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心计:阿娇皇后_分节阅读_25(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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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小二过来招呼。新第三书包网域名:www.shubaol.com萧谨要了一壶菊花酒,叫小二配上酒楼最拿手的酒菜,坐在栏杆边的桌子边。

那店小二端酒菜上来的时候,又虚着眼打量萧谨,问道:“公子,您有好一阵子没来了吧。”

萧谨有点惊讶,“我这才是第三次来,你都记得我啊?”

店小二敷衍地哈喇几句,便匆匆地下楼去了。

不一时,便有十几名武士冲上来,领头的那个武士四十岁上下,浓眉大眼,高鼻阔口,一张四方的国字脸,颇有风霜之色,顾盼之际,极有威势。他朝萧氏兄弟的方向一指,问那跟在身后的店小二,“是他吗?”

得到店小二肯定地回答之后,便拔出剑,飞身过来。

萧谨此刻完全是一头雾水,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他怎么也想不到,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只因为他几个月前丢失的那幅画。

而萧胜在刹那间,只想到他劫狱的事,便想:条侯都死去多时了,劫狱那件事居然还被查出来,廷尉府的办事效率还真惊人。可惜今日出门,并没有带着青龙剑。

想着,便随手抄起桌上的一个盘子,向那武士掷去。

武士一剑将那盘子拨开,手腕一抖,点向萧胜的胸口。萧胜斜身闪过,扑到东首那个红脸武士身前,白光耀眼,已将他挂在腰间的一把剑拔出鞘,回身护着萧谨,与那领头的武士分立两边。

那武士上下打量了一下萧胜,心想:太子说要抓的是一位画画的公子,这厮怎么看都不像是会画画的人。

萧胜则想:无论如何,都要护弟弟周全。

楼上的食客见要打起来,纷纷作鸟兽散。

等人都散尽了,那武士将长剑一递,剑尖指在萧胜的心口,手劲轻送,要想刺破他的衣衫,萧胜用剑一档,武士的剑尖一歪,剑锋便从他身侧滑开。那武士大吃一惊,变招也真快捷,立时横剑削向萧胜胁下。一剑连攻他前、右、后三个方位,三处都是致命的要害,凌厉狠辣。

萧胜却不刻意去挡,也刷刷刷连刺三剑,全是进手招数,势若飘风,迅捷无比。

两人都把剑使得极快,那剑芒犹似长蛇般伸缩不定,把两个人都笼在剑芒之中,两个人上下翻飞,打了几十招都不分上下。

不过那武士毕竟是老|江湖,丹田中提一口真气,青芒突盛,右手握剑向萧胜胸口刺来,煞那间疾如闪电。萧胜脚步一错,向后侧身躲过,却被武士没有握剑的左手牢牢地卡住喉咙。

o(n0n)o~仙儿平时最喜欢看的书是金庸的武侠哦,现在自己写,觉得好难啊!!!

向金庸致敬!!!o(n0n)o~

**【76】 武阳侯世子(3)**

武士黑着脸,对手下说:“把他绑起来,带走!”

萧胜喊道:“一人做事一人当!不要殃及池鱼!”

那武士瞥了萧谨一眼,太子殿下只要画画的人,没有别的交代。

他挥了挥手,侍卫们便只绑了萧胜,押着到楼下去了,却对萧谨理都不理。请记住我们的网址:www.shubaol.com

萧胜一边挣扎着下楼,一边大声喊:“阿谨,快回去,不要管我!”

萧谨看到这样的情形,惊疑不定,哥哥才到长安不久,怎么就惹出这么大的乱子?他匆匆忙忙跟了下去。

在楼下,那店小二看那被五花大绑押下楼来的人,疑惑道:“军爷,不是这个人啊!”

“什么?”武士大惊。

萧胜听了,心中一惊,这些人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些人一看就是官府的人,却不是为了他劫狱的事来的?

“是跟这位公子在一起的那位啊!”店小二挠着头说,正好萧谨追了下来,他指着萧谨说,“是他啊!丢画的公子是他啊!”

那武士看看萧胜,又看了看萧谨,也对!怎么看这被绑的像是个武夫,另一个才像是会画画的书生!可是据刚才的情形来看,此刻被绑这位一定也干了什么坏事,否则不会反抗的这么激烈。

他便一指萧谨,“把他也绑起来,带走!”

