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仙(完结)_分节阅读_77(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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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脚踩在他身边的凳子上,咬着牙说道:“银荡?你又想被我弓虽.女干了是吧?先告诉我,有没有的治。”该死的人,就知道拆自己的台。

“有!”干脆的丢出一个字,让水潋滟心情立即雀跃,看着面前大大的粉面桃腮,顺势一口亲上,“就知道没你治不好的病!”

可惜才亲上一下,手还没来得及毛上他的脖子,就被人一把狠狠的推开,恨声丢出两个字:“淫女!”

“怎么样?我家‘医仙’大人说你的病有的治,还准备死赖在这‘蓝颜阁’不成?”看着被扉雪一个字震到失神依旧没有恢复的白凝峥,水潋滟伸着脑袋插着腰,一只手在他面前晃晃。

“真,真的?能治?”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眼中交织着渴求和退缩,长久的期待,万一又是假的,那巨大的落差让他有些害怕。

“我家扉雪什么人啊,堂堂‘医仙’,他说有就一定有!”拽着滕扉雪的衣袖,骄傲的象个带着孩子献宝的母亲。“怎么样?要不要我顺便替你赎了,送进端王爷的大门?”耸着眉毛,还真笑的一脸银荡。

抿唇轻笑,慢慢的低下头,缓缓的摇了摇,这动作让水潋滟立时明白,“知道知道拉,想等心爱的人亲自接你出门是吧?行,不过今晚我在府中宴请姐姐,我替你把这事提出来吧,记得来哦。”

“扉雪,要是你不能生?会不会也和他一样,拒绝心爱的人?”从‘蓝颜阁’中出来,百思不得其解的水潋滟歪着脑袋看看滕扉雪,突然冒出来一句话。

似乎根本不想理她这个无聊的问题,滕扉雪撇过脸不答腔。

“说拉~”拉着他的手不依的晃着,今天没坐马车而是选择走路出门的决定真好,至少他没理由丢开自己的手。

不耐烦她的纠缠,冰白的唇微启,却只有一个字:“滚!”

冬日的夜晚,寒冷萧瑟,闲王府的房内,却是笑意盎然。

“妹妹,你如此恩情,让姐姐我无以为报。”当一切明了,莫凤翩又怎会不心生感激,多少年的等待,终于有云开之日,“只是。。”

酒盏一伸,挡住了莫凤翩剩下的话:“家事归家事,国事归国事,姐姐不用为难。”

“可我多少还是会内疚,毕竟,我知道真相!”第一次,在莫凤翩的脸上水潋滟看见了愧疚。

无所谓的一摇头,“你也没证据,所以你也无能为力,昨日姐姐肯为妹妹说话,我已经非常感激了,整个‘苍露’又还有谁肯为我出头?”

莫凤翩已经为自己做的太多,人有时候,是需要懂得感激的。

放下酒杯,水潋滟神色一整:“姐姐,若是妹妹现在离开‘苍露’,你和女皇,会放过我么?”

一句出口,气氛凝结。

“若你是吾皇,会放任一位战功赫赫并且带有天之预言的女子离去吗?”放下酒杯,莫凤翩不答反问。

“走也是死,不走也是死,这闲王爷,究竟当的应该不应该。”似乎在问自己,水潋滟摇头苦笑。

“姐姐,你知我境况,可是你又知我为何会如此到今日这进退两难之地么?又是什么让我得罪她的么?”到了这个时候,水潋滟知道,现在自己唯一能想办法得到的支持,就是莫凤翩。

“不是因为他?”看着一旁的段枫遥,莫凤翩有些意外的问道。

“原来姐姐连这个也知道,那日姐姐说出门去看情况,想必是见到了什么?不然也不会有绿遥的晚归对不?”如果自己没记错,当初莫紫汐第一次到‘蓝颜阁’要见段枫遥的时候,是她率先出的门,最后却还是段枫遥迟归,给了那女子机会。

“她带着面纱,可她是我这么多年看大的外甥女,又怎么会看不出?本以为是她一时性起,才让绿遥去的,没想到给你带来了这么多的麻烦。”

