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傻姑娘_分节阅读_16(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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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莹一脸惊讶地盯着教学楼前两米外某个长身玉立的身影,拽着涟漪问:“是他对吧?”

骆赏儿猛地抬起头,眼睛都直了——

“死于莹!你找打!我打死你!”骆赏儿发现被耍顿时炸毛了,追着于莹挥着拳头就冲杀过去。

于莹哪见过骆赏儿这个阵仗,心说不好,本来只是觉得她闷闷不乐的想给她提个神,不想这鸡血打过头了。于莹绕着韩澈跑小圈叫:大姐你饶命啊,骆赏儿喊打喊杀、穷追不舍。

“你讨厌!你明明知道我有多想他……”骆赏儿追不上,气喘吁吁地撑着膝盖弯腰停在韩澈前边。

刚下了课的学生络绎不绝,都纷纷投来诧异的眼光,涟漪有点责备意味地说于莹:“哎,你逗她干什么啊?”

“你怎么那么残忍呐,我一直憋着,想他想得都要哭了,可是我不能哭,我得当个懂事的好姑娘,乖乖等着他回来!”骆赏儿站起来,眼泪扑簌簌地掉落脸庞。

她也知道,于莹没有恶意,可是所有的思念、所有濒临倾泻的情绪就顺着这个闸口万马奔腾般地滚滚而出。

于莹彻底惊慌失措,她看着骆赏儿哭得什么似的,顿时手忙脚乱起来,又是递纸巾又是道歉的,真真觉得自己是个罪人了。

韩澈也蒙了,搂着骆赏儿轻拍她的背,她刚想说点什么,一个声音从身侧传来。

“我的赏儿哭鼻子了……”

充满了宠溺和心疼,那是如此温柔的声音……

几个女生齐齐扭头——

文泽!竟真的是文泽!!!

他不到十天就回来了!

骆赏儿泪眼朦胧地看着眼前的人,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文泽也不管那么多学生来来去去了,直接上前一步现场直播,他搂过尚处在惊呆中的骆赏儿,揉进怀里轻柔地拭去她的泪水,然后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背脊,像是哄慰着一个因为找不到妈妈哭闹的小孩子。

“我前几天不是打电话给你了?”他轻轻抚着她的双肩拉开一点儿两个人的距离,黝黑的眸子深深地锁住他心爱的小丫头。

“那不够……”骆赏儿憋憋屈屈的,美丽的大眼睛里还含着一泡泪水,她使劲儿地眨着,想眨去烦人的雾气,好好看看眼前的人。

她终于再度见着他,他的声音是她心底最渴望听到的动听旋律,仿若明明就在身边却来自遥远天际的召唤。

“我暗示你咯,你生日我会回来的。”他顺着她耳边的碎发,笑容亲昵。

“就今天?!”她速度地胡乱抹抹脸,惊讶地问。

“大姐!你都活得忘记今夕是何夕了,今天14号,明天了啦!”韩澈翻了个大白眼,于莹和涟漪则是无奈地叹口气——这两个人,真是肉麻啊……

骆赏儿终于回过神来,想想自己刚刚那个丢人的死样子,人人都在看热闹吧,真是不好看。再想想文泽真的为了她飞回这片土地,现在真实地在她眼前了,就嘿嘿傻笑起来。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拽拽文泽的衣角。

文泽笑,揉她的头发:“哭哭笑笑的,没出息!”

骆赏儿扬起一个讨好的笑容,拉着文泽的衣服晃啊晃的,人也开心地小幅度跳着,却一开口语出惊人:“今儿晚上我去你那吧!”

如此开朗的声音,如此毫不忌讳的音量……

这句话一出口,三个女生全汗了,扭脸,心里念道:我不认识你!我不认识你!

文泽无语半晌,竟回不出一句话来,明明是明媒正娶,怎么听着这么别扭!?

身边的学生暧昧地扫来的视线中全是隐藏不住的鄙夷——年纪轻轻就被包养了么……

……

骆赏儿不管那些,她的眼睛里除了文泽已经啥也看不到了,她的眼角还有隐隐的泪痕,脸上却是没有半点掩饰纯真且明媚的笑意。

文泽觉得,他正被一束阳光照耀着,温暖、灼烫,他几乎在这样专注的深情凝视中睁不开眼。

3月的中旬,万物蠢蠢欲动,即将回春的大地一派生机暗藏,文泽再度搂紧怀里的宝贝,耳朵里传来三个少女嬉笑打闹的歌声:“想死个人嘞~兵哥哥!”

