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心媚肺_分节阅读_9(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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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许调匀,旋添入,环回击拂。

“仿佛有花香,不挽小姐用的是什么茶?”风滴露一句话算是为不挽解了尴尬。

“滴露果然是个妙人,这是用去冬腊梅熏的茶。”

“怎么熏的?”对于生活的细节,喜爱琵琶的风滴露也是非常的讲究,看她对茶水的研究就知道。

“以纸糊竹笼两隔,上层置茶,下层置花,密封,经宿开换旧花。如此数日,这茶自有香气可爱。不用花,用龙脑熏也可。”

二人谈话间,茶也煮好了,不挽正准备为陆品添茶,却被风滴露出声阻止,“不挽小姐,公子只饮白水的。”

这时不挽才幡然醒悟,怪不得风滴露看到自己邀请陆品品茶时那么惊讶,都怪自己忘记了背诵陆品的资料,一心的扑在了严厉的喜好上,严厉最是喜欢梅花的香气,也最是喜欢饮茶。

仿佛中是看到过资料上写了陆品只饮白水的习惯。

不挽立时有些手足无措。

“无妨,滴露,不如为我们弹一曲以助雅兴吧?”

风滴露应身去取琵琶,留下不挽和陆品二人独处。

此时,却见陆品起身欺近,呼出的热气抚在不挽的耳根,让人不自主的耳根发热。

不挽第一个注意的居然是这个男人身上没有丝毫的味道。

没有清爽的沐浴的味道,没有衣服熏香的气息,也没有男性管用的龙涎香的气味,这是一个可以无声无息就出现在你身边的危险男人。

不挽对于身上没有气味的人总是存了大大的戒心。

他的手指轻揉上不挽的耳垂,“这就是暗门门主未来的接班人么?”他的语气充满了调侃,也有轻视。

撇开不挽对他知道自己底细的震惊,看来他不仅是为了珈兰山的宝贝而来,暗门门主的接班人估计也是他的兴趣所在,如今不挽只是为了他的语气中的不屑而愤怒,挑眉瞪眼,早忘了要故作温润。

“你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陆品的手抚上了不挽的眉眼。

“果然是见面不如闻名,的确~~”陆品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热,越来越慢,不挽不由自主好奇的欺近,想知道他在说什么。

陆品的唇轻轻的贴上不挽的唇,不挽觉得浑身都热了起来,这可是她第一次和男人接吻呐。

他并不贴紧,唇抵在不挽的唇上,呢喃出“不值这个价。”

不挽愤怒的推开陆品,这个男人居然一边和自己调情,一边说出这样侮辱的话。

穿月楼暗阁内。

不挽有些胆怯的面对希望,因为白天的丢脸,让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希望没有说任何责备的话,反而让不挽更加自责和内疚起来,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内疚什么。

“今日,我就正式传授你暗门仅传门主的最高机密。”希望的表情在黑暗中显得异常严肃。

不挽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有这等荣幸。

“仅传门主?”不挽疑问,“你~~”

不挽绝没有想到眼前毫不起眼的平凡妇人,就是那位享誉天下,俘获了无数人心的门主天媚。

“我的故事以后自然会告诉你。”希望一句话都打断了不挽的遐想。

眼前这个女人,一副极端安全,对男人毫无毒害性的样子,确实让不挽震惊,她曾经猜测过希望是暗门的高级领导,但绝对没想过她就是那个久仰大名的门主。

希望小心翼翼的从房间挂画后隐藏的暗阁里拿出一个四四方方的颜色暗沉的木盒,符合暗门一向的做事方式,最珍贵的东西总是用最不起眼的包装方式。

盒子打开后是一粒巧克力色的药丸,没有气味,毫无独特之处。

“这粒药丸名叫‘倾心’,只是原料的收集已经费了我二十年,世上仅此一粒,暗门每代门主自接任门主以后,就要开始为下一代门主收集原料,制作一粒‘倾心’。”

不挽暗自咂舌,什么样的药居然要让暗门门主穷其一生才能炼制一粒。

“这药需要每代暗门门主自行寻找溶剂调和,服下后,你的唾液,乳腺以及玉道都会分泌出同样气味的液体。”

