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傻姑娘_分节阅读_5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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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全家不饿,多好。

再不用为了某个不吃早饭就匆匆去上班的人而头疼,也不用为了她身边某个出色的男人而乱吃飞醋,多好。

可眼前的桌面壁纸还是背叛了他——

那是史兰可和他的结婚照,光彩照人,她依偎在自己的怀里,笑得好美、好幸福。

原来身边没有了她,一点也不好。

太讽刺了,这么快,他就推翻了自己。

腾讯qq突然弹出来一则防诈骗提示,张卓华不禁失笑,他自负地想,谁能骗得了他呢?

他摇摇头,不对,是有的。

是他的可可。

她说她爱他,她离不开他,她只有他了……

可是呢?

他现在不在她的身边了,可她过得多么好,只除了一点点迹象。

史兰可暗灰色的头像是她自己的穿着白色连衣裙的背影,阳光正盛的午后,她的影子投在墙壁上,她就那样背着镜头,双臂向身前拢着,样子像极了在抱着自己漆黑的影子。

旁边是她的签名:←看,我抱住了自己,不再寂寞!

看一次,他就心疼一次,就想让自己心软一次。

她的状态其实一直很多变的,像善变的天气,时时刻刻记录着他们恋爱到结婚的点点滴滴。

他还清楚地记得她跟他表白,被正在气头上的自己无情地拒绝。那时候他就知道她的这个qq里只有他自己。

他以为她会哭,会写很伤感的句子。

可那天她的签名却是:先爱带动后爱,最后走向相亲相爱!

当时的他忍不住莞尔。

可现在的这个状态,从他们离婚后,她就再也没用更改过。

是不是,她早就丢弃了这个只有他一个好友的qq账号?

张卓华不知道,也不敢想。

经年远去,他发现用工作和事业已经不再能够麻痹自己的心,太过想念,以至于他不能再骄傲和倔强下去。

当年的两个人,都好年轻,因为年轻,所以放纵自己混蛋。

当年少的浮华和无谓的挣扎渐渐从心头褪去,他发现,他最想知道的依然是,她好不好,有没有偷偷地想念着他?

太久太久了,久到他几乎都忘记她为他情动时是什么样,生气时是什么样,为他学做饭时的表情是什么样了。那么久,久到他的心生疼。

……

☆、宝贝v5

()

史兰可离开以后,骆赏儿犹豫着,终于还是推开了书房的门,走了进来。.resh+fgjfuku./files/article/attat/12[kl78/124545g220/3578704/1324566437892095.gif

文泽正拄腮坐在桌子的后面,眉间紧锁,头略略低着,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的样子,听到开门声,他不禁抬起头来。

看到来人是骆赏儿,文泽的眉眼不自觉地舒展开来,颊边绽开一个梨涡,笑得温柔。

骆赏儿不远不近地站定,看住他,好像怎么看都不可能看得够。

“过来。”文泽冲她招招手。

她乖乖地走近他,仔仔细细端详他的模样。

他在笑,可故作轻松的神色里分明就掩藏了某种疲惫和纠结。

在一臂的距离处,文泽伸手拽过骆赏儿,拉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搂住她的腰,脑袋蹭在她的肩膀上。

骆赏儿半旋过身子,再自然不过地环住文泽的脖子,亲亲他紧抿的唇,说:“亲爱的,好辛苦……”

文泽莞尔一笑,用手去顺顺她的发丝,说:“怎么会?”

骆赏儿说:“你打算怎么办?”

