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碑上,粗糙的石面磨痛了她幼嫩的脸颊,带来一阵阵火辣的疼痛。

他俯在她的耳边,你说,如果我在路放的坟前干你,他会怎样

这太邪恶、太不堪了

轻舔着她泛出血丝的脸颊,会不会从坟里爬出来

魔鬼,你是魔鬼激动地尖叫,她早该认清楚,他是一个没有心、没有血泪的男人在那样没有亲情的家庭长大,他作为权力斗争的胜利者,还会残存多少慈悲之心她怎么会蠢得对他还抱有丝毫的幻想

是吗他冷笑,灼热的舌头再度刷过她细嫩的耳朵,那么你就是魔鬼的性奴

手掌掀起她的短裙,刷地一声,轻薄的内裤被他拉了下来。

不要不要她拼命地挣扎,宁愿死,也不要被他这般羞辱而且还是在她的父亲坟前,太丢脸、太可耻了

男女天生的气力差别,让她挣脱不开被死死地按在石面上,丝薄的内裤像剥落的花瓣般飘落在地上。

两根手指就这样粗鲁地插进她干涩的禾幺处,带来强烈的不适与疼痛。

啊,这种感觉,太难堪、太痛苦了心脏紧紧地揪住,呼吸不过来,下身的疼痛,比不过心理上疼痛之万一。

她不能就这样任由他羞辱,她没有做错任何事情,她没有对不起他她不可以让他这样对待自己的父亲

如果这样,她情愿

砰地一声闷响,她将头用力地撞向石碑,巨痛在额上爆开来,头开始发晕

她在晕眩中朦胧想到,以为自己会这样死去,可是,有的只是一阵又一阵的发晕还有疼痛,额上热热的,伸手一摸,指间鲜红,一些些的血,不多。

看来,只是磕破了皮。

她受伤了这么刚烈的性子,太倔。

他松开手,她软软地倒在地面上,乌黑的碎发遮住眼睛,喘着气,头还是晕的,湿润的泥土蹭在她的鼻端,杂乱的野草很是刺人,呼吸间有着腐烂掉的味道。

是不是把她逼得太过份了

有着几分怜惜的眼眸,望向她软软躺在那里的娇弱身子,她其实还太小、太年轻,而且,纯真得不懂得掩饰自己的情感。

伸手想要去扶她,眸光一扫却看到月光下那闪闪的石碑,就好像路放在看着他一般,当年那种被背叛、被抢夺的痛恨再度涌上心头,他不应该心软的

一股气息逼近,然后,脸蛋被迫抬了起来,凝入那深寒潭之中。

想死唇角挂的那抹冷笑,如同南北极大陆亿万年不化的冰棱,拥有锐利的边韧,一碰即伤。

探手至腰间,眨眼间,一把银色的手枪就这样出现在他的掌心,流畅、美丽,并且危险,修长的手指一松,啪、啪两下脆响,枪已然具备了夺人性命的要素。

那漆黑不见底的枪口抵住了她的心脏,只要一秒。另一只手抚上那慢慢停止渗血的伤处,何必如此难看

手指的触摸,带来一阵又了一阵的刺痛,她咬紧牙,不吭声。

细细地抚过那道伤痕,再往下,是那带着几分倔强的眉,灵光水润的眼瞳,还有漂亮的鼻及一样受伤的嘴唇。

她是美的,虽然不够娇、不够媚,可是却美得入了他的眼。

今晚真是好月光,将她瓷器般美丽洁白的皮肤映照得熠熠生辉,少女的肌肤,果然极佳,线条优美的颈项,还有因为之前纠缠导致钮扣掉落而露出来的漂亮锁骨他灼热的手掌,隔着衣物,摩挲过饱满的乳防,引来她的颤抖。

你杀了我吧泪水就这样硬生生地噙在眼眶,她开口了,声音暗哑,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杀你他俯在她的身上,漆冷的黑眸盯住她,抽回手枪,慢慢地抚过那光滑的枪身,死可以解决的问题,总是简单。手一扬,那灿亮的银划下一道美丽的抛物线,落

