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乃食色_分节阅读_16(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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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晴朗,空气污染指数47。

和往常一样,洗脸,穿衣,化妆,梳头,出门,从小乞丐那里换零钱,接受灼灼目光,然后买牛肉面,之后搭电梯上楼,赶在院长检查之前来到诊室中。

想到盛狐狸昨天被我捏了屁股的僵硬样子,心情确实是不错。

不过我也是从小看电视剧长大的,深谙冤冤相报的剧情,所以很清楚今天盛狐狸一定会对我进行打击报复。

不过,就像他说的,这样斗下去,才不会无聊。

可到了上班时间,盛狐狸还没到。

难道是昨天下手下重了,伤人自尊了?

但,凭着盛狐狸那张厚脸皮,就算在新闻联播上把他衣服剥光,第二天他的太阳也照样升起啊。

正在疑惑,病人来了,我便开始工作起来。

是一位到发廊做错事情,不小心染上病的失足男青年,我心存善念,手下留情,没有对他进行惨无人道的调戏。

那青年估计也不太好意思,自始自终都闭着眼睛。

我正在检查,却听见身后有一阵脚步声,悠悠闲闲的,一听就是盛狐狸的脚爪子发出的声音。

我回过头,正要叫他过来帮一下忙。

但这一回头,便回糟糕了。

他已经站在我面前,并且没等我反应过来,便微微低下头,吻了下我。

不仅是唇瓣对唇瓣,他的舌头,还迅速而闲适地在我口中环绕了一圈。

然后,他离开目瞪口呆的我,浅浅一笑,说了一个字:“早。”

接着,走到自己座位上坐下,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披上白大褂,继续看医学杂志。

我慢慢解定,接着把头往墙上死命地磕着。

早知道他要这么做,我刚才应该含口大便的,亏死了!

睁眼,发现那名青年已经提起了裤子。

我惊疑:“你干什么?”

他回过头来,脸上是凄然的理解:“医生,我知道了。”

我一头雾水:“你知道?”

青年神色凝重地点头:“医生,从你刚才的表情与动作,我就看出来了,我下面……已经无药可救。”

说完,他不顾我的拦阻,毅然决然地走了出去。

从此,消失在人海之中。

在屏风后,我拿着那把小小的手术刀,闲闲地把玩着。

日光灯在刀身上闪过凉薄的光,上面,还映着我阴冷的眼睛。

我步出屏风,直接将那把刀对着他一扔。

刀在空中划出一道银色的弧度,准准地插入他面前的书桌前。

效果不错,刀身还颤了几下。

但盛狐狸挺不给面子的,连睫毛都没动一下,只是问道:“你是不是想问,我刚才为什么吻你?”

聪明的人,我就是想问这个。

他抬头,细长的眼中噙着一丝不明的笑:“因为,你昨天掐了我的屁股。”

猥琐与猥琐的战争

我对这个解释非常不满意,我说,掐屁股是一种最浅层次的调戏,但偷吻却是一种性骚扰。

闻言,盛狐狸没多大的反应,只是将那手术刀从桌上拔了下来,仔细地看着。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见一道银色的光挨着我的脸颊而过,叮的一声便钉在了我身后的门上。

当时,我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难道盛狐狸是乔装打扮的小李飞刀?

这些天是怎么了?一会是乔峰,一会是李寻欢,怎么我最爱的耶律齐就是死也不出现?

收回目光,我转头,准备继续和他对战。

但这时,才发现盛狐狸之所以要cpsplay李寻欢那位肺癌晚期患者的原因了。

因为这样,我才会转头去看手术刀。

而只有我转头去看了手术刀,他才有机会神不知鬼不觉地走到我面前。

只有他神不知鬼不觉地走到我面前,才会有机会抱住我,就像他现在做的这样。

当我转过头来时,盛狐狸就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我抱住,双手交握,环在我的腰上。

我赶紧一手捂住自己的嘴,一手捂住他的嘴,眼神戒备:“你想干什么?再敢亲我,我就一口把你那根猪舌头给咬下来,存着当宵夜!”

