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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舔嘴唇,不由觉得有些口舌干燥。忍不住回想起了那夜回来,自窗缝中瞧见,在南宫天幕的身下的柳如风,流露出令他呆了好一阵也无法置信的妩媚来。

一直以来,疑惑自己为何会在明知会被责罚的情形下,依然答应了假扮作他的请拖。

这一刻,似乎有了答案。

走得近了些,柳如风似乎有些走神,竟没有发觉自己的到来,这在平日是完全不可想象的。

“唔啊啊啊公子就是那里嗯啊啊”清脆的少年嗓音,含着啜泣,自房中传出。

夜七瞬间明白,公子房中有人,原来,侍寝的换了一个人啊虽猜不出那人是谁,不过看柳如风守在房外,想来也应该没有问题。

难道,公子这么快便厌倦了柳如风

夜七走上前去,原想拍拍柳如风肩膀,问问他,却在走近时,改变了主意。

柳如风显然没有发觉有人到来,露出的修长而脆弱的脖颈,紫红的咬痕清晰可见,呼吸略略带了丝欲望的喘息,脸色迷离而晕红,侧面看去,微闭着的眼睫细长地覆盖在脸上,印出渐渐的阴影,清俊的面孔显出染了的魅惑

柳如风眼前,不足一米处,是一张因靠得太近,而显得特别显眼的脸夜七

柳如风心中掠过一丝慌乱,他什么时候来的竟失神至此。

看看夜七的迷惑而仲怔的的神情,想来自己方才的表情十分丢人。

柳如风看着夜七,脸色渐渐由红转白,竟是说不出话来。

夜七回了回神,这才反映过来,自己竟看得呆住了

眼见柳如风正盯自己,夜七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一时之间,两人都有些尴尬地沉默着。

“呃啊啊不、不行了啊公子”房中的呻吟突地高昂。划破了房外的尴尬与沉默。

柳如风看了看夜七疑惑的眼神,喃喃地解释道“呃,是公子新收的侍姬”

夜七一怔,退了开来,低声道“守卫是影卫的职责,你去休息吧。”

柳如风摇头,道“公子应该还不想让他知道你们的存在。”

夜七沉默,看他一眼,足尖一点,纵身上了房梁,隐去了身影。

房中的声响渐渐消停了下来,柳如松了一口气,忽然脸色一白,想起如今自己在这房外能听得清清楚楚,那往日夜七、夜八是否也如自己这般,听的清楚明白

忍不住抬头望了夜七隐身处一眼。

“怎么了”南宫天幕一手撑着头,脸上带着满足后的慵懒。

姬青正努力地移动着身体,慢慢地下了床,一边穿上衣物,一边回头,露出一个妩媚的笑脸来,道“公子,小青还有些东西放在云清宫,待小青取了回来,就留在公子身边可好”

姬青的手颤抖着,千万要答应姬青心中大叫。

南宫天幕微微皱了皱眉。

姬青查颜观色,忙娇声道“难不成到了现在,公子还怕小青有异心不成若小青真有异心,不会等得几日,待公子放了心再逃么小青可是真心想留在公子身边呢。”

“哦”南宫天幕挑眉看着姬青,意味深长地吐出一个字。

姬青嗔怒地跺了跺脚,背对着南宫天幕,在床边坐下了,道“既然公子怀疑小青,小青不走了”

南宫天幕笑笑,起身搂了姬青,宠溺地吻吻他的脸,道“我怎会怀疑你小青,你可是我的第一个宠姬呢,我疼你还来及你看我连珍贵的血还丹都给你吃了”

“血还丹”姬青脸色瞬间煞白。

南宫天幕笑得无比温柔,姬青脸色的变化,他有如完全看不见,轻声细语地道“原来青儿你也知道血还丹啊也对,你出身侍殿,就算没能见过,也总是听说过的。这可是补气养身的好药啊”

姬青勉强扯出一个笑脸来,声音颤抖地道“小青谢过公子赐药,小青不懂事,不该去拿那几个无关要紧的东西,小青不要了,小青愿意留在公子身边,服侍公子”