这些人把萧氏兄弟押着,径直进了皇宫,往太子的东宫方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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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娇坐着她富丽堂皇的马车从堂邑侯府驰往皇宫,去长乐宫陪伴有丧子之虞的窦太后。

皇宫之内不允许驾驶马车,所以一进皇宫,阿娇便换乘坐撵,行到半路,远远望见一群人行来。

领头那武士带着萧氏兄弟,远远望见阿娇的坐撵迤逦而来,知道这位宠冠长安的翁主身份与旁人不同,就急忙吩咐手下避让,一干人在道旁伏地拜见。

萧胜被拽着跪在地上,仍昂着头,恰撞上知秋惊讶的眸子。还有,坐撵中,轻纱垂幔遮映下婀娜的白色身影。

知秋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押着的,赫然就是那晚的黑衣人——萧公子!

“翁主!”知秋唤道,然后用手指了指萧胜。

阿娇的芊芊玉手挑开轻纱,萧胜看见,今日里,她穿着一件鹅黄色的深衣,向左挽出一个瑶台髻,娇俏可爱。望着他的目光,有一丝丝心痛,一丝丝柔软。如此狼狈,被佳人撞见,无论如何不是光彩的,想着便低下头去,避开她的眼神。

阿娇看了一眼跪在地下的人,直接找那领头的人说话,“赵扶桑?”

领头的武士,即太子刘彻的侍卫首领——赵扶桑,把头伏得更低,“卑职叩见阿娇翁主!”

阿娇自小行走在长乐、未央两宫,到哪儿都受尽礼遇,但是太子东宫的人对她却更是异常恭敬,“你抓的什么人?”

“是......”赵扶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们这些东宫侍卫人人都有份拿着太子心上人的画像在长安城中找寻佳人的踪迹,自然都知道太子的心上人便是眼前这位千娇百媚的阿娇翁主!太子殿下连续几个月都在部署,定要抓到画画的人,也是为了她!这话总不能直接告诉她吧!

“这是,太子殿下要的人。卑职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他只好装傻卖呆了。

“哦?现在彻儿不在长安......赵侍卫,你先把这个人交给我好了。”阿娇用手指了指萧胜。

可一眼瞟到萧胜身边那个年轻男子痴痴的、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她。阿娇双颊晕红,转开了头,心想:“这人如此瞧我,好生无礼。”但她知道这人十分倾慕自己的容貌,心下不自禁的暗有喜悦之意,倒也并不着恼。

萧胜急急地道:“翁主,这是我弟弟,求翁主也救他一救!”

**【77】 武阳侯世子(4)**

赵扶桑为难地说,“翁主,这样卑职没办法跟太子殿下交代啊!”

阿娇笑着安慰他,“不用你跟他交代,我会跟他说的!彻儿要怪罪,就怪我好了!”

“这......”赵扶桑有点笨嘴拙舌了。

知秋也在旁边帮腔,“赵侍卫,你也知道我们翁主的身份吧,恐怕你们主子在,也不会说‘不’的!”

赵扶桑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但也不敢得罪阿娇,谁让他的主子现下不在长安呢,腰杆硬不起来啊!

阿娇不再理他,直接吩咐道:“把他们俩留下,你们可以走了!”

赵扶桑想了想,确实,就算太子殿下在,想来着阿娇翁主要怎么样,太子也会依他的!

于是他又叩了个头,说道:“卑职告退!”带着他的手下回太子东宫去了。

阿娇的侍卫上前给萧胜和萧谨解了缚在手上的绳索,萧胜心想:这是她第二次救我了,这也算是缘分吗?

萧谨则想:真没想到还能再见到她!这就是所谓的“祸兮福所伏”吧!

阿娇问他们:“彻儿为什么抓你们来啊?”

萧胜盯着她的眼,“不是因为那件事!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暗示她这次的事不是因为他劫狱救条侯的事,不想让她担忧。

阿娇偏着头想了想,怎么也想不出来刘彻为什么会抓他们!

她又侧脸看萧谨,刚才俯视着,阿娇看清楚他的脸,此时他站起身与她平视,她看清楚了他的脸,那眼,那眉,那熟悉的弧度!

