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行深宫_分节阅读_5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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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为营才走到今天。现在他们却告诉我,他们并不赞同,难道  竟是我错!?

文浩含笑道:三公子,您并未错。母后与您原是各有算计,各为其家。

三叔眼神陡然一亮,喃喃道:你叫我什么?

三公子。文浩微微笑道:柳家三公子。您是柳三公子——才华横溢、玉树临风的柳三公子;视金钱如粪土的柳三公子;特立独行,视权贵如无物的柳三公子;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隆泰乐界第  一人柳三公子——当年即使京城最有名的乐师,也得尊您为大,见面时称一声“柳先生”。难道,您自己竟不记得么?

三叔脸上突然细小的光芒,眯眼长叹道:原来还有人记得柳三。

我点头道:大家都记得。特立独行的柳家三公子;令无数少女闻名尖叫的三公子;千金散尽只为救济贫苦百姓的三公子;妙手回春悬壶济世的三公子……叔父,您一直让烟儿引以为骄傲。

见他不语,我趁热打铁道:叔父,大伯与父亲并未忘记祖父。只是现在天下安定,皇上虽然年青,也总算是勤政爱民的有道明君。冤冤相报何时了?他们只不想因我家家事,害苦天下苍生。  若祖父在世,也一定会同意认同烟儿的做法。

三叔闻言久久不语。

命人带走文浩。

第一百二十四章 真相(下)

好罢。他终于说:杀不杀他为叔可以考虑。但,你必须出宫!我们柳家后人不能再去服侍他龙家人尤其是你!况且龙家自坐江山以来,从未得到真正的传国玉玺,不过是个“白板皇帝”可见  上天并不佑他。试问他们又怎能坐稳江山,服天下民心?纵然我放弃寻仇,定怀太子早晚也会举事。他早在龙文泽身边布下心腹重兵,龙文泽虽剪除去一些,但那几人根本不足道哉。一旦时  机成熟,定怀的人将里应外合发兵勤王。

我心紧缩,颤颤道:内应都有何人?

三叔冷笑道:内侍嫔妃均有。你无须多问,问了为叔也不会答你。随只管我出宫,只要你不在宫中,为叔断言他们将永世得不到宝玺传国。

心中大疑,却自知问不得的。我悲痛地摇头叹道:我绝不出宫。柳氏荷烟痴爱隆泰当今天子,六宫尽知。嫁夫从夫,且我已怀有他的孩子叔父请勿令烟儿为难。

糊涂!三叔恨声道:你以为你腹中龙家的孽种还保得住么?

什么?我失色大惊,踉踉跄跄退后半步。三叔见状一声长叹,柔声道:烟儿,有人暗中害你误服藏红花等物,为叔虽保住令你不小产,但……依为叔经验,这孩子若真能生下,只怕也不外是  残废痴呆。你若真要生下他,便误他一生。

不是!我失声低叫道:既如此,您又为何救我?

三叔冷笑道:你毕竟是我侄女,我怎么能眼睁睁我们柳家人输在旁人局中?自然要先帮你保住孩子。

再听不进半句。我胸口刀剜般大痛,眼里一片模糊,头脑仿佛就要裂开。如同末日来临,浑身冰凉颤抖,只觉四顾茫茫无岸……又黑又冷,期盼文泽温暖坚强的怀抱。抚上小腹,无助流泪。  心里却终有一丝希望,口中逞强道:我要回宫。那里有我的夫君,有我的家。太后娘娘不是没有杀害母亲么,又肯救回我一家。皇家的人并不个个都象叔父想象中那般无还情,必须或许……  或许……总之太后与皇上从未利用欺骗烟儿。

是么?三叔冷笑道:他们现在没有利用欺骗,只是时机未到罢了。在他们眼中,世间人均不过是棋子与礼物。且不说别人,就说他们设计陷害与定怀太子私通的胭脂……

胭脂?我诧异道:与定怀太子私通的后妃不是媚妃么?

三叔道:林媚儿小名就叫胭脂。为叔叫惯她小名,改不过口来。为叔认识她时,是她通过一位旧友请我教她学习弹奏乐曲。我在她住的小园中,教了她一个月时间。那时正值夏季,我们便在  盛开着荷花的湖边弹琴作曲。当时,这位胭脂姑娘洗尽铅华,完全一幅清水出芙蓉的模样,完全没有半点风尘气息。平日勤勤肯肯学琴作曲,闲时洗手下厨,为心爱之人作羹汤、谱写琴曲。  我记得有首写得倒也不错,叫作什么《梅雪惊鸿》。我只当她作哪户大户人家的不为正室所容,而让人金屋藏娇的待妾。又哪里想到她便是艳名远播的林媚儿!

