍卫。

五月第一公子的还剑宫,在一夜之间,连人带宫殿,被一把无名大火烧成一片灰地。

谷主震怒,严厉地警告还活着的公子们,不得毁坏谷中宫殿并为还活着的六位公子,每人赐下一名影卫

各宫,无论是防守还是警戒,已到了连只蚊子都难以进出的地步。各公子出宫,多则全宫出动,少则也有百十人

五位公子之间,争夺得更加激烈

南宫天幕皱皱眉,只剩下二公子南宫天斜大哥,三公子杨敬天,六公子宁清,十一公子欧阳信,十三公子丁翔以及自己了么。

绝剑弄风 9

南宫天幕皱皱眉,只剩下二公子南宫天斜大哥,三公子杨敬天,六公子宁清,十一公子欧阳信,十三公子丁翔以及自己了么。

大哥曾向娘亲要人,是想保护不可能下任的谷主,只有一位那是谋害也不可能,虽说公子死亡,全宫都会被谷主下令绝杀陪葬,可娘亲终还是父亲的女人,他就不怕娘亲报复那么是监禁然后乘机接收自己的下属

这其中,另外四位公子又扮演了什么角色

为何在前三年里,一而再,再而三出现的幻香却在这一年中没再出现是因为没有机会下手还是认为没有必要了

“公子,公子”略带着询问的声音,试探地响起,是柳如风。

南宫天幕带了点沉思的茫然,看着他。

“公子可要再添些饭”

南宫天幕看了看手中早已空了的碗,以及地上全无热气的的菜盘,清醒过来。不由失笑。放下碗筷,说道“不用,收了吧。”

