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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想什么,我的病一向都是这样经常忽然就会发作,完全没有任何前兆。”

单美仙说道。

她的话自然是胡诌的,事实上,她的病乃是心病也是慢性病,会逐渐蚕食她的生机,但从来不会剧烈的爆发出来。要是真如她所说那样经常爆发出来,她的身子根本承受不了几次,单婉晶也不会直到韩星提示才察觉出来。

韩星不是笨蛋,自然知道她是在胡诌,而且直觉地知道单美仙这次发病跟自己有关,可是他又实在搞不清,自己那里弄得单美仙病发了。他根本想不到这一切都是源于单美仙的一个直觉,更想不到她的直觉竟会如此厉害,从他几个表情就察觉到他对祝玉研的爱恋。

想来想去想不明白,韩星也就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柔声道:“夫人,能再让我为你把一次脉么?”

单美仙稍一犹豫,便‘嗯’的一声缓缓伸出素手。

再次抓住单美仙那如同少女般柔软滑腻的小手,韩星立刻生出爱不惜手的感觉,刚刚为了给单美仙输真气,根本没来得及感受清楚。现在韩星才发现只握着这只素手那已经是一种享受,要是能被这只手一下,那真是短三年命都愿了(注:韩星知道自己将来有接近无限的生命,无限大减三依然是无限大)“韩公子,脉门不在那。”

单美仙见韩星只抓着自己的手不放,带点娇羞的提醒道。

看到单美仙脸上的女儿家的羞涩,韩星心中一荡,暗赞着这个揉合了成熟风韵和女儿家的羞涩的神态实在太过动人了。天啊!这样的尤-物要是错过了,那可是要后悔一辈子的。

强压着心中的旖旎,韩星打了个哈哈,食中二指轻轻按在单美仙的脉门上,一会后,一指点在单美仙的手心上。单美仙立刻感到一股强大而温柔的真气,自手心传入来到她的心脉上盘踞起来,一股暖洋洋的舒适感传来,那种感觉就好像自己的心被一双温暖的大手捧着,很有安全感。

单美仙享受着这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时,韩星的声音传入耳鼓,道:“我这只能治标不治本,我这道真气只能暂时保护你的心脉,但总有用完的一天。”

韩星这道真气不同于祝玉研打入鲁妙子体内的真气,祝玉研的真气会已鲁妙子的生机为食,因此残留在鲁妙子里的天魔真气随着时间的推移,不仅不会减小反而会不断壮大,直至鲁妙子身亡。而韩星的真气则会保护单美仙,单美仙的心病每发作一次都会消耗的,因此不可能长久留在单美仙体内。

单美仙感激道:“这已经够了。”

韩星摇摇头自顾自道:“其实还可以有更好的办法,只要我以一阳指将大量阳气输入你的身体,还是可以为你打通已经阻塞的经脉,不过那样我将在一年内失去所有功力。”

“我明白,韩公子与美仙非亲非故,能为美仙做到这一步,美仙已经非常感激,自然不会要韩公子冒着失去一年武功的危险来救美仙。”

单美仙谅解的道。她心里确实能够理解韩星,但不知怎地就是有种失落的感觉。

这种失落感不是源于她的病无法治好,事实上就算韩星愿意牺牲自己救她,她也不会允许韩星这样做。只不过韩星将自己的安危放在她的前面,这让她心里有点难过和失落。

“非也非也,夫人误会我了。”

韩星柔声道:“跟夫人的病相比,韩某失去一年功力的危险算得了什么。韩某顾虑的是另一件事。”

“什么事?”

单美仙心中一喜,她心里已经打定主意无论怎样都不会要韩星失去功力来救自己,但还是想追问一下。

韩星淡淡道:“夫人郁结的经脉集中在心脏附近,所以韩某要治夫人的病,必须多次次点击夫人胸口几个要。而且这个过程,夫人必须赤-身-露-体,才能得到最大疗效。”

“这,这怎么行。”

单美仙娇羞道,她怎么也想不到要这样才能治疗自己的病,这叫她如何自处:“这绝对不行。”

“确实不行。”

韩星认同的点点头,又低声道:“要是看到那样的美景,我会忍不住的……”

韩星虽然说得小声,但哪能瞒过单美仙双耳,她自然明白韩星忍不住什么了,整块脸烧个通红,差点就要夺门而逃。

单美仙好不容易忍住,正要发嗔,却被韩星抢先叹道:“其实这也不过治标不治本的方法,根本不能根治夫人的病。”

被韩星强行转移了话题,单美仙也就发作不得,而且她也不想在那个问题上纠缠,最后只得把气闷在心里。

韩星偷偷看了单美仙一眼,见她没有发作的意思,才道:“夫人的病乃是心病,即使我耗费功力为夫人打通郁结经脉,但夫人的心病还在,终究还是会再次发病,到时就真的是药石无灵了。夫人要是能想开些,心情开朗些,我再辅以药物和真气相助,相信就算不用做到那个程度,也能渐渐痊愈。”

“想开些?”