南宫天幕搂着姬青,又吻了吻他的脸,道“青儿,别怕我可没说不让你回云清宫啊,再说,若是你不回去,宁清难免会注意到卓消宫来。呵呵青儿,你可真是我的宝贝去吧,回云清宫去,注意宁清的动静”

姬青呆了一呆,万万没料到南宫天幕竟还让他走,只不过却是去做了耳目。

“公、公子,小青明白了,可是若万一小青不能按时出来,那血还丹”姬青眼珠一转,渴望地望着南宫天幕。

南宫天幕笑笑,道“这药你是知道的,放心,若是你出不来,每个月的那个时候,我便让人给你送了去不过,你可不要告诉我,你会整整一个月都出不了云清宫哦若是云清宫真戒备得如此之紧,那么很可能药也就送不进去了”

姬青绝望了,心里明白,南宫天幕这是在警告他,必需时常来此会报情况,否则就别想得到血还丹。

姬青急忙回应道“公子放心,小青一定有机会便回来服侍公子”

“嗯。”南宫天幕满意地点点头,扬声唤道“如风,进来。”

房门应声而开,柳如风低垂着眼,进门关门,却没有向床上的两人看上一眼。

“公子。”柳如风躬身行礼,应道。

南宫天幕看了看他,撩开了姬青耳边的发丝,一吻,道“你送青儿回云清宫去,路上小心些”

“是。”柳如风应了,静静等待。

“公子”姬青眼中含泪,看着南宫天幕,依依不舍。

“去吧,小心些,你可是我的第一宠姬呢”南宫天幕松了手,笑道。

姬青眼见求不来那药,想到自己贪这功劳,结果却牺牲了身子,陪进了性命,心中不甘。转眼瞧见了垂眼侍立地柳如风,便用撒娇的口气,不依地道“小青真是公子的第一宠姬那他呢”

南宫天幕笑了笑,明白姬青的心思,略带了丝不耐,道“他怎能跟你一样,你是侍姬,他是侍卫,就算他曾经侍过寝,我也并没有想过让他成为侍姬,怎么难不成,你还吃了醋”

柳如风身子一颤,自南宫天幕神智清醒以来,一直忙于护卫奔波,柳如风却忘了去想,作为侍从,若是被主人看上,当作宠姬,谷中的规矩,却是要废去武功,损了四肢筋脉,以防止欢爱之时伤到主人

柳如风背上冒着冷汗,心底却更是感激,南宫天幕此时的话语,显是不会如此待他了

只是心中瞬间闪过一个念头公子的吻若是这样,那自己还需不需要守着侍姬的规矩

姬青作为侍殿出身的人,自是深知在主人面前争风吃醋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虽然他原来不过是借此撒口气罢了,眼见南宫天幕有些不高兴,当下也不敢再说什么,生怕南宫天幕再生误会。

“那小青去了。”姬青乖巧地起了身,看了看南宫天幕,见他点头,方才转身走出门去。

屋内的柳如风向床上的南宫天幕躬身行礼,轻松地跟上姬青,默默离去。

绝剑弄风 25

南宫天幕在床上静静地躺了一会,寂静的房间里默然无声。

“公子,守卫此院的侍卫和杂役来了,公子可要见见”窗外,传来夜七压低的声音。

南宫天幕一怔,随即明白,必是柳如风昨日令他们来的吧笑了笑,起了身,也不着急,慢慢地穿戴完毕,梳了发,取了剑配在腰间,方自开了门走出。

小院正对着房门的平地上,跪了十名服色名异的男女老少。一见南宫天幕出来,十人齐齐叩头道“属下参见公子,恭贺公子恢复安康”

南宫天面上带笑,却也不叫他们起身,细细地打量了一翻,十人中,两名老妇,是每日清晨打扫院落的,一名小僮是清理池塘的,四名青年是守卫院门的,还有三人,却是没有见过。

“只有你们十人么”南宫天幕轻轻地问道。

四名青年中,跪在前面的青年叩了头,答道“回公子的话,还有两人今日当值,因昨日柳如风曾传来公子吩咐,不得将此事传出,因此属下让他们待到下午换值,再来拜见公子”

