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母为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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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楔子

儿子向母亲求婚,怎办?

没有母亲会遇到这种事,她亲生的儿子要娶她,成为夫妻。做母亲也不会想过,下半生会做了儿子的妻子。不过,那是我亲身的遭遇。而我不是个没主见的人。只怪我在一段日子里,头脑没保持清醒,容让儿子几个月来不住的追求和暗示。当他提出婚事时……我己有点情不自禁了。

他单刀直入的求婚了。

如此,我下嫁了给他。

这是一段惊世骇俗的婚姻。

和亲生的儿子,结为夫妇,确是匪夷所思,为世所不容。但是在我教内,不单容许,而且可以隆而重之的庆祝。不过,至终,还是需要与教外人一起生活,这个偏向虎山行的做法,由我那个自小怯懦、怕事、内向的儿子提出来,教我不敢置相信。

没把握的事,我很少作,我真的有点昏了,才甘冒世人白眼和父老不谅解,拿我的清白和终身幸福一注押在儿子身上 。

我那个儿子,是个最放心不下的。母亲总是不愿意对儿子放手,总是替他打算,从读书、恋爱,事业和婚姻。我这个优柔寡断的儿子,是个裙脚仔,我打算一生带着他,想不到,是以夫妻的关系,身体和灵魂永远结连起来。

一段历万水千山,重重波折的婚姻,细说从头。

从一个微妙的心灵感应开始。

人类的天父有个美意,要我和儿子,走在一起,永恒地作它的仆人婢女。

要为我们信奉的宗教辩白。世人说我们信「魔」教,鄙夷我教教义,甚至有人传言我们**败德。事实上我们是最严守礼法的人,我们的教规比世俗道德规范更严格。我们尊重婚礼,比世人更甚。而且我教给女人在婚姻里的地位,比任何宗教更高。世界上没有一个宗教主张「永婚」,即由有一种神圣婚仪所撮合的夫妻关系,能超越时空,存到永恒,让女人永为男人的眷属,今生如是,永世一样。

永婚并非般世俗的婚礼,是教内神圣的礼仪,由本教教长祭司认可,并在庄严的圣殿里祝圣。一般人伦关系,死了就终结,只有永恒的婚仪不变。天父的孩子,在荣耀的国度里,不分阶级、辈份。

但是,只有一种关系和名份可延续下去,就是由教祖先知所默示,在圣殿里缔结的婚姻。

他们将在永世里复生,永为夫妻,不住**,生儿育女,永无穷尽。

儿子和母亲,父亲和女儿缔结永婚,据本教教义,并无不可。只要他们彼此相爱,信守永恒婚约,都为天父喜悦,并受教友祝福。

教会其实鼓励信徒追查家谱,教内兄弟可以和祖上未曾行过永恒婚仪的女性冥婚,成为他们成为亲属永恒的眷属,灵魂能藉以荣升天界。在教内微末的我,是少数与儿子在生前,结成夫妇的人。我和儿子的婚礼,是教内当时是一件轰轰烈烈的大事。教会的大祭司,隆而重之,在圣殿内秘密的仪式中,把我俩永恒地结连在一起,并嘉奖我们的勇气。大祭司说,在进升天界的道路上,我们是先行者。

世俗的法律禁止多重婚姻,将近亲结合视为淫邪和罪恶,但教祖曾娶了三十个妻子。妻妾群中,有些是姊妹,有些是母女,共事一夫,相安无事。有些先贤曾遵教规,与继母、同胞姊妹、姑母,婶母,缔结永恒的婚姻。他们的婚姻也是美满的,是我们的典范。今天,为了避免世俗人干预,寡居了的母亲,纵使极需要儿子的照顾和爱情,鲜有儿子敢承担义务,娶母为妻。

当然,永恒的婚姻与**的结合是两件事。冥婚的夫妇,阴阳阻隔,不能**。所以夫妻的关系是名义上的,要到永世相会时,才可以圆房。

如果相方都在生,而且仍有**的话,永婚的近亲可否有性生活呢?当然可以,丈夫就是丈夫。无论他是谁,如果要求和妻子在**上有亲密的关系,甚至期待藉**的结合,生养儿女,是他应有的权利,并且合乎天父向教祖先知启示的旨意。这是我对我教教义的理解。

登上祭坛,我们母子盟誓,彼此相爱。步下红毯,进入新房,我们母子分享**的欢愉,互作委身的明证。按教例,我们是正式的夫妇。儿子声明纳我为正室,因为从前多有多重婚姻的习惯。从此,我亦妻亦母的与儿子共同生活。

二、娶母为妻为成永恒救赎

母亲不轻易下嫁儿子。儿子向母亲求婚也不简单。

我比别的母亲更呵护儿子。他是独子,体弱多病。丈夫不信教,找人替他批命,说他命薄,但剋父,可能养不大,离开家庭生活会好一点。

丈夫要子承父业,儿子却以传教为自任,为此,我曾与亡夫争持。我常常要把他保护在翅膀之下、维护他。我去外国读神学,我想飞去陪他,当然不容许。

飞去探望他,但他不愿意我常去,他说,没有母亲会陪儿子去读神学的,而且打扰他潜修苦行,对他太好照顾会坏了他的灵魂。但见他形容更为消瘦,做母亲的痛在心头。

他不愿归来,不过丈夫急病去死,他回来奔丧 。

进修回来,他好像变了另一个人,脸上流露着一份从前所没有的自信,精神也饱满了,虽然形骸仍是单薄。在律师向我们宣读亡夫遗嘱时,我眼角斜睨他一眼,看见他以奇异的眼神,打量着我。他并不关心遗嘱的细节,只注意着我。

以后,素来寡言鲜语的儿子,开始和我谈论他的宗教理想。三年的苦读,他明白到我教的精髓,不是禁欲克己。**不是暂住的躯壳,都要在永恒转化而为不朽。他说,他开始享受人生的每一时刻。

他回来后,一直都在我身边,但不是我留住。他爸爸遗留的生意,他没兴趣打理,信任我和他舅父替他管理。他大部份时间都奉献作传教工夫,而且,请我陪他同去。那是我心里愿意做的事,谅我在他身体,照顾他保护他。

他和我谈的都是信仰的问题,我虽然笃信圣教,并世代为教友,但很惭愧,对经书是一知半解。由于丈夫是教外人,不方便经常与教友集会,有点生疏。儿子简直把我当作他的学生,把他的见解,一一分享。

跟随他传教的日子,我看到他不为我所知的一面。他实在为圣神所用。平时不善辞令,谈起道来就口舌便给。

我看见教内许多女孩子都迷上他,藉故亲近他,其中一个,是我哥哥的小女儿,才十多岁,整天腻住他。我开始在她们当中替儿子找媳妇。他知道了,对我说,他只想念天国的事业,心无旁骛。

我并不警觉,他另有追求的对象,就是我。当然,他的言谈举止都很含蓄,后来才明白,在在都向我表示关怀,体贴。而他最主要的话题,是永婚的教义。

丈夫去死一年之内,我陪他跑过大江南北。他令我很快就忘记了丧夫之痛,因为他悄悄地就补了那个男性的空位。

我开始盼望他出门传教,我可以离开公司的办公室,那不是我最愿意留在在那里的地方,而与他上山下乡,去那些从未去过的小城,和乡郊,见不同的人。

粗茶淡饭,并不讲究旅馆的设备,能歇一宵就满意。儿子对我说,想不到妈妈可以过这种简朴的生活。或者是为了传教,又或者是有儿子相陪。

你要相信,刻意营做的浪漫的情调,女人都会享受,但也会叫她有戒惧。儿子并没有采取这种求偶攻势,这是他的弱项,他从来就不苟言笑,十分拘谨的。

而藉故的亲近,会吓怕了我,就误了我们的好事。他只是以他的诚意,和连他自己也不晓得有的气质和魅力,吸引着我,打动我。

在相处的时光中,我们无所不谈,并无芥蒂,却不说儿女私情。我留意到他打量我的眼神里,筹谋着一件大事。后来,我才明白那是我们的终身大事。

我其实和别的女孩子一样,已经对他神魂颠倒了。我已经做了他的信徒,他一说话,我就留心听,觉得他有道理。他传教是成功的,他说一切有关经书所言说的,我毫无疑问地相信。他要我许以芳心,我会怎样?他说,是圣神的感召和经书的教训。

