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9章 红杏出墙(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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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火了,一个堂堂的男子汉,竟然玩不赢一个小女人,我们徐家的面子何在。于是我就到医院咨询了医生,按医生给我比例,买了西洋参、茯苓、山药、刺五加、枸杞子、山茱萸来,天天熬药给他吃。

做饭的时候,我也是多加了三道菜:五香羊肉、鲜虾炖豆腐、虾肉炒韭菜。这些都是壮阳的食品,我想,我的儿子一定不能输给那个小女人。

我这么努力帮我儿子,可是,又一个月下来,只见我儿子经常头昏目眩、失眠健忘、腰膝酸软、四肢无力、体弱多病。

晚上,从儿子房中传来的幸福快乐的叫声越来越少了,不能满足的吵骂声越来越多了,有一天夜里,那个居然对我儿子说,我儿子再不行,她就要到外面找去了。

我儿子能让吗?“”就给她几巴掌,并警告她,如果她敢出去找,就要把她和奸夫一起杀死。

从那以后,她三天两头的就要回去看她的父母,到很晚才回来。我儿子正好休息,也就相安无事。

可是过了几个星期,她每天都要回去看父母了,我儿子就开始怀疑起来。

有一天,我儿子悄悄地跟她后面,原来,她并没有去她父母家,而是往村支书家的新房子里面走去。

村支书家的新房刚盖好不久,要等着黄道吉日才搬进去住,就让他家的两个儿子先去住在那守着房子。

过了好一会儿,她也没有出来,我儿子觉得事有蹊跷,就翻墙悄悄地进去,只听见房间里面传来了她声声的,我儿子怒火胸中烧,掀开窗帘一看,里面是赤条条的三个人。村支书十五岁的那个儿子正骑在她的身上,做着原始而单一的动作。十七岁的那个儿子站在旁边看着,嘴里还是停地叫弟弟使劲使劲。

我儿子哪里受得了,一脚踢开门,冲了进去,边骂边去打她。

谁知,村支书的两个儿子怕事情败露,大儿子竟然从枕头底下拿出了匕首,对我冷不防的儿子连捅四刀,当场倒在血泊之中,永远地离开了人世。

法院那帮王八蛋,只对村支书的两个儿子,判了一个13年、一个3年有期徒刑。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天经地仪的理,这也是我和老伴想要的结果,面对这样的判决我们不服。为了讨回公道,我们将儿子的尸体装入棺材,放在儿子生前住的那间屋子里,以此作为筹码来争取讨回公道的权力。然后就不惜倾家荡产,结伴走上了漫漫的之路。

屋漏偏逢连阴雨,船破又遇打头风。三年后,这是个的悲伤和难以想象的艰辛日子,老伴终于撑不住,猝死在路上。老伴的去世,我完全夸了,为了生存,为了讨回公道,我顶住过来了那段一生茗记的日子,东借西凑,置了口薄皮棺材,又把丈夫的尸棺放在了自己居住的房间里。

从此,我家三间破房里放了两具有尸体的棺材。刺鼻难闻的气味弥漫着整个农家小院。邻里乡亲也再不相往来,亲戚朋友也不再往我家走动。

十年了,我还不想放弃。我心中紧信:“总会有人来主持公道的。”在有人没人的时候,我都是这样说。深深圳信念。支撑着我上县城,上兴城,上省城。的艰辛,不是常人能体会的。我常常天当被,地当床,讨吃要喝捡破烂。几年下来,手中拿到的各级“批示”有厚厚的一沓,但批示过后,就没有了下文。我的心渐渐被冰雪凝结了。昨天,我又听好心人告诉我,县里面来了个好心的李书记,我就起早走了五十里路,赶了过来。

听到这时,李成龙泪流满面,他激动地道:“阿姨,你放心,我会帮你讨回公道的。”

