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仙(完结)_分节阅读_55(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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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同的意思,此情此景,也不会再让人有其他想法,低低的咒骂声传来,窗子随后被关上。

狠狠的一把推开压上身上的人,水潋滟瞪着杏仁大眼怒目而视,不敢大声呵斥,声怕惊动了楼上的人,咬牙低骂道:“你就是这么对待给你银子的主么?”

粉舌轻划过唇角,动作让水潋滟又一次想起适才它划过自己耳垂的感觉,身体不然的又是一颤,可那坏事的主却一点也不承认自己的错误,睁着眼扮着无辜,“给我银子的主,不都是要我干这个事的么?”没有丝毫的害臊。

水潋滟已然被气的无言了,“你脱衣服倒是很快啊。”咬牙切齿中,死拽拽刚才被他解开的衣衫,这家伙,还是不是人,空中那瞬间,他居然把自己的衣服已经全部解开,反应之快,动作之灵敏,确实令人咋舌。

无赖的笑容爬满了整个脸庞:“你上次不是给银子让我穿衣服么,你若是还给银子,我脱的更快,不过。。”手指爬上下巴,眼光扫射着她娇好的身材,“这次不收钱!”

正文 调查‘主人‘

一想起昨夜的段枫遥,水潋滟就气的牙痒痒,那么隐蔽的条件,自己本来可以多探听到些消息,却被他的调戏破坏了好事,偏那家伙还是一付玩的开心,何必生气的脸对着自己傻乐,回到家,又是那含着两汪清泉的段枫澈,这两兄弟,自己究竟欠了他们什么,被玩成这样。

不过即使只有短短两句话,还是被她抓住了重点,那个‘主人’今天要来约她口中的‘殷太子’,放眼全苍露国,当得起这个称呼的,只有那个让自己至今也无法定位的殷彤焰,少不得自己这趟是要跑了,只要知道他今天与谁有约定,那个背后的人还怕不浮出水面?

马车颠簸着,水潋滟又忆起自己出声前听到的那话,“绿遥再好,不过玩玩罢了,又怎么及得上那有权有势有地位的一国太子。”

撑着头,笑的有些玩味,有地位到是没错,毕竟太子身份在那,不过有权有势?这个‘主人’只怕知道的太少了,殷彤焰为了生存苦苦挣扎,为了逃避刺杀提心吊胆,这么狼狈的太子爷,又岂是他们知道的,想到着,她竟然有些说不出的快意,毕竟,那最真实的殷彤焰,只有自己见过。

掀开车帘,感受着窗外已经有些冰凉的寒气,已入深秋,在这北方之地,这冰凉,已然有些刺骨。

忽然车子一震,让晃悠着的水潋滟一个前栽,幸好速度不快,不然正出神的她只怕又要丢大人了。

“王爷,前面有宫里的车,要我问问是谁再决定让不让么?”外面是车夫如实的禀报。

“不用,直接让了,问来问去,哪来那么多礼仪。”按照她的王爷身份,若是辈分低的晚辈,通报上闲王爷的名号,多半是该让她的,只是这东西,两辆车在路中间对着,还要问问谁家的,再决定谁让,水潋滟一想到这个就麻烦,出门在外,不就是一个边上,你过了,我也方便么?万一碰上个熟悉的,再来个寒暄几句,自己烦也烦死了。

“是!”马车一晃,慢慢的到了路边停下,一辆黄色的马车从水潋滟探出窗外的脑袋边疾弛而过,随后自己的车也重新踏上了官道,开始晃向殷彤焰所在的驿馆,

没有把事情放在心上的水潋滟继续着她的闭目养神兼盘算。

“请容禀殷殿下一声,苍露闲王爷来访。”坐在马车上的水潋滟听到车夫的声音响起,应该到地头了。

一阵小跑声越来越近,随后便是从车门外传来的声音:“请闲王恕罪,殷殿下一早就已经应邀出去了。”

什么?水潋滟一掀车帘,自己来的这么早竟然还是迟了么?“和谁出去的,知道吗?”