“不关你的事,不过姐姐可能有件事不知道,那就是我救若蓝之时,那刺杀他之人,其实我早已查出,只是因为对方势力过大,我无法对抗,只能将一切隐瞒,不知道姐姐此刻又有什么想法?”望着莫凤翩的眼,看着她举杯的酒停在唇边,久久,久久。

“是她?”纵然是问句,已经有了七分肯定。

无言点头,默默饮进杯中酒。

“你能肯定?”那时的若蓝腹中,有着‘苍露’的皇嗣,这个罪名,又怎么能随意。

从一旁拿过几只黄羽箭,递给莫凤翩:“这是我从她身边的侍卫那偷来的。”

莫凤翩显然已经失了以往的从容,接过箭半晌未曾动,终于狠狠的一吸气,伸手拂开尾翎,当大大端字入眼之时,她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姐姐可以当做什么都没看见,毕竟这也不能算做证据,这东西,能说是我自己找人打造的,若蓝也没有见到刺客的真正面目。”

轻轻一摆手,“我信你!没想到,真的没想到。”

“她恨我,与绿遥也好,殷殿下也好,都不是关键,关键就在于,我救了若蓝,不得不说,她这个行刺自己的安排,很妙!”

酒杯一顿,莫凤翩咬牙出声,“妹妹想做什么就做吧,如此心胸,不配为我‘苍露’之主。”

正文 第九十五章 其人之道

“你能肯定她不会出卖你?”趴伏在岚的胸口,感受着从各个穴道中他输入的真气,听着头顶传来的低沉声音。

“她忠心,但是她的忠,是对整个‘苍露’而不是个人,而我今日,不过是知会她一声,我不是个会一直被人打而不还手的人,即使那个人权势滔天,我会让她输,输的没有还手之力!岚,我需要你。”

“呃,你是指现在还是过几天?”俊脸压低,带着勾魂的笑。

一楞神后,同样的笑展露,“都要!”一把拉下他的脑子,唇被擒住的同时,翻身跨上他的腰。。。。

“公主!”男子毕恭毕敬的站在阶下,垂手低头。

“啪!”一个耳光结实而响亮,男子没有躲闪,默默的承受了这一巴掌。

“知道为什么打你么?”女子的冷哼响起。

“不该伤及殷殿下。”一抬头后再次低垂,“可是,殷殿下一直与属下纠缠,不伤他,属下恐有救兵前来,是属下失职,请公主责罚!”

“江陵啊,以往说你做事莽撞,可是你知不知道,我授意你一定要表示出不能碰她一下,而且还要伤我,你为什么不听?”显然心中的气还没有消。

“属下,属下,属下看见那女子,心中的气愤就不由而出,一时没忍住,而且,公主要属下伤公主,属下,下不了手!”男子望着面前若仙子般的脸,讷讷出声。

“杀她容易,可我要的不止是她死,我要的是她身败名裂,要的是她死无葬身之地,知道么?”冷冷的看着面前的男子,殷红色蔻丹手指紧紧铰着裙带,脸色一片森冷之色。

“可是公主,她不过是一介平民,对您根本构不成威胁,一个青楼男子您根本没必要放在心上,殷殿下也决计不会看上她,为什么您。。。”

“你知道什么?”男子出口的疑问被她狠狠的打断,“她是传说中的天定之女,得她者得天下,而她一出现,就破坏了我的好事,让那贱人进了宫,还生下了贱种,三个月将我们一年都无可奈何的‘扶风’大军全歼,她成了传说中的战神,你认为现在的她?还有什么样的奇迹是不能创造的?”

