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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柳如风有些难受,停了停,正欲动作,头皮一紧。

却是南宫天幕已经忍耐不住,用力地拉起了柳如风的头颅,将他推倒床间,俯过身来,粗暴地扯出那深嵌在体内的玉器,一个挺身,将自己的坚硬,送入了身下的男人身体深处

“呃”柳如风惊喘一声,旋又咬牙忍住,南宫天幕先前将丝巾塞入他的口中,显然今日并不喜欢听到自己出声。

南宫天幕停了停,与他进入的粗暴相反,极尽温柔地轻抽缓送,看着柳如风渐渐泛起了情 色的身躯,轻声问道“舒服吗”

“是”柳如风微张着眼,被南宫天幕这般温柔的动作弄得全身发热,体内的药液令得这轻缓的动行更加的明显。柳如风几乎无法自抑的轻颤了起来。

“梅越心能让你这样舒服吗”温柔的话语,绝不温柔的语意

柳如风惊恐地抬头,道“主人”

未完的话语,断然地中止在突然激烈起来的撞击之中,南宫天幕一手拧着身下男人颤立的,一手快速地着被束缚住的分 身,下 身的动作更是凶猛了起来,大力地抽出,整根地刺入

柳如风捆绑在背后的双手猛地抓紧了床褥,咬着唇,皱紧了眉头,忍耐着这疯狂的冲刺带来的激烈快感

“如风,很喜欢我这样吧还是你想这样对梅越心”南宫天幕将柳如风的双 腿架到自己的肩上,让他的下 身再无一丝遮掩地被自己的性 器任意侵犯。

太过猛烈的力道,太过巨烈的冲击,令得柳如风不由自主挺起了胸膛,像似迎合着那正大力地蹂躏着自己的的手指一般,喉中迫出破碎般的声音“不属下从未、想过梅、姑娘”

南宫天幕缓下了动作,俯下身来,直逼至柳如风的脸庞上方,虽然想要停下,可那秘 穴不停的紧缩着自己,快感透过深入浅入的性 器,盈满了全身,南宫天幕停不下来,也不想停下。

一面在那秘 穴里缓缓地着,一面看着柳如风,说道“我相信你,所以一直没有问你,那半年间,你与梅越心之间,倒底发生了什么。可是现在,梅越心却是对你如此纠缠不放,你不觉得,身为你的主人,我却什么也不知道,这实在可笑么”

“属下”柳如风艰难地开口,却被南宫天幕打断

“我们之间,从一开始,便是我强迫的你你是个男人我从来没有否认过这一点可即便是我这样爱你,还是不够么自从我当上了谷主,便从来没有再招过一个侍姬如风还不够么你要我怎么办我真想撕开你的胸口,看看你的心,是什么做的”南宫天幕越说越气,心中悲凉,下 腹狠狠一顶。

柳如风闷哼一声,死死地咬住了欲冲口而出的呼叫,喘了口气,忍着体内发狂般凶悍的撞击,颤声说道“主人、主人即便是属下这般唤您,也不能消除您的怀疑么属下与那梅姑娘,真的没有什么这具身体,从来就只有主人一个啊主人若是实在不信,属下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了不若便死在主人手中”

“闭嘴闭嘴”南宫天幕怒吼,俯身吻住了那尽说些让自己胸口发疼的话语的薄唇,狠狠地道“说你爱我说”

柳如风喘着气,闭上了眼睛,道“属下爱您属下心中,只有主人,属下”

疯狂的唇舌再次缠了上来,吞没了柳如风接下来的话语。

红木的大床似乎支撑不住床上的两人激烈的动作,吱吱作响,悦耳的铃声不断地响起,与的拍打声,湿润的水声交错辉鸣,有如一曲和谐的乐曲,久久不曾停歇

下 体激烈的撞击没有丝毫减弱,反而越来越加凶猛而急促,正快速进出着身体的性 器,火热而坚硬,斗志昂扬,没有一丝想要休息的预照。身上的男人似乎有着用不完的力气与精神。