眉心一窒。

想起很久很久以前的时光,那个白衣男子温暖的目光从记忆深处望过来,清朗和煦如三五夜的月光,又像是三月暖人心绪的春风,吹的人暖暖的。

她忽然再也说不出话来。

萧谨粲然地一笑。

“不是这样子笑的。”

阿娇忽然道。

“什么?”萧谨神情一愕。

阿娇伸出手去,洁白的指尖像绽放在春风里的白玉兰,才顿悟了,手指无力的停在半空中。

“是我傻了!”她惘然笑道。

这不是他,荣哥哥已经不在了。

“翁主,”萧缜愈发迷糊,微微蹙眉,分明看见,少女杏儿一般的明媚眸中闪过一抹泪光。

阿娇仰起头,将眸中的泪意逼了回去。

很久很久以前,荣哥哥让她知道了什么叫做“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她以为她已经慢慢淡忘了,却在适才,分明从那个叫萧谨的男子身上,看见了他的影子。

萧胜从阿娇的眼中看到了怅然若失的表情,心中一恸,怜惜。

萧谨欠身道:“在下武阳侯次子萧谨!谢翁主救命之恩!”

他微微一笑,月白风清。

而眼神温暖明朗,色如雪。

阿娇含着泪点点头,却看着萧胜说,“原来是武阳侯世子!萧丞相文才武略,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难怪两位世公子这么有遗风余采!”

眼神之中,略有指责之意。她真心待他,而他不以真实身份与她相交!

萧胜看懂了她眼神的意思,柔声解释道:“胜不是刻意隐瞒,只是不想连累家中双亲!”

听出了哥哥语气中的在乎,萧谨惊讶地发现,哥哥对阿娇翁主也有一丝情愫在!?

阿娇点点头,不再言语,放下了坐撵的纱幔,“你们暂时不要回自己的住处了,免得再出事!暂时住在我家的别馆,等彻儿回来再说吧!”

太子的人一向在长安城中恣意妄为,现在碍于阿娇翁主在,听话地放人了,难保不回头又来抓他们。

萧胜自然明白,也不再客气了,“劳烦翁主了!”

阿娇吩咐自己的侍从,把萧氏兄弟送到长门园去,自己仍往长乐宫去了。

**【78】 梁孝王刘武(1)**

刘彻一行人与刘陵在长安城外就分道扬镳,一路行程极快,五日后便到达睢阳。梁王后和梁太子刘买在堵城门外迎接刘彻,及至梁王的卧房,韩嫣远远瞧着,当年威震一方的,如今也才如今也将介五十的梁王刘武,已是奄奄一息地躺在病榻上,面色枯黄、形容憔悴,不禁心有戚戚焉。

梁王让长子刘买扶着自己坐起,苍凉笑道,“太后和陛下能遣太子前来探望刘武,刘武心中甚是感激。只是,刘武身子不行,怕不能再伺候在太后膝下了。”

言毕,一代枭雄几乎怆然泪下。

刘彻似有所感,强笑劝道,“叔叔哪里话?侄儿此番前来,奉父皇之命带了最好的御医和药材,定能治得小叔叔身子康愈。”

刘彻又交代了窦太后对他的挂念和担忧,以及父皇不得便,无法亲来看他的苦楚,还有馆陶姑姑和阿娇的关心......不一时,见梁王有些倦了,便退了出来,住进了梁国安排好的王宫别馆。

打发众人退下,临窗独坐良久,方问道,“韩嫣,你觉得梁王此次病情如何?”

韩嫣斟酌着答道,“梁王英武,又与窦太后母子情深,上天保佑,应会痊愈。”

“呵,”刘彻轻笑一声道,“他一定不会痊愈!”

他回过头来,唇角上翘,眸光宛然,何尝有半分为自己嫡亲叔叔担忧的神情?

“只有这样,父皇才能真正放心!”

韩嫣不懂这话的意思,讶然道,“怎么会?陛下一直与梁王手足情深。”

“手足情深?”刘彻悠然重复道,“也许曾经有,却慢慢被磨掉了。母子情深?倒是真的。正是这份母子情深,成就了梁王,也毁了梁王!祖母喜欢梁王胜过我的父皇,更是不喜欢我。”

“那是太后不了解太子殿下的好。”韩嫣柔声道,

刘彻盯着他片刻,忽翘唇一笑,“我有什么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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