口中又干又苦,我问道:那么她,她心爱的男子又是何人?

三叔道:为叔从未见过。只是平日从胭脂言语之中,听她称他作三哥。

我呆住。

听三叔叫唤,方才回过神来。

三叔继续道:后来为叔发现胭脂就是林媚儿时,已至三个月后。当时我眼见胭脂重回青楼勇夺杨州花魁称号,心中十分不解。及至后来方才知道,胭脂原是德仁母子设计好的,送入宫中媚惑  先皇父子的一枚棋子。

我更惊,茫然道:怎么?难道皇上他……他竟也参与到整件事情之中?

三叔想也不想便斩钉截铁地冷笑道:不要听龙文浩那小子开脱之辞。天下是为龙文泽夺的,他会不知道么?

闻言顿时浑身冰冷,灵魂出窍。

回忆前情,知道他果然是知道的。

心碎一地,却流不出半滴眼泪。

第一百二十五章 烟迷皇城(上)

烟儿,三叔再道:龙文浩那小子……你可真想救他?

是。我心中一喜,急切切地点头道:是。

点一点头,三叔交一大红缎底湘绣荷花的荷包于我手,说:里面有一粒“龟息丸”,服下后四个时辰内会气闭假死,非我解药不得救,七日后便会真正身亡。本来为叔想用它来对付龙文浩,  让德仁跪下来求我救他,然后带你出宫远走天涯。现既你一力回护,三叔便将决定权交给你。龙家两兄弟,你可以选一人食之。后日西托便要动身回国,虽然叔并不与他一起回去,但若要转  移一个大活人只怕却是不易。因而咱们计划时日已无多。若明日内我不得宫中消息,便视同你选择龙文浩受此一劫。

三叔!我低低叫他,心如在刀尖丛上行走。

烟儿!三叔沉下脸,冷冷道:你虽是他家媳妇,但毕竟先是我柳家孙女!如果忘记此等血海深仇,日后你可有脸去地下见柳家祖先?

艰滞地点一点头,伸手接过药丸。突然想起一事,心中大惊。可是,我嚅嚅道:以我对德仁太后的了解,她虽是女流之辈,性格却很强硬。加之毕竟是皇家之人,如果她宁可玉碎又如何?

哼,三叔冷冷一笑:那正好让她尝尝中年丧子是何滋味!你是知道为叔向来一言九鼎的罢?

自知他意无改,只有隐忍不言。可文浩与文泽左手亲情右手爱,我选了谁只怕都会有断臂般的痛楚吧?强忍疼痛,嘴上淡淡道:这几日但请叔父善待王爷。

于是成交回宫。

已近二更时分,听雨轩内却灯火通明。守在外面的可人见我时眼中一亮,忙使个眼色走至门外阴暗处,低低道:皇上睡了,同主子还跪在里面地上。才刚知道同主子请了皇后令牌给您出宫,  传同主子过来发了通火,闹了一场。

我皱眉低声道:不是说皇上今晚会歇在凤至宫么?

可人淡淡道:可不是皇后贤惠么?单挑今晚求皇上过来瞧您。

点一点头,一路走过神情焦急的赵风与面色平静的李福,我步履沉重地进去里屋厢房。

室里银灯红烛灿烂,素香隐隐。三四名宫女木偶般呆立,文泽和衣睡在挽起的红绡帐中,一身茶青色长袄的同嫔正面向他跪于床前蓝金两色织花的羊毛毯上。轻轻走过去,我并排跪于同嫔身  侧。正暗暗交换眼色,文泽却突然醒来。

都滚出去!他坐起身一声低喝。

宫人们忙齐齐跪倒,一起道:是。

后退几步走开。而我与同嫔却未见过他对嫔妃发如此大的脾气,均是一怔。自知确实有错,便双双俯首道:是,臣妾遵旨。

文泽眼睛只看着我,冷冷不语。我心乱跳,正随着同嫔身后走向门口,只听背后又是一声低喝:慧嫔回来!