他眯起眼睛惬意地看着我,道:“我只是按照你的说法,对你进行一次最浅层次的调戏。”

话音刚落,他的手就来到我的屁股上,一手捏住一个屁股瓣,左手往顺时针方向旋转七百二十度,右手往逆时针方向旋转七百二十度。

瞬间,诊室中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杀猪般的惨叫。

“啊!!!!!!!!!!!!!!!!!!!!”

你妈妈的,你爹爹的,你奶奶的,你爷爷的,你姥姥的,你姥爷的……

我边捂住屁股,边满含怨气地向着病房走去。

那只盛狐狸,实在不是人。

简直是把我的屁股不当屁股,下死劲地往里整,就像是回到了灾荒年份,直接想从我屁股上撕下两块肉来吃一样,我痛得简直要休克。

这不,被他掐了之后,我屁股火辣辣地痛。

拿着小镜子到洗手间脱下裤子一看,那两块华丽丽的青紫印记啊,简直是惨无人道。

我在心中暗暗说道,盛狐狸,这笔帐俺们就记下了,来日方长。

不想在诊室看见他那张奸笑的狐狸脸,我决定到病房去看看童遥。

打开门,心中还在想着刚才的事情,眉头也自然紧皱。

躺在病床上正在看电视的童遥对我说道:“食色,把旁边的水果刀拿给我。”

我以为他要吃水果,便将水果刀和苹果都递给了他。

谁知童遥只是接过了刀,并且握住刀柄就要往肚子里送。

我吓得魂飞魄散,忙夺过刀子,大叫道:“你只是半个人渣,还没有成为整个人渣,用不着切腹谢罪啊!”

童遥嘴唇颤抖着:“看你的样子,我就知道,我下半生与下半身的性福是毁了。质本洁来还洁去,我还不如死了干净!”

我一头雾水:“什么叫下半生与下半身的性福毁了?据我所知,你家小童遥强壮得很。”

童遥不信,道:“可我看你进来时,愁眉苦脸的样子,不就是正在苦恼怎么告诉我这个消息吗?”

我哀一声,叹口气,道:“童遥同学,如果你真的不举了,我会马上通知柴柴,一起举办个中心思想为‘小童遥寿终正寝,再也无法祸害人间’的party,我们会开香槟,吃鱼子酱,跳艳舞,怎么可能对你表示同情呢?”

童遥想了又想,终于同意了我这番话。

于是乎,他放下心来,又恢复了优雅的痞子形象,下了病床,来到沙发上坐着,嘻皮笑脸地看着我,道:“我就说,我童遥可是金刚不坏之身,怎么可能就这么用坏了呢?”

我无奈地白他一眼,道:“是是是,您老是变形金刚,您是擎天柱行了吧?”

他两只长脚交叠,点点头:“擎天柱,嗯,果然够形象。”

我不屑与之同流合污,便正气地批评道:“猥琐。”

他嘿嘿一笑,道:“不及某人。”

我将双手交叉在胸前,歪着头看着他。

他扬扬眉毛:“怎么了?”

我道:“其实,应该在你小弟弟处打上石膏的,到时候我叫上一堆人来签名,场面一定很壮观啊。”

他想了想,嘴角一勾,道:“那还不如在你胸部打石膏呢,这样永远不会下垂,多好是不是?”

我说:“放心,我胸前没几两肉,下垂不了什么。”

他拿了个艳红的苹果,放在鼻端嗅了嗅,道:“别太自信,太平公主也可能下垂的,这就是所谓的雪上加霜,说不定你成为大妈的时候,每次走路前都要踢开胸前垂下的那两坨,不然还迈不开步子。”

我低头看了看胸前暂时还挺立的两坨,瞬间出了一身冷汗。

这个童遥,真是毒辣啊。

我半眯着眼睛,盯着他的小童遥,笑得一脸淫*荡。

看着我不怀好意的眼神,他夹紧双腿,道:“你想作甚?”

