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傻姑娘_分节阅读_4(1 / 1)

加入书签

他一定很累很累,她每每想到这一点,就觉得好心疼。

我能为他做点什么呢?

好像什么忙也帮不到……骆赏儿无比沮丧地想。

文泽真聪明。她边打着毛线边想。

他预言到了,她想他。

非常非常,想念。()

☆、我比较害怕你再扑过来

()

明天,就是开学返校注册的时间了。

下学期,骆赏儿就大四了。

她学的是国际贸易,学院为了适应专业需要,把大学四年的课程都压缩在三年里,要求学生全部修完,大四一年则根据学生对未来的规划安排出国交换学习、实习或者进行相关的学术研究。

怎么想,和文泽相处的时间都会越来越少。

怎么办?很舍不得……

骆赏儿抱着膝盖坐在客厅里,她不敢打电话给他,怕打扰他仅有的一点休息或是睡眠的时间。

6天里,他倒是打给她两通,也是匆匆叮嘱她要吃多水果,早早睡觉,或是让她多陪陪父亲。

她在家打毛线、去医院照顾爸爸、收拾开学需要的衣物、看黄金档的肥皂剧。

她过得很充实。

可是,她闷闷地窝在自己的臂弯里:还是很想他。

文叔叔,快回来吧。

赏儿很想你。

……

下午,一直晴朗的天空忽然下起雪来。

漫天飘飞的白色花絮洋洋洒洒,她一个人在偌大的别墅外堆着雪人,自娱自乐。

一整个下午,她都幻想着,他忽然从天而降,满满身风雪,风尘仆仆,在雪花儿翻飞的天幕下拥她入怀,说:“好久不见,真想你!”

过度沉醉在童话梦幻世界中的恶果就是,她感冒了。

晚上,她睡得极不好,昏昏沉沉地,头也疼得要命。

骆赏儿勉强撑着摇摇晃晃地从床上爬起来,找到温度计,一量,傻了,39.4度。

本来,她没觉得有多严重,但是一量完体温就瘫在床上,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

睡梦中,是谁在温柔地抚摸她的面颊?

“还真是个笨丫头,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半睡半晕状态下,她居然能感觉到文泽凉凉的手掌覆在她滚热的脸蛋上,以及一声微不可察的叹息。

是梦吗?是梦吗?!

可是她还是睁不开眼睛,觉得忽冷忽热的,难过极了。

------ * ------

骆赏儿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窗帘是拉上的,卧室内是昏暗的。

“我才睡了几个小时吗?”她自言自语地嘟囔着,晃晃脑袋,。喔,好晕。

她额头上覆盖着的冷毛巾滑落下来,她狐疑地拿过,不明所以然。

“别摇头了,越摇越傻!”文泽从外面走进来。

“文叔叔?”她显然是精神恢复了许多,眼睛瞪得大大的:“你什么时候回来了?”骆赏儿立刻换上一个大大的微笑,一骨碌坐起身:“我怎么都不知道!”

“我来看看,烧退了?”文泽的大掌伸向她的颈窝处摸了摸。

“你摸头,摸头就好了啊!”骆赏儿大乱。

“我的傻姑娘,你额头敷了冷毛巾的。”

“喔。”

文泽收手:“好像退烧了,给,再量量体温。”他从床头拿过体温计递给她。

骆赏儿拿过来,躺下,把体温计塞进被子里鼓捣着:“那个,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她的眼睛直直地看着他的。

他的样子看起来好疲惫,可是声音却是清亮的:“昨天晚上。你知道你昨天晚上有多可爱吗?”

“啊?”

“你感冒了,居然还蹬被子。没力气了还知道迷糊糊地说‘冷,快把我包上!把我包上!’我都快被你笑死了。”

文泽想起昨晚的情形,唇角微微上扬。

他当时笑得不行,觉得这个孩子真是倒霉得很可爱,生病了不懂得照顾自己,潜意识里还知道他在。他把被子严严实实地裹在她身上,像包粽子一样,问:“这下可以了?”

