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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

少主要你立刻回来。

什么刚刚放下来的心又一次拧了起来,原来,还是他

离开了三个月后,他又回来了她的眼前一片黑茫,明明处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人声鼎沸,可是为什么她却有一种站在世界尽头无际雪原的冰凉感觉

小姐手机那边停顿太长,让老管家生疑了。

好的,我马上回来。挂断了电话,她没有多加思考,往公车站走去。

这个马上,还是花了近一个半小时,大宅在半山,而她却跑到市中心去了。一边往那栋巨大的建筑物走,她一边暗自在心里叫糟,她应该搭计程车回来的,这样耽搁时间,想来某人会非常不高兴。而他不高兴就会让她更不开心,最终受害的还是自已,真是,受不了自已这种惜钱的性格了

穿过那片占地近百坪,修剪得漂亮整齐的草坪时,对于那辆嚣张而且大剌剌停在昂贵的韩国草皮上的黑色悍马,不由得侧目。

这辆车子的主人,好胆得真是让人佩服,竟然敢在任昊东的地盘上如此放肆,重点是任昊东还在家的时候。

瞧瞧那辆车,明明算是充满力量与野性的,可是却一副很久都没有洗过的样子,全是灰尘与泥土,轮胎下面,是满满的青草屑。望了望着那片被辗得很惨的草皮,她真是想要崇拜一下了,这世上还有人敢这样来惹任昊东,借点胆气给她该多好

打量的水眸,扫到车顶那红红蓝蓝的号志,猛地一僵,这是

小姐,你回来了打开的大门旁,站的是永远严肃的老管家。

嗯。她收回视线。

少主等你很久了。洁白的手套,将大门推得更开,意思明显。

她浑身一僵,虽然不愿意,但还是往里面走去。

中央空调的恒温,将外面的冷空气完全阻隔,管家协助她脱下厚厚的大衣,少主在客厅。

咬了咬唇,很明显,这个男人有客人,她不想去打扰的,可是要进去,就必须得经过客厅,没得选择,慢吞吞地往里走,在光线明亮的大厅里,只需一眼,就看到了那个静静坐在沙发上,擦试着他宝贝枪枝的男人。

依然是一身黑色,出自名家的衬衫,穿在他身上,将他冰冷的气质表现得淋漓尽致,往上折了几折的袖子,露出来充满力量的手臂,领口顶端的扣子松掉几粒,结实的胸肌若隐若现。

此时的他,就像一头蛰伏的猛兽,漂亮充满生气,但是很危险。

你竟然藏了这么个美人在身边。一声响亮的口哨声,打断了她的凝视。

倪贝贝连忙低下头去,天啊,她竟然看那个男人看得恍了神就算就算他长得不赖,她也不能这般丢脸啊他可是她痛苦的根源,一切罪恶的开始倪贝贝,你可以再不争气一点

任,这是谁啊懒懒的男性嗓音,很佣懒、很随意,你要是在这里私藏未成年少女,我可是不能不管的。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厅口站立的小女生,粉色的衬衫外面套着一件米色的毛线背心,下面是一条短短的格子裙,黑色的厚绒袜子,这个小姑娘看起来就是嫩得要命任连这样的女生都要下手他伤脑筋地摇头,啧啧感叹,没想到你这家伙看起来清心寡欲,谁知道