看着柳如风收拾好碗盘,跪了礼,开门出去了。

纷杂的思绪渐渐安静下来有可能对自己动手,只有那些公子们,只是,为何仅仅只是幻香而不是让兰儿直接使用毒烟

兰儿

南宫天幕有些烦躁起了身,在屋里慢慢地踱着步。

自小一起长大的兰儿为何会陷害自己点燃那幻香之后,为何停留在密室,而不是立即离开是被骗还是受人指使

自幼一起长大,深爱着自己的兰儿,只会对母亲和自己的话深信不移不可能也没有机会与别的公子们接触

娘亲自疯颠以来,一直是娘亲在主持着卓消宫,保护着自己

这不可能头疼

算了,自己只是疯子,又不是傻子,还是出去走走吧

无人的院子里,显得一片死寂。地面倒还算干净,想是清晨来人打扫过了。

现在,自己连在这小小的院子里,都还要小心翼翼,院子里,可还隐藏着一个对自己态度不善的影卫

南宫天幕哧笑一声,明明是自己的影卫,却连效忠的影牌都没有奉上

父亲处,是求不了的,就算父亲知道自己清醒了,身为谷主的他,也不会破坏谷中的规矩。

娘亲处算了,还是先别想

几位公子的争斗,越来越激烈了,是娘亲严防得好还是认为自己不会有威胁,而放松了对自己的谋夺真是可笑,疯颠的自己竟能活到现在

只有一年了么时间真是太短了

池塘地水静静地流动着,平稳而顺畅,院内院外,都是一般的寂静着,偶有几声鸟鸣,划破这一院的冷清。

这院子里真是无趣,也就这水池勉强能够入得眼

慢慢地走进桥亭,突然,一股愤恨的怒火,直冲自己而来

南宫天幕心中一紧,却没有抬头,依旧静静地看着流水,暗暗提起十分戒备。

院子里,有柳如风和一个影卫,若这人能瞒过他们来到自己身边,除非是与他们同程度的高手

身边微风轻抚,一个一身黑衣的少年稳立身侧。

南宫天幕依旧垂着头,只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他。

全身都是深夜的黑色,紧身的衣物间,全然看不出武器的踪迹,空空的双手紧捏成拳,常年隐于暗处而显得苍白的脸,细长的柳叶眉略竖着,瞪得大大的双眼似要喷出火来。

影卫真是好胆色呐身为影卫,做出这样的举止,都不知他是怎么从影殿出来的父亲怎么分给自己这样一个人

“你”少年一把抓住了南宫天幕的衣襟,将他扯得一晃,恼怒地吐出一个字,却不知如何说下去了。

南宫天幕心中暗暗恼怒,面上却莫名其妙地笑嘻嘻看着他。

“你在做什么”远远的,传来柳如风夹着惊怒的声音,第一个字出口,那声音尚远在客厅,话落,藏青色的身影已到了桥亭边。

“你今日,动作很不对劲”少年看着柳如风,面上怒容略略缓和,眼神不由自主地扫向柳如风颈侧。

南宫天幕顺着他的眼神望去,柳如风的颈侧,却有一片很明显的的吻迹。

柳如风微微一窒,神情中显出几分狼狈来。

“放开公子”低喝一声,柳如风面带羞恼地揉身扑上,一掌击向少年胸膛,一手抢过南宫天幕来。

似乎感情不错的样子南宫天幕一边装作痴傻,一边略为玩味地静观两人言行。

“比往日慢了半分”少年冷哼一声,闪身让过,任由柳如风将人抢去,挡在了身后。

少年无视柳如风戒备的眼神,怨恨地看了南宫天幕一眼,道“还不如道我们能不能活着被关进禁地我真不明白,你为何对这个疯子如此上心”

见柳如风没有说话,少年顿了顿,又道“往日里,见你对他百依百顺,却也罢了,我只道是你心地善良,可如今,再怎样,也不必以身侍奉吧他可是个疯子”

柳如风沉默了一会,道“不管你承不承认,他始终是我们的主人”

少年哏住,半响有些泄气地道“不错算我们倒霉可是也不必为了个疯子唉我记得上次那个落阳宫的芯儿姑娘,你不是看了她好几眼么要不今晚”

柳如风身子一颤,飞快地转头,惊惧地扫了南宫天幕一眼。

怨气很重啊南宫天幕面无表情地望着亭外的流水,似乎对他们的对话全无反映。

少年对柳如风的惊惧嗤之以鼻,轻蔑地看了看南宫天幕,道“一个疯子,哪能听懂我们在说什么你也太过着紧他了吧”

柳如风忍无可忍,沉了脸,厉声说道“你别忘了,你我如今都是公子的人,若你再对公子不敬,可别怪我柳如风认得你,手中的剑却认不得你”

少年似没想到柳如风竟会如此绝决,一时间,惊愣在地。

柳如风转身对南宫天幕道“公子,外面风大,您头上的伤才好些,还是回屋吧”

南宫天幕继续看着池水,似乎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柳如风伸手扶了南宫天幕手臂,拉着他,向主屋走去。

刚走下桥头,却听到身后,少年无法相信地声音,说道“难道你竟然喜欢他”

柳如风脚下一个趾咧,险些一头摔倒,回头愤愤地瞪了一眼。不再理会那少年,径直向主屋走去。

身后,依然传来少年喃喃自语的声音“不对、不对这不可能我明明见你上次看着那芯儿姑娘时,想吃了人家的眼神”

柳如风气极,只恨不能回身撕了那张不知所谓的嘴,但,身旁的南宫天幕却几乎是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挂在了他的身上,令他不敢退开半分。想起昨夜南宫天幕的手段,心中只有说不出的恐惧。

强忍着心中的恐惧与想要逃离的愿望,柳如风动作僵硬着,将南宫天幕扶回了主屋。

扶着南宫天幕,在床沿坐了,回身关上门的瞬间,柳如风抬眼望了望桥亭,空空如也,那少年已不知隐身何处。

柳如风偷偷地打量了一下,南宫天幕正看着自己,脸上神情似笑非笑。

柳如风硬着头皮,走到他身边,挨着床沿,跪了,垂下头,心中忐忑,也不知会受到什么样的刑罚

“你在害怕我有那么恐怖吗”头顶上,南宫天幕带着调笑的声音。

柳如风身子颤了颤,没有回答,只是头垂得更低了。

一只手伸了下来,轻轻挑起下颌,柳如风顺从地抬了头,迎上南宫天幕略带了丝笑意的眼睛。

“你与那影卫的关系,似乎不是我想像中那么糟糕”南宫天幕用非常温和的语气,缓缓地说道。

明明南宫天幕没有一丝怒意,相反,还十分温和,但柳如风却忍不住的战栗,却又不敢低头掩饰自己的情绪。

“属下平时并未与影卫有过交谈。只是这一个月来,对公子的安全,他倒也还算尽心尽力”柳如风尽量斟词酌句地回答道。

“呵呵尽心尽力么不过是怕我死了,他也活不了罢”南宫天幕笑得有些冷。眼中透出丝杀机“找个机会,将他引来这屋子里,也省得他老是碍事”

绝剑弄风 10

“呵呵尽心尽力么不过是怕我死了,他也活不了罢”南宫天幕笑得有些冷。眼中透出丝杀机“找个机会,将他引来这屋子里,也省得他老是碍事”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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