单美仙眼中竟是流露出一股恨意,那一股恨意让韩星不由得感到一阵地心惊,昏黄的灯光竟是变得扑朔起来,摇曳着长长的阴影,竟似是下一刻就要熄灭,看着单美仙眼中如若实质的锋芒,韩星不由得心惊,这是真气近乎实质的表现,虽是有心情剧烈波动而让功力暴增的缘故,可是这样也让人心惊,韩星不由得感叹女人的恨竟是如此的可怕。

“我能够忘记吗?”

单美仙的恨意很快就化去,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凄然。

单美仙脸色平静得可怕,韩星不由得沉默下来,一阵难堪的沉默后,韩星深吸了口气打破沉默,道:“能告诉我,你的事吗?”

单美仙的心结,韩星其实早就从原著中了解到,不过只要不是单美仙主动说出来的,那就算他知道也依然无法走进她的心里。祝玉研的事,是单美仙最大的弱点,只要能够把握好这个弱点,那走进她心里,彻底俘获她的芳心就不难了。

韩星双手覆盖着单美仙的双手,眼中射出诚恳的目光,一面真诚的看着单美仙。

手中传来温暖的感觉,让单美仙心中一安,看着韩星那真诚的目光,她的神情终于软化,点点头开始向韩星述说她心中的委屈。

单美仙说了很多,从她儿时开始说起,那时她在祝玉研严格的训练下,过得很苦但也很开心,她也很努力修练武功,目的是要练成武功后去找石之轩为母亲报仇。可惜她资质有限,虽然比派中大多同门要高,但跟祝玉研比起来就远远不如,武功进度根本比不上年轻时的祝玉研,这让单美仙大受打击。

而祝玉研为了应付和慈航静斋每二十年一战之约经常闭关练功,渐渐忽略了单美仙的感受。单美仙以为自己的母亲已经放弃了自己,开始意志消沉,怠慢练功,在阴癸派内的地位逐渐下降(两母女的误会亦由此开始)单美仙以前有祝玉研罩着,别人根本不敢打她主意,但现在单美仙好像失宠了,终于引来派中好色之徒的觊觎。

恶梦发生在那一天的早上,单美仙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疼痛,床上留下点点梅花,顿时知道自己清白的身子已经被人沾污,而房间内只有一个睡在椅子上的男人——边不负。

听到这里,韩星心里很是担忧:婉晶该不会是自己经手的吧。

韩星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单美仙居然对于自己怎样失去第一次完全没有记忆,而边不负睡在椅子上也很没道理——一般这样的情况都会搂着个美女睡,或者干脆走人吧,睡椅子太不正常了。

难道我将来会因为无尽的寿命,而逐渐失去了所有道德观念,为了不让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碰,什么事都做出来了?韩星心中担心的想着,最终只得心里自我安慰道:算了,一只羊是赶,两只羊是放,反正我跟秀珣也做过了,也不差婉晶。嗯,或许干脆当不知道算了,反正这也不过是我的猜测罢了。

韩星不知道,他将来继位幻神,拥有接近无限的时间,还有比皇帝还要大上无数倍的权力。在绝对的权力下,确实做出了很多荒唐的事,也比任何一个皇帝都要荒yin无道(注:这也是历届幻神共有的特点,绝对的权力等于绝对的腐朽嘛)但还是坚守了一个原则:生我的我不敢,我生的我不yin。

回到单美仙的回忆,当她见到边不负在屋里而且有些衣衫不整,立刻就认定他就是毁掉自己清白的人,冲上去就要杀了边不负,边不负却凑巧这个时候醒过来,挡住了单美仙的杀招。

打斗声惹起了所有人的注意,祝玉研闻声赶来,得知自己女儿的被辱,也是怒到极点,但想到即将面临与慈航静斋的决战,需要边不负的力量。于是强压怒气,打算先留边不负一命,等决战后再秋后算账。

祝玉研的决定无疑彻底伤了单美仙的心,她无法理解母亲的想法,对边不负的恨逐渐转移到自己的母亲身上,最终留下一封信后,负气出走。也正因为这封信,让祝玉研气得吐血,也让阴癸派面对慈航静斋的决战中再次落败,这亦断了单美仙返回阴癸派的可能。

祝玉研事后也没有找单美仙解析,因为她不可能为了一个连累整个阴癸派输掉重要决斗的人,而杀掉一个长老。既然不能杀掉边不负,那一切解析都将苍白无力。

注意,这里关于祝玉研的想法,是韩星根据单美仙话里的种种细节推测,此时的单美仙对祝玉研已经充满偏见,根本无法冷静体会祝玉研的心思。当然,这里面亦未尝没有韩星为祝玉研辩解的潜意识在内。而这些想法,韩星都没有对单美仙说,因为他知道说了也只会徒惹单美仙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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