真的,快到春天了……()

☆、文泽与大象

()

实在是因为天气不大适合出游,并且骆赏儿的课程也很紧张,不然文泽真的很想带她出国走走。

他总是觉得,这么匆匆忙忙地娶了骆赏儿,没有给她一个女孩子都艳羡不已的婚礼,自己非常地歉疚。

骆赏儿也一定常常想象着吧,如果自己披上洁白无瑕的婚纱成为一个美丽的新娘子会是什么样的?

文泽一边擦洗着,一边想着这些,眼前总是会浮现白天在f大看见的骆赏儿,她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总是这样委屈地想念着他难过的吗?

------*------

文泽出了浴室仍旧心事重重的。

却看到已经洗完香喷喷的骆赏儿没心没肺地笑着在他们的床上直打滚,完全没有几个小时前的黯然神伤。

这孩子!还真让人放心!

文泽一边摇头一边笑问:“怎么笑成这样?怎么啦?”

骆赏儿把手机递给他,笑得脸的:“你看这个!”

文泽接过来,是则糗百:

上大学的时候,有一次排队上厕所。 只听里面的女生对她朋友喊道:“ 我大号了,没带纸 !”她朋友说 :“你等着,我给你拿去!” 这女生连忙说:“ 不用了、 不用了,我明天就洗澡了 !”全厕所的人当时都震住了!

文泽的眼角抖了抖,把手机递还给她:“口味真重……”

骆赏儿撇嘴:“多好笑啊!不懂情趣!”

“这叫情趣?!”文泽难以置信道:“我的赏儿品味真奇特!”

他坐上床,手一伸就把骆赏儿捞进怀里,点着她的小鼻子控诉:“我们得商量件事儿!以前还叫我文叔叔来的,现在干脆没称呼了,你来说说,怎么回事?”

骆赏儿仰头瞅他,因为是倒着,样子很吃力,文泽却在这个角度看到她水灵灵的眼睛可爱地眨动着,她说:“以前那么叫是觉得你年纪大,值得尊重。”

这什么道理?“现在就不值得了?”

“自从知道你的‘地图’、特制‘饮料’什么的,我更加确定这一点了。”

文泽皱眉,显然不大明白她在说什么。

“妈妈给我看的,你小时候的杰作!”骆赏儿一个翻身,从文泽身上跑开,喜笑颜开:“嘿嘿,想不到啊,小小年纪的……”

文泽终于明白了,又是妈妈!

他在老婆眼里的形象早晚会败坏在自己的亲妈手里……

文泽直起身子一个饿狼扑羊逮住骆赏儿,牢牢锁在怀里:“你第一次叫我叔叔,我才25岁!那个时候你不知道我多郁闷!现在你不叫了,我更郁闷了!”

骆赏儿在他怀里哇哇乱叫着:“变态乖叔叔!”

文泽说:“变态!?小丫头!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文泽炸毛,彻底化身豺狼虎豹,他扑在骆赏儿身上又亲又咬的。

骆赏儿抽空腾出手来啪一巴掌拍在文泽额上,声音响亮,特别脆生。文泽顿时愣在那里,啥气氛都没了……

骆赏儿也后悔了,忙商量道:“对不起,条件反射。”

文泽翻身下来,枕着自己的手臂,故作忧伤:“我都飞回来了,你就这么对我……”

骆赏儿最受不了文泽来软的,她爬过去,伏在文泽胸前轻声哄道:“我错了,给你揉揉。”她伸出手去。

文泽的眼睛一亮,他一把捉住骆赏儿的手:“这种‘触霉(眉)头’的事就不要做了,不如——换上那套内衣给我看吧!”