在一次下乡传教途中,他终于说出那放在他心底的话。圣日聚会后,他和我留在教堂里。他煞有介事的,说有要事商量,要我留心听他说。在指着圣坛前,向我发表爱的宣言。他翻开经书,讲解神圣的婚仪,永婚的教义。

我明白。

然后,他要我和彼此相视,四目交投,单刀直入的问我,说:「你是本教信徒,可有没有进升永世的把握?」

我愣了愣,不懂回答。

他说:「你没想过吗?你是教友,不致打入地狱。但你与教外人结婚,不能举行永恒婚礼。将来,在**复活的黎明,谁把你从尘埃里唤醒呢?谁会牵着你手,进升永世之国度里?」

我给儿子亲切而关怀的语调怔住,脑海里一片空白,茫然。

儿子随即用慎重的语调,请我听清楚,恐怕我误解。他说的是认真的,是关乎救赎我的**的神圣作为。他说:「你只欠了一个愿意和你永婚的丈夫,我愿意和你在圣殿里立下永恒婚盟,并在永恒国度来临时,认你做我的妻子,随我进入天界 这话,把我吓死了。教义,我是听懂的。但是,不明白他所说的和我永婚的问题。在凝结了的空气中,我要我想一想,在永恒里,我将会孤独淒凉,因我没有丈夫。他说,我最需要的是个丈夫。

我结巴巴的,恐怕说错话,问他说:「你是向我求婚吗?」

他说:「是的。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的心情给他这么几句话,就搅动得如大海翻腾。我感激他对我的灵魂的关怀,问他:「你建议我们行「冥婚」吗?像先知勉励教众与亲人所做的那件事吗?」

他绝不含糊的说:「不是为你灵魂的缘故,那是救赎你**的神圣安排。我必须与你结婚你方有复活的希望。不能等到你死后,而是现在就要和我结合。」

好像我永世的前途,就在这一瞬间就作了决定。我默然不能语。

他说,「在永世之国,你想与谁在一起?」

他又说:「我爱你,自从我读神学回来,我就看上了你。我知道你是我永世的好伴侣。这一年来,我们是个好搭档,我没看错你。经书容男人有许多个妻子,但今天为要教外人,我们不再三妻四妾。那么,我只能有一个妻子,那个妻子就是妈妈你。圣神亲自向我启示,近日并三番催促我和你成婚。」

「儿子,你说的是名义上的……是吗?」

「如你答允婚事,我愿意履行地上的婚姻责任。我明白你有**上的需要,嫁了我就不能嫁给别人。我不能叫你守生寡的。夫妻用来做什么?不是个名份,而是二人成为一体。将来在永世里,反正都是和你**的了,在今世教义并不禁止我们合体交欢。这是关乎天父的意旨,圣神的托付是依归,天命不可违啊!」

何以拦阻他?如果圣神给他这个领会。

三、圣神之爱燃点心中火

有一颗温柔体贴的心,向着我。诉说对我的关爱。我心慌乱,说:「儿子,太突然了。我的心很乱,我要想一想。」

他坚定,仍不能掩藏面上的纯真说:「妈,当然要考虑。圣教中人,凡事求问圣神。是它意旨,心里会有热火焚烧。」

此时,只能点头。他目光闪现欣悦的神色,一反平常的拘谨,抓住我的手,对我说:「妈,你要明白,救赎你的**是我的任务,我会等到你说愿意。就算到你临终时才答应,我也等,并不另娶,因为我希望在永世里和你在一起。如果你不肯,我也会娶你。天使吹号角时,我会来到你坟前,叫唤你起来,作我的妻子。不过,那些我们现在就可以享受的**亲爱,**欢愉,要留待来生了。」

我们的肌肤甫碰触,我就哆嗦。

加上他说到**的欢愉,我全身像火烫一样,脸红耳热。丈夫死了,他是家里的男人。我服侍他,像服侍丈夫一样。

他变成为我感情的对象。他从不开玩笑,对我说非我不娶。这事不能拖延。

我对他说:「给我一个礼拜的时间考虑。下个礼拜,我会告诉他。」

他说:「求问圣神吧。那位以爱火燃点他的圣神,也会燃点你的心。」

说完了,自觉地,把我的手放开,有点尴尬。我低着头,不敢正视这个唐突的求婚者。但在我眼角里,看见他豁然开朗了。

应该从那方面考虑儿子的求婚?没有人可以给我意见。除了求问圣神,我开始以另一种眼光看他。这算是我对他的默许吧,步出教堂的时候,我们彷彿变成了一对恋人。在风和日丽的下午,下乡传教,在乡村路上,他不再走在我前头,他牵住我的手,表示对我的亲切和体贴。我让他和我亲密一点,让我感觉一下,假如和儿子有更亲密的**关系,我的心脏是否受得住。

我使我的心卜通卜通的跳,脑子不能转动。我失去了自己,他牵着我手到那里去,就随着他。我们如常的逐家逐户传教,但我无心再听他说教。只看着他传教士的风范。他一来到,村民连活都不干,都来听他 那个晚上,和平时没有分别。吃过饭,我累了,不再谈话就各自回房间。他送我到房门口就离开。一夜无眠,脑子旋转着他的话。破晓时份,他如常叫我起床,与我一起祈祷,却不为传教事业,而为私情。

下乡路上,思索着我的将来。在路边的大树下,我要歇一歇,不觉枕住他肩头打盹,醒来,在他温暖的怀里。他对我体贴地微笑说:「你睡得很甜,像个小女孩。」

他想吻我,我感觉到他心里的冲动,衡量着应否这个时候吻他的情人。我仰起头来,一片浑沌。在他的膀臂里,我的面给抬起,轻轻的,我们的嘴唇抵住。

他的鼻息,在我脸上,我启开唇儿,给他吻了。我心慌乱,推开他,整理发髻,摸到一朵小野花。他趁我睡了,簪在我头上。我仍在他怀里,他指着池塘里的一对野鸭子,说:「群儿,你看,世上并没有偶然的事,连牠们成为一对,都是天父安排。」

群儿是我的小名,自吻我以后,他这么叫了我起来。我还没答应过他什么。

可是,我全身就软下来,无力的投在他怀里,像恋人的偎依着。我感觉到他的手在我大腿上,轻轻的揉着,并没有徵求我的同意。我正在迷惘中,他扶起我,捧住我的腰,对我说:「我们尚有路要走。」

以后几天,由于夜里没能好睡,他让我留下来,独自寻问神旨。晚上回来吃饭,也不多话,只是以期待的眼神,端详着我。我也不回避,任他看,如果他认为我好看的话。然后拉着我的手,在夜色中散步,报告我今天到过那里,见了些什么有趣的人。他说到传教的结果,特别兴奋,挥起手来比划。

与他手拉住手,并让他搂抱,我不害怕。除了接吻和拥抱,他并没有在我身上放肆。这一个晚上,月色明朗。回到旅馆,我们觉得都很亲近。在我房门外,他在我耳边轻轻的说,群儿,我爱你。他每叫我一声群儿,我就全身沸腾。他捧着我腰,这在那里,像我们常常这样吻着一样,吻我,像恋人一样,

我不敢回头望他,恐怕他藉故随我溜进我房间,我知道如果让他进来了,我将抵挡不住他对我身体的要求。每一天,我觉得胸忆中那点小火舌放大一点,侵蚀我对他说不的意志。而他对我的爱火高张,简直已经扑过我这边来了,我感受到那热力的辐射。我已经默认是他的恋人了,他大可像别的男人一样,要求我把身体先给他。他却止乎礼,我们有亲密的**接触,却没有越轨。

每一天,他总有机会趁吻我时,爱抚我的身体,进而佔有我。我心里有一条底线,他应该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年,而我体会到他在热恋中,而且是他的初恋。

若果他解开我胸前的几颗纽扣,或脱去我的裙子,我都很害羞,因为我不能放下母亲的身份,但我既然愿意考虑他的求婚,而那是一个求偶的阶段,我会让他享受一下我将会交给他的身体的感觉。