李成龙让王雪在医院陪着刘英,自己就到来源县法院了解情况。

鉴于主犯当年不满18周岁,而刘英家也没有向法院提出刑事判决的同时附带民事赔偿这个实际情况,他确定以争取民事赔偿为工作重点。

此后,他先后10次到来源县法院督促协调。终于,李成龙的努力有了结果,一个月后,来源县法院作出新的民事判决,判定被告方赔偿姚成孝死亡补偿费、丧葬费,被抚养人安置费、精神抚慰费和误工费共计42198.5元。被告不服提起上诉。兴城市中级人民法院经审理后,作出了“维持原判,驳回上诉”的终审判决。

李成龙来到了刘英的家。顿时,徐家村里的这个孤独、沉寂了十年的小院重新活了起来。

李成龙紧紧拉着刘英的手,难过地说:“阿姨,这些年您受苦了,我们早该来看望您和您没有入土的亲人了。”他走到放着棺材的破屋子里,朝死者恭恭敬敬地鞠躬致哀。

此情此景,刘英被冰雪凝结的心又一次涌起了一股暖流,她再也无法克制自己,一头扑倒在棺材盖上凄惨地哭喊着。这哭声,像决堤的洪水,这哭声,也像针一样刺着李成龙的心。

待刘英平静下来,李成龙才与她商量让两具尸棺入土安葬的有关事项。

但刘英总觉得杀人要偿命,尸棺安葬一事就是不肯松口。李成龙耐心地从法理再到情理一条一条地讲清楚,并根据她家的实际困难,与在场的干部商量后,决定由政府有关部门拿出三万元给予经济补助。

李成龙的爱心、耐心、热心终于感动了这位倔强而又坚强的妇人,她同意选个日子把老伴和儿子下葬。

下葬前两天,天公不作美,瓢泼大雨使打墓几乎无法进行,眼看下葬的日子又要往后推,李成龙十分着急,他对大家说:“这两口棺材多放一天,我的心就不安一天,即使下刀子也要按期挖好墓。”说完,他拿起铁锹带头走向墓地。

两天后,刘英家哀乐低旋,悲声恸地。

“起灵———”随着葬礼主持人一声令下,李成龙第一个走上前抬起了棺材,向前走去。

作为一个县级领导干部,为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抬起棺材,为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农民抬起棺材,体现了华厦族的干部对人民群众的真挚感情!

此刻,刘英这个十年来已流干了眼泪的农妇,撕心裂肺地哭喊着:“老伴啊、儿子哦!百姓书记来为你们送行,你们可以瞑目了。”

百姓书记这个名字,从徐家村传了出来,风靡全县。

李成龙回到县里,亲自向江尚书记报告了处理棺材户的所有经过,江尚高兴得嘴都盒不拢,对他更加喜欢了。

星期五的晚上,王雪想儿子,回省城去了。李成龙因为心里有事,没有回家。他在路边滩上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回到了601房。

洗澡后,便躺在床上,从枕头下面拿出了一张相片,一个柳叶眉,大眼睛,身材娇小,体态婀娜,吐气如兰,温柔可爱的女人出现在他的视觉里。她就是使刘英一家家破人亡,棺材在家里停放十年才入土为安的棺材户家徐强的媳妇毛月芳。

听邻村的村民们说,徐强被杀死后,她就嫁给了来源县最边远山区南华镇的一个五十多岁的矿老板,三个月后,那个矿老板被她榨得油尽灯枯,无奈而死。

毛月芳就用那个矿老板留下的几百万元钱买了一片地,盖了一个芙蓉山庄,并立下规矩如果有哪个男人能在床上让她告饶,她就奖励一万元钱,如果来的男人自己告饶,就罚一千元钱后就可以走人。可是,到现在十年看,还没有人拿到那个万元钱,她反而赚了几十万元。

李成龙看着这个杀得男人们连连告饶的女人,不服气地道:“毛月芳,你等着,我要把你赚的那几十万元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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