文泽听了并没有回答,而是若有所思地斜睨着她,然后触不及防地对着她的唇吻下去,辗转深入。

骆赏儿一面情不自禁地回应着,一面迷迷糊糊地想:又用这一招堵我的嘴,好老套。

悠长的吻。

等到四瓣柔软的唇分开,骆赏儿已经没有力气再去纠结刚刚的那个问题了,她软软地依偎在文泽的怀里,什么也没说。

好温暖,可以遮风挡雨。

可是文泽,你知道吗?我多想自己也能强大到可以保护你,让你在我的怀抱里歇一歇。

……

晚上,四个臭宝贝又回到了主卧,一个个好像都开心得不得了。

然然最夸张,她用胖出一排小坑的手使劲儿抓住小枕头的一边,一动一动地加力,妄想去搬动它,可她却忽视了自己沉甸甸的小脑袋瓜始终还枕在那上面呢。

然然宝宝一直“啊!啊!啊!”地叫得欢实,帆宝宝和海宝宝也不甘示弱,纷纷怪叫着效仿表示响应,一时间,锦绣三重奏此起彼伏、高·潮迭起,屋子里那叫一个闹腾。

只有风宝宝比较安静,也不怎么爱动,他偶尔看着天花板嘟嘟嘴,或者皱着眉头歪过小脑袋看看其他三个宝宝,那神韵和白天文泽的样子如出一辙。

三个孩子隔着小床遥相呼应,海宝宝甚至一个力大无穷还把小床里的橡胶玩具给丢出床去,“砰”的一声巨响,海宝宝“咯咯咯”地笑起来,为自己能够制造出如此大的声势而兴高采烈。

骆赏儿忍无可忍,她实在难以理解为什么一到晚上该休息的时候,这几个小祖宗就开始拼了命卯足了劲儿地折腾。

过了好一会儿,他们才稍微安静下来,骆赏儿和文泽终于舒了一口气,正庆幸可以熄灯睡觉了。

风宝宝的小嘴巴却忽然小幅度地向下弯了个弧度,眼睛一眯,嘴巴一扁,紧接着就闭上眼睛大哭起来,而且越哭越凶,小脸蛋儿不一会儿就憋得通通。

骆赏儿一边驾车就熟地打开宝宝的襁褓,一边狐疑道:“进卧室以前,保姆说他们明明都拉过臭臭了啊。”

文泽皱眉,忙抱起被吓了一跳的然然宝宝,然后道:“孩子是不是不舒服啊?”

帆宝宝含着手指头,扭头看着旁边小床里的大哥哭得那么厉害,他抽出嘴里吃得正香甜的手指头,咧咧嘴,居然笑了!

正巧被文泽低头看到,他不禁摇摇头:这个小家伙儿,真是没有同情心,不像我。

骆赏儿打开纸尿裤。

果然,风宝宝又拉了,还有点闹肚子的样子。

臭气熏天的味道中,骆赏儿干净利落地给宝宝换好了新的纸尿裤。

文泽抱着女儿安静地看着,长得这么漂亮可爱的小婴儿都是人见人爱的,可要是真正生养一个孩子,实在不仅仅是凭借着喜欢那么简单就能够做得到的,要付出的太多太多。

赏儿,她是真的成长为一个妈妈了。

骆赏儿看着孩子难受地哭着的样子,不禁担忧地跟文泽说:“宝宝的肠胃有点儿不好啊。”

文泽想了想,不顾怀里抗议的然然宝宝,轻哄着把她放到小床里去,然后说:“我去打个电话,让杨大夫现在就马上过来看看。”

杨医生来之前,骆赏儿和文泽拿了温水和柔软的棉布给宝宝清洗小屁屁,看着孩子已经哭累了的样子,两个人心里都揪着疼,那样的心情,只有当过爸爸、妈妈的人才真正能够体会得到。

他是她和他的骨血,和他们血脉相连。

杨医生看了宝宝的情况后,给出了专业的建议,他说:“宝宝拉肚子的状况还不是很严重,我们最好先别用药物,不过得随时给孩子喂点水、米汤或者果汁,以免脱水,胡萝卜汁也不错。另外,应做好消毒隔离,食具、水杯、水瓶要经常消毒,千万记住,不能和其他宝宝的东西混用。”

文泽摸着儿子哭得汗水涔涔的额头,心被攥得紧紧的,他问医生:“是什么导致宝宝坏肚子的呢?他和其他宝宝一样,都是一直吃母乳的,可其他孩子都好好的。”

医生说:“现在天气变化很快,温差比较大一些,受凉后婴儿的肠蠕动增强,也或许是气温过高,消化酶分泌减少,其实很多因素都可能引起腹泻,主要是这孩子的免疫力可能比其他的孩子要差一些。所以即使都吃母乳,婴儿们自身的不同,身体状况也会不一样。”