“嗯。”骆赏儿动了动身子,咂咂嘴吧,沉沉睡去。

“我?”骆赏儿显然是难以置信:“我那么搞笑?”

“当然。”文泽的语气不容置疑。

骆赏儿泄气:“糗样子都被你瞧了去,没法儿见人了!”她忽地把被子盖在脸上。

“我昨天找了医生,给你打点滴你都不知道。”他把她的头从被子里挖出来。

“啊?”她伸出自己的手,果然有医用胶布贴着,怪不得烧退得比较快。

骆赏儿声音小小的:“对不起,你看你那么忙,回来都没有休息。”

“那你就乖一点,不要再给我动不动就生病。”

“嗯。”骆赏儿学乖宝宝点头,嘴里的气儿鼓鼓的,整个脸就像个能掐出水的灌汤包儿,这是和文泽撒娇呢。

文泽笑:“多少度?”

骆赏儿抽出温度计,报数:“37度。”

“好很多,今天晚上再打一次点滴,医生还要一个多小时到。说实话,我严重怀疑你这么折腾是不是为了逃课。”文泽伸出手去刮骆赏儿的鼻子。

“不对!你刚刚说昨晚?那今天?今天是周日了!今天注册!”骆赏儿忽然叫到。

文泽说:“算了,时间都过去了。我替你问过了,晚几天是可以的。”

骆赏儿真心地愧疚:“你要不要睡一下?那些事情都忙完了吗?”

文泽给她掖掖被角,说:“谢老婆关心,我明天上午8点的飞机飞美国。”

“这么匆忙,那怎么还回来?”

文泽叹气:“我打电话你不接,打到家里,许阿姨接的,才发现你病着。”

“所以你就飞回来了?”

文泽看着她,好半会没说话,只是看着。

骆赏儿没来由地心慌,自己没能帮上他,还给他添了乱的。

文泽抚上她的头发:“你得学着照顾自己,大雪天的,一个人堆什么雪人?”

“许阿姨不陪我玩儿。”她委屈。

“人家都40多岁了,可禁不起你这么折腾。”文泽失笑:“小孩子气。”

“可是,”骆赏儿咬咬唇:“文叔叔,我很想你。”

文泽愣了下,骆赏儿拥着被子坐起来,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扑进他怀里:“我很想你。”

文泽始料未及,心里暖暖的,也反手拥住了骆赏儿。他怕她着凉,一手从她旁边扯过一个小毯子披在她身上,仍旧抱着她,说:“我这不是回来了。”

骆赏儿狠狠吸了吸鼻子,想嗅嗅他身上新换上衣服的清香味道,却失望地发现,鼻子是不通的。

“小狗一样!”文泽在她肩上说。

“睡会吧,好不好?”

“在这里?你家亲戚走了吧……”文泽逗她。

骆赏儿松开他侧身窝在他怀里:“你去客房!”

“哈哈!”文泽搂着怀里的人开怀大笑。

“我睡一会就好,医生来了让许阿姨叫醒我,我陪你打点滴。”文泽扭开房门前说。

骆赏儿冲他一笑,点点头。

就在他快要步出房外时,她叫住他:“文叔叔。”

“嗯?”他回头。

“其实,我是怕传染你。”她低着头说。

文泽暧昧地笑:“那昨天晚上你搂住我时怎么不怕?”

这是个什么情况?她怎么不记得!

“那我也只是拿你当抱枕!”骆赏儿急道:“那你不怕传染?”