骆赏儿说:“你知道的,我睡觉不穿内衣。”

文泽说:“不要紧,我会帮你脱下来。”

……

那穿干嘛!?骆赏儿实在不理解。

这漫漫长夜里,骆赏儿终于知道穿了再脱是不一样的。

貌似班里的男生开玩笑时说过这么一句话:男人爱果果,但是更爱半遮半掩,别有风情啊。

当她只穿着贴身的内衣从更衣间出来的时候,文泽这个衣冠禽兽便褪去衣冠直接禽兽了。

骆赏儿看到光溜溜的文泽眼睛都直了。文泽为自己提前节省了一步的时间而沾沾自喜,不等骆赏儿说什么就上前一步疯了似的搂着她开始亲,两人踏着凌乱的步子退到床边双双陷入柔软的大床上。

骆赏儿整个人被吻的晕乎乎的,完全无法辨别东南西北。

文泽让她从里到外地燃烧了起来,但他可恶极了,他并不急着解她的搭扣、脱她的内衣,他不厌其烦地把手探进来,撩开内衣裤抚摸她。

她觉得自己在这场燎原大火里就要燃尽了血肉化成灰随风而去,文泽却不肯轻易饶过她,攻城略池,终于迅速扒掉一切阻隔,破门而入。

结婚到现在,文泽一直是体贴儿热情的,而现在的文泽却是疯狂而野蛮的,他挥汗如雨,用几乎无法阻止的节奏发泄多日不见的想念和揪心。

骆赏儿却在这略微疼痛的热烈燃烧中首次尝到了战栗着腾云而飞的感觉,有一束强烈的光线沿着竖直的方向挺挺飞插云霄,然后瞬间被打散,只余无尽的火光,氤氲蔓延、无边无际。

……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这一夜,骆赏儿终于认识到有些真理的可怕性:小别胜新婚呐……

……

文泽听见浴室里的动静,沉沉醒来。

他抹了把脸,昨天……真是有点纵那啥过度了……

即便夜里洗过了,文泽也霸道地不允许骆赏儿穿上睡衣,就这样肌肤相亲,滑滑爽爽地贴靠着彼此,当然,也方便了他随时继续作案。

这丫头后来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恨得咬牙切齿地。想想她气鼓鼓的可爱模样,他就又忍不住笑意了。

他掀开被子坐起来准备穿衣服,却在瞟到自己的身体时一下子怔在那里,继而哭笑不得!

赏儿这丫头!

她!她居然在他身上用银色的荧光笔画画!!!

文泽颇为无语地瞪视着身下的图画——那是一只大象。头的轮廓、大大的扇形耳朵和眼睛都是骆赏儿亲力亲为的,至于大象鼻子——用了文泽身上现成的道具……

文泽顿时想起有个叫小新的五岁小男孩,医生问他:哪里疼?

小男孩可爱的声音憨憨的:“肚脐以下,大象以上……”

……

文泽想象着骆赏儿当时画这个的情景,他看着自己的大象,呃……大象鼻子甩起来了……()

☆、我爱你,赏儿

()

骆赏儿在卫浴里刚刷了牙,正悠然自得地一边听着mp3外放一边洗脸。

她忽然就感觉到有一束灼热的目光在炯炯地盯视着她。

骆赏儿打了个冷战,她像电影慢动作一样带着满脸的水珠缓缓扭头——不期然就撞上了文泽投射过来别有深意的目光。

骆赏儿拔腿就跑,无奈,空间忒小……

……

毫无疑问的,骆赏儿再度被吃干抹净。

文泽心情愉悦的简直要吹口哨了,他抱着怀里的骆赏儿无比餍足地说:“我也没有办法,咱家的大象渴了……”

她心里那个恨呐,背对着文泽阴森森地说:“我今天是过生日,不是被‘生日’!”

文泽心满意足了,才不理会骆赏儿的怨念。他从身后吻了又吻骆赏儿洁白的脖颈,掌心爱不释手地游移在她的胸腹处。

骆赏儿躲无可躲,欲哭无泪:早晨的文泽更是彻头彻尾的禽兽啊!

文泽感受着手下的柔软触感,舒服得喟叹一声,在她的耳边喃喃着:“赏儿,我不走了,再也不让你等我那么久了。”

骆赏儿怔住片刻,回身看他,疑惑地确定:“你不走了?”

“对,不走了,”文泽把手掌心贴服在骆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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