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乃食色_分节阅读_6(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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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浑浑噩噩地过去了。

但这只是开始,接下来,那个狐狸更加讨打了。

自从有了他之后,那些病人全都要他看病,根本甩都不甩我。

当然,有时候病人多了,忙不过来,也必须要我的帮忙。但每到这时,狐狸一般都把那些水灵灵的正太,高挺挺的帅哥留着自己享用,却把那些像臭作般的猥琐大叔推给我。

实在是欺人太甚,但如果我不做,奖金就报销。

那如果奖金飞了,这对我这样一个连乞丐钱都要抢的人渣来说,那简直比凌迟还痛苦,所以,我硬着头皮,忍辱负重地做了。

但这口气无论如何是忍不下去的,于是我跑到院长那,狠狠地掐了下自己的大腿,痛哭流涕地添油加醋地唯恐天下不乱地将盛悠杰欺负我的事情向院长告了状。

谁知院长听后,笑个不停,说什么食色同志,你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别人还能把你欺负了去,实在是天方夜谭嘛。他还说什么,这个盛悠杰是同济医学院毕业的博士,是他跟别的医院争得头破血流,好不容易才高薪聘请来的,最多再隔两三个月就要被提升成主任,今后就是我的上司了,让我招子放亮点,好好和盛悠杰相处。

这只狐狸,原来比我年纪大,居然装嫩,害我放松戒备,吃了鳖,实在是可恶。

当然,我是个欺软怕硬的主,知道得罪了上头的人,断了前途与钱途是没有好结果的,于是便忍气吞声,准备做乌龟。但那只狐狸确实是太过分,居然整天故意地找我麻烦,让我忍无可忍,只能和他对着干。

先是我用万能胶水涂在他椅子上,让他乖乖地坐了一整天。

然后是他在我的粉扑上加了不知名的物体,害得我的脸红肿了一个星期。

接下来便是我悄悄地大肆宣扬他和院长之间的忘年恋,以及床上的秘事。

跟着是他将我的手机号码在一夜情网站上到处发放,害得我手机被打爆。

总之,全院上下都知道了我们两个的不合。

每天没病人时,我们就对坐着,他看医学杂志,我翻阅《知音》,虽然根本没有看对方,但对骂还是风平浪静地进行着。

我:“你生儿子没菊花。”

他:“你生儿子两朵菊花。”

我:“你早晚得阳*痿。”

他:“你永远没高*潮。”

我:“我切掉你的小机机。”

他:“我掐掉你的小咪咪。”

这种对骂每天都在我们之间淡定地进行着。

左手拿着报纸,右手拿着卫生纸准备去厕所上大大的老院长每次路过,都会发出长长的叹息:“这两个崽崽,一天到晚都吵,吵个铲铲,再吵,我都要便秘了!”

有人海绵体骨折了

虽然很讨厌这只狐狸,但不得不说,他那张脸确实是男女通吃的好看。

五官清秀,脸庞干净,每一根线条都是洁净。可那双细长的眼睛,却时不时显示出妖魅,特别是使坏心的时候。

我寒食色一向是诚实的,他帅,我也不会因为记恨而说他丑。不像这只狐狸,居然说我丑,真是虚伪。

总而言之,我们之间的梁子,估计是一辈子也解不开的。

日子,就在和狐狸无聊的争吵中蹉跎着。

不过,万事都是循环发展的,无聊之后便是好戏。

这天晚上,轮到我和盛悠杰值夜班,正当我们在淡定地对骂时,一个尖锐的女声响起:“医生,出人命拉!快来帮帮忙啊!”

虽然我是人渣,而盛悠杰是禽兽,但在我们内心深处,还是有着那么一点点医德的,因此,在听见这个声音后,我们马上统一战线,跑去救命。

出了诊室一看,走廊上,一个女人正扶着一个男人向我们走来。

那女的,五官明艳,妆容细致,身材火辣,绝对是个美女,大大的美女。

而那男的,则脸色苍白,冷汗像雨一般,涔涔而下。

虽然他的脸,因为剧痛而扭曲着,但我还是认了出来,这不就是我那位男性友人,童遥吗?

