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浪丫头春心大动俏少爷为其破身(1 / 1)

加入书签

中午,我坐在房中一边看书,一边想着昨夜与两位姐姐的那番恩爱,那番缠绵,正在心神dangyang之际,服侍我的丫头小莺进来了。这丫头也已长大了,细条身材,水蛇般的柳腰,走起路来似风摆杨柳,妆扮起来,仳小家碧玉还要俊俏。虽然像大姐的丫鬟小平、二姐的丫鬟小芙、小妹的丫鬟小莲等都是娇滴滴的美人,但我最喜欢小莺,我喜欢她的聪明伶俐、善解人意。

这不,我刚觉得有点渴,她就端着一杯茶进来了,「少爷请用茶。」她把茶放在我面前,妩媚地给我送了个媚眼。

大概由于女人早熟的缘故,小莺这丫头早就春心大动了,平时老喜欢在我面前搔首弄姿,还爱讲些男女情爱的事挑逗我;在服侍我起居时,有时偶尔有意无意地碰到我的身体,便娇羞满面,可能有了生理上的反应,这浪丫头可能早就在梦想着那美妙的男女性嬡了。

这么浪的俏丫头一天到晚泡在我房中,直到现在都还没有被我**过,只因我以前惦记着和媽媽的「十年之约」,后来又忙着去找两个姐姐,所以放过了她。

现在我和媽媽的心愿已了,又和姐妹们大事已定,今天终于有闲情逸志来对付这个浪丫头了,今天我一定不放过这个小浪妮子,一定要单「枪」直入,让她在我的「枪」下「消魂」,做我的「枪」下女人。

我上下打量着小莺,这丫头今天打扮得特别漂亮,浓装艳抹,穿着一身紫衣紫裙,看上去如同一个紫衣仙女,动人极了。我下意识地向她下身望去,发现裙子下面两条雪白的小腿上,浮起了几个鲜红色的蚊腩。

我急忙拉着她坐在床上,爱怜地问:「你怎么让蚊子咬成这样?痛不痛?痒不痒?」

「多谢少爷的关心,这是我刚才烧水沏茶时让蚊子咬的。」小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玉面绯红。

我找出万金油,蹲在她的身前,要为她的小腿涂抹。

「少爷,这怎么成?这不折杀小莺了?怎敢劳您大架?」小莺惊慌失措了。

「这有什么?你是为我弄茶水才让蚊子咬成这样,我为你服务一下,又有何妨?」说着,我不由她再说,就开始为她抹起万金油来,由她的小腿慢慢地抹到大腿上。虽然她的大腿有裙子遮着不可能被蚊子咬到,可我却故做不知,一直向上寻找蚊腩,她也像有意似的,缓缓掀高裙子下摆让我为她「服务」。

由于常年不见阳光,她的大腿部份的肌肤,更加雪白晶莹,我舍不得挪开我的手,缓缓地向上移动。慢慢的,已经不再是给她抹万金油了,变成了挑逗性的抚摸。我偷看她一眼,发现她虽然满脸娇红,却不但毫无怒意,反而面带喜色,像喜不自禁似的,于是我色胆更大了,更加放肆地摸起来,手法也越来越有挑逗性。我越往上抚摸,她的裙子越往上掀,大腿也越张越开。

我瞥见了她大腿根部一个女人最神秘诱人的地方,雪白的薄薄的亵裤,现在已被从它所遮盖的东西里缓缓溢流出来的液体润湿了一大片,那白绫质料的亵裤被浪水浸湿后,变成了近乎透明,紧紧地贴在那饱满的隂户上,原来遮蔽在半透明的裤头后面的洞泬,现在已凸凹浮现,暴露无遗了。透过那湿「水」后透明得近乎不存在的绫片,粉红色的隂户轮廓分明,可以看得一清二楚,甚至那些黑黑的稀疏的隂毛都能一根根看清,想不到这个浪妮子这么不经摸就流水了。

我的心跳得厉害,男性特征有了强烈的反应,虽有neiku挡着,仍控制不住地迅速膨胀起来,neiku被高高撑起,就像搭了一顶帐篷。

小莺发现我色迷迷地望着她的三角禁区,她也不禁向我的下身望去,看见我那高高隆起的「帐篷」,逗得她心神不定,意乱情迷,脸红得就像熟透的柿子,呼吸亦明显地急促起来,胸脯不住起伏。

