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仙(完结)_分节阅读_117(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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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叫人,给你叫十个八个姑娘,你忍住啊,千万忍住,我是你姨娘啊,湮寒。。。”脑中突然闪过莫凤心的话,还有自己对他们的承诺,下凡前王母娘娘的话,个个都是自己的禁忌,无论如何,自己也不能和他有任何不清不楚的瓜葛。

“不用十个八个姑娘,你一个就够了,手,你的手动下啊,快!”抓着她的手腕,看她傻傻的不动,他直接自己动起了身体,“姨娘有什么关系。”

“喂,喂,什么叫没关系。”水潋滟的下巴彻底掉到了地上,“难道你真的想要莫凤心说的那样姨甥相奸,你要姑娘,这外面全是姑娘,你要谁都行,明天,明天就给你立妃立后,我不行啊。”脚尖够着一旁的桌子,给自己寻找着支撑,生怕他一个兽性大发,就这么把自己给吃了。

“你说什么呢,我身上好痒,好痒,给我挠挠。”已经等不及她的动作,修长的指已经在全身上下不停的抓了起来,道道红痕在他的指过处,浮现于雪白的肌肤上。

“痒?这是怎么回事?”自己明明下的是春药啊,他怎么会痒?难道扉雪的药过期了?

“快帮我抓下,痒的受不了了。”双手纷飞,似乎已经忙不过来了,两只手交替的在身上各个地方疯狂的挠着,后背已经蹭上了床角,缓解着身后的痒。

“你,你,你别这么用力,都挠破了。”阻止着他的疯狂举动,看着他不停的抓着自己,水潋滟也感觉到一阵阵的痒劲涌上皮肤,情不自禁的伸手抓着脖子。

小腹上升起有如万只蚂蚁爬过的感觉,又象是几百根羽毛在全身浅浅的刷着,连头皮都开始发炸,水潋滟开始扭动着身子,想在身体与衣服的摩擦中得到一丝缓解,只是那升腾的痒劲却越来越猛,越来越凶,隔着衣服挠已经完全不够,数次想解开衣服挠进去,看着边上的湮寒只得一次次忍住。

“你。。你。。也痒?”看着她的举动,旁边自顾不暇的人抽空挤出几个字。

“湮。。湮。。寒,我,好痒,象数不清的蚂蚁在爬,从肚子里往外爬。”终于理解了他的疯狂,这样的痒,不是痛,不是疼,让人无法忍受,只能不停的自我摧残。

“怎么,怎么回事?酒,酒里下,下了什么?”用力的够着后背,又不时的回来抓抓前胸,再努力的够着后背,就这么忙活的同时,居然还抽空狠看了她一眼,“你,你真的,没,没出屋子?”

“妈,的,该!死!的!扉!雪~!”狠狠的大吼出声,后背已经蹭上了桌子角,“说给姑娘我春药,你,骗,人,给我,假药!”事到如今还能不明白吗?药是扉雪给的,祸首一定是他。

正文 第一百三十九章 炫精现情

“你个死女人,你说什么?春药?”雪白的胸膛转眼间出现在她眼前,一把揪起她在桌边乱蹭的身体,“你想给老子下春药?”

“我,我还不是怕你不喜欢女人么?”咧着嘴,龇着牙齿,表情早已扭曲,不停的搔痒同时,还要照顾面前这发狂的狮子,“要算帐一会再说,先挠吧。”双手插过他的肋下,直接放到他结实光裸的后背,“我帮你挠后面,你帮我挠挠,背上够不着。”

“老子一会和你算帐!”嘴巴里说着狠话,却是摆出了和她同样的动作,大掌在她玉背上搔着,背上的痒得到了缓解,两人长抒了一口气,只是姿势,却只能这么紧紧拥抱,不停的在对方背上挠着。