她,是我收养的女儿。终于,一直认真擦枪的男人开口了,冷冷的话语,在说到女儿两个字时,语气更为低沉,那只小狐狸,真是,很有趣呢。

倪贝贝不由得一颤,她有一种从脚底凉到心口的感觉,这是任昊东第一次说,她是他的女儿,她没有感动,她只是感到害怕。

女儿另一个沉稳的男音响起,你有女儿

事实上,十二年前就有了。将那把银色的枪在手里掂了掂,然后开始拆解。

十二年前两人同时惊呼。

一道高大的身影逼近,让倪贝贝不得不抬起头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带笑的容颜。

奇怪,任昊东的朋友,怎么都这么喜欢笑几年前那个在书房出现的男人,也是笑意重重,眼前这个,也是那样。

不过,好像又有些不同之前那个,笑虽然笑着,可是却让人由心里发毛,看起来斯文俊朗,可是她却觉得很害怕;眼前这个吧,也是一张笑脸,可是却让人由心里感到愉快,可能是他眼角的笑纹让人觉得,他是真的爽朗之人,也可能是他太不修边幅、太过随性,有点孩子气的明快,简单而旧旧的灰色t恤,洗得泛白的牛仔裤,带着几分痞气、带着几分开朗,他让她讨厌不起来。

嗨,小妹妹,不要害怕,我是你,嗯,爸爸的好朋友,也是他的同学。他伸出结实的手掌,朝她示好。

倪贝贝咬着唇,望着那看起来温暖而干燥的大掌,犹豫着要不要去握。她其实不想跟那个男人的朋友有过多的接触,就算这人看起来不坏,她也不要。

可是,当着众人的面,她不理他,好像也不合适。

方尔正,你不要逗她。正义的使者出声,及时解救了她的为难。

那是另外一种类型的男子,阳刚正气,一身的沉稳与安全,看到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有一种安全的感觉,他不是很帅,可是却英气十足,让人打心眼里佩服起来。

你好,我是程奕阳。简短地点个头,自我介绍。

终于,有一个不爱笑的了,她匆匆地回礼,依旧低下头去,我先回房去。再不走,她就要受不了这里的古怪气氛了。

坐下。淡淡的命令,冻住了她的脚步。

是怎样他有他的事情要处理,让她留在这里做什么在心里腹诽着,却也不敢违抗他的话,乖乖地走到离他最远的沙发,坐下。

任,你这家伙可真会藏的啊。方尔正走到沙发前,重重地坐了下来,然后,像在自己家一样,干脆直接窝进去,长长的腿抬起来搁在小桌上,一脸的自在与随性,瞧瞧,你像养珍珠似地养了个女儿十二年,我们这般的交情,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任昊东连眉眼都没有抬,只是静静地玩着手里的枪。

喂,你别老是玩那个东西好不好不爽地抬眉,从自己腰间掏出一把手枪,连着枪套一起啪一下摔在面前的桌子上,真是没有天理,你的东西,让我眼馋得要命。那些人,就知道占着位子不做事,瞧给我配的这东西,跟玩具似的,被你比到天边了。

你只是个小队长,配的枪是警局的标准配制,径口一直没有再说话的程奕阳平淡地说着。

拜托,阿阳,不要把你的资料在我面前背一遍,我听到就头痛。方尔正求饶地连声说道。

什么那个痞子男竟然是警局的小队长倪贝贝吃惊地抬头,重新打量着他,难怪停在外面的悍马车顶上挂着警灯,原来是他们的车,可是

疑惑的目光飞快地扫过那个依旧沉默的男人,黑道跟员警,还是朋友跟同学这会不会太奇怪了点

你喜欢拆开来研究够了的男人,在一秒内将枪重新组合起来,抬眼问道。

哼。方尔正兴味一笑,能到你手里的,都是好东西,你说我会不喜欢

任昊东眼都没有眨,直接将枪扔向他,方尔正俐落地接过去。

那就是你的。

这个目前黑市的价格已经到了十万美金了。细细摩挲着手里的东西,如同宝贝般。

哼。钱对于任昊东来说,算什么

第五章

好了,闲话说够了。程奕阳一脸正色,稍稍扫了倪贝贝一眼,再定定地望向任昊东沉吟说,傅亚烈,你知道吗

大哥,你不要看我,我也不想坐在这里听你们说这些东西啊倪贝贝在心里暗暗叫苦,可是没有暴君的同意,她也不敢离开。

嗯。

上头放下话来,我们这次的目标,是他。

所以

听说他跟日本的原野家非常有渊源。这就是为什么他们今天会来找任昊东的原因了

身为好友,他们多多少少还是了解任昊东的,知道一些他的家世、知道他的背景,当然也知道,他是原野吉雄的孙子,即便没有感情。

你们想要如何

姓傅的可真是贪心。方尔正一边摆弄着手枪,一边感叹道什么事情赚钱,他就做什么之前那宗跟田氏的毒品交易,就是他的货源。妓女、赌场都有他的份,最近听说他又盯上枪枝走私了。任,你看我做什么人家抢你的饭碗,你去瞪他啊。

