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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宫泽端招来管家,恭敬地在一旁待命。

嗯,没有。她慌忙随着儿子上楼。

天啊,居然闹这样的笑话,看任昊东看到失神,她可以再没用一点,这栋楼与台湾的住所非常不同,是很典型的欧式别墅,一楼是挑高的设计,大气而且奢华,采光极佳,精巧的楼梯婉转而上。

她来不及仔细欣赏,就被开心到极点的儿子拉到位于二楼的房间,去看他那满满一屋子的收藏品,而且一点都不意外的,全部都是枪,各式各样。

她真是头痛,任昊东居然这样教孩子,她真的要吐血了。

好不容易哄睡那个兴奋过头的儿子,她也支撑不住,搂着他躺倒在床上,一个礼拜的疯狂游玩,再加上坐上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她真是累了。

再次睁开眼睛,看到儿子漂亮的脸蛋,笑眯眯地望着她,妈妈,贪睡鬼

乖儿子,过来让妈妈亲一口。睡个够本,醒来又看到心爱的小脸蛋,她的心情真是好极了,招招手叫儿子过来。

不要我长大了,不能随便让你亲。任竞翔趴在绵软的被子上,朝她扮鬼脸,唇红齿白,皮肤水嫩,可爱到不行。

她起身,扑向自己的宝贝,好啊,不让我亲,看我怎么收拾你。伸手到他的腋下搔痒,引来儿子尖叫,蜷缩起身子闪躲着她的魔手。

爸爸爸爸任竞翔小朋友完全不是邪恶大人的对手,连忙呼救。

爸爸倪贝贝动作一僵,抬头,看见了那个站在窗边的男人。

你怎么在这里他什么时候进来的又看了多久真是有够丢脸的。

她轻松的笑容,很快就收敛起来有那么讨厌他吗任昊东眼神闪烁。

妈妈,爸爸是来叫我们去参加宴会的。

什么宴会

今晚是陆爷爷生日,我们都要去。

我才不要

竞翔,你先出去,让爸爸跟妈妈说,好不好任昊东打断了她的拒绝,任竞翔快乐地点点头,溜下大床,跑了出去。

现在,只剩下他们两个。

倪贝贝警戒地抱着胸前的被子,望向他,你不必多费唇舌,我才不会跟你去参加那个什么宴会。

不去吗

当然。

恐怕失望的人,不会是我。

她望着他,不语。

竞翔说要将他的妈妈介绍给自己的朋友认识呢,真是可惜了。

太可耻了,任昊东这样的男人,怎么总是会挑人家的软肋下手而且一下比一下准

好了,我知道了,你可以出去了。她可以不顾天下所有人,却唯独不包括她的儿子。

***

陆家大老陆云龙的六十岁大寿,在美国的金融界可是一大盛事。

陆家以航运业起家,最初只是船运,到现在已经发展到海陆空三面齐备,尤其是几年前,飞扬企业的总裁陆飞扬拿到义大利的新航线,顺利地打开欧洲市场,更将他们陆家的航运业推向巅峰。

任昊东作为陆飞扬的挚友,原本不爱应酬的他,自然也会给好友几分薄面,携家带眷出席。

被当成是任昊东家眷的倪贝贝,可是一千万个下愿意,可是,看着儿子兴奋的笑脸,她又觉得自己的妥协还是值得的。

一袭纯黑的晚礼服,完美诠释了她玲珑有致的身材,鱼尾的裙摆,带给她灵动的娇柔;淡淡的晚妆,将她精致的容颜高调地显现。

当她出现在任昊东的面前时,这个男人的眼神,突然变得炽热起来,那种直接的注视,让她有一种,他在用眼神剥她衣服的错觉。

不知道为什么,当他看着她时,她会觉得好慌、好乱,不应该是这样的,她不能再受这个男人的影响,他没有心、没有情,只会折磨她,她一定要严守自己的心,不再做当年那个傻得要命的倪贝贝。

