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傻姑娘_分节阅读_9(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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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没问题。”

“要快,我要和你聊天。”

“好。”

“妈,不是有我陪着您吗?”文泽有点儿吃味儿。

“我还不稀罕呢!”文妈妈直哼哼。

从这一天起,文泽在他的亲妈面前变成了不那么招人待见的女婿……()

☆、小泽,你混蛋!

()

用过早餐后,文妈妈一直对骆赏儿煎蛋的手艺赞不绝口。

盘子里整个蛋都摊得薄薄的,又嫩又香,六分熟,嫩滑可口的蛋白上橙色的蛋黄又养眼又让人嘴馋。

“完美!”这是文泽的评价。

其实骆赏儿觉得很惭愧。

因为,她只会做煎蛋……

所以才把煎蛋功夫修炼得如此炉火纯青技高一筹让人不得不拍案叫绝……

门铃忽而响了,文泽正和妈妈斗嘴斗到高峰处不亦乐乎,两个人均是恋战不已。

骆赏儿全程围观、不发一语,囧得不行。

文妈妈说:“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小泽,你去开门!”

文泽说:“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我开就我开!”

文妈妈冲着儿子的背影得意地说:“在战略上要藐视敌人,在战术上要重视敌人!小样儿,和我斗!我会走的时候你还不会爬呢!”

骆赏儿:妈妈,这的确是句大实话……

这两人也真是对有才的母子,居然把领语录都搬来了。

文泽一开门,明显地愣住了:“可可?你怎么来了?”

有个干脆利落的女声回答道:“我什么时候来看妈通报过!”

骆赏儿呆呆地站在大厅中央:文泽不是独生子吗?

文妈妈快步迎出去,揪着衣角,又是开心又是委屈:“可可来啦?你那么忙喔,过年都不来看看我。”继而又拉着那人的手往沙发带:“让小泽给你减减负,不能总让我们可可做那么多事!”

“妈妈,我不累的,小泽他需要我。我也喜欢工作。”

叫可可的女人见到屋子里有个好奇地打量着她的女孩儿,不禁问:“妈,这位是……”

文泽拉了骆赏儿去她们对面坐下,淡淡地道:“可可,这是我的新婚妻子,骆赏儿。”

史兰可显然是惊吓过度了,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半天才从唇缝里挤出两个字来:“新婚?!”

骆赏儿讪讪地,不知道对方什么来头,她调整了下情绪,说道:“你好,可可姐,我能这么叫你吗?”

“啊,也行。”史兰可还在游魂中,好一会儿居然又对文泽说出了一句让骆赏儿始料未及的话:“小泽你这是抽得哪路的风啊?!再说,结婚怎么能没告诉我呢?”

文妈妈看着骆赏儿尴尬的处境,轻轻拍了拍说话冒失的干女儿,对儿媳妇说:“赏儿啊,这是和文泽一起长大的史兰可,大文泽三岁,我收来当女儿了。”

这是骆赏儿第一次看见文妈妈端正和蔼的慈爱样子,心里想,这位史小姐对于文家一定有着某种特殊的意义吧。

史兰可大概也感觉到自己的失礼了,连忙和骆赏儿说:“小妹妹,你别见怪,我这个人说话有点冲。我就是纳闷,文泽以前没说过你啊,谈恋爱结婚没道理不告诉我的。”

骆赏儿心里别扭,面上还是大大方方一笑:“没事,我和文……文泽登记是有点匆忙了。”

文泽手机响起来,他走到一边接起来:“小安,什么事?……股权式投资还是契约式合营不是他们提出就能决定的,商场上本来也只是将本求利,无可厚非。但是想趁机压死我可没有那么容易。”文泽的声音淡淡地,却有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这是他动怒的表现。

骆赏儿闻声不自觉地扭头,她看到文泽侧立在那里的挺拔身影,隐约可见他冷漠肃然的神色,眸子里锐利的光芒竟有些凌厉,这样的文泽是她所不熟悉的。

她的文泽一直都是温和有礼的,有时候还有着大男孩的可爱执拗。

“他工作起来就是这样,狠呆呆的。”史兰可忽然说。

听了这句话,骆赏儿的心情有点低落,她的丈夫还有哪一面是她未知而需要从其他人口中得知的呢?