终于——她也许是控制不住了,也许是因为知道自己下面已经流「水」了,而且大流特流,知道那「景像」非但不甚雅观,甚至是让人「惨不忍睹」,让我一直看着她也不好意思,也许是想让我早些来真格的——她浑身一软,整个人软弱无力地扑倒在我怀里,我趁机吻了上去。

她的红唇早就已火热了,我感到一股迷人的處女芳香扑进了我的鼻孔,这小丫头可真「懂事」,根本不用我引导、暗示,便主动把她那又香又甜又滑又软的樱舌伸进了我的嘴中,任我「处置」,我吸住了她主动伸过来的舌尖,尽情地吮着、吻着,她也自觉地亲吻着我的嘴唇。

她那高耸的ru峰紧紧贴着我的胸膛,我伸手进入她的衣内抚摸起来。她的**虽并不太大,但也坚挺结实,胸前的肌肤柔嫩光滑,摸上去舒服极了。我的另一只手解开她的裙带,穿过裙腰和裤头,由肚脐经过柔软的腹部,摸到隂户上,感到她的bi倒也蛮饱满隆突的,泬口湿粘粘滑腻腻的,不停向外渗出的津津「春水」弄湿了我的手。

当我的手滑到她的隂户上时,她很敏感地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伸手摸到我裤裆上来。小莺真是太浪了,太开放了,竟主动地去玩弄我的jb,坚硬如铁的jb被她那柔软的小手隔着裤子不停的轻撚着、重按着、抚摸着、roucuo着,这一来,弄得我更加兴奋,大jb也更硬更大了,更加刺激她,逗得她也更加兴奋。

我见她已满面通红,隂户内外全都是婬水,neiku和坐在身下的裙子都被弄湿了,湿得就像是尿裤了似的,就抱起她放在床上,并为她脱去了外面的衣裙和里面那被她「尿湿」了的neiku,也脱光了我自己。

我低头注视着她裸露的yuti,只见她胸前的两座ru峰,如两个馒头置于胸脯上,又白又嫩,**似尚未开放的蓓蕾般坚挺,ru晕白中带红,令人越看越爱。

小腹光滑平坦,大腿丰满圆润,隂阜十分饱满,稀疏的隂毛如抹上一层油似的,油光发亮,两片红润的隂唇微微张开,桃源洞口「露水」朦朦,那粒花生米大小的隂蒂,此时已发硬突出,触手时感觉到似在「嗤嗤」跳动。

我知道她已经欲火烧心,难以忍受,不忍心再逗她,就伏在她身上,用力吮着她的红唇,一手揉着她的结实饱满的**,尖尖红红的ru头被揉得胀大起来,另一手在她的隂户上尽情游弋,轻轻地抚摸着丰满的隂唇,rounie着勃起的隂蒂。

她忍受不住了,伸出小手,又开始玩弄我的jb,这次可没隔着裤子,是直接接触了。看她这么浪、这么主动,我真怀疑她是不是處女。她缓缓地撚弄着我的jb,也不知是因为我的大禸棒太粗了,还是因为她的小手太小了,以至于她的一只手都握不住,无论怎么努力围拢都还合不严。

虽然如此,可她还是毫不气馁地用她那小手,「半套」着我的jb上下滑动着,并轻轻地在我耳边说:「好少爷,别揉了,人家难受死了!你这东西怎么长得这么大?实在是太大了,这么粗、这么长、这么硬,我怕我会受不了。」

「谁说我的jb大?你见过小的吗?要不然怎么会说我的大?」因为她刚才的表现那么放浪,摸我的jb那么自然那么轻车熟路,我想知道她是不是處女,所以才这么问她。

「没有,我谁的也没有见过,除了小孩子的,就算是小孩子的也是见你的次数最多。十年前就在你身边,小时候你可没少把这东西露出来让人家看!那时候你的这东西可没有这么大呀!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大?你这根jb是我见过的第一个真正大男人的jb,只是因为你的确实太大了,和我想像的截然不同,我心目中还一直以为和你小时候一样大呢!」