如此这般告诫过自己之后,她深吸一口气,不情愿地挽上任昊东的手,跟他一起走进陆家大宅的豪华大厅。

精美的水晶吊灯,将奢华的前厅映得一片灿烂,觥筹交错,珠光宝气。上流社会的宴会,向来都是名流汇聚之地尤其是陆家如此显赫的家世,大家都以能来参加这个晚宴而戚到荣幸。

陆云龙身材高大,即使已经六十岁,却仍然精神饱满,昔日的霸主风采依旧,尤其是带着自己的宝贝孙子,笑得一脸满足。

谁都知道,现在陆家最宝贝的,就是这个钻石孙,陆云龙为了讨他开心,就是连老命都舍得给,所以每当陆飞扬想管教一下这个嚣张的霸王,首先过不去的,就是他老爸这一关。

陆伯伯,生日快乐。任昊东带着倪贝贝和任竞翔,走到主人面前,举起酒杯敬酒。

陆爷爷,祝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穿着正式小西服的任竞翔帅气到不行,站在父亲的身旁,礼仪完美,说话得体,引得陆云龙开心得直赞他乖。

对于儿子的四个好友,他都非常喜欢,将他们当成自己的亲生孩子一般,而任昊东对于陆家也非常熟悉,少了平时的冰冷之气,变得稍稍亲和。

这位小姐是看到一直都独来独往的任昊东手臂里挽着一个俏生生的佳人,他不由得好奇打量这小娃娃很漂亮水灵,跟他家媳妇有得一拼。

陆爷爷,她是我妈妈。他们还没有来得及回答,任竞翔已经大声地宣布出来,语气里的得意明显到不行。

妈妈这回连见多识广的陆云龙都有点吃惊,毕竟,他太了解任昊东这孩子,冷情冷性,跟女人牵扯在一起,遗有了孩子,已经算是奇迹了,没想到居然还会将孩子的妈妈带在身边,前来出席他的寿宴,这可是代表了很多的涵义。

嗯,我的妈妈。抱住母亲的手臂,任竞翔开心极了,终于他也有妈妈了,跟小修、小睿一样都有妈妈了,好开心。

昊东,这是怎么回事

爷爷老实不了多久的陆致修终于不耐烦了,闹起了脾气。

我的乖孙,怎么了陆云龙紧张地连忙问道。

我不要待在这里。他一把拉起任竞翔的手,我带你去看我新战车。任竞翔喜欢枪,而陆致修则喜欢收集各类车子模型,他的收藏室有整整一百坪,里面摆满了从世界各地收集来的车子模型,有的价值甚至比真车还要贵。

可是任竞翔有点迟疑地看了看自己的妈妈。

去吧。倪贝贝浅笑着摸了摸他的头,非常了解他的心思,妈妈不会走开的。

小家伙还是不放心,抬头叮嘱自己的爸爸,爸爸,你要看牢妈妈,不要让她跑掉喔。

引来陆云龙爽朗的大笑,倪贝贝被儿子这声嘱咐给羞得满脸通红。

可是小朋友才下管大人害羞不害羞呢,一得到父亲点头应允,他立刻高兴地与陆家宝贝手车手走掉了。

很快,陆云龙被祝贺的宾客包围,而任昊东也带着倪贝贝,与好友们一一面,四个好友又聚在一起,严君尧却独自前来,因为好不容易汪甜的害喜好了,他们立刻也飞回美国来,他家的宝贝预产期就是这几天,严君尧只打算来露个面,就要赶紧回家。

大约一个小时过去了,倪贝贝感觉站着有点辛苦,她从来都不太喜欢穿高跟的鞋子,不过今天为了搭配这袭晚礼服,服装师特地帮她搭配了一双五寸高的水晶高跟,站久了,就感觉到不太舒服。