文妈妈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觉得两个孩子都有点郁结在心的样子,只好趁机耍宝起来,她两条腿儿一盘,在沙发上左右晃着身子叫:“嗷~嗷~不干!你们两个都看着小泽!都不要为娘了!”

史兰可连忙笑着说:“妈妈,我看你,我看你,我都想你了怎么舍得不看您?”

这句话最讨文妈妈欢心了,她开心地笑了:“可可呀,你这么好,我都舍不得你嫁人了。”

史兰可只是微笑着不语。

文妈妈瞅瞅那边好似有点难过的骆赏儿,得意地说:“赏儿呀,是不是吃醋了?妈妈也喜欢你。你能为娘亲吃味儿,我真开心!”接着又捂着脸扭扭捏捏地做羞涩状说:“讨厌!人家都不知道你存了这心思……”

史兰可看看骆赏儿,骆赏儿瞧瞧史兰可,都不约而同地默了。

下午,文妈妈说:“今天妈妈陪你们玩好玩儿的游戏吧。”

于是,冬日里暖融融的文家书房里,四台笔记本前面四个脑袋瓜围着文泽那案宽大的会议桌端坐着。

其实,三个人心里明镜儿的,这明明就是他们在哄妈妈下她心爱的四**棋。

文妈妈一声令下,大家迅速占领游戏房间和游戏桌以免被别人抢了先机,文妈妈说了,周末这个时间段人最多,空桌难找。

文妈妈的要求很高。

作为敌方,你一定得输。但是要输得滴水不漏。

你赢了她要生气的,生气要弹脑袋的,文妈妈的纤纤小手弹起脑袋来真不是一般的疼,但是史兰可和骆赏儿她是舍不得弹的。

于是,文泽作为这里唯一的男人要义无反顾地担负起替罪羊的可怜使命。

当然,输得明显文妈妈也是要生气的。生气那是要骂人的。

文妈妈骂得最多的就是:“小泽,你混蛋!”是的,不论谁得罪她,她骂的都是:小泽,你@¥$&!#*~

作为对家,文妈妈会对那孩子有更高的精神追求。

患难与共是必须的,但是同样是面临被炸死的危险,你的司令是要挡在她的司令前面的;同样是面临诱敌深入的任务,你要更加地不怕牺牲,不怕献身;还有就是,即使你就在敌方军旗上方,只消一步就可以扛旗,你也只能占个军营等待妈妈用个小排长来获取胜利的甜蜜小果实。

史兰可晚饭过后走了。

走之前她亲了下把脸蛋伸过来讨吻的文妈妈,文妈妈当时的表情很讨喜,她指着自己的脸颊很纯情地说:“我卸了妆的,不脏,不过也不香喔。”

史兰可和文泽说了句“公司见”,又对骆赏儿礼貌地道别就走了。

她的背影可真潇洒,骆赏儿闷闷地想,像她这样的女人,率真直爽,美艳又有魅力,事业心强,有能力,值得任何男人钦佩,就是说话有点儿粗线条了……

……

夜色浓深。

骆赏儿感到身后有具温热的身体靠过来。

文泽从背后环住她的腰,两手在她的身前交叠,他在她耳边气息暖暖地痒着她:“赏儿,想

什么呢?”

……()

☆、夜城之滨

()

“换衣服,我们出去吧。”文泽在骆赏儿雪白的颈子和耳后轻轻啄吻着:“和我出去走走,嗯?”

那样温柔地和她说着话的文泽让骆赏儿失神,她觉得自己几乎要在这样的柔情蜜意里醉了。

她的心在那一刻涨得满满地,有种感觉盈满了心田,像是要溢出来。

她知道,那是幸福。

她把自己的双手扣在文泽温暖的大手上,美丽的秀发都侧垂在一边的胸前:“这么晚了,应该都有9点钟了,”她的头轻轻歪向他的:“一定要出去吗?”