那性 器与敏感的内壁,快速的磨擦,带起的快感,随着身体被撞击的带度,一波连着一波,自身体深处涌了上来,盈满全身。

铃音轻响,棉线上的金铃也随着南宫天幕的攻击,一下一下,击打着昂立的分 身,早已接近了高 潮,却被那金铃棉线锁住了出口的分 身,哪里还经得起这金铃的轻轻撞击

敏感的分 身在这不停的碰撞中,似痛非痛,似愉非愉,每一次的碰撞,都是让柳如风欲生欲死、欲仙欲魔,仿若生死之间走了一回

“主人”艰难地吐出两个字,柳如风已再说不下去,想要释 放欲 望,想要逃离的欲 望,已让柳如风用尽了被这欢愉与痛苦折磨得所剩不多的精力。

南宫天幕低头,看了看身下的男人脆弱般求助的神情,明知柳如风已不堪忍受,南宫天幕却忍不住加快了腰身摆动的速度与力道

“喜欢我这样吗”南宫天幕看着那被已胀成了青紫色的粗壮分 身,微微颤抖着,却只艰难地吐出了几滴透亮的露水,身下的男人已被这无法宣 泄的欲 望折磨得不能自抑的扭动起了身体。

南宫天幕却伸手轻轻抚摸上那柔嫩的顶端,指尖拭去了敏感的小孔中滚动的水滴,无法自控地磨擦着那手感绝佳的细滑柔嫩

“啊、啊啊”柳如风再也忍不住了,失声惊呼,背下的床褥已被丝带束缚的双手掇成一团,身体向上挺动,昏溃的神智想要逃离这残忍的对待。

南宫天幕一手紧住了柳如风的腰身,让他的逃离,成为一个遥不可及的奢望,一手仍在那顶端来回抚磨,指腹轻轻堵住了柔嫩的小孔

“主人主人”柳如风只觉全身的欲 望叫嚣着,想要释放,却始终不敢挣脱身上的男人的控制

南宫天幕叹了口气,挑开了金铃的棉线,终是不忍心看着柳如风这般痛苦与难受

“呃啊”柳如风全身绷紧,被逼至极限的欲 望突然得到了宣泄,不由自主地卷起了双腿,紧紧缠夹着南宫天幕的腰身,腰腹弓起,就着被捆缚的双手支撑,整个半身弹了起来,僵在空中,分 身颤抖着,射出道道白浊

南宫天幕闷哼一声,包裹着自己的火热内壁突然紧缩。让南宫天幕的动作都有些艰难起来,性 器被柔嫩的内壁紧紧的包裹贴合着,仿若两人此时结 合的部位,已成为了一体,不分彼此

被这样激烈的包裹与溶入,刺激得那动弹不得的性 器再也忍不住了,惊跳着提前泄出了滚烫的欲 液

南宫天幕有些恼愤地一口咬住了那敏感的脖颈,伸手搂抱住柳如风悬空的身躯,狠狠地搂入怀中

南宫天幕静静的躺在床上,怀抱着疲惫不堪的柳如风,却始终没有睡意。

睁着眼睛,望着漆黑一片的床顶,南宫天幕紧了紧禁固着柳如风的手臂,低声叹息道“如风如风你也只有在这般逼迫之下,才会说出我想要听到之语”

“属下说的,是真心话若是谎言,对主人无利,便是主人逼迫,属下也不会欺瞒主人”沙哑的嗓音自胸口响起。

以为柳如风已经累得睡了过去的南宫天幕吓了一跳,反映过来,不由得紧紧地抱紧了柳如风的腰身,低头看着缓缓抬起头来的俊朗容颜,松了口气,笑道“不错我倒是忘了,死殿训诫,一旦认主,不得有半句谎言欺主”

柳如风很想回到柔软的床褥之中,但显然他的主人并没有这样的打算。柳如风只能无力地趴在南宫天幕胸前。

“如风,即是如此,为何你不早说与我听”南宫天幕想通了这一点,郁闷了半日的心情总算好了起来。

柳如风脸上一红,绷紧了面皮,将头埋进南宫天幕胸口,这种话,却叫他如何说得出口

南宫天幕低头看去,乌黑的长发洒落胸口,那长熟悉的俊颜是半分也看不见了,只有发丝间露出的两个耳朵,红艳欲滴

南宫天幕恍然大悟,不由笑出声来,道“如风,如风再说与我听,可好”

怀中的身体僵了僵,细如蚊呐的声音自胸前响起“属下爱您”