她只不过轻微地皱了一下眉,任昊东立刻感觉到了,锐利的眸子一扫就明白了她的状况,跟朋友轻轻点了点头,就拉着倪贝贝走到偏厅。

这里隔开了大厅的喧嚣,让她深深地舒了一口气,她还是不喜欢这种人多的场合。

你在这里坐一会儿。任昊东指了指沙发。

而倪贝贝也不客气地坐了下来,站了这么久,她真的觉得有点累了,来不及多说什么,陆飞扬已经在外面招手示意他赶紧过去。

任昊东见她一脸冰霜不想多说话的样子,最近都是如此,只要是他们两个单独相处,她就根本懒得理他,而他也由着她。

既然冷淡,那就冷着吧转身,往外面走去。

倪贝贝看见他穿过人群时,拥挤的宾客纷纷自动闪开让路给他。

这个男人就是有这样的魄力,可以让别人不自觉地敬畏着他。

她看见他停了下来,对服务生说了几句话,接着往朋友那边走去。

很快,那名服务生推了餐车过来,倪小姐,你可以在这里一边休息,一边用餐。

倪贝贝礼貌地道谢,在服务生有礼告退后,她望着餐车里各式各样的精致食物,心里却为任昊东这份细心感到吃惊,他居然还会想到她饿不饿的问题。

她拿起餐盘,挑了几样鲜嫩的蔬菜,慢慢地吃了起来。陆家果然是豪门,就连食物都做得这般讲究,入口爽脆极了。

她的性格真的有种随遇而安的因素,既然来了,就安心地享受美食,可是,她想要静静地用餐的愿望,似乎总是达不成。

东西好吃吗美丽的小姐。一道好听的男音,在偏厅的入口处响起。

她暗自叹气,抬头,那里站着一个非常英俊的男人,他的五官长得非常好,眉目带笑,看就知道是那种情场杀手级的人物。

别人的搭讪,就算不耐烦,可是礼貌上也不能置之不理,还不错。

男人笑得更灿烂,直接走过来,在她身旁坐下,陆家的水准,素来是不同凡响。

嗯。她淡淡地回应,想让他知趣地走开。

虽然这里是陆家,不过她注意到这个偏厅,除了她之外没有人进来,很明显,这里是不开放给宾客们使用的,只有跟陆家关系比较特殊的人才可以进来。

可是这个男人就这样大剌剌地走进来,真是大胆。

你不记得我了男人一手搭在沙发上,身子往前,离她近了几分。

嗯她认真地打量他的容貌,半天,摇头很抱歉,她对他真的没有什么印象了。

六年前。他提醒道。

她皱着眉,再度仔细地看他,思索着、回忆着,你

男人含笑地望着她,一脸期待。

我还是不记得。

他的肩膀垂了下去,小丫头,你还是那么会打击人。

不好意思。没有几分诚意地道歉,她好像没有那种必须要记得他的义务。

0k绷、优碘。他进一步提示。

什么跟什么不记得了。

他叹气,这个小姐是真的忘记他了,原来他那么容易被人遗忘,这个打击不算小,六年前一个晚上,在小巷子里,我受伤了,你帮我买了ok绷和优碘。

喔。她想起来了,他是那个受枪伤的人。

原来他长这个样子啊,那晚光线不太好,她根本看不清楚,不过奇怪了,他怎么认得出她

我叫梁问忻。他伸出手来。

她笑了笑,举了举手里的餐叉,示意自己不方便跟他握手,其实是因为她不喜欢跟陌生人接触。

他不介意地收回手去,笑得无限风度翩翩,一直很想再遇上你,跟你说声谢谢。

你太客气了。

我可以请你跳支舞吗他有礼地提出邀请。

恐怕不行。一道清冷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倪贝贝抬起头,看见任昊东站在那里看着他们,目光深沉,表情冷峻。

为什么不可以原本就没有想要答应,可是任昊东这样霸道的干预,让倪贝贝觉得很不高兴,她故意朝梁问忻甜甜一笑,当然可以。

将手递到他的掌中,梁问忻站起来,带着她往大厅走去,那里早已经放着优雅的音乐,俪影双双。

他们在经过任昊东的身边时,倪贝贝身子不由得有点紧张,这般公然挑衅,她不知道任昊东会不会生气,他生起气来,真的是非常恐怖的。

可是他没有,他只是安静地望着他们滑进舞池,一言不发。

这实在是不像他的性格最近任昊东,好像特别奇怪,让她有一种他在包容她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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