入一旁的草丛之中。

如果,他真的可以杀了她,可能对他们而言,都是一种解脱吧

悲哀就在于,杀,杀不了,而恨,也恨不透折磨她,却也让自己同样的痛。

他任昊东,何曾这般狼狈过也许,狠下心来,才可以解决一切。

他低下身子,结实的手掌滑入她细嫩的腿间。

知晓他的意图,她死死地夹住腿,不屈服。

他笑了,又淡又冷,果然是个倔丫头,就是傻了一点。傻在不应该喜欢上他;傻在更不应该让他对她有着莫名的感觉。

手腕用力,便是生铁也要拗断,何况是她

失去内裤遮掩的禾幺处,赤裸裸地出现在他的眼中,手指再度插进

她拼命地咬着唇,哪怕再咬出血来都无所谓,不再说话、不再求饶、不再示弱,这样的情境,不可以连唯一的自尊都舍弃。

指节勾起来,在生涩的肉壁上重重地点揉,没有带点温柔他不是在做前戏,他就是想要让她痛,想要羞辱她,在这个男人的坟前,占有他的女儿,就是连死,都不让他安生。

不说话了手指快速地抽动着,顶入她的最深处,在那块软肉上狠狠地死命磨弄,一手转过她的脸,看见鲜艳的红花在她的唇瓣间绽放,叹息道真倔,让我看看,你可以有多倔强。

冷笑着,棉质的校裙往上翻,细如雪花般的圆臀,在淡淡的月色下泛起柔润的光泽,幽幽的阴影下,两片水嫣,色泽动人。

我会恨你的。她定定地望着他,脸上一片冷然,咬着牙一字一字地说道,他如果那样对她,她真的、真的会恨他

他顿住,与她视线交缠,半晌,像是下定决心般,嘴角微勾,让我看看,你有多恨。

话音一落,将她的双腿打得更开,伏身而入,粗壮的欲望就那样直直地探了进去,挤开疯狂排斥的嫩肉,一插到底。

痛真是好痛

秀气的眉皱了起来,她不喊痛,绝对、绝对不要喊出来。

这个姿势、这种疼痛,与她的第一次情境,何其相似,只是这次不同了,心情不一样、感觉不一样。

那时的她,怕他、畏他,可是,却恨不了他。

现在的她,依然怕、依然畏,却恨透了他。

一个人,可以将另外一个人的尊严践踏到什么程度他果然心狠手辣,摧残的永远是别人最重要的那块。

想想看,你的父亲躺在下面,可是他的女儿,就这样被我干着。最初只是缓慢的动作着,一下一下,慢慢的抽出来,再慢慢的顶进去,每一下,都顶入最深处她有一种被他侵占到心脏的感觉。

肉体摩擦的声音,在这深夜里,清晰而且淫秽。

她的手指,狠狠地揪住身下的绿草,忍住那钻心的疼,一粒粒晶莹的汗水,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着细微的光,慢慢地从光滑的皮肤上滑落。

被蛮力撕开的剧痛,被强行进入的不堪,还有,他的欲望,她受不住

他伸出手臂,两条纤白的腿被抬起来,往胸部压去,这个姿势,让她的禾幺处完全曝露出来,呈现最丢脸、最脆弱的一面,他轻松挺腰,就可以进得很深,抽出大半之后,再用力戳进去,整根没入,一下一下,都是扎扎实实,还在她耳边说着听不入耳的秽言。

如果要恨,那就彻底地恨,不要拖泥带水。

她狠狠地瞪着他,恨入心骨,如果不是被他制住了,她肯定会扑上去咬下他一块肉,怎么会有人恶劣到这样的地步

不是很恨吗月光下,阳刚冷峻的容颜,覆上了邪恶的气息,那咬这么紧做什么

他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抽了出来,肌肤相摩擦的声音,湿而且黏腻,水粉的花瓣随着他的退出,慢慢地往中间合去,在退到只剩下小半个头部时,他再挤开那两瓣嫩蕊,用力地插进去。

皮肤上的汗水越来越多,呼吸也越来越急,她不知道自己是痛到极致麻木了还是怎样,只是觉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他戳入最深处,引来她身体本能的紧绞,吮得他俊眉微皱,却又爽快到不行,慢慢地加快速度,将她一下一下往上顶,一手压着她的双腿,另外一只探到她的胸前,衬衫的扣子早就被扯掉,粉色的胸罩半遮着,他直接握住,沉重地揉起来。