医生走了以后,骆赏儿和文泽没忍心大半夜吵醒文妈妈和保姆,两个人悄悄地把几个宝宝常用的水瓶、食具什么的给彻底消毒了一遍,还给风宝宝榨了胡萝卜汁。

可宝宝大概实在太难受了,苦着脸怎么也不肯喝下去。

骆赏儿在小勺子里融了些甜甜的蜂蜜才让他勉强买账。

两个人忙了许久后终于躺下了,骆赏儿心里一直念叨着杨大夫说的,“腹部保暖可以缓解肠道痉挛,达到减轻疼痛的目的”。

她把风宝宝抱进自己和文泽暖烘烘的被窝里,在孩子的肚子上另外搭了一个触感柔软、舒适保暖的小毯子,然后她开始轻柔和缓地按揉着小宝宝疼得难受的小肚肚。

风宝宝睁着大眼睛,不哭了,可泪珠儿还挂在长长的眼睫毛上,看上去好可怜。

骆赏儿满面的忧色,文泽看了不禁心疼,他把手叠放在骆赏儿轻抚着儿子的手上,说:“刚刚喂了胡萝卜汁,这小子好多了,你看,医生说的话最有用了吧。”

风宝宝从来没有在爸爸妈妈的大床上睡过觉,他好奇地打量着壁灯橘黄色光影里一左一右的爸爸妈妈,小嘴咕哝咕哝地,好像开始有了点儿高兴的样子。

骆赏儿咬咬唇,低头道:“孩子得多难受啊,哭成那样。”

文泽看着她,骆赏儿垂着眸子,她的视线一直都没有离开怀里的宝宝过,他掌心里的那双手带着一个母亲所特有的温度、也带着数不尽的疼爱和柔情在一下一下地给孩子揉着小肚肚。

文泽忽然伸长胳膊把手搭在骆赏儿的腰上,不敢用力,只是刚刚好可以把身前的一大一下都虚虚地环住,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拥有了全世界。

骆赏儿继续哄着孩子,文泽像是想起了什么,轻声地问她,道:“赏儿,想不想听听我的糗事?”

骆赏儿不由一笑,抬眼看他,说:“你的糗事还真不少,再讲一个来听听?”她拍拍风宝宝,笑呵呵地说:“宝贝啊,爸爸要讲故事咯。”风宝宝黑白分明的眼睛还水汪汪的,他瞅住妈妈,好像真的听懂了什么一样。

文泽收了收手臂,徐徐地说:“我们还没结婚的时候,有一天,李悦阳来公司找我聊天,说到他在上初中的侄女考试遇到一个绝对,想让我挑战下试试。”

骆赏儿说:“就你?”

“嗯!”文泽骄傲地说:“我初中语文最好了。”

“想不到。”

“有什么好想不到的?”

“我总觉得你应该是个理科天才才对,你上次和我讲说你搞艺术、组乐队的时候,我实在难以想象,你抱着吉他、梳着半长染得五颜六色的头发,一旦疯狂地拨动吉他时你的头就会随着激昂的节奏跟拨浪鼓似的摇啊晃啊的,唱到兴奋的地方再吼两嗓子什么‘yo!ho!asa!’那种的,那么潮、那么炫的文泽到底得是个什么样啊!?”骆赏儿在脑袋里构思着,想象了下,然后忍不住笑喷。

文泽也笑了笑,但只说了句:“我不是那样的。”

骆赏儿刚想问那到底是什么样的,她是真的好奇。

文泽却说:“跑题了,继续说那个对联。”

骆赏儿只好点头。

文泽说:“李悦阳说的那个对子上联是‘方便面方便方方面面’。”

“很通俗嘛。”

“嗯,对啊,很简单嘛。”文泽不屑道。

“那你怎么对的?”骆赏儿问。

文泽讪讪地笑了下,说:“我那天心情不好,不在状态,随便说了个,过后觉得……”

“怎么?”

“实在不雅。”

“你怎么对的?”骆赏儿彻底好奇起来。

文泽看着骆赏儿脸上不复存在的忧虑,嘴角不觉翘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娓娓道来:“泻痢停泻痢泻泻停停。”

“噗!”骆赏儿笑喷,可是又怕吵到已经睡着了的宝宝们,只能捂着嘴硬生生压抑地忍下去,结果脸憋笑憋到变形。

文泽不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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