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乃食色_分节阅读_66(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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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话。

车厢中很安静,甚至连尘埃落地的声音都能听见。

良久,我终于问道:“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又隔了许久,盛悠杰的声音才传来:“我想,我们应该冷静下。”

我看着车窗外的阳光,那静静耀动的阳光,他仿佛在哽咽着。

我闭上眼,再睁开时,里面是决然:“不用冷静了,直接分手。”

接着我打开门,跳了下去,大声道:“盛悠杰,你放心,这个世界,谁离了谁不能活?我巴不得快点离开你。

我就实话实说吧,你的小弟弟一点也不好用,直径不够,长度不够,硬度不够,做到一半就开始软,以后哪个那的跟着你才叫倒霉,记住,今天是我寒食色受不了离开你!我发誓,我寒食色如果再看你一眼,再跟你说一句话,我就每天长针眼!”

接着,我将车门重重一关。

一分钟后,刚关上的车门又被打开,我捂住眼睛,将手伸进去。

手掌上写着一句话:钥匙拿来,我要搬家。

失恋大过天

我和盛悠杰分手了,我搬回了自己的家。

我一直在纠结着。

这算是我甩了他,还是他甩了我。

这是个很重要的问题,恋爱最害怕的,就是伤了自尊。

所以人们在主动提出分手时,总要说一句很讨打很老套的开场白:你很好,真的。

然后在巴拉巴拉巴拉。

先得把人家的自尊给保住。

虽然盛悠杰先开口,但他说的只是让双方冷静下,也就是说,真正提出分手的人是我。

所以说,我的自尊保住了。

可是,这样的想法根本就没有让我好过。

是的,我发觉自己根本就不在乎这个。

我在乎的是——我和盛悠杰居然分手了!

我又是孤家寡人了。

再也没有人为我买零食,再也没有人跟我斗嘴,再也没有人陪我上床。

再也没有人在下雨时来接我。

失恋大过天。

我开始自暴自弃。

害怕遇见盛悠杰,我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天天窝在床上,累了就睡觉,渴了就喝可乐,饿了就吃薯片,闲了就打游戏。

我颓废,我郁闷,我压抑。

这样三天三夜之后,我振作了。

我的意思是,我觉得,我不能独自一个人这样慢慢腐烂——我要折磨我身边的人,我要将我的痛苦传达给全世界。

打定主意后,我马上下了床,学着柴柴的模样,在地板上死劲地做着广播体操倒数第二节——跳跃运动。

那阵仗大得,就像万兽狂奔似的。

没多久,楼下的人就上来了。

有乔帮主——这是自然的,人家是屋主。

有柴柴——最近她总是和乔帮主待在一起,由于我在特殊敏感时期,就不去追究他们的关系了。

有小乞丐——自我从盛悠杰家搬回来后,便以男女授受不亲的理由,将他感到乔帮主家里去住了。

我连调戏嫩草的心情都没有了,可想而知,我有多郁闷。

我盘腿坐在床上。

牙齿几天没刷,黄了。

脸几天没洗了,油了。

眼睛几天没擦了,有眼屎了。

头发几天没梳了,放窝麻雀蛋在里面都可以当鸟巢了。

“我们到齐了,你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吧。”三人看我的眼神,是一脸同情。

都是党的好同志啊!

我深吸口气,道:“还是一个个地上来陪我吧。”

仔细一算,刚好三个人,我就御赐名字为“三陪组合”吧。

因为乔帮主的厨艺好,所以,我决定先肆虐他。

“哗”肉下锅了。

“其实,这都是他的错,我以前本来就有男朋友,他又不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要来追究?如果想找个身价清白的,自己去幼儿园定一个啊……”

“哗”花椰菜下锅了。

“他以为自己很好吗,有什么好拽的?他虽然脸长得比别人好一点,但脸帅能当卡刷吗!他虽然前途比别人光明了一点,但哪天指不定就有不测风云了呢!他虽然脑袋瓜子比别人灵活了一点,但这种人最容易得老年痴呆!他虽然床上功夫比别人厉害了一点……不好意思,乔帮主,我不是指他比你厉害,当然,我也不知道你厉不厉害……你说他跩什么,跩什么?!”

“哗”鱼下锅了。

“我寒食色条件很差吗?不差啊!我长得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又没长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嘴巴也没长得像叼着两根香肠。我有一份稳定的工作,我爱党爱国,奉公守法,我道德虽不高尚也差不到哪里去,我一没吸过粉,二没蹲过局子,三没拐卖过妇女儿童。我怎么就成滞销货了?我抢手得很!他以为我离开他我就活不成了是吧,他想得美……诶诶诶,乔帮主,有话好商量啊,干嘛用枪口对准自己的嘴巴?”