他没有这样做。他只碰我裸露衣裙之外的肌肤。他的手游到膝盖以上,裙沿褶边,就停在那里。这是我防避着他的最后一道防线,我穿了两条内裤,都己由里而外湿透了。若他摸到我的春潮泛滥,真的羞煞人儿了。

我知道他多么爱我,想要我。这叫我的考虑更迫切,因为他对我是认真的。

早上,我等待着他叩门,见面时,他急不及待和我拥抱,接吻。好像相隔了一万年。他己不满足爱抚我的大腿和脊背,他要触摸一下我的**,以他的手比一比它的大小。于是,在乡郊背靠着大树,我们互缠肢体彼此爱抚。我曲膝而坐时,裙子柔软的料子褪下,把一大截大腿都露了出来。他长大了,未见过我裸露大腿,在阳光之下发亮,向他炫耀。他轻的碰一碰裙裾,它又再褪下一点,差不多让全条大腿都裸露了。

在那里,他的手在最接近我下体,在内裤的边沿,抚触我,感受着我**将会给他多少的柔情和亢奋。我体会到,大腿让他摸了,仍不能满足他,要让他探索我的**,如果他想现在就摸它的话。我们的吻愈来愈深的时候,几乎迷醉了时,他的手就向上移,沿着股肱,腰际而上,捧住**外侧。我**在他手里,显得有份量,他没有拿在手里不会知道,它是多么的坚挺,裸露出来挺在看头。

不过,他不会这样做的。他只隔住乳罩和我的罩衫,轻轻的爱抚,感觉我的**在他手指拿捏间,坚硬起来,正如他裤裆里会坚硬一样。

我有点可怜他,更是尊重他,这年轻小伙子,能这般自制,不愧是我的儿子 。

我愈来愈相信他,圣神给他的负托,是真实的。于是,我更放心的让他吻与爱抚,最后,我那一道防线都撤去了。我更放心和他探索着彼此的身体,我的抚触必定挑起他的欲火,但是,我尽管的去享受这身体最直接的、亲密的接触,却不需要任何人为的防线。那道防线在他心里。终于,他隔着内裤,爱抚我的下体。

他在我的裤裆里,摸到我私处的形状大小,**张开,渗出**,黏住他手指,是什么况味。我应该相任他,结婚之前,不会夺去的贞操。他也不说谎,仍是处子。如果我嫁给他,我会把他的初夜留在洞房。

其实,他有他的想法。就算我自己脱光了衣服,他现在不会上我。他严守教规,绝对不会侵犯母亲的身体。直等到我告诉他,我是属他的那一天。

限期前夕,彻夜跪下,求问圣神。天亮了,他叩我门。焦灼眼神迫视我,躲避他的方法,是闭上眼睛,让他深吻。而他的舌头,要在我齿舌之间找到答案。

我竟依恋这一刻的温柔,不愿意离开他的怀抱。暂且不理会那关乎我俩一生幸福的决定,如果我现在对他说不,求偶期终止。我们不能再有亲密的**接触了。

他不劝说,蛮有自信的,牵着我手到教堂。他手冰冷。他步上讲坛说教,有大将台风,词锋锐利。与在台下判若两人,这是信仰的力量。他的讲章,深深感动我,让我流泪。礼拜完毕,会众徐徐散去。他朝向我走过来,等待答案。

我求圣神赐我勇气,深深吸了一口气,说:「我们马上结婚,愈快愈好,以免我反悔。」

说完了,羞涩之情难以隐藏,想拔足奔出教堂。可是,他张开膀臂,像是对我说:「群儿,以后我的胸膛是你的依靠。」又像是说:「投进我的怀里吧,那是你永恒的归宿。」于是,我就扑向他,儿子不顾圣所庄严,拥着我,疯狂地吻我,与他双双倒在长椅上。我也开始爱抚他,吻他。他以吻,寻找的舌头和我对他的肯定。

我的**,完全在他的掌握之中,为他所爱,和玩弄。裙摆揭起,一只冷冰的手探到里面,从膝盖摸上去,撩拨两腿之间那敏感地带。手指陷进了**的缝儿,轻轻的廝磨,并插进去几分,未触到yin蒂。他的手指了沾湿我涌流的**,我己预备好,将身体交给他了。

这七天来,儿子爱抚我,吻我,没反抗过。现在,他潜到内裤底,摩挲那细滑的肌肤和敏感的神经,也不反对。我的内裤已给拉到膝盖之上,他可能想脱去它。我会很害羞,如果他吻我的私处和现在就进入我的身体的话,不过,既说我愿情,我的身体是属于他了,情到浓时,他现在拥有我,我会让他的。忽然,那挑起我**的手,从裙底抽出来。

我张开眼,看到一张严肃的面,对我说:「罪过。我们尚未成婚。」

四、以身相许迫切待佳期

回家途中,他己开始筹备婚礼。我不想铺张,以为只是两个人在圣殿里行个仪式,谁知听他说来,要搞个世纪婚礼。我这个儿子从来只爱追寻宗教,别的事都不沾手。我问他要我做些什么?他说:「妈,你不用担心,交给我安排,你只管做个漂亮的新娘吧。」

他从早上忙到晚上,与各地联络。回到家里,从意大利专程飞来的着名婚纱设计师,己在等我们。

我们只恋爱了七天就订了婚。他搬进我的睡房,着工人把他爸爸的遗物都送走。婚礼在一个月后举行。我们已经是未婚夫妇。旅途上,就和他同睡,并未行房。大局好像已经定了,但是才觉得他虽然是至亲的儿子,而且将要结成夫妇,但是,忽然,那个睡在我身边的人,好像是个陌生人。不过,我放开怀抱,在他面前更衣,习惯一下日后亲密的夫妻生活。

他为婚礼的事,每天都忙。我替他倒茶,在他旁边陪伴他。夏天,女人的睡袍都清爽,大腿、膀子,肩胛都裸露,也不戴乳罩,**凸现,乳沟露得很深很深。但是,他看见了并不特别兴奋。只是接吻,和轻轻的抚摸我的身体。

在家里,我把最性感的睡袍、和乳罩和内裤都拿出来,期待着我们会有更亲密的行为。他与我同床而睡,已经让我全身火燎火烧。每一个晚上,都没行动。

难道他要我启齿,提出那方面的需要吗?

我穿得更性感,半裸的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他只是对我笑一笑,礼貌地说我穿得很好看,并给我睡前一吻 。我把他缠住,把他的手放在我**上。他把我的**拿在手里,搓揉几下。他一定会感觉到我的**在他手里坚挺起来,我以为他会把那对抵住他手的东西掏出来看看。可是,他没有那样做。他放开手。把我抱上床,他脑子里只有永恒的婚仪……

我说:「既定了亲,我就是你的人,何必克制自己呢?」

他说:「我的群儿,不用担心我。我是愿意等到那一天,那一天我定会和你交合,这是你的权利。不过,婚礼尚未举行,你仍是我的母亲,祭司未把你的身体交给我,未算是我的妻子。如果,现在露出你的下体,就有违教规。」

我说:「但根据世俗习惯,我们有口头协议,算是夫妻了。我们同床而睡,不用那么拘谨吧。」

他说:「群儿,我的好妈妈,你放心好了。我没事,我会和你**的。不必为我着急。我也保证,我很爱你,不会冷落你。我要等待那属天婚仪举行之后,把我处子之身给你。我和你不同,我不是你第一个丈夫,但我知道你为我保守住身体,你只会把身体给我。我只是希望你明白,到那一天之前,你不必把身体给我。我要我们**,在最合乎天神旨意和圆满的时候才结合起来,那不最美丽的一件事吗?」

「我以为你对我失了兴趣。」我说。

他说:「不会的。你知道我多么的爱你,想要你。和你一样,急切的期待成婚的日子来临。」

然后,他再吻我,吻得深点,并且,在我身上的感敏地带,来来回回的爱抚过。他的命根子勃起来了,让我知道,他对我是有**的。我索性脱去睡袍,把上身完全裸露。他很紧张,想阻止我。但睡袍己解开了,我把它丢到老远。我对他说:「教规不容许你脱光我,但没说我不可以自己脱。」