看着男子低头不语,她睨着,“我是‘苍露’未来最尊贵的女人,你以为我会看上一个青楼男子?他,不过是我看上的一枚棋子而已,至于那个殷彤焰,我看上的不过是他的地位而已,天下间的男子,有谁我会放在眼中?哈哈哈哈哈哈。。。。”大殿中回荡的,是她疯狂而凄厉的笑声。

“我这几日会进宫见目前,请她在祭天大典上昭告天下我和殷殿下的联姻,这段时间,你千万不要再出什么差错,知道么?”看着面前噤若寒蝉的男子,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厌恶,“这次就饶了你,下去吧。”

男子一身冷汗的从殿中踏出,在他眼中,美艳的公主一直有让他感到寒意的压力,她的冷静,她的高傲,还有她的疯狂。

满怀心事的在夜色中飞纵,却没有发现,身后一条黑色的影子如鬼魅般紧紧贴着自己。

江陵在夜色中纵跃,不时停下来回头探察,再投入茫茫的夜色,不知道是不是无边的夜色给了他沉重的压力,他的心中隐隐的有种不安感,似乎总有一双眼睛在背后看了着,可是自己已经数次停下来查看,每次身后都是空无一人,甩甩脑袋,也许是自己多疑了,如今自己已经围着京城跑了大半圈,就是有人跟踪,也应该被自己甩了,再次转身,突然顿在当场,张嘴发不出一声,眼前是令他魂飞魄散的一幕。

一个蓝色的鬼影在他面前飘荡,以他的认知,再高深的武功也不可能出现这样停留在空中的飘荡,一张苍白的脸上,红色的舌头长长的伸在外面,竟然还滴着血迹,两只如铜铃般大的眼睛如死鱼一样瞪着江陵,却没有眼珠。

“什么人,在江爷爷面前装神弄鬼!”即使有些背后发凉,直性的汉子还是一声大喝,直接一掌拍向空中飘飞的身影,那身影却如同一张纸片般,随着掌风在风中飞舞,一掌过后,就象打在空气中,江陵一掌过后,身影再次回到原位,继续飘在空中死死的瞪着他。

“我就不相信砍不死你。”抽出腰间的武器,对着那左右飘飞的鬼影劈去,一刀劈中,看见鬼影从中分开,还来不及开心,那空中似乎没有重量的鬼影又一次向中间靠拢,慢慢融合,再次成为一个完整的影子。

若说适才还有武器在手撞胆的话,现在的江陵已经无法不相信面前的是一个鬼,没有哪个人能被人砍开了还能这么又重合的,所有的勇气瞬间跑离身体,握刀的手已经有些发抖,脚步不自觉的慢慢后撤,而他每退一步,那个森森鬼影就飘进一步,此时的江陵脑中再没有任何想法,突然掉转头,运起全身的功力,撒开大腿闷头狂奔。

在他狂奔了数条街后,飞快的脚步终于渐渐放慢,靠在墙边大口大口的喘气,在呼吸逐渐平稳后,试探性的往后一探脑袋,入眼的,是一张放大了的鬼脸,还在滴血的唇咧成大大的笑容,仿佛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点点滴落的血,森森白牙仿佛他就是自己选中的猎物,随时准备一口吞下。

“啊~~”惊慌的往后退着,正待再次掉头狂奔,后颈一阵局痛,已经是人世不知。

屋后闪过两个人影,水潋滟靠在岚在怀抱里笑的一脸开心,:“你为什么逗他?”

“还不是为了让你开心?”埋首在她的发间,嗅着她身上的馨香,“他不是害了你很多次么?所以让你开心下啊。”耸着肩膀,笑的得意。

“刚才你怎么弄的?我只看见你带着我跟在他身后,他怎么吓成那样啊?”有些不明白刚才江陵为什么对着面前的空气一脸的惊恐,而身边的岚则笑的开心无比,明明什么都没有,好好的大活人,还武林高手呢,跑的有如丧家之犬。

“心魔!”好奇的小脸被他疼爱的捏了两下,“我承认是我干的,不过是将扉雪配的一些药让悄悄送进他身体内,他自己的神志出现了问题,如果不是他做了太多事,也不会有那样的反应,他看到的,是他自己的心魔,当然,我也能幻化出些神魔,只是怕惊着你,只好让你看着他对着空气发疯咯。”似乎还有些为自己不能表演而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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