跟我呆了两个小时候,乔帮主是阵亡了。

他立即逃到局子中去,宁愿带着兄弟出去守夜抓人,死也不回家了。

后来听说,那几天我们这片区的犯罪率创了近十年来的新低。

接着来受荼毒的就是号称我闺蜜的柴柴。

“哗啦啦”一页《瑞丽》翻过去了。

“你说他到底是哪根筋不对啊,怎么就抓住我的过去不放呢?你说上天要凑齐我 和他这么禽兽的两个人容易吗?不容易啊。我们怎么能这么辜负他老人家的一番心血呢?……”

“哗啦啦”又一页《瑞丽》翻过了。

“可是我不能服输啊,我寒食色凭什么要被甩啊,我究竟是哪里做错了?自从跟了他,我这只红杏眼看就要枯萎了都还是一直坚守阵地,死都不出墙一次,这是什么精神啊?我要是在古代,那绝对是能的三块贞洁牌坊。你说他怎么就这么不知足呢……”

“哗啦啦”再一页《瑞丽》翻过了。

“我是不是就注定要孤独终生了啊,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你说十七岁时,人家在专心读书,我就在谈恋爱,现在人家都生娃了,我还没嫁出去,我怎么就这么造孽哦,我到底是上辈子杀了多少人啊,老天要这么整我……诶诶诶,柴柴,你开窗干嘛?别跳,这是九楼!”

跟我待了三个小时后,柴柴也阵亡了,连鞋都来不及穿就跑向机场,随便买了张飞机票亡命天涯去了。

没办法,最后只剩下小乞丐了。

不过念在这孩子太嫩了,心智没发育完全,感情世界估计也是一片空白,我觉得过早地让他知道感情的残酷是不好的。

从我对小乞丐的善念就可以看出 ,我的人性还是剩了那么一咪咪的。

不过,虽然不能让他耳朵受罪,我也不能让他舒服啊。

所以,我开始将他往家庭主妇的方向培养。

“是的,把床往那边移动,移动三厘米……三厘米,同学,你移动了四厘米了,快移回来!什么?为什么要移动,我看它不爽不行吗?”

“地板一定要抹得很干净,是的,要光可鉴人,要我低头,就照出我长什么熊样,诶,抹上你的指纹了,快擦干净!”

“窗户玻璃一定要抹干净,这样,方便我们打望别人,也方便别人打望我们,什么,你害怕?你是不是男人啊?不就是没系上安全绳爬上窗台吗?不就是不小心摔下去就成一滩肉泥吗?继续抹,没干净我不让你下来!”

“只有马桶干净了,你的整间屋子才算是干净了,所以,使劲地给我刷,什么,刷干净了?胡说八道,我早啥拉的那个屎点还在那里粘着呢,给我黑起屁股刷。对,等会儿刷完后,我会从里面舀一杯水,让你喝下去的,所以别偷懒……诶诶诶,你拿菜刀干嘛?小乞丐,别抹脖子啊,你可是连菊花都没开启过,就这么死了多可惜啊!”

小乞丐的段数不行,没被我折腾几下就要死要活的,怕闹出人命,我只鞥放弃。

躺在地板上,脑子里迅速转悠着,还有谁没有被我荼毒过呢?

接着,一个活该被插菊花的人名进入了我的脑海。

童遥。

我连忙打电话给他。

运气是真的好啊,童遥同学在那边“喂”的那声可称得上是百媚横生。

我是他的谁啊?

我只要站在童遥同学面前,闻闻他身上的味,就知道他当天穿什么颜色的内裤。

也就是说,我听出了童遥同学正在做床上运动呢。

于是,我深吸口气,低低地说道:“软-软-软-软-软-软-软-软-软-软-软-软-泄-泄-泄-泄-泄-泄-泄-泄-泄-泄-泄-泄-”

果然,那边马上穿出来一个娇滴滴的女声:“啊,这么快就完啦?”

接着,童遥同学惊雷般的怒吼从电话中传来:“寒食色,我要日你!!!!!”

我“啧啧啧”地挂上了电话。

这孩子,多不文雅,用太阳不就得了,居然用日。

这是破话我市形象。

亏他舅舅还是市长呢。

把所有人都整了一遍之后,我重重地倒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还是不痛快啊。

心里,依旧是闷闷的,透不过气来。

我想盛悠杰了。

他现在,究竟在做什么呢?

我开始展开想象。

看看表,要到11点半了,以前的这个时候,我都是和他在嘿咻。

也就是说,他现在估计也是欲火焚身,只能用自己的右手帮忙解决。

盛悠杰闭着眼睛,脸颊泛着可疑的绯红,脸部痉挛性地扭动着,最后终于虎躯几阵,小狐狸开始吐口水了。

接着,盛悠杰看着手上的白色液体,缓缓地将其凑近自己唇边,轻轻舔舐着,脸上一片陶醉……

恶,算了,打住打住,我自己都受不了了。

既然不能想恶心的,我只能想他的好处。

那漆黑的发,白皙的肌肤,那妖娆的眸子,那挺翘的屁股,那细细的纤腰,那可爱的小狐狸。

还有他覆盖在我身上时,那温热的气息,混合着销魂的喘息声,喷在我的皮肤上,迷醉得我要死要活的……

这么一想,腹部便升起了欲望的火焰。

不行,再这么下去,说不定我兽性大发,会把小乞丐拿来泄欲了也未可知。

这次倒不是怕对小乞丐的心灵或者肉体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虽说我人性未泯,但所存的也有极限了。

只是……小乞丐刚刷过厕所,实在不是做的好时机啊。

所以,我决定用啤酒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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