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 入住蒹葭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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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屋里,郭照朝身后的人点了点头,嘱咐他就在外面等着,便回去收拾东西。

没有出乎意料,刚刚前脚踏进门,她的胳膊便被人紧张兮兮的拉住了。

阿香看着谈笑,又看了看外面等着的人,小心翼翼道:“阿照,公子唤你去做什么?怎么他又跟你回来了?”

“公子啊……”谈笑叹了一口气,话里带了几分无奈,“公子要封我为夫人。”

“哦,封你为……”阿香原本还呆呆的,反应过来之后不由瞪大了眸子,“封你为夫人?!”

“是啊。”看到阿笑这个样子,谈笑不由乐了,这个咋咋呼呼的样子的阿香,让她想起了那个人,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才能够回去了,回去之后……可能已经天南地北都有了自己的事情了罢。

“那你现在……”阿香脸上带了几分不安。

谈笑轻笑一声,将阿香保住自己胳膊的手给抽了出来,“回来收拾东西。”

“回来收拾东西……那你是不是以后都不回来了。”阿香愣愣地看着谈笑,有些可怜兮兮地问道。

看到这个样子的阿香,谈笑莫名的想要逗逗她,“还回来做什么?难不成回来看你?”

“我……”阿香呼吸一窒,一张可爱的脸顿时皱得跟个包子似的。

谈笑一边收拾一边暗暗发笑,等到她快要收拾完了之后,才停了下来,走到阿香面前,“你还站着干嘛?你难道不收拾东西?”

“我?”阿香指着自己的鼻子,摇了摇头,懵懵道,“我收拾东西做什么?”

谈笑摇了摇头,最终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难道不想要跟我一起走?我不是说过,有朝一日我要是飞黄腾达了肯定不会忘了你吗?”

“可你刚刚不是还说,你不会回来看我了吗?”阿香看着谈笑,眼里带了几分不信。

她总觉得眼前这个阿照和以前那个有点点不同,但是究竟是哪里不同,她又说不上来。

“你都要跟我一起走了,我还回来这个空屋子做什么?”谈笑走过去,伸手捏了捏阿香的脸,“快点,别磨蹭了,收拾东西跟我一起走。”

“阿照,我不是做梦吧。”阿香咽了咽口水,索性一把掐住自己的手,“痛啊,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谈笑摇了摇头,这个阿香还真是个活宝,“快点收拾罢。”

等到两个人收拾好之后,其实也不过就是两个小包袱,谈笑的更少,倒是阿香的看起来还东西多点儿。

“郭姑娘,公子将你安置在了蒹葭院,还请姑娘随奴过来。”待得谈笑出来之后,那跟着谈笑前来的小厮恭敬鞠礼。

蒹葭院?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这个曹丕,倒是骨子里还有些文艺青年的风范。

“那就有劳指路了。”谈笑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三个人两个包袱,从下人居住的小院子走出去,没有惊动什么人,在这样的夜里,就如同夜袭一般,谈笑如是在心里想到。

大致走了约摸两刻钟,谈笑心里嘀咕,这地儿离的地方还真是远,不管是现代人还是古人啊……有钱人住的地方就是大。

待得走到所谓的蒹葭院前面,谈笑不禁停下步子抬起头看着上面的匾额,“蒹葭院”三个字笔法刚劲有力,又莫名的有些潇洒之风。

待得进去之后,早已经有了一屋子的侍女等候,谈笑看了她们一眼,如今也已经知道有些程序必不可少,索性就随她们去折腾自己了。

沐浴更衣,梳妆打扮……一堆事儿做下来,谈笑不禁有些昏昏欲睡。

然而……正主还没有来,有人还挡着她的瞌睡虫。

“阿照,你不能够睡啊,公子还没有来呢。”阿香站在谈笑的身边,这丫头看起来神色居然是莫名的无比激动。

叹了一口气,谈笑看着满脸通红的阿香摇了摇头,最终拍了拍自己的脸,强打起精神来。

好在,正主也没有让人等得太久。

当经历了阿香的第三次阻止之后,曹丕……来了。

“你们都下去罢。”挥了挥手,曹丕有些看着坐在床边明显已经瞌睡得不行,眼睛都快要眯起来的女人心里不由觉得好笑。

就这样一副迷糊的模样,哪里还有今天下午那个敢冒着掉脑袋的风险来建言献策的风范,又哪里还有今天晚上和自己讨价还价的胆子?

“喏。”阿香捂嘴一笑,飞快得从屋里出去了,顺便还给带上了门。

谈笑看着那走的比看到狐狸还快的兔子的阿香的背影,不由哑然失笑。

“公子来了。”虽然现在是无可奈何加演戏,但是一到曹丕面前,谈笑还是知道自己要扮演什么身份,当即起身请安。

“坐着吧。”曹丕轻笑一声,从容的坐在了谈笑的身边,“虽然本公子不知道你为何不愿意成为本公子的女人,但是或许有一天,你会。”

曹丕这句话说的时候,谈笑打了今天晚上的最后一个瞌睡,恰好错过了男人眸子里那抹不一样的神色。

“或许。”谈笑不置可否,反正那个人不会是自己。

“不过既然应了本公子的话,那么这场戏还是得做足了,毕竟明日起,你在这个府里便是郭夫人了。”曹丕继续道。

“嗯?”谈笑愣了愣,有些不明就里。

曹丕看着她还是有些迷糊的模样,不由觉得好笑,伸手拍了拍她的头,“你现在跟只兔子一样,下午却是像只狐狸。”

说罢,从怀里抽出一把匕首,一把抓过了谈笑的手。

“公子,你这是做什么……”谈笑瞪大了眸子。

“你觉得呢?”曹丕朝床榻上一块白色的绸布挑了挑眉头。

谈笑嘴角抽了抽,看着那块白绸布,心里顿时有些说不出的感觉,最终还是咬了咬牙,视死如归的攥紧了手,别过头,闭上了眸子道,“割吧。 ”

等了好一会儿,谈笑都没有等来疼痛,反而那握住自己手腕的手松开了。

当她天人交战再去看曹丕的时候,只见那白色的绸布上已经有了丝丝红色,而身边的男人正在擦拭着匕首。

“你的手握得这么紧,怎么割?”男人摇了摇头,慢条斯理的将匕首收好,他的左手中指,有丝丝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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