我边走近他,边伸出右手,中指与大拇指相搭,邪笑道:“我想弹你的小机机,看看它会不会下垂。”

童遥愣了三秒,接着,将头微微偏向一边,双手捂住脸,用野原新之助的声音说道:“你……你好讨厌哦,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闻言,我的眉毛像波浪一样抖动着,最终支持不住,倒地不起。

等我爬起来后,童遥拍拍身边的位置,道:“过来,帮我这个病人削水果。”

反正没事,就发挥下友好精神,服侍他一次吧。

于是,我依言照做,拿过苹果,削了起来。

童遥惬意地往后一倒,露出痞子般的微笑,道:“这才对嘛,女人就是应该温柔一点。”

接着,他往自己身下一看,顿了顿,又道:“不过温柔的女人如过江之鲫,而像你这种性格的可是珍宝啊。”

“真是的,每次都说实话来让我高兴。”我微笑着将放在童遥受伤部位的水果刀移开。

童遥抹去冷汗,吁了口气。

我边削着苹果,便道:“诶,你受伤这些天,怎么没见女朋友来看你?我时刻都把摄像机放在身边的,就等着你两个女朋友见面,互相争吵,接着一起扇你耳光的时刻呢。”

童遥就着我的手咬了苹果一口,一滴透明的苹果汁就这么滴在我手上。

真脏,我将手放在他衣服上,擦拭着。

童遥也不在意,他右眉一挑,道:“我童遥可是风流不下流,从来不会欺骗女人。”

这点,他倒没撒谎,虽说这人每天身边都是莺莺燕燕不断,可从来没女的控诉过他欺骗感情。

童遥确实是花,但作为朋友还是得说一句,他花得比较有品。

要玩也是找那些同样喜欢玩男女游戏的美女,从来不会招惹良家妇女或者是纯情女孩。

在这一点上,他还是有点良知。

我继续问道:“对了,你那些女朋友们,怎么一个也没来?”

“这正好说明了我在床上很厉害。”童遥道。

我虚心请教:“何出此言?”

他耐心解释:“你想想,我的小弟弟受伤了,她们便集体失踪,那不是意味着,我最厉害的地方便是我的小弟弟?”

我感慨:“阁下的思维方式真是别具一格啊。”

他假装谦虚,道:“过奖过奖啊。”

话说,这童遥同学对自己的床事,那是非常在意。

最让人大开眼界的是,他总是怂恿身边的女性使用ob棉条,说那个卫生,安全。

我和柴柴对此不以为然,要知道,用惯了卫生巾,塞那个棉条多别扭啊。

并且,我们还很疑惑,为什么这个童遥突然之间居然成为我们女性之友了呢?

后来,童遥告诉我们,只有她们用了ob,才晓得他的牛b。

也是啊,再怎么不济,他家小童遥的身材至少比ob棉条要壮上那么一点点吧。

原来是打的这个龌龊的主意,我们在惊叹之余不乏鄙夷。

童遥转而问我:“你刚才进来时,干嘛不开心?”

“我生就一副怨女相。”我道。

童遥嘴角提了提,道:“看来你不想说呢,这样吧,换个问题,你昨天为什么没上班?”

我越来越觉得,童遥这家伙应该道国家安全局去逼问间谍,为国效力。

真是一问就问到点子上了。

我刚才进来时,干嘛不开心?

那是因为我被人偷吻,不仅如此,屁股还被掐得坐着都痛。

我昨天为什么没上班?

那是因为我想起了你的好兄弟温抚寞,心绞痛了。

但这两个答案我能说出口吗?

不能啊!

所以,我边削水果,边哼着歌。

机机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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