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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腰肢,如柳条般,还有那修长如玉的双腿及隐藏在其间的幽深之处

这是她第二次在他面前如此裸露,可是,却不会因为有过一次经验而不感到害怕、羞辱,她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再发抖了,如果不能改变命运,那么,至少要坚强一点去面对。

过来。纯男性的声音,淡淡的如轻风拂过,可是,却危险至极。

傻女孩,明明怕得发抖,却又逞强,那种软弱的坚强,让他的心,有一种闷痛,他不喜欢这种痛,非常的不喜欢

她吸了好几口气,才能抬腿,像踩地云端一般,软软的。

越走越近,近到能感觉到他身体辐射出来的热气,突然,他伸手猛地一拉,她跌入了他的怀中,姿势狼狈地正好趴在他的腿间他手掌插入她的发间,拉扯着让她抬起头,望进他纯黑的眼眸,十七岁

她咬着唇,忍着头皮上的疼痛。

真是嫩啊。感叹着,放松手劲,慢慢地摩挲过她幼滑的肌肤,我只教你这一次,以后,就得靠你自己。

嗯利眸危险地微眯。

是多么卑微,又多么可怜啊。

按着她的头,压向他的腿间,解开它。

这根本就不算是暗示,她懂了伸出小手,慢慢地解开他的裤子,那潜伏的巨兽从束缚中释放出来,啪地一下,打在她的脸上,既重又滑。

脸蛋是苍白的,心跳是失速的,活了十七年,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隐密之处,那么可怕、那么巨大又那么具有侵略性,危险十足。

摸它。命令道。

她的手,僵硬在空中,不敢去碰触,那么饱满又那么骇人的东西,她哪里敢伸手去碰

你是想让我直接弄你,嗯他用力一扯她的发丝,引来她的抽气声。

意思很明显了,如果她不侍候他,那么他就会直接占有她。

倪贝贝不是傻瓜,权衡轻重,她还是明白的。

我不会。是真的不会她从来都没有看过、碰过男性的那里,怎么可能知道要如何为他服务没有再说话,他拉起她的手,直接覆在他的欲望之上。

那种饱满的力量,吓得她直想放手,可是却被按住动弹不了。

他带着她,上上下下地滑动着,他的手掌,很明白地告诉她,该如何用力,怎样的抚触,最能取悦于他。

她的小手是冰凉的;他的欲望却是灼热的,冰与火的相遇,撩人且刺激。

白皙粉嫩的手掌里,握得满满的,可还是圈不住他的欲望,那紫红的色泽,还有那一条条鼓起的筋脉,一跳一跳,顶端那个圆硕的头,微微的小孔一缩一张,点点的米青液泌了出来,泄露了他的激动。