我就把睡袍、连乳罩自己也脱了,对他说:「我答应嫁给你,身体已经属于你的了。你要不要我,是你的决定。我相信你,你会用合适的态度对我,正如经书所说。」

他的眼睛不能逃避我那对在他鼻子前面晃动的肉团,他把我的**包裹在他胸怀里,不住吻我,安慰我,并且摩挲我的**。对我说:「我的群儿,我的好妈妈,不要难为我。你知道我是何等的爱你,正因为你的身体是多么惹火,挑起我的渴望。请你脱到这里为止,不要把内裤也脱了。真爱可以等待……」

他说着,隔着小内裤单薄的布料,在我的**的缝儿,轻轻的搔,像替搔痒似的。渗出来的**先在白色的裤裆,湿了一小点,然后渗透,扩大,把阴毛也透现出来。我的我在他怀里哭了。他不知道我为什么哭,我也说不出一个原因,就是想哭。我好像悬在半空,有时落在深渊里。我一时要他不要婚前破身,一时又想他和我**。可能我害怕他对我的**兴趣不大,只关心他的神圣筹谋。对一个女人来说,既己放下身段,愿意做儿子的媳妇,永恒太遥远和长久了,等一个月也像永恒。

他已经够体贴了,我哭的时候,诸般安慰问候,对我说:「不用担心,圣神会保佑我们的。」

我说:「我知道他从来是个好孩子,好男人,可是,你把群儿弄到想要你,你又不给人家,叫人家怎办?」

他说:「我们先分开,待婚礼再见面,行吗?」

我说:「不行。」

他说:「你不行我也不行。在正常的性生活开始前,我们暂时只能浅尝一下,算是头盘吧。」

还未成婚,就开始为婚后生活焦虑起来。在儿子的怀里,总是有不够扎实的感觉,才会向他要求一些做了夫妻才应该有的**生活。总是有个阴影,害怕有一天,风浪来了,他会抵不住。人老了,不要我。而有一天,当我不能**,他失去**的时候,他会不会要我回复他母亲的身份?如果需要回复母子身份,我们还可以像夫妻般相爱吗?

我己经朝着和他成为夫妻的方向打算了,为什么会想到回头路?

五、共谱琴瑟母子成一体

步上红毯子的日子,终于来到 。

他安排我们在国外结婚,避免令我尴尬。我们秘密飞到一个美丽的海岛上。

那里的圣殿宏伟,装璜华丽。我们的婚礼极为铺张,婚纱、礼服、晚装是名家设计,请了美国教会着名的诗班颂歌献唱。一百零一件乐器的管絃乐团奏出「结婚进行曲」和圣诗。教长亲临主婚,把我带到祭坛前,举行世上的婚仪。然后,儿子牵着我的手,进入圣殿最神圣之处,换了圣袍,再进入至圣所里,举行永恒婚仪。礼仪绝密,不能泄露,有违者天谴。下午,筵开百席,宴请各地教会领袖。

美国着名的流行歌手,我教中人,表演助兴。我和儿子在舞池中,一手执住曳地的纱裙,让她搂住我的纤腰,翩翩起舞。

洞房之时,他以处子之身和我合体交欢。婚前他曾怎样爱抚过我,早已说明他是床上的初哥。新娘身兼母职,当然要给他临场提示。他把我抱进新房,吻过我后。我替他宽衣。我的丈夫,长大之后没见过他的**,求偶的七天,也没露过多少的肉。他文质彬彬,来比我想像中结实,仍是那么潇洒俊俏。记起他求婚的神态,装作老成,其实稚气未尽除,现在,这个夫少老成的儿子,是我的丈夫了。脱去衣服的儿子,那话儿在两条腿之间,翘了起来。**的他,更见质朴纯真。

我跪在床前,轻轻的吻他的命根子,对他说:「这东西以后是我的了。」

婚礼是作一场秀。在床上是另一场。都要做一场好戏,尤其是我们的初夜,要他留下美好回忆。肉帛相见的时刻来临。我卸下晚装时,叫他不准看,他老实的不看。我这可恼了,新娘的**为什么不看?

我见他不看,心里嘀咕说:「叫你不要看就不看吗?你看啊,你看啊。我现在是你的女人了,你有权看你妻子的身体,这个月我花了那么心机纤体,瘦身,就是让你看。」

我一件一件的,由外而内,脱衣,至身上一丝不挂,却不抹去面上的脂粉,保留着在祭坛前,他揭起我头纱要吻我做他新娘时我那最美丽的样子。我觉得比我初次步上红毯下嫁他爸爸时更美。

他走过来,从后面环抱着我,对我说:「群,你等待的时刻到了,我现在要和你交合。你不会后悔吗?」

我把他的手挪到我的**上,摁着他使劲的搓揉,直至我的**胀大如弹子。

我对他说:「不后悔。期待着这成为你女人的时候。来吧,我的丈夫了,你要好好对我。不要辜负我交付你的一切。」

他说:「是的,你己经把你的一切,包括你的身份和名誉都交给我了。我会珍惜,爱护你,像爱护自己一样。以后我们就是夫妻了。他说,群儿,你以后要爱我。」

我说:「我从来都爱你。现在嫁了你,是你的妻子。以后我以妻子的身份的爱你和让你爱。」

他说:「妻子和母亲的爱有分别么?」

我说:「是一样的爱,只不过,还是你母亲时,我不属于你,你也不属于我。

我不会把身体交给你。现在,结成夫妻,我们的身体就不属于自己,是彼此相属。

你进入我身体时,我中有你,你中有我……你想和我怎样**,就做。」」

他说:「那么,我现在就把你变成我的女人了。」说着,吻我的颈窝,肩膀和背。

我转过身来,把我的一对**抵住他胸前,让他吻我。他吻我的唇儿,吻我的乳和我最隐密的地方。我的下体,在他面前完全暴露。那是我期待已久的一刻,我渴望着,我的爱人在那里把我完全佔有,我就不能反悔,也不能走回头路了。

我对自己说,真的没有回头路吗?我搞什么鬼?就这样嫁了给自己的儿子,而且让他做着爱了。我一定是疯了,着了他的魔,有点不相信正在发生的事是真实的。

但我的身体最老实,儿子进入我身体,在我里面顺着他身体的本能,和我给他的提示,一抽一插。一切的过程,它都记录了,成为美丽的回忆。他的命根子很硬,但不够劲度,所以不能持久,在我身上起伏几下,凭我的经验,这个男人快要shè精 但不失为一场我认为是满意的爱,我想像中会剌激一点。但做起来,好像很自然,平常。不是每一对新婚的夫妇,第一次**都能有**。我的初夜以为那是**,其实没有。我因为从前的性生活,才会有所比较。我们能这样配合,我相信已是完美。我心里的欲火,是圣神在我里面点燃的。看看我新任的丈夫,他一脸满足,他必定以为完美。

儿子很尊重我,做过爱后,替我盖上薄被,遮掩我的**。他问我:「你感觉好吗?享受吗?」

我觉得他应该仍拥抱着我,让我们一起入眠,不去讨论**的事。我说:「要妈妈怎样回答你?那是很羞的事。」

他说:「不用害羞,那是人伦之大道。你现在是我的妻子了,令你享受**的快乐,是我的责任。我希望我能做得到。」

我说:「那么,你还用问我,你自己怎样弄人家的?你还要问人家这个问题。

你真的不知道吗?」

他可能不知道,这是他破身第一遭。我钻到他怀里,与他相拥在床上,看着窗外夕阳沉到海里。我们没有起床吃晚饭,我们都累了,矇矓中,有人揭开薄被,用舌头舐我的小bi,和**。是他。把我弄醒。

他说:「我从来以为自己是**不够强,恐怕不能应付女人的需要。没有别人女人能挑起过我丝毫的欲念。只是你,性感的群儿,让我的**旺盛起来,又想**了。不过,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勉强你的。」

我张开膀子,绕住他的颈子,说:「妻子要服从丈夫的,这是经书训言,如果你想**的话,我不能拒绝你的。而你又这样弄人家,你不给我,就是对不起你的妻子了。」

有那个妻子,不愿意丈夫爱她,渴慕她的身体?如果我把终身托负了他,他对我旺盛的**,是个好肇端。儿子一定看见我那期待着他体贴的神情,面上立时发出光彩,压在我身上,爱抚我全身,至热不可耐。我把他的命根,现在也是我的了,带到小bi的进口。他一挺腰,就全根没入,不比刚才那般坚硬,但感受是一样的充实。