突然,湮寒的脸上划过一抹不自在,猛的推开她的身体,转过身,大掌已经伸进了亵裤中,狠狠的上下抓着。

“喂,喂,别乱抓啊,有的地方不能抓的。”想要冲过去拦住他的行动,却突然被他背上的一个图案惊住了,连搔痒都暂时的停顿了。

六条舞动着的龙占据了整个背,上至肩头,下到亵裤遮盖住臀,五爪飞扬,吞云吐舞,却又互相交缠,祥云遮掩着身体,却遮盖不住那喷薄的气势,昂首腾空,怒目而视,而整个背部的中间,却是一颗形似珠子般的东西,隐隐散发着光晕,六条龙就围绕着它舞动跳跃,这图案,似画非画,似纹非纹,仿佛天生长在肌肤中一般。

“你,你,你背上的这个,是,是什么图?”压抑住心中的激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轻轻探出手,触上他背后的图,光滑的肌肤,没有任何人工雕琢过图案的痕迹,在肌肤中隐隐透出它的线条。

“你看见那六条龙了?”用力的喘气着,显然控制住奇痒消耗了他很大的精力,“我,不知道,从小,就有,师傅说,一运功,就会看见。”

转过身面对她,脸上依旧有些不自在,“别,别看了,很吓人。”

感觉到自己的嘴唇都有些颤抖,水潋滟狠狠的一咬下唇,直到感觉到一丝腥气在嘴里蔓延,撕心裂肺的叫声从肺腔中挤出,“你们几个混蛋,都给我进来!”

“扑通!”

“扑通!”

两条人影立即从门外栽进了门,跟在后面的,是依旧风平浪静,古井无波的扉雪。

“解药给我!”终于忍不住心头的气愤,第一次对滕扉雪大吼出声,直到从他手中接过两粒解药,一颗丢给湮寒,一颗扔进自己嘴巴。

药丸入腹,立即全身清爽通透,所有的麻痒在片刻间褪的干干净净,终于平静下来的水潋滟怒火不打一处来,“你为什么给我假药?还连解药都是假的?为什么要捉弄我们?我要春药,你为什么给我痒痒药?”

“给你春药怕你使用不当出了事,再一个,我不认为不经过他的同意,你就能意坏了他的贞操,春药乱性,你又可知他清醒中不能控制自己,沦为欲望的奴隶,只知道发泄兽性,他是否能接受你给他这样的安排?”根本不惧她喷薄而出的怒火,淡淡几句话,让水潋滟当即低下了头。

“我,我也是为他好嘛!”再次抬头,眼中还是有些不甘心,犟嘴狡辩着。

“若是我真的给的是春药,以他的力量,药效一发,你必定跑不掉,刚才那情形你也看见了,你还有何话可说?难道你真的想搞出姨甥相奸的皇家天大丑闻来?”接嘴的是岚,显然,他也不赞同水潋滟这一次的做法。

“可是,可是,他是炫精啊,是我要找的炫精啊。”急切的出口,想拉着岚看湮寒身后的图,那是曾经每一次自己在温柔缠绵中忍不住轻吻浅吮的地方,曾经的他,背上也有这么一个图案,那是六魂守护‘蟠螭珠’的标记,一直以为,在湮寒身上感受不了任何熟悉的气息,枫遥也对他没有任何感知,所以大家都将他认做是普通的凡人,可是就在大家都以为是凡人的他身上,却拥有六魂守珠的图案。

“可他也是你的外甥,‘苍露’的王!”岚摇着她激动的身体,提醒着她这里是人间,一切都要尊重人间的规则,不是她想要谁,就能要谁的。

“可是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在身边,放他走啊,若是将他找回,我们就能完成任务回去了。”痛苦的抬头,辛苦这么久,终于看见胜利的曙光,为什么却不能说,不能做?

“别忘了,一定要心甘情愿,你不能说,一定要他心甘情愿的爱,肯跟你走,否则就是让你强行带他在身边,也是没用。”冷冷的提醒着她,让她激动的情绪慢慢抚平冷静。

“你们先回去吧,我想和湮寒单独谈谈,放心,我不会说出秘密的。”终于平静的水潋滟,扯出一抹强笑,将岚和枫遥推出房外,在牵起冰凉的指尖时,终是忍不住在他脸上落下一吻,“谢谢你没让我铸成大错,我明白了。”

轻轻的关上门,精赤着上身的汉子依然背对着她。

无法看见他的表情,却不代表感受不到他隐忍的怒气,慢慢的靠近他,在眼前越放越大的却是那曾经熟悉的图案,段段往事涌上心头。

“怕不怕看见这个图?会不会觉得很丑?”