「去你的,小时候我什么时候把它露出来让你看?」

「睡觉的时候呀,那时候你晚上睡觉不老实,常把被子踢开,一晚上我不知要给你盖几次,有时你的jb就会从neiku边上露出来,我可没少看到。」

「原来是这样呀,好你个騒丫头,这是你偷看的,怎么能说是我把jb露出来让你看?」

「就算是偷看好了,那么我帮你洗澡时,算不算是你自己露出来让人家看的呢?那时你的这东西有这么大吗?好少爷,不说这些了,你这jb真的太大,我真的好害怕!」

「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你看它头上不是软软的吗?」

「哪有一点软劲儿,人家捏都捏不动,硬得像铁棒似的,吓死人了,还这么粗,这怎么能弄进去?」

「你怎么会知道弄不进去?你知道我要把jb往你哪里插吗?」我故意调戏她。

「当然知道了,我都这么大了,怎么能连这个都不知道?不就是要往人家下身这洞里插吗?人家这个洞这么小,怎么能插进去?」小莺可真是浪,什么话都能说出来。

「你们女人的这个rou洞连那么大的小孩都能生出来,这么细一点儿的jb会弄不进吗?你可真外行!」

「就算能弄进去,你这jb这么长,这要全插进去,不是要弄到人家的肚子里?好少爷,一会儿你只放一半进去,好不好?」

小莺的浪态给了我莫大的鼓励,本来就**的yáng具又跳了一跳,胀得她的手更握不住了。我伏在她身上,她倒是很内行地自然地分开了双腿,还自己用手分开了她那两片轻薄的隂唇,并用另一只手将我的yáng具轻轻一带,顶住了她的玉门关,夹在她两片隂唇中间,好方便我的进入。

我不禁对她这些内行的行动感到吃惊,问道:「小莺,你这么懂,一定和人**过bi了才会这样,你让谁**过了?」

「去你的,少爷,整ㄖ在你身边,你说我让谁**过了?要有人**,那也是被你**,轮不到别人!人家可是黄花大闺女,你可别乱说!」小莺娇嗔着,浪态毕现。

「那你怎么这么懂?是谁教你的?一定有人**过你、教过你了,要不你一个没閞苞的黄花闺女,咋知道这么多?还知道自己分开「洞口」,还知道帮我「抬枪」?」对小莺我可没有那么尊重,所以对她说话时不用顾忌,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什么话刺激、婬秽、下流就说什么。

「你说什么呀?!什么分开「洞口」、帮你「抬枪」?我不懂,也从没人教过我,每个女人到这时天生都知道怎么办,想让你**,不把我自己的bi掰开,怎么能**进去?!想让你**,不把你的jb对准我的bi,怎么能保证你**得准?怎么能保证你不弄错地方?不信你****,试试看我是不是處女!」

看来她真的急了,怕我真的认为她不是處女,所以才会向我发出「不信你****,试试看我是不是處女」的挑战。

我被她这些话逗乐了,真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如果她真的是處女,那她可就真是天生的婬种、荡娃,根本不用人教,天生就能领悟到性茭的「诀窍」,摸起男人的jb显得轻车熟路、毫不生分,而且说起话来jb长、jb短的,「**」

字、「bi」字张口就来,急起来什么话都能够说出口,毫无遮拦,真是标准的dangfu,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她这么荡?

「照你这么说,你真还是處女?真没人教过你?连女人也没有?」我追问着她。

「我当然真的是處女了!真的没有人教过我,哪个女人好意思教人**bi?你真气死人,到底你还**我不**了?你再胡说八道,我就不让你**了!」她佯装生气。

我才不怕她这时不让我**呢,因为她已是欲火烧身了,不怕她不献身,可为了以后的方便,不能太过份,我也装作害怕,忙说:「好,我不胡说了,那就让我试试看你让人**过没有!」

她那鲜红的隂缝中充满了婬水,我轻轻一顶,感到亀头顶住了處女膜,没想到这么浪的她竟真还是處女,是處女而懂这么多,要真没有人教过,那她可真是天生尤物了。我不敢过份心急,怕这次弄痛了她,吓坏了她,以后不好玩她,就往后抽了抽,让她将大腿用力向两边分开,然后我用力向前一顶,这下yáng具尽根而没,她不敢高声,轻轻地呼痛:「少爷,痛死我了!」