“请恕小的地位低下,无法得知,只知道是昨天有人下的拜贴,今日一早派车来接的。”

“什么样的车?”那个‘主人’好快的动作啊,自己这一迟来,不是又一次错过看到她真面目的机会了?

“一辆黄色的马车,才走不久。”

黄色的?难道是刚才自己在路上碰上的那辆车?这个时候的水潋滟有些痛恨自己的懒惰,若是适才通报名号,对方也定然要报出自己的名号,偏偏因为自己的一丝随意将这个大好机会白白放过。

“王爷,要小的追刚才那辆车吗?”久久的不出声,换来忠心的属下询问。

摇摇头,追?上了官道四通八达,谁知道往哪个方向去了,若是出城,此刻都跑的没边了,“不了,进宫,我要见皇上。”几番思量,水潋滟终于作出决定。

“朕的闲王啊,你终于良心发现决定来替朕分担忧愁了么?”刚刚毕恭毕敬的踏进御书房,迎面而来的一句话让水潋滟有些羞愧不已,吃喝打混,自己还真没干过什么事。

“端王爷不在身边,没有人替皇上您探访民情啊,潋滟也就不推辞的接下了这视察百姓疾苦之责,皇上恕罪。”嬉皮笑脸换来了女皇的忍俊不禁。

“闲王,你说,朕要不要和晨阳联姻呢?”突然冒出的一句话,让水潋滟大感意外。

“皇上不是不想联姻的吗?上次还叫我去。。。”这是怎么回事,人家上门求亲,她拖拖拉拉了几个月也没见人家,不就是不想结亲么?自己上一次好不容易说动了殷彤焰不再提及此事,她怎么又反悔了?

“为我皇族延续,我是万万不会同意联姻之事,但是为我苍露考虑,这联姻却是迫在眉睫了。”长长的一声叹息,道出了女皇心中的隐忧。

“皇上!”水潋滟一个踏步上前,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一切,自然有女皇做主,何来自己置喙的余地。

“汐儿年方十八,已然能独立执掌国家,我身体每况愈下,本也该颐养天年,不管怎么说,我也不能让她远嫁他乡,只是现在,苍露和扶风之间战况激烈,若连凤翩都阻挡不了他们推进的脚步,苍露危矣。”一句话,水潋滟已经能判断出,前方的战争定然不容乐观。

“那皇上的意思是?”这个时候,苍露唯一的办法就是借用外力,如果联姻,正常的情况下,晨阳必定出兵相助,难道女皇打的是这个主意?

“闲王,也你说半句留半句了,凤翩走前,曾向我建议,你是个难得的将帅之才,这点,我的看法亦然,你的心里,其实应该很明了了,会问你,就是我心中终究有所不甘。”一句话戳穿水潋滟的心思,让她讷讷无言。

“皇上,若与晨阳联姻,且不谈是否公主下嫁,但晨阳铁骑入我苍露是实,皇上就不怕以后请神容易送神难?”那个假惺惺的殷溯天,水潋滟可是记忆犹新,若说他没有号令整个天下的野心,打死自己也不相信,到时候,只怕第一个吞并的就是苍露,现在苍露所有的兵力都集中在与扶风的征战中,若是晨阳不顾联姻之谊,拿下苍露轻而易举,水潋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女皇要将激烈的战况瞒的死死的,还要制造歌舞升平的假象。

“朕也在担心这个,现在唯一能指望的,就是凤翩那不要再有任何不利的消息了,不然,纵然不信,朕也要答应殷太子的请求了。”

殷太子的请求?水潋滟心中一动,难道殷彤焰根本没有死心?