我对他说:「我的丈夫,现在先别急着插到最深那里,慢慢来,享受一下你的东西在我里面的感觉。」

他照着我的意思,体贴着我做,他的渐渐劲儿加强了,等我开始抬起腰,抵住他,顶上去,他才深进,一深一浅的**,协调**的韵律。他没有令我失望,给我的不是大起大落的**狂潮,而是细水流长的恩爱。房间里,我们的喘息渐次给窗外的潮水声所淹盖。我在彷彿给他的jing液所浸没的湿漉漉的感觉中,睡了。

在海岛上,每天在海滩散步,看日出日落,在棕榈树下接吻,爱抚。岛上着名的餐厅我们都吃遍了,有时出海钓鱼,把钓到的鱼带到餐厅去。他不爱游泳,坐在酒店的露台的沙滩椅子上看海。我够胆穿了一件比坚尼泳衣,躺在沙滩上,把全身晒成健康的肤色。他似乎对我的身体愈来愈感兴趣,把焦点投在我半裸的身上,这令我的自信心增加了。

我内心潜藏着一种恐惧,如果这一段婚姻是他宗教的执着,我下半辈子就苦了,在人面前背负着**的罪名,却拿不住一个男人。他的所谓神圣婚盟只是言说而没实际。谢谢我所信赖的神明,在日间,他谈论夫妻交合是圣神所喜悦的。

晚上,他遵照上主的旨意,和我**,要令妻子满足,这是她把身体交给丈夫所应得的对待。

他总是用那温柔的抚触撩起我的**,把我的身体廝磨得炭火般热,才进入我的身体。他命根子剌入小**,那角度刚好抵住我的yin蒂,一深一浅的**,就触动了一波一波电流般的快感,从背后幅射开去,漫遍全身。每天他都和我**,他的命根子应该磨练得不会太敏感。但他总是**几下,很快shè精。可能他也明白,我有些微失望的神色,不是没有**,或是快感,只想他在我里面的感觉,能延长一些。他好像懂了,用多一些时间作前戏,先撩起我的**至极点,才进入我的身体。shè精之后,不急于拔出来,让他的东西渐渐缩小,滑脱出来。

可是,他只懂用一个姿势,在我上面。我想换个新的体位,他似乎不乐意,总是把我压着,从上而下沉入我里面,沉得很深,依然欠了劲度,却是个结实的感觉 。在不用工作,不用面对现实的海岛上,我们母子日夜**。倒也细味到,他已经用了他的方法来爱我。我不苛求,但求一生一世,有他的抚触、轻吻和夹杂着圣书训言的情话。

事实已做成,我们母子已经结为一体,我的儿子变成我是我的丈夫了。我仍在调校我们的关系,寻找着最合适的方式,上床和下床,做他的妻子。没有回头路走了,我明白父神所配合的,没有人可以分开。

六、权谋夺产情爱翻波澜

蜜月归来,把婚事告诉大哥。我们这趟外游,带了几箱行李,不像去传教。

他是圣教中人,也收到有一对母子在圣殿举行永婚的消息。而他看见我和儿子满脸春风,不用我开口,他早己猜到了。

他说:「你疯了吗?两个月前,已有你们母子睡在一起的谣言,传到我耳边。」

我们亲密的举止,接近我们的人看得出,己逾越母子界限。何况他在我家里有耳目。

他说:「你先夫的家产,已经在我们控制之中。为什么不先和我商量,而出此下嫁儿子的九流手段呢?如果你需要个男人,说一声我可以为你安排。你的儿子是个病坏了的书生,你以为他可以满足你的需要吗?」

我给他气得要死。我说:「儿子的心愿是救我的**于永恒。」

他耻笑说:「他要你床上的服务,你不能拒绝他,是吗?」

我说:「不是这样,你要胡说。他追求的是永恒婚姻,教内确有其实,也有所据。」

他说:「你只要告诉我,你们母子结婚是否确有其事?」

我说:「是的。」

他说:「你们是否有了**关系?」

我说:「不用隐瞒,我们每天都行房。永恒婚仪容许,合乎圣训。」

他说:「罢了,罢了。你们的丑事,我后不了管。你的歪主意,终于会自食其果。」

当然,教内的神秘仪式,教徒要严守秘密。在教外,没有人知道我和儿子有夫妇的关系。在公司里,大哥是唯一知情的人。他在教内德高望重,在公司位高权重,先夫在生时已倚重他。他的野心,不久就乘我们之危,显露出来。他想谋权夺产的狐狸尾巴,很快露出来。局面变得紧张。

我这个丈夫,全无生意头脑,本来不爱管事。可是婚后,好像已经完成圣神的任务,又可能耽于鱼水的欢乐,传教的热心日渐冷淡。他开始出公司视事,我初以为是好事。他是董事长,重要事务要他出头。我靠着从前与亡夫的生意伙伴的良好关系,生意维持下去。

可是,几个月后,他以为一切都上手了,想改革起来,聘用教内的同道,任公司要职,惹起老臣子不满。再而,斥巨资捐献我教建造圣殿。我和他的看法截然不同。从前是母亲身份,会仗着辈份,施点压力,给点意见,但是,当了他妻子,在人面前有些话就不便说。

于是,为了他在公司这些错误的措施,两夫妻争拗不休。争吵是伤感情的,对新婚夫妇,伤害更大,他处事不成熟的弱点就暴露无遗了。作妻子的能体谅,股东和同事就不能,我得不到他的信任,他甚至要免去我的职务,一怒之下,走出办公室,回家去了。他没有追上来,全公司的人都知道我们吵了架,他们都很困扰,只有我大哥在暗笑。在一切的冲突中,他都置身度外。他说过不管我们母子的事。

当晚,他回来了。婚后一年,他已经不能每晚**。为了公司的事,他忙得连命根子也疲倦,有几次中途软化,**的时候滑脱了出来,不能再插进去。白天在公司上和他翻了脸,上床时,想与他和解。夫妻是一生一世的,总不能为一两件事而破裂。我在睡房里,等丈夫回来。我想通了,不再过问他的生意,让他学习独立,处理生意。我希望,闰房的乐趣,或者能补救今天的裂痕。

可是,他回来了。碰也不碰我,尽管我主动的挑逗他。但他完全没有反应,没有**的**。我在他面前穿上度蜜月时穿过的性感的睡衣,内裤,甚至放下身段,在他面前跳脱衣舞,向他求爱 。他那话儿软绵绵的垂下来,摆来摆去。那是他和我冷战吗?还是已经讨厌了我呢?

「你不**,那么我们说话好吗?」我说。

他不理睬,转身背着我就睡了。

我推他,把他的命根子掏出来,搓它揉它。他不耐烦的甩开我的手,要我不要管他。我这可冒火了。把枕头捽过去,就走出我们的睡房,到他从前的睡房独个儿睡。我以为他会赶上来和我说对不起。没有。然后,我才明白原来是自己犯贱。他不会来和我说一句好话的。

我哭了一场,只能认命,嫁了给自己的儿子,他什么德性,自己知道。

几个月甜蜜的新婚生活,从高峰滑下低谷。白天,我不跟他一起上班了。晚上,他不说话。我不和他同床,他不介意。几个月没行房事,也不着紧。

我们的婚姻亮了红灯。

在家里和公司里,局面都紧张起来。公司业务大不如前,现金周转不灵。听闻大哥连同其他股东,要求儿子解释那一大笔捐款的决定和报告资金周转办法。

在这个时候,我发现有了身孕。那是我预料不到的。连这件大事也没告诉他,可见我们的关系多僵了。而公司里发生的一切,就是大哥的摆布,让儿子堕入了他的圈套中。自我退居幕后,其实己不理事,年少的丈夫,不懂权术,给攻于心计的大哥玩弄于股掌之中。

儿子知道事态严重,有一个晚上回来,低声下气的把困局向我说,我早己知道。他请我出头与股东调解。我们夫妇和大哥开了个会议,他以我们母子成婚的秘密作把柄和公司的财务危机迫宫。条件是,要我的丈夫娶他的女儿为妻。