不挽倒吸一口冷气。

这药丸绝对是男人的天堂。经过暗门的训练,不挽早就对女性的身体有了许多的认识。先论唾液和玉液,基本上都存在一定的异味,尤其是女性的下体通常总是带着一丝膻气,这粒药丸能够让这两处都分泌出溶剂的味道,实在夺天地造化的功劳。

至于乳液,通常只有哺乳期的女人才会分泌乳汁,而‘倾心’则为暗门门主打造了独一无二的功能。

怪不得取名‘倾心’,确实有一用倾心的功能。

时间有限,希望将不挽带入香坊,这里有天下所有你能找到的香味,正是为平日给穿月楼花娘制作独特熏香准备的。

不挽一人在香坊里徘徊,闻着这种香也怡人,那种香也甘甜,久久不能抉择。

直到从窗户眺望,看到沐浴在阳光中,与映泉谈笑风生,笑得犹如温润月神的陆品时,突然有了计较。

此刻感激于陆品所给的灵感,不挽也突然觉得当他眼神嘴角不带暧昧和讽刺的笑意时,确实称得上仙人之姿。

不挽走出香坊,来到茶橱,拿出一瓶写着“长寿巴马”的小瓮。

来自巴马的泉水,无味,细品下有淡淡甘甜回味,据说长期饮用有延年益寿,驻容养颜的功效,奈何每年仅得一瓮而已,通常是有价无市。

巴马泉,即使冷水也能将茶叶泡开,而且能溶解油脂,它的功能被传得玄之又玄。今日正好拿来做‘倾心’的溶剂。

每代暗门门主用什么当作溶剂都是保密的,即使对着希望也可以不说。不挽只是好奇,自己并不是门主,希望为何这么着急的就将‘倾心’传给了自己。即使自己不明所以的胜了映泉,但是圣域城不是还有一个陇心么?

不挽坐在浴池中,仿佛被万蚁噬心般痛苦,不停的冒着冷汗,最为奇异的是那些从肌肤排除的汗水都呈黑色,正是‘倾心’起作用后排毒的表现。

如果可以,不挽宁愿不要‘倾心’,怪只怪希望根本没提过服用的惨状,怪只怪自己被‘倾心’的功效,迷得晕头转向,忘记了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句话。

美丽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希望将不挽的手脚都牢牢的绑住,口中塞了棉布,就是怕她忍不住痛楚,抓伤自己,咬伤自己。

当第一流阳光从窗户透进来的时候,不挽终于能够睁开眼睛了,这是的感觉仿佛盘古开天辟地,天地顿时分明了起来。

有一种重生的感觉。

不挽觉得也许唯一能和昨夜相比的只有那制造人类时的分娩之痛方可比拟吧,虽然她也不知道分娩有多痛苦。

希望的表情出乎意料的多了惊喜。她看着不挽仿佛初生婴儿般从浴池走出。粉嫩的肌肤滴着水珠,晶莹剔透至仿佛泉水滢动,玉润光泽好比和田美玉。

娇弱之姿更胜从前,整个人仿佛轻轻一碰就能滴出水来。

“你用什么做的溶剂,想我当年服用‘倾心’后也没有这等功效。”

不挽神秘的笑了笑,报复性的不回答,平日里最不爱看的就是希望什么都知道都明白的智者模样。

巴马泉的功效之一还有最大功能发挥药效,甚至放大药效的功能,用来服用灵丹妙药最是适合不过。

不挽不答,希望也不多问。事后不挽撇撇嘴,不好奇的女人一点儿也不可爱,本来如果她继续追问,自己一定是忍不住告诉她的,炫耀一下自己的智慧,可惜她不给自己这个机会。

金风玉露阁。

看名字就知道香艳,“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今夜,不挽将在这里将自己摆上祭坛,奉献给世上据说最美妙的事情。