她咬着唇,忍住心里那种被强迫的耻辱感觉,努力地让他满意,只要想着,未来的自己,那份宝贵的自由,一切,是不是会变得容易忍受了呢

可是,不行,还是不行。

眼眶变得好涩、好涩,她好像又回到了六岁,那个在雷雨夜哭泣的小孩,无助而且害怕。

手里握得是他的欲望,那可怕的东西,那样的存在,蕴含了多少的侵略气息男人,是不是都是这样的究竟要怎样做,才可以摆脱这一切

手,好酸了,可是他除了呼吸变得重一点之外,根本就没有什么异常。

妖精,这个女人是个妖精,任昊东望着她那一身泛着珍珠般色泽的躯体,身下泛起的强烈快感,让他喉间一哽。

他放松地靠在床头,身下传来的强烈快感,让他的利眸微闭,这个女人,真是个天生的妖精,只不过稍稍教了她,她就可以做得这样好。

手的力道,不轻,甚至可以说是有点重了,可是快感却更强烈,她很生涩,从那微微颤抖的肩膀可以看出来,她有多么害怕、有多么不愿。

可惜容得了她不愿吗只要看到她的那张脸,他就有狠狠撕碎她的冲动。多恨啊,该有多恨将那个男人的女儿,调教成他的性奴,这,应该是个不错的主意。

最初,他是真没有这么想过,可是今天,在看到她对那个男孩笑得那般灿烂时,那熟悉的笑脸,意外地刺痛他的心。

昊东。女子的轻唤依然如淡樱般温柔轻浅,可是,他的心他的心

从最深、最暗的地狱里面爬出来,她是他苦难日子里唯一的希望,一年,用血用痛换来的努力,他终于又一次站在了她的面前,可是

唔唔小女婴睁着无辜而黑亮的眼眸,滴溜溜地四处乱转,刚刚满月的婴孩,视线还是比较短的,却对一切那么好奇,粉粉嫩嫩的脸颊,浅浅的小嘴儿张成o形,发出只有她自己懂的嘤嘤之声。

对不起、对不起女子哭泣的声音,在他耳边回响着,让他的心碎成一片一片,鲜红的血迸了出来,流泄满地却无力擦拭。

听不进她的话语,他只能瞪着那个婴儿,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心中唯一的光明、唯一的期盼,就这样,离开了他,而孩子,就是她背叛他最真实的证据。

当年的那个婴儿啊

望向那个努力取悦他的少女,精致的脸蛋,泛着淡淡的红,白嫩的掌心里,握着的是他的欲望,眉儿轻皱,很明显,做得勉强与难堪。

要的就是这种难堪

既然这般恨着,这么多年,原来当年的恨意在心底早已生根,忘不了、拨不掉,那么就索性让一切全都爆发吧,他期待着,在他的调教下,她会成为一个什么样的女孩。

忽然,她一时没有控制住力道,手掌猛地一紧,他的后脑窜起一阵巨大的快感,让他闷哼出来,差点失控

这个女人他的手掌按住她的后脑,压至自己的腿间,吸出来。

这她惊恐地摇头,用手,已经是她的极限了,竟然要她用嘴,她不敢,想想都觉得害怕。

你不想要用嘴,是吧冷冷一笑,将她拉上床去,手掌潜至她的私花处,那片嫣然色泽稚嫩,处子的幽境啊。

带着薄茧的手指,丝毫没有将脆弱花瓣的护卫放在眼里,竟然直直戳入她的花穴,干涩的甬道,带来如火般灼烧的痛感。

痛她瞪大了眼,不敢相信他对她做的事情,体内明显的异物感,让她浑身都僵硬起来。

还是你想用这里手指微勾,在紧窒的花壁上重重地揉按,指下那层软软嫩嫩的肉膜,清楚地告诉他,处女的血衣,有多么的脆弱易破。

她,还有得选择吗

再也忍不住滴落的泪水,从她的眼眶里掉了出来,又咸又苦,就如同她此刻的心情一般。

还能再抗拒什么现实容得了她做选择吗颤抖地伸手,握住那庞大的饱满,低头。

下巴被男人箝住,用舌头,注意你的牙齿。

这是警告她很明白的。

嘴唇,轻轻地碰触到那丝滑的表面,那可怕的巨物,竟然摆动起来,弹打在她的嘴唇上,很重

真是奇怪,那么冷酷、那么刚强的一个男人,竟然有着这么灼热的部位,像是柔软的钢铁,一个多么矛盾的组合。

用嘴她,不会真的不会。

慢慢地含进去。

恶魔在诱惑凡人堕落时,那优美的嗓音,恐怕也不过如此吧。

几分羞涩、几分耻辱,她的唇,还是吻了上去

***

贝贝,你最近工作是不是太忙了点向芙雅将一粒饱满的美国樱桃塞入好友的嘴里,有几分担心地问道。

每天一下课就飞快地闪人,再也不像以前一样,还有时间陪她去淡水看看夕阳,瞧瞧,现在连作业都在下课时间赶着做,有必要把自己搞得那么累吗

贝贝很缺钱吗这话,到了嘴边,还是咽了下去。

她跟姚水晶都知道,倪贝贝虽然开朗活泼,可是却从来都不提家里的事情。想想,也真是奇怪,哪个姐妹淘、闺蜜不是把对方的家当自己的家一样熟到烂可是倪贝贝的家庭,她们是一点也不了解。