南宫天幕点点头,看着他道“你是”

那人抬了头,看着南宫天幕,答道“属下王桑忝为此院守卫之首。”

“唔,你倒是想得周道,你们起来罢”南宫天幕淡淡地道。看着他们站了起来,南宫天幕又道“你们放心,只要好好的办事,我总不会亏待了你们去。只是我得再提醒你们一次,关于我的事,不得传出这院子,否则,若让我查了出来,我会让你们知道,血还丹的发作,并非是世间最可怕的事若是我查不出来,你们十二人便一起去死吧”

刚刚站稳的十人,一听这话,立即又跪了下来,齐道不敢

一个蓝衣中年男子道“请公子放心,我等原本就是公子的人,怎会背叛公子公子才是我等的主人”

南宫天幕微微一笑,看了看他,道“你是”

那中年男人见南宫天幕问他,急忙叩了个头,抬起脸来,讨好地笑着道“属下是院中负责采买的成易,平日里常在各处走动。”

南宫天幕一怔,他便是成易想到柳如风给他的面具中,倒是有这个人,不由得细细地打量了他一翻,却见成易正向他挤眉弄眼,递着眼色。

南宫天幕心中了然,点点头,道“你们都下去吧,若是有事,可再来禀报成易留下来,我有话问你”

九人应了,叩礼离去。

成易直到望见他们走出了院门,才回过头来,望着南宫天幕笑道“属下恭喜公子恢复。”

南宫天幕皱皱眉,道“起来说话吧,你要求单独留下,有什么事”

成易站了起来,躬身道“公子,属下虽然只是一个杂仆,不会什么武功,不过,属下负责采买,平日里在宫里也四处走动,宫中的事,大大小小,属下都能略知一、二,属下想,公子或许会有些想要知道的,属下知道,也不一定”

南宫天幕心中一凝,眼光凌厉地锁住成易

成易依然保持着那样卑谦讨好的笑容,只是额上,却在南宫天幕这样的眼光逼视下,渐渐地冒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南宫天幕收回了眼光,缓步走向桥亭,温和地轻笑道“成易,你是一个聪明人”

成易顾不上额上的汗珠,忙跟在南宫天幕的身后,低声道“公子放心,成易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绝不敢胡言乱语,欺瞒公子”

南宫天幕笑笑,在亭中的木凳上坐了下,道“成易,若是你能好好的注意这宫里的事情,你放心,我总也不会亏待了你去,你不会武功,不是各殿出来的,但给你个管事的位子,也不是难事。你倒是个有心的人,这管事的大小,可就要看你如今的表现了说说吧,你觉着哪里不对”

成易心中大喜,忙上前两步,站立在南宫天幕身侧,道“成易谢过公子。成易要说的,是卓消宫总管天行”

南宫天幕心中一动,转眼看了看他。

成易见果然引起了南宫天幕的注意,心中更是高兴,忙道“公子可能不知,属下也算是跟着节夫人的老人了,节夫人才入谷时,属下便与那天行一道,被拨给服侍节夫人,那时,节夫人对我等都是冷冷淡淡,可就在公子一岁时,节夫人突然便对那天行宠爱有加,还让他做了总管。”

成易说到这里,心里有些忐忑,看看南宫天幕,却见他正在认真地听,脸上并无不愉之色。

成易这才放下心来,继续说道“那天行,原本与属下交好,自从做了总管,便对属下不理不采,属下虽觉得奇怪,倒也没有多想。不想过了些时候,属下居然发现天行竟是会武,属下便觉得不对了,再不敢与他搭话,装作与他不熟,小心翼翼地守着本份。如今,当年与天行交好的杂役,只剩下属下一个了,天行的武功似乎越来越高,属下不懂武功,但总觉得有些奇怪”

南宫天幕点点头,眼睛微微眯起,盘算着是不是应该亲自去试试那天行的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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