心尖一抖,全身轻颤。只得又忙低下头转身回去。

你可知罪?他坐在床沿上看我。

心更慌乱,便如真做过杀人越货的事一般“嘭嘭”狂跳。转而却又悲凉,伤怀无限。跪去他脚下,额头触上红木踏板,只不知该如何言语。却又不能不答,只好低低道:回皇上,臣妾罪该万  死。

胡说。文泽在头顶佯怒道:不许动不动在朕面前说这四个字。起来罢。

我却将头垂得更低,看着他一双明黄色龙靴只不言语。

又想抗旨么?他冷冷道。我尚未回答,他突然声音转柔,低叹道:还是……还是你想让朕亲手扶你起来?

心中又是一麻。只觉腋下被他轻托,整个人便入了那怀。

第一百二十六章 烟迷皇城(中)

他拂过我面上一缕青丝,含笑低低道:去了哪里?等得朕好苦。又心急,只得向旁人们发脾气。又怕旁人看着笑话朕,只得装睡,装出若无其事的模样。

他温暖细长的手指轻轻划过我脸,与当初在荷风苑时一样柔软。

他手指那么那么的软,而我,却在那柔软之中陡然僵硬。

多么温柔的一双手!多年前,也是这双手抱着媚儿轻抚着她罢?也是这双手为她画像,给她弹琴……也是这双将她送去先皇身边,最后又是这双手在月圆之夜一寸寸一圈圈地向她雪白的颈上  缠绕三尺白绫……

你冷么?文泽诧笑道:烟儿怎么双手冰凉,浑身颤抖?谁要你出去乱跑……可外面风雪虽大,朕怀抱中烟儿应该是暖的罢?

如坠冰窖,我嘴里却呆呆应道:是。皇上之爱确让荷烟温暖无比。

口中发苦,我多么想媚儿之死与他没有任何关系,话到嘴边却问不出口。突然愣愣道:回皇上,臣妾去铎馆找过冷国师。

找他做什么?他语气中透出一丝冰凉。我淡淡道:回皇上,听说大汗后日便动身回国。为了皇上的万世基业,臣妾前去打听他们虚实。目国明春果然仍有开战之意,因而臣妾愿作西施,作或  者……貂蝉。

你!文泽狠狠盯着我眼道:你胡闹什么!朕不早说过朕只是一句玩笑么?初一那日听说你母生病没有入宫,朕原以为你偷偷回了娘家,却不想是去见他!朕今天便告诉你,朕不要什么西施,  更不要那……貂蝉!朕只要你陪着朕,要你们母子陪朕一路,看朕今后如何盟主四方,雄霸天下。

母子?我心如被利器穿透。

文泽浑然不觉,自顾道:自朕知你心意,这几日心中全是烟儿。只是外臣朝见,加上皇后新怀皇子,朕因此多陪了她两日。知道么,今日太医来禀说良妃已怀有一月身孕,已让她搬回锦绣宫  中。朕本想去看她,却还是先来看你,你却让朕好等……

良妃怀孕?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

疼痛无疆,我口中却淡淡道:荷烟错了,下次再也不敢。

文泽侧头看我,冷笑道:你还有何事不敢,烟儿任意妄为又不是第一次,可不都是朕宠的么?看朕怎么罚你!

他轻轻吻我,回手放下红帐金钩……

暗夜里依在文泽怀中,脑子总挥不去画中月下媚儿风华绝代的背影。仿佛身心与她合二为一,承载着他,围绕着他,引领着他……分分合合,合合分分。心中浪潮呼啸拍岸,千堆白雪卷上半  空散落。我们一次次翻江倒海,共赴巫山……

恨不能从此四分五裂。我心呼啸,好象飞蛾之于灯火、灯火之于城池、城池之于沦陷……

他却轻轻笑道:朕的烟儿长大了,更懂得服待男人……

心如热铁坠入冰水,那一刹那被深深灼伤。

是的,他一次次伤我。伤害我们,全因知道我们的爱。我们爱他,便是他争权夺位巩固政权的法码。她爱他,他便让她作离间父子的貂蝉。我的爱让他想我去当美色误国的西施。如果我不是  身怀皇子,他可还会说是玩笑?可是我的孩子……念及尚未出生而且永不会出生的孩子,心如刀绞。回头看他,却正睡得婴孩一般露出满意的微笑。年里不用早朝,难得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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