“他怎么了?”和盛悠杰将童遥扶到病床上后,我赶紧询问那位大美女。

大美女从手提包中拿出镜子,小心翼翼地擦拭去汗水,接着耸耸肩,道:“我也不知道,正做得好好的,他忽然之间就喊痛,下面还肿了起来。”

做,下面,肿。

根据这三个明显的字,以及童遥这花花公子平时的所作所为,我瞬间了然了。

一定是在女上位时,大美女用力过猛,伤到了我们童遥可怜的小弟弟。

“先生,现在我为你检查一下。”说着,盛悠杰准备将童遥的裤子脱下。

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但俗话没有说,兔子不能看窝边草。

所以,我赶紧凑近去,准备看下小童遥究竟长成什么样。

草丛慢慢露出来了,我吸着口水,准备跟一直以来呈现神秘状态的小童遥say hello。

但就在我俩马上就能见面时,那万恶的童遥眼睛忽然睁开,看见我,跟看见鬼一样,“啊”的一声将自己的裤子提了上来,紧紧捂住。

我就纳闷了,难道我食色两个字都刻在脑门上吗?怎么是个男的看见我就捂裤子呢?按照宿命论的说法,俺们上辈子绝对是一采草大盗,专门趁夜深人静去偷奸那些个良家男人。

因为动作太快,一不小心又碰到了受伤部位,童遥忍不住嚎叫一声,接着看我一眼,低咒道:“妈的,忘记你在这间医院工作了。”

我摇摇头,忍不住说道:“你个花花大少装什么纯情小少男呢?你家小童遥基本上快被全国三分之一的女性看过了,怎么给我看一下就不行啊,太不够义气了吧。”

童遥咬着牙,瞪着眼,摸样活像临死不屈的革命前辈,但说出的话却是:“有本事你先把胸露给我看,我才能给你看。”

“不让看算了,估计也是根牙签。”我气他。

我寒食色的胸,再小也是b罩杯,切切还是有一盘的,足够两个人下酒吃,怎么能这么轻易就被你看了去呢?

这时,手臂被人碰了下,转头,发现那大美女对着我暧昧地一笑:“医生,我试过,他那里绝对不是牙签。”

知音啊,我从这位美女身上发现了属于我们的共同磁场,顿时觉得相见恨晚,忙把她拉到我的办公桌边坐下,拿出零食,问道:“来来来,美女,具体讲讲你和童遥是怎么认识的吧。”

美女精致的脸上闪过困惑:“童遥是谁?”

我将手指向那边病床上依旧在捂着小鸟哀嚎的人,道:“就是刚才还在和你做活塞运动的人啊。”

“哦,他叫童遥啊。”美女恍然大悟:“我们刚才在酒吧遇见的,我也干涸了好几天了,没来得及问姓名,就和他滚在床上去了。”

果真是豪爽啊,我拍拍她的香肩,笑得像只大花猫:“那么,他是怎么受伤的?别怕口渴,我这里有轻怡可乐,热量超低,绝不会胖,请尽管详细地说。”

美女拿出指甲油,边涂抹着藕色的丹蔻,边满足我的好奇心:“我们滚在床上去之后,当即就做了一次,是他在上,我在下。做完之后,我们都觉得意犹未尽,便决定再做一次。不过得换换姿势,我在上,他在下。但正当我在那起起落落忙活地时候,忽然他就一声惨叫,接着就把我推开,捂住自己的那里叫个不停。我一看,赶紧叫了声妈,又肿又紫,吓死个人。不过小声说一句,如果在我们做时,他那里也有这么大,那就好了……我看他越来越痛,怕出什么事,就赶紧送到医院来了。”

我亲自将轻怡可乐打开,递给大美女润润喉咙,接着道:“美女啊,你把大纲是讲出来了,现在轮到具体细节了吧。我要听每个动作,每句呻吟。”

话音刚落,那边传来童遥的骂声:“寒食色,你他妈的太变态了,连我都不放过。”

“你装什么守身如玉呢?”我瞪他一眼:“鄙视你!”