好了,这是你该说的话吗程奕阳打断他。

唉,我们也真是倒霉,你说员警与黑道,从来都是水火不相容,偏偏我们竟然成了同学,还不打不相识地交了朋友,你的事情,我们当然知道。想管,哼哼,说实话,管不了。那当然,任昊东是什么样的人势力遍布全球,政界、金融界,全凭他呼风唤雨,要钱有钱、要势有势,想抓他,作梦比较快,而且,他们也根本不会去动手。

当员警这么多年,知道这个世界,并不只有黑白,还有灰色地带,有时员警管不了的事情,黑道可以摆平,而且处理得很好,这么多年任昊东心情好时,也真是帮了他们的大忙。

可是这次这个傅亚烈,我们是非要不可。程奕阳望着任昊东,认真的说道,来知会他,意思就是说,哪怕与原野家有关,他们也会动手。

我们已经与日本的警方协商好了,至于会不会牵扯到原野家,就要看涉入的程度了。其实这话,说说也便罢了原野吉雄在日本是什么样的势力就算如今已经不当家,可是也没有谁敢随便动他一手指,不过,如果原野吉雄一定要为傅亚烈出头,事情就难说了。

请便。任昊东一脸平静,仿佛听就是今天的唯一功能。

好,话说完了,我们就先走了。程奕阳站起身来,向任昊东点了点头。

方尔正随之起身,朝倪贝贝挥手,小妹妹,下次再见。

她有礼地点头,算是回答。

真是的,你还是要经常出去走走,别老跟在这家伙的身边,瞧瞧,一个青春少女,也像他一般死气沉沉的,多没有意思。方尔正双手插在裤袋里,有时间去南部玩啊,来找我,我保证

方先生,程先生已经上车了。老管家适时打断他热情的邀约,提醒道。

啊怎么这么快哀嚎着,连忙往外跑去,知道程奕阳这家伙死板得要命,如果他不上车,阿阳也不会等他,直接开车走人,一边跑还一边扬了扬手里的枪,多谢啦。

不到一分钟时间,一阵强劲的引擎声传来,再是车子远去的声音,那沉重的摩擦声,看来,昂贵的草皮,又再次遭劫,倪贝贝看到一向没有表情的管家脸颊抽动了好几下。

如果不是任昊东在,她可能真的会笑出来。

忽然意识到,自己还坐在客厅,还在他的身边,她立刻警觉地收起情绪,有几分不安地望着那个一直沉默不语的男人。

真是一只狐狸,任昊东一手放在沙发扶手上,一手撑着下额,冷冷地打量着她。

还是太嫩了,心机终究不够老练。

对于她的心思,他看得分明,如果也可以明白为什么她在他的身旁,他会觉得心烦又心安,就好了也许是时候将她丢入豺狼虎豹之中,这样会不会对现在的情况有所帮助

在他的视线里,她坐立难安,也勉强镇定。

半晌,他站起来,丢下一句话,走了。

你可以开始准备了。

她愕然,准备准备什么为什么要准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

她没有想到,任昊东竟然将她带到了日本。

倪贝贝觉得自己丢脸死了,生平第一次坐飞机,居然晕到不行,飞机还没有起飞,她已经头晕起来,当机身传来第一下震动时,她再也忍不住吐了出来。

真是,再尴尬不过了。

望了望坐在身边的任昊东,她的脸色苍白,经过刚刚的疯狂大吐,她现在全身都是软的,动也动不了。

一点一点的冷汗,从她皮肤里往外冒,她不舒服,非常、非常地不舒服。

任昊东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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