唔手指死死地掐进自己的肌肤里,不让痛吟溢出口,身下传来火辣的感觉,她知道自己肯定受伤了。

禾幺处被这般蛮力侵入,撕扯得好疼,再加上她躺的并不是柔软的床榻,而是硬实的土地,他的每一次戳刺,都让她细嫩的肌肤与地面直接摩擦,皮肤痛、身子痛,似乎全身上下、由里到外,没有一处,是不痛的。

手在草丛里胡乱摸索着,想要抓住点什么,来抵抗这种撕心裂肺的疼楚,忽然,手心滑过一道冰冷的触感,这是

这具年轻而且稚嫩的身子,每次拥抱,都让他有一种想要狠狠肆虐一番的冲动,她很娇、很柔、很软,而且很销魂。

明明是一张让他恨极的脸蛋,明明是什么都不懂的青涩果子,可是为什么每次尝起来,都那么让人沉迷

有一种温热的东西慢慢地浸上他的欲望,他感觉到了,但这种液体并不是她动情的汁水,而是另外一种,他更为熟悉、更为了解的东西。

是血,是鲜红的,带着体温的血液。

真是太嫩了,这样就受伤了也是,这只小狐狸,就算再有小聪明,也只是个刚刚满十九岁的小女生,她的身子是如何,他再了解不过。

太紧、太窄,又太过敏感。

这么对她,她肯定恨死他了

多好,再痛一点吧,就是想要她痛,因为她痛了,他才可以不那么痛。

每次看到她,他的心里都有一种喘不过气来的紧绷,她那与路放相似的容颜,让他恨之欲死,可是当她甜美地对他微笑,还有眼里那种掩也掩不住的爱慕,又让他心里发酸。

每见她一次,这样的感觉就在他心里拉扯。

他不喜欢,非常、非常不喜欢,他已然习惯去控制一切,却发现这个小东西在他掌控的范围之外。生命中出现不可控的东西,不是好事,尤其,像他这样的男人。

那么,就只好毁灭。

看着她已然扭曲的脸蛋,痛得发白的肌肤,还有那被咬得一塌糊涂的嘴唇,他的心忽然窜起一股莫名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的情绪突然变得激狂起来,动作越发猛烈起来。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频率越来越快,声音也越来越响,他感觉到脑后那种足以麻痹亿万神经的快感在疯狂地堆叠,快要

坚硬而冰冷的东西,抵在了他的腰间。

一向清冷而且锐利的眸子,微微地眯起来,精光流转,他不必低头,也知道此时此刻,那个抵在腰间的是什么东西。

果然是只小狐狸,一不小心,就会让她得了意。

身下的动作,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来,他仍然恣意地追寻着自己的快感,彷佛抵在那里的,不是一把足以要人命的手枪。

出去她的脸蛋,涨得通红,指间用力,让手枪更重地抵着他,出去

他嘴角勾起来,身下动作放缓,可是却更重了,每一下,皆顶到她的子宫口,酸、麻、痛、耻,齐齐涌来。

手里的枪,差点握不住。这个可恶的男人

我叫你出啊冷不防这个男人擦过她最嫩的那块肉,酸软的感觉痛快袭来,让她叫了出来,接着,排山倒海般的羞愧,让她气红了眼,我杀了你。

他一把扣住她的下巴,俯下身子,用力地吻她,舌头不顾她的死命抵抗,堵了进去,疯狂地吸吮、残暴地掳掠,好像要把她的舌头直接吞进肚子里,唾液一股股地癫狂交换,

被迫吞咽下属于他的男性气味。

杀吧、动手吧,如果她可以了结这一切,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只有将她彻底地摧毁,他的心才不会变得奇怪。

她的手颤抖着,想要扣下扳机,但力气似乎在慢慢地丧失,身子发软。

半晌,他终于松开她,抬起头,望着那被吻得红肿一片的唇,之前被她自己咬破的伤口,也再度流血了,他探手下去,握住了她持枪的手,坚定地拉上来。

握法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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