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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艰难地咽了咽唾液,想起公子霸道的占有欲,不觉背上冒出了冷汗

绝剑弄风 46

“朱兄”柳如风眼见着被朱正成拉向了院门,身边众人自是兴致勃勃地跟着。

柳如风却没有丝毫心情,艰难地咽了咽唾液,想起公子霸道的占有欲,不觉背上冒出了冷汗

朱正成不满地看了看停下了脚步的柳如风,突地一拍脑袋,笑道“柳兄弟,你不会是还不知道这柳院吧公子总说我笨,怎的柳兄弟看起来聪明,却比我还笨这柳院嘛,自是咱们男人快活的地方”

朱正成话未说完,已忍不住与身旁的众人哄然大笑了起来。

柳如风心中苦笑,方才朱正成那样的神色动作,他怎会不知。

说起来,柳如风现今也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自是些心动。可转念一想,若只是侍从,也便罢了,可侍姬的身份,虽是只有夜七、夜八知晓,节夫人与总管天行或是猜到了一些,但今日这里卓消宫的人回去一说,传到了公子的耳中

柳如风不由打了一个冷颤。脚下越发地不肯动弹了。

正拉着柳如风前行的朱正成立时感觉到了,停了脚步,诧异地望了过来,道“怎么了柳兄弟”

“”柳如风一时心乱如麻,也不知如何解释,只得默立在地。

“柳兄弟难不成你”朱正成突地想起了什么,眼神怪异地扫向柳如风下身。

柳如风顿时脸上发热,任谁被人怀疑这方面的事情,是个男人都无法忍受,何况,面前十双眼睛,都情不自禁地扫向了柳如风的下身。

“去在下又没说不去在下只是好奇落阳宫中竟会有这样的院子朱兄你那是什么话要么,你我便再回去比划比划”柳如风尴尬地板了一张涨红的脸,急切中,硬是搬出了一个理由来,将一众男人的怪异眼光堵了回去。

卓消宫中众人听得柳如风如此说来,亦是露出了好奇的眼光,望向朱正成。

“唉、唉唉唉别生气,柳兄弟。谁叫你不先问出来朱某可不会玩这种猜来猜去的游戏”朱正成咳嗽几声,掩饰自己的尴尬,故作神秘地左右看看,压低了嗓音,笑道“说起来,这柳院,也便是我们落阳宫有,公子待我们这些下属,可真是没话说。”

柳如风暗自松了口气,总算转移走了众人的视线,被那样的眼神注视着,实在太过难堪尴尬,柳如风都有撕了朱正成那张口无遮拦的嘴地冲动。

朱正成这话,钓起众人的了胃口。众人皆眼看着朱正成,等他说出下文来。

朱正成眼见卓消宫众人都看着自己,不禁得意地一笑,道“我也不瞒你们,柳院的人,除了宫里一些犯了死罪的,大部分都是别宫公子的人都是潜入落阳宫时,被我们的人捉住了,废了武功,挑断筋脉,送入了柳院。公子说了,柳院的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只要别弄死了就成不过,要去柳院玩,可得看你的表现。原本你们初来乍到,是没资格上柳院快活的,但朱某在落阳宫的功劳簿上,还算不错,带你们几人进去,不在话下”

朱正成洋洋得意地说完,却发觉四周气氛猛然沉静,全然没有意想之中,欢快的氛围。朱正成转眼四望,

卓消宫中众人脸上,皆有些不太自在。所谓兔死狐悲,也不过如此。

“怎么了你们”朱正成疑惑地问道,突地一拍自己的脑袋,露出一脸蛮直的笑来,说道“看我,不会说话。公子交待了,卓消宫的人,便是我们落阳宫的人,怎么说,公子也与四公子是亲兄弟不是”

卓消宫中众人闻听这话,方才恢复了些生气,露出一脸若有所思之色。那毕竟是别宫的事,眼下既与落阳宫联手,二公子的实力显然要远远超过了其余几位公子只要立下了功劳,说不准,还能求着二公子转来落阳宫,既不必担心生命朝不保夕,又不必烦恼去那艰苦的禁地