我的丈夫再次令我失望。他没一口拒绝。他认为履行了娶母的神圣任务后,只要合符教规,纳表妹为妾也不违背原意,如果是解决问题的方法。

他优柔寡断,把我气得七窍出烟。我明白了,现在我只是他失宠的妻子,也不能再以母亲的权威提出意见。

侄女说她从来就爱表哥。明知道要和姑姐共事一夫,绝不计较。

她冲着我说她年轻,和表哥没代沟,思想会接近一点,对日后一家人相处有帮助。

她弦外之音是说姑姐老了,气得我怒火中消,但不能表露出来。因为我说任何反对这婚事的话,只让人家执住把柄,说我和侄女争风吃醋。

事实摆在眼前,站我那一方的人,就会察觉那是对我极其不利的安排。在家族里,我是长辈,论教规,和神圣婚姻的次序,我是正室。

但在俗世的法律上,她是正式的妻子。我不单无地位可言,而且**有罪,揭发了会教丈夫身败名裂。

我以正室的身份答应了,那是教规中纳妾必须过的一关。侄女未成婚就搬进来。照他的喜好布置原本是我和丈夫的寝室。她把主人房里属于我的东西,连我们结婚照片,都搬走了。晚上,在我家过夜。儿子和我在床上举不起来。在她床上呢?能令他的**回复吗?我不想去知道。白天,她一脸得意的神色,向我示威。那么,晚上,我把自己关在斗室,抚着结婚照片哭。泪流干了,彷彿听到隔壁**的淫辞戏语。

婚期到了,在教堂行礼,没有进圣殿行属天婚仪。我明白是什么原因。只有我听到,当日,我的丈夫在大祭司面前,在我耳边向我说出「密语」为约。为了顾全大局,我亲作主婚人,顶着隆起来的大肚皮站出来,自嘲说中年发福。他这个时候才发现我身材的变化,跑来我身边,问我我腹中有了他的骨肉?我叫他回去新娘子那边。

在婚宴上,侄女按俗例给我敬了一杯茶,我以婆婆的身份喝了。我给她一封红包,扶她起身时,他向我露出胜利者的笑容,对我轻轻的,不叫我婆婆,叫我作姑姐说:「佩服你那么大量,和我分享你的男人。我应该谢谢你。」

其实我的身孕已难己遮掩。城中流传各种闲言,有狗仔队在我家附近要揭露社会丑闻。为免对儿子不利,我秘密出国待产,临别那个晚上,他来到房里,在我床前,俯身吻我,我别过头来,但他追着我,把我吻住。我的心又融化了。

他对我说:「群儿,你要保重啊 。我已向天父祈祷,它己赦免了我,也会看顾你的。」然后揭起我的睡袍,拉下我的内裤,要和我**。

我说:「回去你的新欢那里吧。她在等你。她比我年轻,性感。你不需要我了。」

他说:「她不懂得**,以为在床上演些媚功,就可以讨我欢心。」

我说:「你不要编故事骗人了,我不是小女孩,去哄你的表妹吧。」

可是,他还是继续脱我的衣服,把我脱光,然后压在我身上。本来,他个子不大,我大可一脚就把他踢下床。我没能这样做,因为我渴望他的抚触。我说:「你不能压着我,会压坏你的儿子。」

于是,我就爬在他身上,像观音坐莲,把他当做垫子。我恐怕他的命根子不够劲儿,插进我的小bi有难度。但我过虑了。他笔直的竖得高高,只需要帮扶一下,就全根没入。他使着从未试过的劲儿,把我的心神再次夺去。我放声的**,让隔壁的那个女人听见嫉妒。

他说:「我的妻子,必须让你带着我的感觉离开。」

他的感觉留在我里面,飘洋过海,去到异邦去。

我对他说:「我的丈夫,我会替你把儿子生下来的。」

七、鸳鸯拆散异地苦相思

在国外,过了几个月孤苦漂零的日子。

我的丈夫和他的新欢的婚姻生活,快乐吗?他和我的侄女**时,能勃起来吗?我祈愿儿子变成性无能。我不会遗憾,因为我已经享受过他性能力最旺盛的日子。家里的亲信传来的消息,是他们的关系不见得好,虽然侄女儿青春貌美,但是得不到丈夫欢心。

在孤单的日子里,缅怀初恋时,那美好的时光,虽然相恋的时间只有七天,我后悔不叫他多等几个月,让我多享受点给他追求的甜蜜光景。新婚燕尔,晚晚眷恋床上,他雨露沾润。我不会忘记他**的方式。不激情,不猛烈。但他的爱抚,却触着我最敏感的部位,他的**,亦恰到好处的,叫我消魂。当然,我给他的,是重量的承托,和拍和。把他的那条**,包在我**肉壁里,用里面千万个小肉芽,磨擦它,挑逗它,等他的**碰着我那颗花蒂,在那里伸缩。

不久,我期待的那千军万马,他的精子,从那马眼里夺门而出,冲锋陷阵的杀进我的子宫里。我能感觉到他们前推后拥,终于,有一个精灵勇猛的,佔了前机,抵垒了。它就是在我肚子里日渐长大的,我们的儿子。

我每天祈祷圣神,它曾赐我和丈夫爱火。我不诅咒我的侄女,她只是我大哥的一枚棋子。我只求它在天上眷顾我和腹中块肉,平安无事,有一天能回到丈夫的身边,和他廝守终身,同偕到老。

产期到了,我的丈夫受到岳父的控制,不会来的。我预备在产房独自应付一切,感怀身世,倍得淒凉,而因年纪不轻,差点难产。我想到和丈夫初恋时的甜蜜,新婚燕尔的恩爱。他曾如何情深地吻我,爱抚我,如何温柔地和我**,心里有股力量涌上来,支持着我。我守住我的承诺,一定要把他的孩子生下来。圣神保佑,渡过危险,母子平安。

我亲笔写信,托人捎回去,给我的丈夫。我说:

「我亲爱的丈夫,我为你诞下儿子了。我一看他就看见你的胚子了,和你当年出世一模一样。请你快为他起个名字,让我可以用那个名字叫他。我爱他,我知道你会一样爱他。你不能在我们母子身边,我是谅解的。遥遥的向你倾诉,你妻子对你的爱和思念。我会为你守住当年的誓约,从一而终。在地上,如果不能相见,在永世里我会等候你的呼唤,永远跟着你。在那荣耀的国度里,再让你和我做那千秋万代的爱。

嫁给你至永恒并爱你不变的妻子群儿敬上」

作了最坏的打算,与丈夫从此分离。携着他的骨肉,过着自我放逐的生活。

闲来无事,勤读经书,悟出世事常变。亡夫遗下的家业,成为祸患的根源。

大哥警告我,我一回去,我们母子结婚生子的事就会遭到揭发,丈夫身败名裂,我们所生的儿子也无立足之地 儿子满月那天,他来了。启门,看见他,形容憔悴,比前更消瘦。投进他怀里,拥吻他。他扬起的脸,仔细的看,对我说:「委屈了你。」

我忍不住,就哭了,伏在我的男人的肩膀上,觉得有了依靠。

他说圣神惩罚他,娶了母亲后,生疏了传道,愿定一生以传教为志业。如果舅舅使手段侵吞全部生意,也不介意。他愿意留在我身边,重拾昔日的爱情。

他没有忘记我们的爱情。在重逢的吻里,我找到他初吻我时的感觉,那么单纯,向我倾心。他怀抱着我们的儿子,和我,不住说如何亏待了我们,不住咒骂自己。我以热吻封住他的嘴巴。因为我爱他。

这些日子,我听说他对房事冷淡,甚至有人说他是性无能。但我抚摸他的大腿,我的命根就翘起来。他以**的眼神,看我喂哺儿子的**。儿子吃饱就睡了,放下他在小床。他要我仍裸露胸脯,说他刚见了世界上最美丽的姿势。他把我一对**对掏出来,把弄在手里。然后,温柔体贴地,把我的睡袍脱下来,要我以**,与他重娶。我以只臂捂住产后臃肿的身材,他却要我放下来,一要阻挡教他看得欲火冒升的**。他赶快把自己也脱光,扑在我身上,抓住我一对发胀的**,狂吻,并吸吮源源流出的乳汁。