氤蕴着薄荷甜橙气息的白玉浴池,水雾朦胧中隐约展现了一具完美的胴体。

陆品踏入金风玉露阁时,首先欣赏到的就是,半透明白纱和水雾都无法遮挡的罕世美丽。

不挽无比优雅的缓缓的取下屏风上随意搭着的白色丝缎睡袍,慵懒的系上细带。再随手取下挽住头发的发簪,不经意的抖动让发丝如瀑布般荡散开去,丝般光滑,黑玉般晶莹。

此时,不挽才懒懒的撩起白纱,走出浴室,低v领将她完美挺立的胸部若隐若现的浮出水面,高开叉又让她修长玉润的双腿随着步伐俏皮的展现。

她走到桌前,取了两杯女儿红,神情羞涩但是坚定的走向陆品,仿佛新婚之夜娇羞的小妻子。

他只是静静的坐在床弦,欣赏她的表演,不挽暗自叫好,最讨厌的就是观众不合时宜的搅局,尤其是现场直播的时候。

不挽将酒杯递于陆品,并不碰触肌肤,最最忌讳所谓的用小手指悄悄的划一下对方手心之类的动作,对于自家网的鱼绝对不能这么做,只会让对方觉得浪荡,这是高级神女最忌讳的,那些动作是对已经是别人网里的鱼才能做的。

陆品是个中熟手,不知道多少女子的鲜血都献给了他,二人的头缓缓靠近,不挽看到陆品隐微的皱眉,暗自欢喜,就知道这位公子对味道敏感得很,故意洗了一个香喷喷的澡,总是不甘心不情愿就让这个人先了严厉夺走自己的贞操。

当不挽的脸险些贴上陆品的脸时,她的肌肤还是忍不住泛起了粉红,不知是空气还是男人的气息刺激了她的毛孔,仿佛浑身都紧张了起来,饮下合卺酒以后,又觉得燥热。

一滴水珠沿着不挽的耳根,极至缓慢的流到胸膛,没入睡袍,最后隐约看到大腿上的晶莹,不挽满意的看到陆品的喉结动了动。

这一招高山流水,可是难度极大的动作,从沐浴起身到饮酒,都要努力控制水珠的平衡,适当的时候才能让它留下,路线的精细控制都是必要的,否则如何能恰好留到丰挺处,再恰好从大腿蜿蜒而出。

对女性的肌肤细腻润滑都有极大的考验。

或许有人是因为巧合,但是对于经过严密训练的穿月楼神女而言,这都是故意为之的,背后的心酸故事又有多少人知道。

不挽毕竟是初次,无论看过多少次猪走路,也猜不出猪的味道。她只是扑闪着大眼睛,娇憨的望着陆品,这个该死的男人出奇的好看,第一次和经验丰富的他,应该也不算亏吧?

并没有出现所谓的冷场,和高手过招这一点就是漂亮,陆品从不挽手里取下酒杯,轻轻一挥就四平八稳的随风送到了桌上。

武功,用来玩酷真是太大材小用了,但是绝对的华丽漂亮。

他的手轻抚上不挽的发丝,温柔得如同抚摸猫咪一般,手指顺着她的发,轻轻拨弄,一手将不挽缓缓的揽到怀里,直让不挽觉得舒服得不由自主的轻哼,眯着眼好好的享受男色伺候。

“想知道我为什么舍映泉而选你么?”

不挽抬眼,看见陆品仿佛也很享受的斜靠着床,半眯着眼,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自己。

“知道严厉什么不拍映泉么?”陆品再次可恶的加上一句。

顿时让不挽丢盔弃甲,坐直了身子。

这一直是不挽心里的结,希大对映泉,严厉,陆品表现得都太为奇特了,要说陆品是为了映泉的天生香气而避开,为什么希大和严厉对着完美得如同神仙的映泉都有些无动于衷呢,看希大放弃样样都精美的映泉而选择处处居于下风的自己就疑问万千了。

“都说顾客是上帝,看来应该说顾客是上当才对,今儿我反而伺候起你这个臭臭的小妖精了。”陆品的眼里充满了温情的戏谑,但是不挽觉得自己在里面看到了冷酷。

“谁是臭臭的啊?”不挽不依的撒娇,可惜没有任何用处。

在陆品无情眼神的逼迫下,再次踏入了浴池,用去味粉将自己耗费半个下午才得来的香气抹去。

可怜兮兮,湿漉漉的头发将房间滴满了水,如同落汤鸡一般站到陆品的面前。

被他用棉巾抱住脑袋,大力的揉搓头发。

“疼,呀,我的头发~~”一切都淹没在他不停止反而越演越烈的动作中,可怜平日小心服侍的头发今儿不知掉了多少。

最后不挽抬起头,顶着凌乱的发丝,红着眼圈(不用怀疑,绝对是装的),这一副任何人眼中都是可怜兮兮,弱质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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