也许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作为朋友,当然会懂得尊重,所以她们对于倪贝贝的家庭,也从来都不会开口去询问。

唔倪贝贝嘴里忙碌地咀嚼着,手下也没有停,在纸上反复地演算着积分数学题,这是课后的作业,她得抓紧时间完成,才能有更多的时间去工作。

樱桃黑色靓丽的表面,长长的梗,一粒一粒,都是最水嫩、最新鲜的,一只漂亮的纤手拈起一颗,正要放入嘴里,就被向芙雅那充满热情期盼的眼神给定住。

这家伙姚水晶无奈地望着那个单纯的小丫头,半晌,还是敌不过她的热烈企盼,终于将樱桃放入唇内,不到十秒,一个漂亮的梗结就吐了出来。

哇,水晶好棒向芙雅兴奋地直拍手,非常崇拜。

自从有一次无意中发现姚水晶可以将樱桃的梗打结,她就立刻佩服得五体投地,时不时拎着樱桃,想要让姚大小姐再表演一次,可是姚水晶从来都不理会她。

今天,嘻嘻,还真是幸运奇怪,那么细小、那么短的梗,怎么就可以用舌头打个结重点是,姚水晶还可以打得又漂亮又迅速。

这一根,还真是挺短的。被数学习题缠身的倪贝贝分神望了望那个小小的结,笑得一脸暧昧,水晶,你家夏远航,是不是爱死你了

胡说八道姚水晶冷哼一声,埋头继续点弄着da,可怜的豪门继承人,就算还在念高中,也得开始学着处理家族的生意。

虽然姚水晶脸蛋上依然是一片淡漠,可是倪贝贝却眼尖地看到她白嫩的耳朵变成了粉色这家伙害羞了,真是,好可爱啊。

一旁单纯的向芙雅连声追问这个跟夏远航有什么关系

唉倪贝贝无语地叹气,小雅,你是不是连漫画也不看就算平常没有什么机会接触到那方面的信息,可是,少女漫画里面早就写到烂的梗,她向芙雅都不知道,也太过单纯了吧

不喜欢。连着摇头,你看倪贝贝的生命里,只有工作,哪有时间看这些有的没的

笨给她一记爆栗,我有在书店打过工。

是喔。她想起来了。

那你动漫总会看吧电视里面天天都在播,想忽略都难。

我都只看美食频道。

算了,你还是保持你的单纯吧。拍了拍好友的肩膀,准备继续与讨厌的积分题奋战。

可是,为什么水晶可以做到,我不行呢向芙雅瞪着那个小小的结,有几分不甘地嘟嘴,喃喃抱怨。

做到这个有钱赚吗瞪了那个甜美的女孩一眼,倪贝贝继续埋头苦干。她也不可以啊,本来就做不到那种绝活,这种东西,有什么好计较的

就不甘心啊。向芙雅往嘴里塞樱桃,看起来不难的样子,为什么我做不到我好像很笨,做什么都不行。语气里,有着几分苦涩的味道。

谁敢说我们家小雅笨,告诉我

没有啦,随便说说。

喔。她没有再追问下去,望着那个明显松一口气的少女,倪贝贝警告地瞪她一眼,你这家伙,真有什么重要事情,不能瞒着我,知道吗

立刻点头如捣蒜。

满意地收回视线,如果小雅现在不愿意说,那就别强逼她了,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不想与别人分享的事情,一旦她想说,自然就会讲出来,别看向芙雅温柔甜美,可是倔起来,谁也拧不过她。

就像她倪贝贝,外表看起来,那么阳光、那么灿烂,好像全世界的欢乐与无忧都到了她的身上,可是,谁又能想到,她的心里,阴暗得就连太阳都照不进去呢

这样的苦、这样的难,就是连自己最好的朋友,都无法开口

***

微风拂人的夜晚,就连空气中,都弥漫着宜人的气息,带来淡而悠远的花香草味,一切,都是春色动人。

包括,此时此刻,包括,他们

嗯男性的闷哼声,在这宽阔的房间里,显得几不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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