我制止他,告诉他那是他儿子的食粮。他不管,拼命的要把我**所盛载的一切都吸干了。然后,他趴下来,在我两腿之间,分开了,翻开**摺儿检查一下。

他发现了一道初愈的伤痕,我告诉他,孩子的头大,出来的时候,医生剪开了,缝补了几针。我说:「我以为会死了,但是,想起这是你的骨肉,和你对我的恩爱,我就一口气力,把你的儿子用力一挤,就推出来了。」

他说:「可以在这里**吗?」

我说:「你可以的,只要你和我做一个爱,就算令那初愈的伤口破开,在那里再缝几针我也愿意。」

我紧紧的缠住他,把住他坚挺的**送到小bi的口里,就一口把它吞进去。

我们又**了。他**时,多了几分前所未有的激情和爱恋,但也有诸般的体贴和温柔。他的命根这么牢牢的插在我里面,他的膀臂也稳稳当当的把我环抱着。

我们两夫妻的身体再次结合为一。让我觉得,我们的爱情整固了,比前加深了。

他的jing液,强劲力射进我的**里,我肯定了我存在的意义了。我得到他仍爱我的确证后,决定不惜一战,夺回我所有的一切。

八、胜利回巢夺回丈夫爱

别后胜新婚,我们水乳交融,每天都腻在一起,**,**,**,不让我穿回衣服,整天**的让她怀抱,抚摸,像新婚的日子。他对我的身体有了前所未有的兴趣,他的**再次增强,常常让我看见他勃起来的威风。放在我手里,它在脉动,有一股无穷的精力,在积蓄着待发,目标是我的私处。

当他命根子没有我的小bi里,我们的心就连在一起,心意也相通了,我感应到他正在筹谋着大计,把我带回老家去。

我对他说:「我的丈夫,我明白你有多爱我,但是,不一定要回去对决,会伤害你另一位妻子的心。她可以在今生服侍你。到来世,如果你想念我,复活的日子把我唤醒,我可以在永恒里再续前缘。」

他告诉我别后如何与表妹相处。她尝试取代我的地位,可是,和她作过爱后,令他体会到圣神为什么要把母亲赐给她作妻子。我们夫妻的身体相连,就会充满力量面对一切。那些日子,我们不**,他就像泄了气的皮球,变得胡里胡涂。

我才领悟到你的身体是我幸福的泉源。今生不能少了你,在永世里,没有你会度日如年,宁不要永生了。所以,现在一定要做好丈夫应做的事,就是保护妻子和家业。

我感动得落泪,我的丈夫终于明白要保护我了。我是个外柔内刚的人,原本可以照顾自己和儿子。但是,怀养了儿子的儿子,我需要有个靠山。他就是了。

于是,激发我与丈夫同心,绝地反击 表面上,他已经和儿子翻脸了,没有人知道,我们已经和好如初,并且夜夜**,那般恩爱,笔墨不能形容。他把我和孩子安置在城中最热闹的地方,就在公司的同一座大厦,改装成为住所。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他随时偷个空来和我幽会,**,并相量大计。

我回去不是为了**,而是打仗。公司里仍有亡夫的亲信,他们不理会风言风语,对我仍然忠心耿耿。董事局里也有些老朋友。大哥的野心,他们都看见,大权在他手里,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我暗中拢络、疏通,得到他们相助。

终于,抓到大哥舞弊的证据,迫他辞职。他几年来舞弊,中饱私囊的钱吐了回来,便不再追究,条件是,答应不揭发我们母子结成夫妻的秘密。因为现在他的女儿也牵涉在内。

不过,在我们身边的人,不论是圣教中人,和公司的亲信,看见蛛丝马迹,会看得出我们母子有不寻常的关系。

他们都心照不宣,因为我们母子团结的时候,公司的生意蒸蒸日上。儿子的性能力攀上高峰。他又使我怀孕了。

我们收拾了局面,重掌大权,但已看透了名利,觉得家庭比事业重要。我们计划过放下事业,两夫妻到国外过新生活,把两个孩子带大。不过,我的丈夫还有一个女人要应付。于是,我们计划回巢的日子。

侄女早就知道那一天会来到。我手拉着大儿子,顶住大肚子,有丈夫在旁扶持,重临家门。我的侄女,不久之前也生了个女儿,手抱着,并带着行李,在大门前和我们相遇。她低头不敢面对我,面露愧色。

我却把她的孩子抱在我怀里,说:「你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我会如己出一样爱她,正如从前,我没有女儿,把你当作女儿一样疼你。」

她听了放声痛哭,要跪在我面前,求我原谅。我扶起她,说:「你以后对我们的丈夫更体贴就是了。」并唤工人把她的行李拿回去。

九、冰释前嫌姑侄成姊妹

我的丈夫扶持着我,带我回到我们的睡房。一切回复老样子。侄女儿识趣地把主人房归还给我。我们关上房门,我的丈夫把我脱光,露出鼓起的肚皮,对我说:「女人最美的时光,除了新婚,就是怀孕,特别的风骚,迷人。」

于是,我们在自己的床上,作了个爱。我把**的娇呼,放得有那么高声就那么高声,让全世界知道,我们是值得艳羡的一对恩爱夫妻。

虽然我的侄女儿曾是我的情敌,但是我不会赶走她的。教规不容离婚,丈夫对他的表妹有情有义,三人摊牌,我把我的主意拿出来。我对侄女儿说:「你不好叫我作婆婆,因为我的儿子也是我的丈夫。姑姐也不适合,因为我们嫁了同一个丈夫。我们的儿孙对这紊乱的关系会搞不通的,那么,就简单一点,我们以姊妹相称,你呼我作姐姐,我叫你做妹妹,我是正室,你要委屈居偏房。以后我们做了姊妹,就是「平辈」了。」

我年纪渐大,和我的「儿子丈夫」生第二胎时很小心,聘请名医会诊,没有差错。可是,产后虚弱,要半年后,才有气力和丈夫再行房事。丈夫爱小孩子,我是知道的,甘愿为他多生几个,可是,为了我健康,要我戴子宫环避孕,要生孩子随时可以拿出来。他说,在永世里,我想生几多个都可以。今世,生养儿女的责任就落在他的表妹身上。

她连生了两个女儿之后,第三胎终于生个儿子,她的儿女们,尊称我为「大妈」。

丈夫对我义重情深的另一证明是,一个礼拜七天,与我同房六天,第七天纔到表妹房里去。我觉得这样对妹妹不公平,因为既为共妻,就必须共享闺房之乐纔对。而我年纪比丈夫长二十年,丈夫房事的需索,总会害怕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年老色衰的时候,频密的性生活应付不来。

他是个有孝心的人,不会叫母亲难堪,处处为我的感受考虑。常对我说,对我的爱永不变,给我更多体贴和爱护,而妹妹比丈夫年轻七、八载,性生活应由她管,鼓励丈夫,多与妹妹行房。可是她管生育,肚皮没空,一个接一个的生。

**的责任,到头来仍由这位姊姊继续管下去 如是,我们两个做妻子的,同心协力,把丈夫服侍得妥贴,如是,过了二十年,她月经未停,已停止受妊时,丈夫的**和生殖能力随着时日渐渐降低。

我比妹妹更能体贴上了年纪的人的性生活,在两个妻子之间,我儿子知道必须作妥善安排,一个曾共患难,亦妻亦母,一个青梅竹马。

亲如兄妹,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两个都亲而且亲上加亲,既然这么亲,我就依老卖老,提出我们夫妻姊妹三人同床同枕的办法,把妹妹招上我们的大床。

夫妇仨大被同眠,姊妹让丈夫左拥右抱,温暖着我们的心,也温暖我们的身体。

十、百头偕老廝守到永恒

转眼,下嫁儿子三十五年,两夫妻相敬如宾。上床我是妻子,照顾他的性生活。下床兼母亲之职,打点他日常起居。他年轻时,跟随他传教,做他的助手。

婚后,替他打理生意,在教外不可以名正言顺,并且受过委屈和白眼。也与他共度过患难,并为怀养他的骨肉,甘冒死亡的危险。到后来,看破一切原是空,把生意放下,享爱天伦之乐。偶然,他会应邀出外传教,但已无复当年之勇。