“对。”他把她肉乎乎的耳垂含在嘴里,轻轻地咬了下,贴着她的脸颊,有些含糊地说:“妈妈睡下了,我们悄悄地,现在就走!”

文泽快速换上衣裤,去了趟储藏间,然后就下楼发动车子等她了。

骆赏儿想了又想,文泽这是第一次正式和她约会。

虽然时间奇怪了点,场合未知,天儿也怪冷的,可是夜深人静、月黑风高,比较适合情侣间干坏事儿,嘿嘿……

骆赏儿精心地打扮了下,穿了最喜欢的皮裙子,化了淡妆。

骆赏儿能想到的“坏事儿”就是,她可以被文泽裹在大大的外衣里,他们彼此相拥着,腻腻歪歪地在夜色里的星辉下赏月、说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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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泽的车开了半个小时,到西郊护城河岸的时候骆赏儿已经昏昏欲睡了,没办法,车里暖气足,没有午睡的她现在有点困倦了。

文泽逗她:“你要真睡着了,我可把你自己扔这了啊。”

骆赏儿揉揉眼睛,毫不客气地回敬了他一个呵欠:“好狠的心啊。”

文泽笑着揉她的小脑袋:“我怎么舍得?你也知道的,我这人面善心软。”

骆赏儿被扰了困意,不满地坐直腰板:“没看出来。”

“没看出我面善还是心软啊?”

“都没看出来。”

……

“算了,我不和小丫头斗嘴。”

“和小丫头斗嘴你还不是输了?”

……

“你还是睡着时可爱点儿。”

“那你总不能期待着我长睡不醒啊?!”

……

“你个气人的丫头,不许胡说八道!”文泽一直没机会见识到骆赏儿自诩为空前绝后大的起床气,这回算是知道这平时可爱的小丫头伶牙俐齿的样子了。

文泽拔了车钥匙探身过来给她解安全带。

骆赏儿大爷一样享受着文泽的伺候,念念有词、抑扬顿挫地赋诗一首:

“毫无疑问

我嫁的老公

是全天下

最可耐的。”

文泽哭笑不得地拽着骆赏儿亲在她的额头上:“你梨花教主附体啊,下车!”

文泽先行下车,骆赏儿慢吞吞地拖着好似千斤重的两条细腿走出来,但见文泽打开后备箱,整个上半身埋在里面摆弄什么。

骆赏儿一下子好奇起来,凑过去看。见后备箱里全是方方正正的东西,她不禁问:“这什么?”

“我的遗憾。”

“啊?”骆赏儿傻乎乎地发愣。

文泽把东西在河畔上分散开摆成一排,骆赏儿这才后知后觉:原来是烟花。

文泽燃了花火护着骆赏儿一齐退后。

砰!砰!砰!

几个硕大的烟花几乎同时在一瞬间绽放在宁静的夜际!

好壮观!漫天的姹紫嫣!

太美了!

花火不断地鸣着声响冲上夜空,有正规正矩的圆形,中央是明亮的黄,渐渐向外围扩散是艳丽的、耀眼的橙、炫目的蓝,那烟花的尾端沙沙响着旋下来,像过年时放的小鞭炮。也有的像个巨大的伞花笼罩下来,划落的余烬像极了瞬间即逝的流星。

骆赏儿呼着白白的雾气,兴奋地失了言语,只知道抱着文泽开心地跳着叫着。

寂静的夜城之滨,烟花无比绚烂,而他,就在身畔。

两个人的背影在烟花照亮下波光粼粼的河水边并肩仰望,那彼此相依的剪影十足的默契美好。

文泽搂紧了她,下一刻真如她曾幻想过的那般,他把她结结实实地裹进了暖和的衣服里,骆赏儿被护在文泽强健的胸膛前,仰着冻得通的小脸儿望着天上出现的绮丽壮美景观。

“呀!这个好看!这个好看!”轰然的鸣放声中,骆赏儿大叫道。

文泽不语,只微笑着看看怀里的笑脸,更搂紧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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