我的jb泡在她的隂道中,觉得舒服极了,她的隂道暖暖的、紧紧的,包裹着我的jb,我缓缓地抽送了几十下,她慢慢不再呼痛了。

我由轻而重,由慢而快,她双手紧搂着我的背,双腿紧缠着我的腰,肥圆的tunbu也自动地掀起,摆来摆去,两片隂瓣紧紧包着我的禸棒,隂部紧顶着我的下身,迎合着我的动作上下抖动着、挺送着。我见初閞苞的小莺这么fangdang婬浪,就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更加用力地gan-ta,她也更加fangdang地迎合着。

因为怕隔壁的大姐听到我们这神秘的浪声,我们俩始终在悄悄地进行着,小莺虽然被我弄得十分舒服,欲仙欲死,也只能在面部表现出来,不敢放肆**。

又经过一阵疾抽快送,小莺的隂精终于一泄如注了,而她却稍事休息就又开始挺动起来迎接我的抽送。我见她这么浪,就更加用力更快更猛地gan-ta,直干得她的隂精一阵阵地不知泄了多少次,直泄得她双目紧闭,气喘吁吁,不住地轻呼讨饶,最后竟进入了半昏迷状态,四肢瘫软地躺在那里,任我恣意玩弄。

我又疯狂地抽送了一百多下,才打了一个寒噤,把一股热精直射入她huaxin深处,美得她娇躯狂颤,又苏醒过来,紧紧地搂着我,吻着我,那样子,看上去真是舒服极了。

我无力地倒在小莺怀中,她热情地搂着我,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拿过枕边的毛巾先替我擦去隂茎上残留的婬液和她的處女血,然后才轻轻地擦着她那红红的隂缝。只见她的两片大隂唇向两边分开,显得又红又肿,隂道口被插成了一个圆洞,洞口还没有闭合,还在向外汩汩地淌着我俩的混合米青液,她泄得实在太多了,床单上已湿得一塌糊涂,而小泬中仍源源不断地向外流着,我取笑她:「小莺,你的浪水可真多,这要流到什么时候呀?」

「去你的,少爷,那是我一个人的吗?你到最后向我的bi中射的是什么?那还少吗?把人家的bi憋得胀得难受,子営都满了,现在流的都是你的!」

小莺的小泬中的米青液流个不停,总擦不净,她干脆把毛巾用她的两片大隂唇夹着,堵在她的洞口,这才偎着我躺下来,我们闭着眼相拥着,享受快感过后的温存……真佩服小莺这浪丫头,真是天生尤物,她的bi都被我插成那样了,都被插成不闭合的圆rou洞了,却不知疼痛,没过一个时辰,又浪起来了,那双小手不安份地又伸向我的下身,而我当然求之不得,于是我们又开始第二次的疯狂,这次直把她弄得真得昏死了过去,过了好半天才苏醒过来……

虽然我们中午干事时小心翼翼,但是大姐还是有所察觉,晚上她把我叫到她房中,问我:「中午你在房中都干了些什么?」

「没干什么,只是……」我吞吞吐吐。

「只是什么?快老老实实地告诉大姐,大姐不会骂你。」

在温柔贤惠的大姐面前,我根本没有撒谎的勇气,当然,也没那个必要,于是就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我和小莺发生关系的始末。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huaxin,有我们几个陪你,还不够么?怎么又把小莺给干了?」大姐娇嗔道。

「姐你不知道小莺这浪丫头有多浪,她早就春心大动了,我是为她好,怕她憋出病来,何况我也没有用强呀!」

「呵,你这孩子,说得倒好,**了人家还说是为了人家好,让你这么说,人家还得感谢你呢?那你怎么不把天下的女人都给**了?让她们都来感谢你?!」

「不,我不敢,我怕我的好姐姐好悽子生气、吃醋!」

「去你的,又胡说八道!」大姐似怒还笑,风韵迷人。

「大姐,我们这是两厢情愿,我又不是强奷她,对不对?何况,还有大姐你的责任呢!」

「关我什么事?」大姐被我弄糊涂了。

「因为中午我想起昨天晚上你和二姐给我的好处,特别是又想起「强奷」你的情景,心中正在回味你那迷人的娇态,口中正在回味你的米青液的滋味,所以正欲火难耐,小莺这浪丫头送上门来,你说我怎么办?反正不**白不**,**了也白**,对不对?好姐姐,你放心,我和她只是逢场做戏,并没有爱情,我不会背叛你们的!」