“我比较害怕你再扑过来。”文泽笑着在她气急败坏前闪了出去。()

☆、大叔控

()

骆赏儿在寝室里,心不在焉地打着手里的围巾。

开学三天了。新学期的课程特别紧张,课上她疯狂地作笔记,课下还要做好复习和整理,晚自习回到寝室后就算再累,她也会拿起那条半成品的围巾继续加工。

期间,文泽给她打过一通电话,说于然的事情解决了,她辞去骆氏副总经理的职位,现在供职于狼华,文泽安排她出国培训半年,文泽是想截断法院继续查证的人证渠道。

这边,文泽也找了经济案件方面最有实力的律师,辩护将集中强调骆秉恒的行为最多算是擦边球,主观上不存在合谋、串谋等重大过错,也未造成恶劣社会影响,律师说胜诉的可能性还是比较大的。

骆赏儿安心之余却没有太大的兴奋,她只是担心:这样东奔西走、过度忙碌劳顿,文泽怎么吃得消?

“嘿!回神!回神啦!”韩澈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自习回来了,她每天看着骆赏儿魂不守舍的样子,总一个人偷偷打围巾不说,从来不爱金银首饰的她戴上了她们从未见过的戒指,居然还敢堂而皇之地戴在婚戒的位置上,这不得不让人怀疑,她问:“说!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没有!怎么又这么问?”这话骆赏儿说得特别有底气。

是老公就不是男朋友!

“别骗鬼了,这么个爆炸性新闻你怎么半点反应也没有?呆呆的!还说心里没藏事情!实话招来!围巾是织给哪位帅哥的?”韩澈才不信,一个假期都找不到她人,打电话让她出来玩也推辞不出门。

她们寝室四个女孩子,就她们两个是本市的,以往假期总黏在一起,这个假期连骆赏儿的影子都没揪出来过。

看来真是有情况!

“那个不重要,你刚刚和我说的是什么?”虽然骆赏儿认为自己转移话题的水平有限,但是也得看对方智商的上限。

“嘿!我告诉你!”

果然,韩澈特兴奋地坐在骆赏儿旁边,眉飞色舞地说:“涟漪和花师兄这对冤家终于确定恋爱关系了,怎么样?我早说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双,你们谁有我的慧眼?谁有?”

韩澈绽放出韩氏招牌得意又欠扁的笑。

“啊?这是够劲爆的了。”骆赏儿着实吃惊。

这两个人,几乎是从大一开始,见面就吵,横眉冷对,互相算计得不亦乐乎。

她和于莹都觉得这两个人是冤家结仇了,见面就风生水起。

只有韩澈一副“我是情场分析家我最透彻”的感情专家架势,说他们那是欢喜冤家不打不相识。

但是想想,他们以后要是结婚了,那家里就是战场,家具就是武器,家里还不乌烟瘴气、硝烟弥漫啊?

“明儿花师兄请客,早晨中午咱四人的伙食我都买好了!”韩澈忙不迭地扬扬手里的东西。

骆赏儿一看,还真没高估她:四个蜂蜜小面包。

韩澈面对这种饭局,境界向来是:扶墙进,扶墙出。

“吃货!明天一上午的课,你想让别人听咱们寝室集体肚子咕噜咕噜响?”

韩澈还来得及没说话,门被推开了。

刚约会完一脸娇羞甜蜜的孟春涟漪和她们寝室每天都玩命学习最晚下自习的于莹一起回来了。

“哟!这脸上潮还没退呐,亲了?搂了?摸了?还是……”韩澈拉长尾音,一脸猥琐相:“不会吧!?吃了!?”

“去!”涟漪怒了,通的小脸更了:“我说你一天没个正经,光忙八卦来的,自己找个男朋友是正事。”

“矮油~我们涟漪这是尝着恋爱的甜头了,让师兄给我们一人介绍一个呗。”韩澈搂着涟漪撒娇。

寝室电话响了,还没能在她们中间插上嘴的于莹去接:“你好!……喔,赏儿她在,您等下……”她回头看骆赏儿:“找你的。”

骆赏儿匆匆过去接过电话:“喂?”

“谁啊?”韩澈用手肘碰碰于莹。

“男的。”于莹言简意赅道。

“年轻的老的?”涟漪也凑过头。

“年轻的,声音很好听,那个有味道啊。”于莹眼放精光。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