他对我忠贞不二,正于我们在圣殿所立的盟誓。娶年轻貌美的表妹,是被迫的。对我情深义厚,不离不弃。我是女人,深明妹妹当偏房的委屈。自从我们三人同睡之后,丈夫入睡,我们两姊妹会彼此慰藉。丈夫怎样爱抚和亲吻我,我照样的作在她身上。

每逢丈夫和我**,侄女就会露出羡慕的表情,第二晚就把丈夫推给身旁的妹妹,看看他能作些什么。当然,我不会袖手旁观,我会帮助妹妹,用尽看家本领,设法令丈夫的东西硬起来。

侄女见我对她有如亲妹妹,亲女儿般的爱惜,对我更尊敬和佩服。不过,姊妹俩争宠,是出自女人天性,她不敢与我明争,但我们会各自用方法,令丈夫疼惜自己多一些。不争宠,就是不爱丈夫,这才奇怪呢。

回想我们两个女人,一老一少,争的不是谁大谁小,而在床上显功夫,较高下。这一点,我是大佔优势的。先夫的**,其实比儿子强,我也应付得来。当儿子年事也渐长,我们**,复归平淡。他用那份近乎执着的宗教热诚,满足我**和心灵的需要,认定是圣神给他的责任。这一点,着力在我身上。

我见到丈夫和妹妹**时,妹妹骚劲使尽媚功十足,丈夫似乎不十分欣赏。

对这位更年龄、身材、样貌各种条件更佳的妻子,并无那种热诚。妹妹常常以为比不上我的,甚至喫醋的,就是在床上得到的不同待遇。

我亲爱的丈夫,一生忠厚,热心教内,爱护妻儿。可惜他自少体弱,可能我们姊妹俩在床上的竞争,预支他的寿数,六十岁,他只能偶然做个爱。

有一个晚上,他说,他听到圣神的召唤。推醒我,把我的睡袍脱下。他冰冷的手在我**的身上,却令我觉得灼热如火。他的指头探进我的小bi,撩起我的**。我的yin蒂在他的拨弄下,硬了起来。他知道我仍需要他,于是他拥抱着我,轻轻的叫唤着我的名字,揉弄我的**,爱抚我,吻我,像初恋之时。我摸一摸他,他的命根子翘得高高,比年轻时更有劲儿。我有点不相信。

我听到他在我耳畔低吟,说:「群儿,我的妈妈,给我。」

我依他,带领他进入我的身体,并不需要涂润滑剂,居然一插而入。他感觉是多么的熟悉、亲切。他在他出生的地方,强劲**,摇动了大床,把妹妹弄醒了。她张眼看见我们,好像是对年青男女,在享受着彼此的身体。我见她醒了,不怕打扰了她的睡眠,放肆地娇呼,喘息。她以羡慕的眼光,看着我们连成一体,像是永不能分开的结合在一起。彷彿已经在永恒里,相爱着。

终于,我们来到**了。到我这个年纪,要费很多工夫,才可以把我推到**。我感觉到他的**和我的yin蒂廝磨,我收缩**,把它吸住。一股强劲的电流,由他那支与我相连的**,输送过来。

我抬起臀儿承托着,他紧紧把我抱住,作了最后一击,就沉下来,伏在我身上,无力再动。良久,我发觉他没有了气息,在和我**的时候,荣升天府,那是一个好人的美好收场 。妹妹看见了,感动得掉下泪来,脱去睡袍,和我一起,以我们的**身体,为我们丈夫的遗体保暖,把他送到天庭。

白头人送黑头人,他去了,留下我们姊妹二人携同子孙媳妇三十多人送丧。

我的辈份是长辈,本不必为他守孝,我却尽妻子的责任,以未亡人身份,为他大歛成服。

我相信末日来临,他会复醒,呼唤我。当日在至圣所里,他给了至爱的妻子一个教名,凭那个名字,我就应召复起,在永世中,与他升为天神,永享夫妻之爱,生儿育女,在诸大千世界繁衍后代。

至于我的侄女,曾与我共事一夫的好妹妹。我请丈夫在末日也叫醒她,带去永福世界。我不介意和她在永恒里继续做他的妻子。到那天,我的丈夫升为诸神之一,**无穷,精力不尽,比今世更值得渴慕。可是,至终他并未按教规,与她行那永婚礼仪。这一个意思,妹妹也尊重。

为了我这个妹妹,现在只有她和我,共守空帏,仍一起共睡在我们先夫的床上,在地上余生,是个伴。可是,我为她也有个永恒归宿着想,请教过教内诸长者大德后,生了把她许配给我未婚的的长子的念头。我和丈夫唯一的儿子,像他一样,热心教内。对我和妹妹也恭敬侍奉。他立志只娶同道的女儿,但未有合适对象。

我把撮合他和妹妹的念头,分别和两个说。妹妹不拒绝,她亲证了我和自己亲生的儿子那刻骨铭心的爱情和闺房之乐,也羡慕有个儿子可以这样爱她。她色未衰,欲不断,只要儿子不嫌弃,愿和她匹配。儿子给我一说,初是不敢答应,年龄和辈份不配不敢冒犯。我将我和他爸爸的爱情故说了从头,他感动得掉下眼泪。当他存着能与二妈走在一起的理法,另眼看这一个风韵犹存,美艳成熟的女人时,竟不禁萌生了爱慕。我让他们两个,一起求问神明,彼此说明心迹,顺着感觉,不要勉强。

他们两个的情事,有我的默许和祝福,水到渠成。不过,我对儿子说,你还须要主动示爱,才能打动二妈的芳心,叫她死心榻地的做他的老婆。于是,一段人世间看为不伦的恋情,又发生了。怎样开始第一步,我看不见。我在场妨碍了他们。只知道他们己经打得火热,有了愈来愈亲密的关系。我想,妹妹做了些工夫,启导我这个害羞的儿子,没能发挥像他爸爸对我的那些的追求攻势。不过,当妹妹每天很晚很晚才回来,心里替她欢喜。

终于,我等到了那一天,他们都觉得,预备好日后做夫妻,就牵着手来到我面对。妹妹羞人答答的,低了头向我报告,答应了儿子的求婚。我要儿子答应,娶了二妈,将来必呼唤她复起,永远做他的女人。并且不能像他爸爸一样,有第二个女人。

在他们的婚宴中,她终于要叫我一称婆婆了。她月经未停,仍有生育能力,我寄望她能为我和你添个嫡孙,不过,我更祝愿他们能琴瑟和谐,鱼水欢畅。在永恒里我们姊妹俩分属两个男人,但可以再相见。在儿子和妹妹成婚那一天,把他们送进洞房后,我禀告我的丈夫在天之灵:

我的丈夫,我的儿子,有幸嫁了给你,你也有眼光,娶了我这又贤淑,又能干的妻子。随着日子流逝,失去了做你母亲那部份的记忆,因为我们做夫妻的日子更长,更愉快。你少年的日子,体弱多病,令我诸多挂虑。可是,自从我们结合之后,你生命的力量源源不绝。我无法忘怀和你**的日子,至今天我还觉得你仍在我床上和我做着。

你证实了,做你妻子是幸福的。曾经忧患,但我们情比金坚。有你在身边的日子,令我忘记忧虑愁烦。不知不觉之间,忘记了我们原是母子。人老糊涂,在教外人前,也以你妻子的身份出现。他们也糊涂了,在他们眼中,我们好像从来就是生活在一起,搞不清楚我是你的母亲还是你的妻子。

我们共襟共枕,相爱到白头,和你结婚,从没有反悔的念头,我们以无比的坚定和爱情,克服魔障,证明我们配得在永世里做夫妻,而且做你的正室。你的父亲,虽然比你更会**,也十分爱我,却不肯信而没有你这样好福气了。

或者应该说,是我的福气,给你看中,得到你的关心,我的**才有复活的盼望。我所敬爱的丈夫,我怀念你,热切期待在那日子,在永福里,继续今世的情缘,继续做你的妻子,服侍你,以回复青春的**,献奉给你,给你无穷无尽地**,和生育数不尽的儿女。

今天是妹妹和我们的儿子大喜的日子,我向你陈明,让你告慰。等候与你在永恒里续作你妻子的,给你作爱的,从你向我求婚那天起,己经是属于你的群儿。

【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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