“皇上,这殷太子提出什么请求让您如此难以决策?”既然皇上不喜欢自己兜圈子,干脆放开了明问。

“两国联姻,汐儿不用下嫁,各自为主,互惠互利。”女皇淡淡的吐出几个字,惊呆了水潋滟。

好厉害的殷彤焰,摆明就是将婚姻当做筹码在谈,各取所需,也没有谁受委屈,没有谁娶谁嫁,最后形成的,将会是一个联合的国家,其余两国,又怎么会是对手,他的心,终究是没有放下争夺天下,一旦苍露同意,直接受益人是他殷彤焰而非他的父亲,自己,还是小看了他,那次的会面,不但没有打消他的想法,竟然对女皇提出了如此建议,难怪女皇会动心,既保住了女儿的地位,又可解国家危难。

这一刻,她算是彻底明白,自己一直希望在他的心目中能有地位,可是一个死去的‘水潋滟’又怎么能和这大好江山相比,他爱的,是自己,是这高高在上的权势。

“皇上还是先不要着急给殷殿下答复,我相信有端王爷在前线指挥,情形定然好转,若是还不能将扶风赶出我苍露,我们再与他谈连姻之事,先将殷太子稳在我苍露便是。”现在谈联姻还有些早,实在不行,水潋滟咬咬牙,心中已经暗自做好一个决定。

点点头,女皇算是承认了她的话,“上次看汐儿倒是和晨阳太子十分投缘,若是她喜欢,那这婚事倒也不算太委屈她。”

从御书房中出来的水潋滟,心情说不出来的沉重,没有理由,不问原因,自己就是不想看见殷彤焰娶公主,有感情也好,没感情也罢,自己的心就是一股子酸酸的感觉,本来有女皇撑着,这亲事怎么也成不了,可是刚才女皇的最后一句话,分明就是在找台阶下,自己现在唯一能祈祷的,就是端王莫凤翩一定要坚持住,只要仗能胜利,一切就自然而然烟消云散。

突然一拍脑袋,水潋滟想起今日自己进宫的目的,不就是想向女皇汇报那行刺水若蓝的人有了眉目了么?自己查不到,可不代表那手眼通天的女皇查不到,正欲转身走回御书房,想起适才女皇的愁云惨雾,算了,自己还是多查多点线索再汇报吧,若是能直接将人揪出来,多少也是自己能力的体现。

“何人出宫?”不知道不觉,马车已经到了宫门口,传来的是例循问话的守卫。

“闲王回府!”马车上的车夫递过属于闲王府特有的腰牌。

“记录~~闲王辰时三刻入宫,午时整出宫。”长长的声调传进水潋滟的耳中,每次的惯例她早已熟悉,这一次却似乎猛然惊醒了她一般,迅速的掀起帘子,探头出身,对着正在记录的禁卫军一个急切的询问。

“今日,可有皇宫的马车出去?”

正文 试探公主

“有!”虽然不知道面前的闲王爷为什么问这个问题,但是职责上,守卫还是非常有礼的回答了问题。

“谁?”水潋滟的心都快跳到嗓子口了,那个背后的‘主人’说不定就在这里能得到解释。

“今日有‘廉王’‘晋王’进宫,然后陪同太后凤辇出宫,说是陪同太后去祭庙。”

“啊!!!”太后,难道,难道是太后知道女皇和水若蓝的事情,不允许皇家有伤风败德的事情发生,才暗中派人?所以那个家伙才说,他的‘主人’没人敢惹?

“还有谁?”已经顾不上掩饰语气中的焦急,心中只有希望还有他人,毕竟,那个深宫中地位最高的男子,绝对不是自己能动摇的,即使知道了,也不可能告诉女皇了。

“还有。。”看着侍卫翻着记录,水潋滟的心也在扑通扑通越跳越急。

“啊~”似乎是找着记录,侍卫扬起脸,“还有皇公主殿下!”

“皇公主殿下回来了没有?”莫紫汐,这个苍露国仅次于女皇的高贵女子,会是你么?水潋滟的心在皇太后和皇公主之间徘徊游移着,一个是未来的女皇,一个是最尊贵的男人,不论是谁,自己这点微薄的力量,根本无法与其相抗衡,但是,如今,自己注定是要和他们碰撞了,贝赤轻咬着下唇,内心不断挣扎斗争着。

“还没有!”守卫,如实的回禀着。

轻轻点了下头,算是知道了,放下车帘,让马车缓缓驶离皇宫。

往后仰靠,无力的闭上双目,现在的水潋滟,不知道怎么该怎么办,继续调查吗?调查出来能怎么样?太后,公主,不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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