卓消宫众人顿时觉得,身边这位粗心直性的中年汉子朱正成那张肥脸也越发顺眼了

众人一路更加亲近地说笑着,跟在朱正成身旁向前行去。

柳如风忍不住偷眼瞧了瞧朱正成,依然是那样口无遮拦的模样,粗犷而豪爽地与众人说笑着。

柳如风却暗自留下了心思,一个柳院的解释,他便能说得既是诱惑,又是威胁这朱正成,究竟真是简单的巧合,还是扮猪吃虎的行家

正自沉思间,忽听得朱正成那粗犷的嗓音,大声说道“到了这里便是”

柳如风抬头一看,面前果是一处院落,院门上方,两个豪体大字柳院。

院门前四名侍卫见了朱正成,齐行一礼,让出正门。

朱正成大大咧咧地点了下头,招呼着众人当先行了进去。

柳如风心中矛盾,但眼见众人都已行了进去,也只得硬着头皮,跟了上来。

方进院门,朱正成便停下了脚步,向众人笑道“这柳院左面厢房是男人,右面厢房是女人。”

朱正成指了指两名侍卫把守的正前方一排房屋,笑道“这正前方的厢房里,可都是很不错的,大多是些侍殿出身的,不过,要去那里,可就要有功劳才行,我只能带你们进来院中”

“唉,朱兄,你可要指点一下兄弟们啊,我等初来此地,这房门又都关着,可不知道里面姑娘的好坏”李树满面笑容,看着朱正成,问道。

众人一听,皆是眼巴巴地看向朱正成,几个心急走了几步的,也赶紧转了回来。

朱正成嘿嘿一笑,道“这个嘛,朱某又不是每个房间都睡过,怎么能知道的清楚”

眼见众人哄笑着一脸失望,朱正成方才得意地道“不过,据朱某的经验,这房间越靠近正面的,越是漂亮”

众人一听,相互对望了一眼,急急向着柳院深处的房屋奔去。

朱正成哈哈大笑,抬起脚来,正打算走向右边中间的厢房,眼角却突地瞟见身后竟还站着一人

柳如风进到院中,听得朱正成的解说,仔细将这院中的房舍数了一遍,不由心中惊疑,这院子两旁,十来间厢房相对而立,隐约可见屋后尚有一排房屋,仔细一算,仅是两旁的房舍,便有四十来间。

左边的倒还好说,可这右边二十来间房舍里,二十多个女人,二公子却是如何弄来的绝谷之中,女子一般多出自毒殿与侍殿,以及杂役,甚少有武殿出身。听朱正成言道,这柳院中人,不是落阳宫犯了死罪的,便是别宫下属。若只是潜入落阳宫中被捉,这样的事情,不可能安排武艺粗浅的毒殿与侍殿之人,杂役便更不可能如何能有这样多的女子

“柳兄弟你还不快去再迟,漂亮的姑娘可就没有了”朱正成拍了拍柳如风,颇感奇怪的问道。

柳如风一惊,方才正计算着这院子里的人数,并没有听到朱正成后面那句话,茫然地抬头,顺着朱正成手指的方向看去,却见卓消宫的众人,早已奔得远了

朱正成拍拍自己的脑袋,笑道“柳兄弟是觉着这旁边的女人不合心情但柳兄弟初来落阳宫,朱某也没办法。不过以柳兄弟的武功,想要立下龚,定能轻而易举,到时再来,可就能去前面的房中爽上一爽了”

朱正成自顾自地说罢,也不再管柳如风,自向早先看中的那处房舍行去。

柳如风无奈一笑,进了这里,总不好一直站在这院中吧那守着正前方房舍的两名侍卫,可一直盯着这里呢

柳如风未曾听清朱正成那最后的话语,自也不知这房屋里的姑娘的分别,只是随意地瞧了瞧,便向着右边最近的一间房屋走去。

推门进了房,柳如风只是一眼,便将房中摆设看了个遍。

房屋中间,是一张大床,房角摆放着一个供人沐浴的大桶,浴桶对面的墙角边,是一张方形的木桌,桌上摆放着一些瓶罐、皮鞭、、粗绳等物件

一阵金铁之声传来,房中唯一一个女人似被房门处射进的亮光刺激了眼睛,默默地向着床边阴暗之处移动。

这是一个极为年轻美丽的女人,苍白而麻木的面孔,漠然而空洞的双眼,脖子上套着一个被锦布包裹着的铁圈,长长地铁链连在房角浴桶旁的墙上,柳如风打量着那铁链的长度,正好可以让她在房中自由行走,却是到不了房门与那木桌