“不会啊,很威严,也很张扬,每一条龙都象是你的每一面,有调皮的,有高傲的,有狷狂的,有不羁的,看见他们就象是看见你各种表情呢,我喜欢,喜欢摸。喜欢亲。”

“那我就要你做被守护在中间的珠子怎么样?”

“你说的哦,那以后要捧在手心中呵护我。”

“好,好,好,我是众仙捧在掌心中的宝,你是我的宝,行了吧?”

熟悉的话语,熟悉的图,却玩笑似的出现在自己一直不能动心的人身上,若是其他凡间男子,自己追便追了,有何怯懦,可是他,是自己名义上的外甥,自己是他的姨娘,他还是堂堂皇帝,自己是三军元帅,这名男子,注定不能属于自己,可是,若得不到他真心,天界怎么办?

“对,对不起,我错了,我本来只想逼你立后立妃,没有顾及你的感受。”站在他身后,讷讷的出口,若不是扉雪一言,自己一直都以为自己办的是极对的事,自认为是辅政大臣,就该干涉他的自由,替他着想,要他以国家为重,可是他的心中怎么想的?有人知道吗?

“为了逼我选妃,你连下春药的事都干得出来?”连声冷笑,“枉我一直将你视做红颜知己,在你心中,湮寒不过是‘苍露’的傀儡,唯一的作用就是传宗接代是么?”

“不,不是的!”急急的开口,却无从解释,难道让她说,想方法让他大婚是为了让自己安心,省得每次见面,总会有不安分的其他想法冒头?

慢慢的转过身,“以我对你的了解,你是个豪爽不羁,行事无愧于心,仗义敢言,不谓挑战的奇女子,今日方知,果然不羁,不羁到自以为是,他人想法根本不需要被尊重。”步步紧逼,强大的气势让水潋滟不停的倒退着,双目纠缠,除了愤怒,水潋滟在他漂亮的凤眼中还看见了伤痛。

早已退无可退,身子一阻,水潋滟扑通一声,直直的一屁股坐了下去,柔软的触感让她知道屁股下面正是床榻。

“我知道我错了,你想怎么骂骂吧,想怎么罚,罚吧。”一闭眼,死猪不怕开水烫,这家伙脾气火暴,却是来的快,去的也快,希望他把该发的脾气都发完了,别再这么一张脸对着自己,这时候才发现,原来自己竟然无法想象和他老死不相往来的情况。

后脑被猛的扣住,如烈火侵蚀般的狂吻汹涌而至,毫不费力的撬开她的牙关,占有着她的香舌,火焰迅速舔舐掉每一寸温暖的土地,燃烧到每一个角落,让她在无从躲避中任他为所欲为。

“我想要这样的惩罚行不行?”留恋在她唇边,低低的诉说,不愿舍弃她的甜美,“你不是想证明我到底喜欢不喜欢女人,就是不喜欢,下春药也要塞女人给我么?我告诉你,不用春药,我马上证明给你看,我究竟喜欢的是谁。”声音小小的,更象是喃喃自语。

有点笨拙的吻沿着她优美的颈项蜿蜒而下,一点点品尝着她,而此刻的水潋滟,却被他的举动完全震惊,傻傻的看着他亲吻自己,竟然在他暴烈的吻中享受片刻,再看着他一寸寸的探索自己的身体,完全忘记了反抗,脑海中倒是不停的喊着,停手,不可以,停手。

直到胸口一凉,才在激灵中回神,一把将他的身体推的远远的,神色复杂的看着他。“你不可以,你是我外甥!”

“我不是!”缓缓的摇头,眼中是挣扎的痛楚。

“只要你是‘苍露’的皇帝一天,我是闲王一天,你就是!”

同样的酸疼在心中蔓延,不停的告诉自己,不能,不可以,这样会毁了他一世的英名,而另外一个声音又在无时不刻的响起,他是炫精,是自己寻找多时的炫精,自己应该追求,应该让他爱上自己。

轻轻的起身,拢起身前的衣服,麻木的走到门边,全身的力气只能挤出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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