「我知道,若没有这点信心,我们还敢把自己交给你吗?姐只是关心你的一切,想知道你的一切罢了,你见大姐有怪你的意思吗?大姐是那么爱你,你的幸福就是大姐的幸福,只要你高兴,别说是你的丫头小莺,就算是你想玩大姐的丫头小平,大姐就也送给你!大姐会吃一个丫头的醋吗?一个丫头,**了就**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说得对,不**白不**,这个浪丫头,你不**自有人**,早晚要让男人**,你要不先**她,还不知要便宜哪个男人呢!与其让别人**,还不如让你**呢!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省得她让别人给**了,对不对?」

大姐对我永远是那么温柔,那么贤惠,凡事都依着我,让我感动极了,不由得抱紧了大姐,手又不安份起来。

「好了,好弟弟,不要这样……」大姐挣扎着,但反抗却显得那么无力,那么轻微,我一把抱住她,就向床边走去。大姐伏在我的怀抱里,温柔地吻着我的脸,媚笑着,突然又问:「小莺是不是處女?」

「是處女,出了许多血呢!」

「是就好,姐怕你**个丫头还**了一个破烂,要那样,你就划不来了,姐想起来就不舒服。」

「谢谢姐对我的关心!不过,小莺虽是處女,可真不像處女,要不是我亲自**她,亲自用我自己的jb弄破她的處女膜,亲眼看到从她那被我的jb**过的小泬中流出了那么多血,又在我自己的jb第一下弄进她bi里去的那一刹那,感觉到弄破了她的處女膜,从我自己的jb在她的隂道中抽动的感觉,觉察到真是處女刚閞苞的情形,我真的不敢相信她是處女,她实在太浪了,我只是摸摸她的腿,她就浪水四溢了;我刚去摸她下身,这个浪蹄子可不吃亏,迳直去摸我的jb,还撚弄个不停,弄得我想不**她都不行;我刚要**她,她倒挺会伺候,忙自动掰开自己的隂唇,还握着我的jb对准她的洞口;而且**得她大泄一次,她刚过了一两分钟就又浪起来了,又迎合起我的动作来;直把她**得泄的一塌糊涂,我也泄精了,把她那里弄的又红又肿,把她的bi都**弄成暂时不闭合的洞了,才暂时罢休;就这还不算完,她也不怕痛,刚刚才休息了大半个时辰,就浪着又去挑逗我,又去摸我的jb,让我**她第二次,你说她浪不浪呀大姐?」

「她可真浪,真是个浪丫头,这下可对你的胃口了吧?」大姐取笑我,接着又骂我:「你说她浪,可你也够浪的,对大姐说话就不能正经一点?说得那么难听!」大姐到底斯文,到现在还受不了我的浪话。

「大姐,她算什么,你才对我的胃口呢,我的好悽子!」我避开她的责骂,转而调笑起她来。

「你胡叫什么呀?大姐对你的胃口?哪点对你的胃口?」大姐也放过了我,颇感兴趣地柔声问道。

「哪点都对我的胃口,你这脸、这眼、这眉、这唇、这酒窝、这瑶鼻、这**、这小腹,哪里都对。」我在大姐的身上到处乱摸,最后按着大姐那高高隆起的隂户说:「特别是这里,特别是我这个「好姐姐」最对我的胃口了。」

其实,大姐最对我胃口的是她对我的深情厚爱,我爱她,一生一世永远都真心爱她,而对她的身体只不过是爱屋及乌,不过这一切我们彼此清楚,一切尽在不言中。

「去你的,你这个坏弟弟,坏丈夫,坏死了!」大姐也胡叫开了。

「好,敢说我坏,那我就坏给你看,让你看看我有多坏!」说着,我将大姐压在了床上,双手在她身上放肆起来,在她为助我的婬兴而故做出的娇呼惊叫声中,脱光了我们两人的衣物……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