南宫天幕大喜,也顾不得许多,松开手来,抬起柳如风的头,看着那张已成红墨的清俊脸庞,笑道“来,再说一次”

柳如风咬了咬唇,有些尴尬、有些难堪,又有些羞赧、有些温柔,低声道“属下爱您。”

“再说”南宫天幕笑逐颜开,突然想起了什么,道“唤我名字,这种时候,不要自称属下没见我没有对你自称本座么”

柳如风惊讶地看着南宫天幕,南宫天幕在两人之间,一直不曾自称本座,柳如风当然知晓,也心知南宫天幕的意思。可是让自己不要自称属下柳如风垂了垂眼,说道“主人”

“唤我名字”南宫天幕打断了柳如风的话,说道。

“属下不敢”柳如风不敢看南宫天幕的脸色,低声说道。

南宫天幕叹了口气,也不再坚持,若说柳如风在情 事中,唤他主人,南宫天幕其实也很爱听,这代表着正承受着自己的欲 望的男人,身心皆是属于自己。于是转口,说道“那么,在你我二人独处时,不要再自称属下,也不要再用敬称,这会让我觉得,你只是因为认了我为主,才不得不承欢于我身下”

柳如风沉默了一会,不用敬称不自称属下若是它朝恩宠逝去,只怕只此一事,便足够自己死上百次

南宫天幕静静地望着床顶,也不逼他。

柳如风抬了头,看了看南宫天幕俊美的容颜,叹了口气。罢了,想着这些,又能有什么意思性命与身心,是自己心甘情愿双手奉上的,他若是想要自己死,自己还有可能偷生、活着么

不可否认,虽然两人间这般关系,一开始是南宫天幕强迫,但这俊美的少年,在性 事也从不会不管不顾自己的感受。即便是他生气发怒,一开始粗暴,做到最后,也总是温柔体贴,让自己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沉溺其中

“是。我爱你,柳如风爱着主人”爱了,便是爱了或许一开始是性,但自从在外谷被梅越心救起,无论是被下了,还是梅越心后来的柔情似水,可在性 欲中、在平日里,心心念念的却只是这个俊美的主人。

即便一开始欺骗自己,不过是因为担心着主人南宫天幕的安危。可后来,梅越心的温婉柔情,却令自己避之不及,总会不自然的想到,南宫天幕在这种时候,会如何如何,不会像这美丽的女人,却长着毒蝎般的尾巴南宫天幕开心便是开心,生气便是生气。即使用尽心机,也不过是想要活下来罢了,即便手段狠辣,却也从来不曾用到自己的身上

南宫天幕满足地展臂,重又搂紧了怀中的男人,舒畅地叹了口气,道“这样便好我也爱你,如风,我的如风”

赤 裸的身体紧贴在一起,温言柔语之间,肌肤磨蹭,似有似无的热度,在房中慢慢升起。

南宫天幕突然低声问道“如风,你的身子”

柳如风自然明白南宫天幕的意思,闭了闭眼,有些不好意思,羞惭地道“属我没有关系,主人若是想要,属我”

说到后来,柳如风呐呐着,俊颜通红,已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

可这不知所谓的只言片语,听在南宫天幕的耳中,却是兴奋不已,一个翻身,将怀中的男人压在床中,轻轻吻了吻那快要燃烧起的俊颜,低头吮上了柳如风敏感的脖颈

窗外的一轮弯月悄悄隐入了云间,遮掩住了自己清明的月华,漆黑的夜晚安详、宁静,便连草丛间的春虫也悄悄的屏住了声息。似是不忍惊绕了房中激 情相拥的两人,打断这缠绵悱恻的温柔

绝剑弄风 101

身后的柳如风已是一皱眉头,将肩上包裹扔给一旁的周同,一手摸上了腰间的长剑,踏前几步,喝道“断魂谷这般辱没我绝谷谷主还请划下道来,柳如风愿请断魂谷赐教,放手一搏,生死由命”

梅越心脸色一变,眉宇间染上了一抹凄婉地哀怨之色,望向柳如风,道“你、你竟然如此待我”

柳如风长剑出鞘,一声清鸣,淡然地望着梅越心,说道“柳如风性命是梅姑娘所救,柳如风感激在心但谷主早已与梅姑娘说清,救命之恩,已两相抵消况且谷主却是比柳如风的性命还要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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