接着,我转向美女,继续问道:“美女啊,你对他的床上表现还满意不?”

美女吹吹指甲,嫣然一笑,仿若无数牡丹开放,让我如痴如醉:“表现得还挺不错的,就是比较脆弱,容易受伤。”

“对了,医生。”美女收回倾国倾城的笑容,悄声问我:“他那里会不会有什么损害啊?”

居然这么关心童遥这小子,不会是动真情了吧,看来,一夜情也是会有真爱的。

为了给他们俩制造机会,我故意皱眉:“这个啊,有点难说呢,具体情况,需要观察后才知道,估计他要住几天的医院,美女你可以随时来看他的,当然更欢迎随时来找我聊天。”

闻言,美女慢慢地吸了口冷气,右嘴角扭曲了下,显出非常为难的样子,不过美女就是美女,这种高难度动作也能做得诱惑人,她看看床上的童遥,悄声对我道:“医生啊,你也知道,青春易逝啊,有这个时间守着他,我还不如去找新男人呢。”

说完,美女起身,对童遥摆摆手:“亲爱的,我明天还要上班,就不陪你了,有缘再见吧。”

接着,美女转身走出病房,我挥着手,含着泪,咬着小手帕,目送着她窈窕的身影远去,渐渐消失不见:“美女,再见啊。”

可惜啊可惜,如果她真的做了童遥的女朋友,那绝对能跟我和柴柴打成一片的。

对了,这种好事居然没通知柴柴,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想到这,我马上拿出手机,正要拨通柴柴的号码,却听见童遥阴森森的声音传来:“寒食色,你要是敢叫柴柴过来,我把你头掐下来。”

我转过头,一脸受伤:“童遥,原来你是这么虚伪的人,朋友间有好笑的事情就是要一起分享啊,难道你一直都不把柴柴当朋友?”

“这件事对我来说一点也不好笑!”童遥大喊一声,又不小心扯动伤口,痛得呲牙咧嘴,缓了口气,又看着我,眼中冷光一闪:“寒食色,如果你敢打电话叫别人来看我的笑话,我就把你的屋子给收回来!”

我皱紧眉头,被这个威胁给困住了。

童遥,是市长的亲侄子,在上大学时,就搞了个房地产公司,凭着那颗灵活脑袋,加上家里的人脉关系,那公司发展得颇为顺利。

现在的房地产,那是暴利,这厮这些年早就挣得个盆满钵满的了。

两年前,他们公司刚好在我们医院对面新开发了一个小区,就大方地送了我一套房子。

我开始还有点不好意思,但后来一想,我是人民,他是人民公仆的子女,那不就是我的仆吗,那还讲什么客气呢,应该狠抓狠拿。于是,我就心安理得地住进了那所公寓。

但没想到,这个童遥,现在居然用这个来威胁我,实在是可恶。

我瞪着他,他瞪着我,空气中又开始出现劈里啪啦的电流。

最终,我叹口气,放下了手机。

而童遥则大松口气,脸上出现胜利的痞子神色。

但是,半小时之后--

“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的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怎么会有人做*爱做得海绵体骨折的……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啊哈哈哈!”

病房中,柴柴笑得前仰后合,要不是有点洁癖,直接就想倒在地上打滚了。

而童遥,则紧闭着眼,躺在病床上装死尸,但最后实在是忍不住,死尸睁开眼,瞪着我:“寒食色,你居然敢骗我。”

“我没骗你啊,你只是说不准打电话给柴柴,我没打,我是发的短信。”我耸耸肩,一脸无辜。

那段青葱岁月(一)

要知道, 像柴柴这种整天赖在家里连床都懒得下的睡神,居然能在这么快的时间中穿好衣服,梳好头发,化好妆,然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我们这来看童遥同学的笑话,这足以证明我们仨的友情是多么地珍贵了。

“喂,童遥,别这么小气,快给我们讲讲事情的具体经过,时间,地点,人物,对话,动作,面部表情,心理活动,一个都不能少。”柴柴走过去捅捅童遥的胸口。

童遥一脸悲愤,半眯着眼睛,咬着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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