那女子似是没有看见房门前站着一个男人般,只是俯在床上,四肢着地,艰难的爬向阴暗之处。

“被我们的人捉住了,废了武功,挑断筋脉,送入了柳院。公子说了,柳院的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只要别弄死了就成”朱正成的话语,似又在耳边回响。柳如风皱了皱眉,随手关上了房门。

床上的女子果然停下了动作,喘了口气,便就这么安静地俯在床上,不再动弹了。

柳如风走近床边,床上的女人如同一具没有生命的人偶,一动不动。身上只披着一袭薄薄地轻纱,能清楚地看见她雪白的侗体,这具曲线流畅诱人的身体上,伤痕处处,尤其是臀部、大腿处,伤痕更是密密麻麻

绝剑弄风 47

这样的情景,或许能引起某些人嗜虐的性致,但柳如风显然并不是这样的人。

柳如风叹了口气,看了这女子的惨状,原本的一点兴致早已消失,心中反倒有些可怜起她来

“你叫什么名字”柳如风问道,语气尽量放得温和而无害。既是没有性致,若是能套出些话来,也不算白来一趟

“”女子依然沉默着,爬俯在床上,一动不动,如同死了一般。

“你”柳如风想了想,正欲再问,却猛地住了口与先前院中的感觉相同,锐利的视线,带着些窥探与审视

柳如风没有回头,平静而自然地站在房中,看着眼前床上的女子。

女人依然低俯着身子,垂着头,一动不动,安静的有些诡异。

柳如风缓缓地走了过去。如此看来,先前在院中时,那视线并非是卓消宫的人

柳如风在床边坐下了,伸了手,抚向女人散落的长发。想来也对,毕竟不是落阳宫的人,二公子南宫天斜会按排人暗中监视,也在情理之中,原以为,担任这任务的,便是朱正成,可现下看来,却是另有其人了

将那垂落的发长缕到了女人的背部,手指触及女人的脸庞之时,那安静的女人突然低俯下头脸,向内缩了缩身子,混身颤抖了起来。

柳如风一怔,女人此刻像极了一只遇上了虎狼的幼仔,在恐惧之中瑟缩着身子,以为这样便能躲藏起来

柳如风收回了手。那道监视的视线已悄悄消失,可柳如风却感觉那人应该还在附近只是为何这种时候还会注意自己柳如风想,或许是先前与朱正成切磋,引起了暗中那人的注意

床上的女人依然抖个不停,甚至因为全身激烈的颤抖,发出 “咯咯咯咯” 的声响来,那是牙齿碰撞的声音。

女人缓缓地抬起了头,依旧是一张没有表情麻木不仁的脸,但那双原本空洞的瞳孔里,却散发出夹杂着恐惧的疯狂之色,女人依然爬俯在床上,但原先楚楚可怜的姿势,此时看来,更像是极度恐慌绝望之下,随时准备扑上来啃咬的疯狗

柳如风皱皱眉,站起身来,退开了两步。这个女人已经完了,那双原应该灵动美丽的眼睛里,看不出丝毫的理智,只剩下了单纯的、本能的恐惧与疯狂,只是一个轻微的碰触

难道来这房间的每一个男人,都会折磨她才会令得神智崩溃的女人,身体本能的记下了每一次被碰触,都是痛苦

床上的女人依然是那样疯狂的眼神,呆滞麻木的脸,既使柳如风已经退开,她的身体依然颤抖得厉害,牙齿作响声中,口液自颤动的嘴唇中溢出,顺着下颌滴落下来,她便就那样,眼珠直直地盯着柳如风,支撑着身体的四肢上明显能看出被挑断筋脉时留下的刀痕

柳如风冷冷地看着她,或许她曾经武功不错,也或许她曾经不断地反抗,才会遭遇这样的凌虐对待也许死,对她来说,反而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成了这样,依然被关在这房间中

或许是柳如风冰冷的神态,也或许是柳如风不知觉间散发的杀意,那个可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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